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我所理解的法輪功
【大紀元3月19日訊】上世紀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起,隨著中國的經濟的開放和政治的滯後,執政的中國共產黨慣常左右中國人的思想信仰在中國人的思想深處發生了根本性的動搖。中國人民在執政的中國共產黨有意識地引導之下,放棄意識形態的思想爭論,集中精力於國家和個人的經濟建設,國人的全部注意力集中一點「向錢看」。在這樣由國家政府倡導下的經濟大潮之下,先富起來的一批國人開始沉醉於紙醉金迷之中,緊隨其後的市井平民以至全國百姓在對物質利益的追求中普遍地愈加利慾薰心,物慾橫流,一昧的對物質利益的追求使人忘卻了道德和廉恥。人們思想麻木了,理想喪失了,信仰崩潰了。中國原有的社會秩序產生了深刻的變化,中國共產黨在政治上繼續維持一黨獨裁的強勢控制,經濟上則呈現自由化的趨勢,原先城鎮居民擁有的醫療保障在這變化下被逐步破毀,原有對執政的政府和政黨的信任逐漸喪失,思想深處原有的理想和信念被洗滌一空而產生了空白以待填補。
在這一大背景下,香功、中功、法輪功相繼問世。各種功法有助於人們祛病健身,據傳有些人更是身患絕症在絕望之中僥倖一求而獲得重生,無助的人們怎不會因之趨之若鶩?但也有一些人就不僅是為自求,而是為了尋求生活在世間一般常人所不能理解和參悟的非常境界。上世紀末中國出現的種種功法都曾吸引了無數的練功人、修煉者和學員,的確對中國政府控制的政治生活以外產生了巨大的影響。這些功法除要求各自的追隨者積極練功,祛病健身,還要求向善和向上。法輪功對本功法的修煉者要求十分嚴謹,更為注重內心的修煉,摒絕人世間的私慾雜念。
筆者以為法輪功在中國短暫的流行,完全有利於阻止中國人的迅速的人性墮落和道德下滑,這是在政府力量不及的情形下民間的道德自救。隨著越來越多的人修煉各種功法,就越來越引起執政的中共內心的擔憂和恐懼,這些修煉者最終是聽命於中共政府還是聽命於各自功法的壇主?中國歷史上的封建王朝因道門教派的巨大影響而導致王朝傾覆的屢見不鮮,遠的有東漢末年的張氏三兄弟領導的黃巾軍,近的有晚清洪楊的太平天國,雖未直接摧毀當時的王朝,但都給予王朝致命的打擊。應該說中共對各種功法的取締蓋出於此因。法輪功明確表明不尋求現世的利和名,也無意於影響和控制社會的政治權力。但專制中共的理解不是如此,取締時法輪功就已有信眾數千萬甚至上億,且有不可遏制的迅速擴張之勢,一旦時機成熟,來個「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金田起義」,屆時再進行彈壓就為時已晚了。這就是中共的典型政治心態,這與89年天安門前對學生和平民的軍事鎮壓如出一轍。當時的學生並沒有對中共的政權有何要求,但在中共的眼裡,這是阻止大水沖擊的最後一道堤壩。只要中共的政權性質仍然專制獨裁,對類似的社會運動和思潮的政治誤判就永遠存在。
中共對境內的各種功法的取締和鎮壓已有經年,香功似已銷聲匿跡,中功創始人已丟棄散落在境內外包括澳洲的輜重糧草單騎逃亡美國,唯法輪功的學員,有國內的,有國外的,有中國人面孔的,更有西人面孔的,在全球範圍內不屈不撓地反抗著中共的鎮壓,前赴後繼地維護著「法輪大法」。雖有近九百大法弟子因護法而獻身,無數人遭受監禁和折磨,在國內的冒死請願、電視插播,在海外的興辦報紙、電台、電視、學校,傳播「法輪大法」,堅定自身信仰。同時又時時反制中共,每當中共高層人士出訪,必受法輪功學員的「真善忍」和平方式的特別禮遇。這全仗當初江澤民先生的政治誤判,落個「濕手捏麵粉」。本意在短期內一舉摧毀各功法,消滅潛在的政敵,不意本非政敵的法輪功這下真成了中共的勁敵,本想這把野火將之燒盡,不想年年春風一吹又生。
中共對法輪功的取締有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即法輪功是「邪教」。筆者有心查閱了能找到的中外工具書,都沒有找到專門的「邪教」定義,連中國編的「辭海」也沒有將其納入妄加定義,這顯然是中共根據自身的政治誤判按政治需要隨意指定的,不足為據。如按中共給法輪功下的「邪教」指控來參照對比中共自身,那中共就更有「邪教」的色彩和性質了。
以筆者觀察和瞭解,有相當數量的海外華人對中國政府取締法輪功持認同的態度,尤其是長時期客居海外而沒有在中國生活切膚之感的華人更是如此。他們有濃重的中國情節,強烈的「愛國情緒」。這種情節和情緒使之黨國不分,正誤不清,善惡不辨。對來自中國政府的政令不加區分地給予善良地詮解,以積極地肯定來表現自身的「愛國」姿態。對這些人來說,他們還是有善良的一面,總的來說是極為糊塗的一族。
在國內的國人則表現出對權威的順從:當李自成進北京,他們歡迎;當滿人進北京,他們歡迎;當袁世凱進北京,他們歡迎;當日本人進北京,他們還是歡迎;當共產黨•解放軍進北京,他們更是載歌載舞、簞食壺漿以迎。這類也屬糊塗族。有一部分是在任何情形下都對權威(在如今是中國共產黨)的政治舉措持支持的立場,這不來自於他們對事物的知情和分析,卻來自於相互的利害關係。他們中有的是既得利益者,有的是正謀求利益者,為自身利益計,當趙高指鹿為馬時,他們就會應聲附和,當為惡者要求其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時也不是不可以考慮的。這類是明白人,但卻是沒有良知的一族。
有很大一部分海內外中國人對中國共產黨專制政府的政治誤判而進行的取締法輪功進而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慘無人道的政治迫害和肉體消滅的行為持質疑甚至是否定的態度,但出自內心的恐懼或者自身的利益而採取置身事外或騎牆的態度,這些人有些良知,但也有更多的私心。
最值得一提的是為數不少的知識分子,出於道德良知和對現代人權觀以及普世價值的理解和認同,加以擁有豐富的社會閱歷和知識,他們既反對中國政府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政治迫害和肉體摧殘,但同時也鄙視法輪功修煉者的宗教狂熱以及人為的創始人的至尊地位(在他們的眼裡是)。
應該承認這些人對法輪功的不認同不來自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邪教」指控和政治宣傳,他們均有極強的獨立思考辨析能力,能夠洞悉世間的事物和動向。他們看透了中國多次的群體盲從和造神運動,尤其是發生在中共建政以後一直到「文革」為巔峰的全國百姓崇拜紅太陽的狂熱給中華大地帶來的深重災難,因而普遍地反感任何新的造神運動。當看到法輪功迅速崛起,無數信眾虔誠地拜讀創始人著作,供奉創始人畫像,就自然將其與「文革」年代等同起來,反感和不滿之情油然而升。
如再仔細觀察,這兩種所謂的「造神」其實還是有根本的不同,前者的「造神」有政府的強制力,不參與就會有難,就有無妄之災。參與造神從不自覺逐漸成為習慣,麻木又自欺。而後者是信奉者自願的,全憑自己理解和意識,有感悟於世間所看不見,聽不到摸不著的東西。
人的生命何始何終?一般認為就是從生到死,人的價值和意義也就在這一段。因為僅這一段,最大限度的利用就顯得及其重要。這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對人世間的名和利的你爭我奪,爭分奪秒爭先恐後就理所當然了。信仰者經修煉覺悟者視生命為無始無終,在人世中徐徐趨步,寧靜談泊,所重者不在此世。修煉者在其尊師指引下圖擺脫市塵以期超凡入聖,常為人所不解,不解者以己之世間有限去證實世外之無限。常笑夜郎不知漢國、河伯不知汪洋、井蛙不知蒼天,與其何異?是以常懷謙卑之心,渺己為滄海一粟,羨天地變幻之無窮。
孔耳之見,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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