稼軒:320-台灣仍然在危險中
【大紀元3月22日訊】320台灣總統選舉,民進黨險勝。連宋不服,提出選舉無效的訴訟。台灣民主仍然沒有度過危機。可憐的是,國親兩黨的政治家明顯缺乏風度。台灣的選舉危機還沒有度過。
民主初生的國家,一般都會碰到危機,這裡,政治家的人格因素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國家是朝民主方向邁進還是倒退。比如美國,1800年的選舉是美國第一次的政黨輪替。以傑弗遜為首的民主共和黨取得大勝,不過當時由於美國憲法中間的缺陷,總統和副總統的選票沒有分開填寫,而是以得票最多的人當選總統,次多的人當選副總統。結果民主共和黨的兩位候選人傑弗遜與伯爾得到相同的選舉人票。聯邦黨人利用這個局勢依法將總統的決定權推給眾議院。當時聯邦黨人控制眾議院,以他們在眾議院控制的票數,足以讓這次政黨輪替難產,而根據憲法,現任總統亨利亞當斯將代行總統之職,直至新總統選出為止。事實上,眾議院連續投票一晝夜,雙方僵持不下,總統人選仍然沒有結果。最後,傑弗遜的死對頭,聯邦黨的締造者之一,曾任美國第一任財長的漢密爾頓(其頭像仍印在現在的美元上面),說服其在眾議院的支持者投下關鍵一票給傑弗遜,美國第一次政黨輪替順利完成。然而這個決定間接導致了漢密爾頓的喪生。數年後,在和伯爾的決鬥中,漢密爾頓受槍擊身亡。
美國人直到現在,稱當時的那批人為開國先父,不是沒有道理的。那些人(包括華盛頓,傑弗遜,亞當斯和漢密爾頓等)是真正的君子,在關鍵時候能表現出寬厚豁達,並用理性克制自己對權力的渴望。正是這些人護送美國民主走出其初生的陣痛,一直發展至今。
台灣這次選舉,投票率之高,最後結果之接近,實在是歷史上不多見的。但是並不是歷史僅有的。拋開2000年美國大選不論,1960年美國大選,尼克松對決肯尼迪,其接近程度同這次台灣選舉亦不遑多讓。同樣作為當時的青年政治明星,肯尼迪出生政治豪門,人脈資源充足,尼克松做了8年副總統,治國才能已經展示無餘。最後結果,尼克松的全國普選票僅差肯尼迪11萬張。考慮到美國的人口基數與選民基數遠高於台灣,當時在美國的11萬張的差距應該低於現在台灣的3萬張差距。尼克松的競選團隊提議重新複查全國選票。尼克松思慮再三,最後拒絕,並於次日承認敗選,向肯尼迪祝賀。尼克松在政壇沉寂了8年,隨後在1968年成功擊敗民主黨,當選總統。
現在的政治家,應了一句古話,所謂人心不古了。2000年美國總統大選,高爾表現的多少有點輸不起,其政治前途就此完結。多虧美國成熟的政治運行機制,楞是在選舉人投票前完成了關於選舉的法律訴訟,美國新總統順利產生。
國親兩黨這次敗選,首先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從去年領先泛綠10多個百分點到選舉前的不相上下,國親的競選策略是否有值得商榷的地方?選舉前一天陳呂遭槍擊,除非掌握確鑿的證據,陳文茜無論如何也不能說那樣的話。陳文茜的失態造成的損失應該不止3萬張選票。
大選是民主國家中最重要的也是最神聖的活動。然而涉及千萬人的投票過程,差錯是在所難免的。絕對公平的選舉是不存在的。一個心胸寬廣,思考理性的政治家,不論選舉多麼激烈和接近,都應該在選舉後盡快承認選舉結果,如果沒有十分確鑿的證據,不應該輕易啟動選舉無效的訴訟。因為,選舉已經造成情緒上的對立,選舉結束後應該的行動是和解。輕易否定選舉結果,會加重這種對立。實乃親者痛,仇者快,非社稷之福,國家之幸。尤其針對台灣這個高度分化的社會,又有外患,如果國親真為台灣的未來著想,就應該立即承認選舉結果,撤消訴訟。即使從現實政治的角度,國親否定選舉結果也是下策。民主制度的好處就是國家領導人從來都不是一錘子買賣,現在不行,只要民主的遊戲規則還在,東山再起的時機有的是。何必非要較一日之長短呢?如果這次國親在訴訟中間敗訴,泛藍可以說在今後10幾年都抬不起頭來。現在政客中間的賭徒本色越來越濃厚,個人利益的計較遠超過國家,政黨的利益。連戰早年仕途可以說是一帆風順,但是面對困難卻顯示出其軟弱的一面,逆境中不能戰鬥,也不能正確面對失敗。心胸狹隘,輸不起,這種人如果當選,實在不是國民黨之幸,台灣之福。
台灣問題懸而未決,給中共有了可乘之機,台灣的危險還沒有過去。願上帝保佑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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