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一言﹕老專政新遇民主,怎麼辦?
【大紀元3月12日訊】老專政新遇民主,怎辦?專政、民主都是老東西;現在兩個老東西新遭遇,並作生死鬥。你看境況將會怎麼樣?
先看遭遇的現狀。
專政與民主遭遇並非今日始,共黨建政以來沒有一天不與民主作鬥爭。民主在專政嚴控下,毫無反抗能力。五十年來專政都是關起門來打被馴服且被捆綁的民主,五十年歷史清楚地寫著:專政全勝,民主全敗。這是舊境況。新的境況是,專政遭遇到有獨立和有反抗能力的民主(雖則民主力量比專政要小得多);是在門外世人皆見的環境下搏鬥。這是香港的現實。另一幅新境況是,老專政遇上了不馴服、操控不了、捆綁不住,且勢如春筍國內民主。
新的客觀情況是這樣了。那麼,專政和民主各自的主觀反應又是怎麼樣的呢?
老專政的反應是高壓:你民主不向我專政投降就完全徹底乾淨消滅你。
民主則表現得有理有節,尋求妥協和雙贏的解決方案。
老專政為甚麼毫不猶豫選取高壓消滅對方的方法呢?
因為要民主要人權的實質就是要絕對霸佔政政治權力的党讓權;但專政党是視權高於生命的政治動物;按照党的傳統思維,任何人要從他手中要權,消滅你沒商量!
現在總的情況就是:老專政遭遇新出現的民主現實的形勢下,沒有新思維、沿用舊思維。舊思維作了敵我絕不兩立的網破魚亡的決定。這就是香港無風掀起“愛國”浪和國內日益嚴苛鎮壓異己鉗制言論、思想、訊息的源由。
五十年歷史清楚地寫著:專政全勝,民主全敗,老專政新遇民主的歷史將怎麼樣寫?
我們看看老專政的困境。
老專政的最大困境是既恨民主又怕民主。恨民主已經說過很多了,這裏不再說。怕民主表現在專政對民主精神文明、道德力量、民主世界的國際國內壓力不斷屈服退讓。披上民主遮羞布、接受人權公約、提新三民主義、倡人本……都是屈服退讓的表現。這個屈服退讓暴露出專政思維和行事沒有意識形態、精神、道德的憑藉和支持;也就是說,他們的內心是極之缺乏自信和極度自卑的。只是因為手中有權,所以說話時還能理歪氣壯。
這困境表現在手中有專政力量而不能任意用。二十年前所有政治運動都可以逼人人過關,現在只能任由人人開口罵共、任由香港民主派公開唱反調了。六四時能駕拖接機輾人,現在香港的解放軍就是沒有膽量從天灣仔天馬艦和新界赤崗軍營操入維多利亞公園、彌敦道。在大陸還可用淩駕於法的紅頭文件行事,但在香港又無法落實紅頭文件,所有輿論工作最後都可能成為放空炮;政治運動有聲勢無法效。可見香港的“愛國政治運動”未必能走下去。(這個說法也是相對和有限的,其頭腦中的“專制”含量在必要時還是可以動用專政暴力把民主打下去的。所以香港的民主是危險和脆弱的。)
專政者頭腦中不足的“專制”量迫使他們在民主面前退卻讓步;但是這個“專制”量,又已經足夠讓他們有膽量對被其認為是直接危害他們政治權力的具體民主人士加碼進行迫害。這就出現了大捕國內人士和在香港打擊“極少數反中亂港分子”的理由所在。
舊思維無法解決新問題,新思維又無法在舊思維牢籠裏突圍。這是專政最大的困擾。
專政的第二個困擾是用民主偽裝來維護專攻,偽裝的民主又成為消減專政的武器。
專政想用自由、民主、人權來包裝自己,以增加其合法性,從而達到維護和加強其專政的目的。但這一來,民間的自由民主來個假戲真做,把你用來作偽善包裝的文明外衣拿過來變成迫你放棄專政的工具;結果是適得其反:專制功能不斷被削減。若不披自由民主外衣作偽裝又無法有效地維持現有權力和進行統治。
第三個是潛困擾:被革命的前景。
我們從喉舌和御用文人口中看到是一片太平盛世景觀,專政是人世間無可代替之龐然巨物,將萬古長青於神州大地。不過在這些假大空的後面,專政中人大都清醒地認識到:其統治極其可能被革命推翻。最近一二十年來世界上眾多專政者被推翻的悲慘下場,給他們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他們明白,自己是他們中的一員,其命運難逃其已倒前輩之劫難。
其自認可能滅亡,可從統治者內部有“把政改趕在革命暴發之前”的驚呼可見;也可從統治集團內部不斷高呼有亡党亡“國”的警告可見;還可從反面觀察:當權者加碼鎮壓異見者可見。
困擾在於,若順從民意讓權政改,則專政必亡。在沒有新思維取代舊思維的情況下,他們不能接受失權的任何嘗試,不能接受“失權不亡黨”的和平演變道路;他們只能接受黨命、專政權共存之路。失權被視為自我死亡。
若不行民主政改,則無法避過被革命的命運;權、黨同喪!對他們最大心理威脅的是他們深知,現今他們統治下的人是奴才與暴民的綜合體。這些人在權力高壓下都是馴服的奴隸;但是,這些也是在“槍桿子出政權”、“階級鬥爭為綱”、“有權就有一切”觀點洗清腦袋的人。即是說這些人失去了常人所具有的良性方面的人性,例如愛心、同情心等,也喪失了無道德觀念。當這些人一旦解除了高壓,加上權力給他們誘惑時,就是天然的革命者。這些革命者對曾經迫害過他們的革命物件之殘暴無情和恐怖是可以想像。因為這種心理威脅,又促使他們更死抓權不放。形成了惡性循環。
這只是從心理角度談專政者面對政治現實的三點困擾,當然其他困擾還有很多。更可從多種不同角度觀察和評論目前政局。
我們可以說,要解決目前的政治困擾,專治者少不了的一個必要條件是要有適應新局勢的、與民妥協的新思維;這樣才能取得雙贏的良性結局。沒有這一條亡党亡“國”之路是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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