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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文集

東海一梟:不要民心要「新」民!

【大紀元2月21日訊】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此千古不易至理。有人雲,失民心者未必失天下,只要牢牢抓住槍桿子就行。就一定程度、一定時間段內而言,確是如此。失民心之因與失天下之果間,有一個過程,有一段後延性和緩衝帶。這裏“失民心”還有個度的問題,須知軍心亦民心也。過了一定的度,民心軍心都失盡,欲不失天下,不可得矣。

當世界政治民主化、文明化程度發展到現在時,專制政治本質上不可能真正得民心了,失民心是必然的。但由於國情特殊,如專制歷史悠久、民衆普遍愚昩等,如果統治者做得好,還是可以少失一些民心、多維持一些時間,讓那最後的日子儘量延遲些。

胡溫深知此理,就職以來,展開了一輪親民新政,努力收拾、彌縫破裂的人心。他們走訪農村地頭、工廠車間、居民小區、海港碼頭、窮鄉僻壤和邊陲小鎮,提倡艱苦奮鬥和“貼近群衆”,在姿態、政策各方面靠攏弱勢群體,效果頗爲顯著,蠃得了兩老(老幹部與老百姓)一時的歡心。這是軟的一手。

硬的一手是,對於在思想上動搖統治基礎、與中共爭奪民心的民主人士異議分子,依然堅持嚴打原則,以收殺雞懾猴、殺猴懾雞之效。

老梟縱橫江湖三年多,痛擊魔黨,掃蕩鷹犬,對專制殺傷力之大,無與倫比。本在嚴打之列,爲何至今安然?網上有各種猜測,自己亦不明所以。日前大病臥床,夢中忽有所悟。打梟行動,與“殺”別的雞呀猴呀的相比,固亦可收殺雞懾猴、殺猴懾雞之效,但“負作用”、“破壞力”太大,對於胡溫重收民心的工程特別不利。

蓋我在異議界出道之前,農過工(打工)過,詩過商過,待人特真誠,交際圈頗廣,在一部分“兩老”心目中有那麽丁點兒影響。殺梟消息傳開,小老(老百姓)好糊弄,大老(老幹部)那邊不那麽好交待。數十萬老幹部中(舊體詩隊伍十多年前就號稱百萬,其中大小老幹部占多數)只要有那麽一小撮具備相當殘餘勢力和影響的忘年交爲我鳴不平,就是有關部門的大麻煩,而且會給小老百姓們的打氣,給知識份子們的壯膽,很容易一呼萬應,天下震動。其次,具體執行者還要擔心兄弟們的騷擾報復,擔心萬一整我不死,他日東山起而復仇。第三、梟文固然尖銳無儔,惡毒難擋,卻是實話實說,要找破綻殊爲不易。

我口口聲聲要求競選國家主席,競選大中華總統,若因此殺梟,更加暴露了狗黨霸佔國家的權力自私。只要我不去付諸行動,不去組黨結社,不如裝聾作啞懶得招惹。老梟素負狂生之名,“殺”之不吉。歷史上迫害殺害狂生的統治集團,無不空惹來舉世抗議、千古駡名。

所以穩妥之計是,一方面加強對梟文的監控和封鎖,把它們儘量封堵在境外和一小部分沒啥影響的罎子裏(新華網、人民網官方網站自然嚴禁,關天、世紀沙龍等較大的論壇也基本不容存身),另一方面,加快建設民心工程,與及老梟們展開一場爭奪民心的世紀之戰。萬一有人哪天心血來潮登高一呼,也掀不起大浪來。

這是極高明的釜底抽薪之策。不過請有關部門和黨中央放心,我實在沒有什麽登高一呼的野心。不然,我就不會老是自曝其醜,自我抹黑,老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避陌生人如洪水猛獸了。難道二十六史、厚黑學都白讀了嗎?我不要嘮什子民心。我嫌煩嫌累、嫌“民心”礙手礙腳。

我只要政改的步子快些更快些、貪官污吏少些再少些,只要同胞們生活得好些再好些,我只想從文化上、精神上、道德上刷新民衆。有詩爲證:

不信春光去不回,千年鐵樹要花開。

行行熱淚聲聲血,誓把東君喚醒來!

—–答白草屋主

同時,我還要父母健康長壽、弟妹快樂安康、兒子平平安安長大、妻子無憂無慮度日;還要有閑讀書上網、有錢沽酒玩石,如果可能,再擁有一位內外雙修(內慧外美)的好情人(如果要當了總統才擁有,那就沒勁了)。

對廣大同胞,滿懷赤誠,對狗官惡制,滿懷厭憎。我也明白,不僅弱勢愚民,便是各級狗官,包括最高領導層,也都是專制惡制的受害者,程度不同而已。

胡溫的親民愛民、收拾民心之新政,堪稱爭奪民心的世紀之戰。做秀也好裝神也罷,總是客觀上有利於民,有利於失業工人、破産農民,讓他們得到一定的安慰救助。我樂觀其成。

—-只不過如此一來,一黨獨大的制度又可維持得久一些了,於人民和國家長遠利益、根本利益計,未必是好事。世事利弊,真是難說得緊。這個雞鳴狗盜逆向淘汰的黨,每到危難之際,偏會有傑出之士出來挽回一點人心,前有鄧小平的政策富民,中有朱鎔基的秀功驚人,現又出了親民愛民的胡哥溫仔…。難道是狗黨命不該絕,中國命中注定嗎。中國人民何時能享有言論、信仰、免於懼和貧困的自由,從頭到腳從外到裏成爲新民、公民、自由民?

(2/20/2004)

──轉自《新世紀》(//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