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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故事

透視﹕都市的另類污染

【大紀元2月23日訊】在香港走過尖沙咀海傍,見一報攤上豎著一塊小紙牌,上書﹕”禁止行人問路”。心中竊喜,問路也可以禁止,難道問路會遭警察抓去嗎?如果用”請勿問路”就貼切了。這一帶是中外遊客的旅游旺區,可能那報販整天被遊客問路而心煩,於是豎牌”禁止”。

香港人的中文確實是差。那些主流報紙,用半粵語半國語(普通話)寫的新聞,除了香港人以外,誰還能讀懂?就連政府每年推出的《施政報告》,也時有錯字別字,去年的那份報告,”恢復”變成”恢愎”,”書籍”變成”書藉”、”人士”變成”人仕”。香港的銀行文件、律師行文件常常寫有”一切以英文為準”的字句。此句是香港殖民地時期留下的烙印。香港的大學教授都不能用中文寫學術論文,學者常常抱怨學術界歧視中文。

如果對香港這一”特區”還情有可原,那麼去上海、北京這樣的大都市,在任何一家酒樓餐廳,也都找不出一份沒有錯別字的菜單,”目魚”(墨魚),”海蟄”(海蜇),”波菜”(菠菜),”九菜”(韭菜),比比皆是。錯字招牌也隨處可見,”大紅燈籠”錯成”大紅燈蘢”,”舞廳”錯成”午廳”,廣告的用詞,電視劇的字幕,也是經常錯得離譜。這無疑是城市文化的另類”污染”。

讓人哭笑不得

北京一位名滿南北的大牌明星,登臨上海歌台,一曲終了,她要感謝指揮陳燮陽,不過,一句”感謝剛才陳變陽先生的精彩指揮”,”燮”換成了”變”,竟引得滿場哄笑。藝壇一位大牌的腕兒,在酒桌上附庸風雅,左一聲”劉海栗”,右一聲”劉海栗”,左鄰右舍,起初還沒听明白,後來才意識到,他說的是開中國人體寫生先河,晚年十上黃山的如雷貫耳的劉海粟,令人哭笑不得。

如果說,這些明星腕兒是唱歌的,胸無點墨雖不能原諒,也就不作苛求。但早一陣,中國現代文學史大家施蟄存病逝,至少有八成的傳媒,甚至是主流的權威報刊,報導中一而再稱他”施蜇存”,此”蟄”是蟲類在冬天伏藏不動,而那”蜇”卻是水母海蜇。一份標榜為權威的社會科學類報紙,在第一版上的大字標題,出現聞名海內外的北京經濟學家”董輔仁”一詞,這位大經濟學家應該是”董輔礽”。一家讀者心目中頗具聲望的傳媒,請文史機構的專家撰文紀念一批泰斗,文章中竟將”王個簃”錯成”王個移”,而”林風眠”錯成”林鳳眠”。

有人說,這或許是文化不高的計算機碼字小姐所誤,那編輯呢?主任呢?主編呢?不可能都不審稿讀版吧。

今天的成年人,識字不多,辨異能力下降,更令人擔心的是兒童少年,他們是中國文化的未來。河南鄭州組織一次作文比賽,一篇小學生作文共600字,竟然用了72個”死了”,如”熱死了”、”樂死了”、”煩死了”、”累死了”,詞語簡單,毫無文采。鄭州第八中學初中一年級一位語文老師,對三十篇《我愛我家》的學術作文作過一項統計,發現學生用的詞不超過200個,成語和俗語很少用,更不說字句的個性化語言了。

兒童少年識字不多,語言貧乏,在今天瞬息萬變的世界,吸引孩子的東西實在不少,小讀者已成為視聽的一代,快餐文化讓他們迷失了自己。在城市文化的另類”污染”下,中文的未來,不能不令人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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