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立:「形象」如此不堪,國家何以立足?
【大紀元12月8日訊】據中外傳媒廣泛報道,十月十一日,中國外長李肇星和聯合國祕書長安南共同召開記者招待會,有美聯社記者向安南問到「有沒有向中國表達對中國人權紀錄的關切」和「聯合國酷刑監察員何時到達中國」的問題,李肇星惱羞成怒,當場斥責這名記者,安南一臉尷尬,招待會在難堪的氣氛下收場。
對於李外長的火爆表現,中外傳媒已經多有評論,筆者在此不贅。筆者在美國經常在華洋報紙、電視上看到有關李外長的新聞,唯願將筆者在美國多年來,閱讀和觀看中外傳媒所得的印象和資料羅列如下,對於李先生,相信自有公正的評價,同時,想對中國政府任命外交部長發表一些個人的看法。
據筆者記憶,傳媒曾經報道李肇星先生「出身貧困」、「根正苗紅」,1964年畢業於北京大學。畢業後,文革期間曾經被分配到廣東潮汕「牛田洋」軍墾農場勞動。1969年夏季颱風吹襲期間,當時在毛澤東的極左路線統治下,為了「搶救」崩塌了的堤岸,農場解放軍指揮數百名大學生跳入海中「築人牆」,被活活淹死一百多人。大陸的報刊曾經披露,今天的李外長當年正是這場慘劇中的「積極份子」,但是卻能夠死裏逃生,當中有什麼奧祕,就只有天曉得了。不知夜深人靜的時候,官至外長的李先生是否偶爾也會憶起這些同窗的寃魂?
1985到1990年,趙紫陽擔任總理期間,李肇星先生已經擔任「外交部發言人」。美國中央情報局破獲歷來最大的中共間諜案,逮捕審訊金無忌,李發言人在記者會上矢口否認,甚至倒打一耙,但又無法否認對方所獲的確鑿罪証,拿不出任何反駁的辦法,當時予人的印象,就是強詞奪理,「我說不是就不是」。
1993到1995年,以及1998到2001年,李肇星先生在紐約和華盛頓擔任駐聯合國大使和駐美大使共六年之久,其間他的「紅衛兵」風格發揮無遺。李先生是歷任中共駐美大使中,時間最長也是在美國媒體曝光最多的一個,儘管他講話條理不明,口齒不清,即使是一口「國語」,同胞們也不容易聽懂;偶爾露出幾句「山東英語」,更是叫人啼笑皆非。但是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偏偏「自我感覺良好」,從不怯場,「對抗性作風」貫徹始終,經常不顧及主客身分,爆出情緒化發言和動作,令外交場面尷尬難堪。也難怪,他這一代紅衛兵生活在沒有文化、沒有文明、沒有法治、沒有資訊的毛澤東時代太長,毛澤東對他們的諄諄教導:「美帝國主義是我們的頭號敵人」早已深入骨髓,要改變本性也是難乎其難。在此舉出數例:
有一次他被邀請上全美記者俱樂部「早晨新聞人物」節目,在場記者中有「自由亞洲電台」記者,當該台記者向他提問的時候,自我介紹說是某某台記者,李一聽是「自由亞洲電台」,不待記者發問,就粗魯地打斷說,請你回去告訴你們的老闆,你們電台敵視中國,對中國不友好,沒有資格做傳媒,我也不會回答你們的問題……。
1998年5月,李肇星應邀訪問俄亥俄州瑪利塔學院(Marrietta College),接受頒贈給他的「名譽博士」學位,並參加一項與中國有關的討論會。前美駐華大使李潔明也應邀到會,並且在會上發表演說,談到美中關係、台灣問題,從美國的立場和觀點出發,對中共有所批評。李肇星在李潔明之後,立即上台反駁。正巧李潔明結束演講,從台上下來的時候不小心差點跌了一跤,李肇星上台就說:「I didn’t fall」(我可沒跌跤),並且很不合時宜地說了一些自以為風趣,其實卻很不禮貌,與主題完全無關的情緒性的話。李說我們兩個人都「姓李」,都出生在中國山東省,但是你卻沒有山東人忠厚的美德,令我很失望等等,弄得賓主雙方都很尷尬。事後,瑪利塔學院為此特別寫信向李潔明致歉:「embarrassed by someone’s behaviors at the lecture」(為有人在演講會上的舉止難堪),當時的報紙報道這則新聞時甚至出現「outburst」(火爆、發作)之類的字眼。
李肇星和美國人衝突最著名的一件事情是:據說,得州共和黨老資格國會議員湯姆.德雷曾經對人說過,他和李肇星是老對頭,有一次,他與李肇星兩個人在電梯裏狹路相逢,差點想「揍他一頓」,此事在華盛頓政界圈子裏無人不知。
李肇星出使美國的時候,還和參議院外交委員會主席赫姆斯為「加強台灣安全法案」打過筆墨官司,起因是法案稱呼台灣「中華民國」,稱呼李登輝「總統」。按照中共的標準,中共無視台灣中華民國的存在,他自己不稱呼台灣為中華民國,全世界都不能稱呼台灣為中華民國。李指責美國國會議員對中國的認識只有「幼稚園程度」,惹得議員們大為光火,幾乎要求國務院宣布李肇星為「不受歡迎的人」。
美國傳媒認為李肇星是「強硬派」,「臉上總是嚴肅和憤怒,讓美國人印象深刻」。美國人口裏說的他「直率」,其實衹是「粗魯」的婉轉的表達,可惜李外長及大陸傳媒智商太低,不懂解讀,不以為恥,反以為榮。2001年楊潔箎履新赴任時,美國「洛杉磯時報」駐華盛頓記者寫道:「中國終於派一位“有文化的”外交官來了……」,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看來,李外長喜歡搞對抗,有今天的安南聯合記者招待會上的表現,實在非一日之寒,真是「使於四方,不能專對」。紐約僑界曾經贈他一個雅號,叫做「鬥公雞」,筆者在紐約,經常看到當地的中文報紙以此雅號匿稱李外長。連大陸派駐美國的同業都頗有同感,有大陸派駐美國的記者在紐約僑社的派對上,私下對人說,李當外交部發言人時,對於某些他認為「有傾向性」或者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就養成了反問記者,把記者的問題「頂回去」的壞習慣,積習難改,出使美國以後,變本加厲。國內的一些老外交工作人員對李肇星也有很多批評,一位名叫「艾華」的先生在回憶周恩來的文章裏說,在1955年萬隆會議一開始,中國共產黨政府就受到了「圍攻」,但是周恩來並沒有發火,而是通過婉轉的發言去化解這種攻擊,相比之下,李肇星動不動就惡言相向,實在不配得做周恩來的接班人(關於對周恩來的評價,請看文章之二)。艾先生說:「中國向美國派出特令全權大使,不是為了與美國國會內的右派唇槍舌劍,他的首要任務是在維護國家利益的前提下,盡最大努力去建立中國在美國的正面和友好形象」。
李肇星調職回國時,紐約擦鞋「僑領」梁冠軍恭維他說,祝你回國步步高升,李肇星笑得瞇縫了眼,連聲說:「多謝多謝,升官不容易……」,及至真的被江澤民、胡錦濤看中,升了外交部長,忘乎所以,短短兩年,就在世界大舞台上演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搞笑騷」,丟盡了中國人的臉。筆者印象中,最不堪的一幕是前兩年,李外長陪同胡錦濤出訪澳洲,遇到法輪功近距離示威,李外長為了擦鞋,氣急敗壞地用手提電話急Call澳洲外長抗議那個鏡頭,當時看見他那「扎扎跳」的樣子,真是好像吞下了一隻老鼠般的噁心。最近有大陸的網站文章標題說:「李肇星本來就沒有臉,丟個啥?」,真是風趣。
香港人對這位好鬥的外長也並不陌生,當年香港記者曾經向他提出一個有關西藏的問題,他竟然呵斥記者:「你對西藏問題知道多少」?今年四月,中共蠻橫地否決了香港人O七O八雙普選的民主要求,受到全世界輿論一片譴責。李肇星貭問外國記者:「英國統治時候,香港沒有民主,你們為什麼不說話,你們都幹什麼去了?……」,令人愕然。第二天香港有報紙代表記者和香港市民答覆了李外長,說:「英國是著名的紳士,英國有民主,所以香港也有了民主;中共是著名的流氓,大陸沒有民主,所以我們要民主」。李肇星先生還曾經貭問香港記者:「你們的爺爺有民主嗎?你們的奶奶有民主嗎?……」,第二天,香港又有報紙反問李肇星先生了:「李外長你的爺爺抽大煙,你為什麼不抽大煙?你的奶奶裹小脚,你為什麼不裹小脚?……」。誰說香港人沒有政治智慧?這種對答堪稱世界一流,不知道李肇星先生如果看到了,有何感想?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看得到李肇星先生有這樣的幽默?
照理,李肇星在美國供職,有很多機會近距離觀察美國總統、國務卿各級官員以及其它國家駐聯合國大使是如何應答記者包羅萬有,時有刁鑽的提問,怎麼連一點技巧和風度都學不會呢?借用李外長家鄉的先賢孔子所說的一句話,就是:「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杇也」。
如果從一九七九年元月一日中共和美國建交算起,過去二十多年中,北京派駐華府的使節,到李肇星為此,已經六易其人。美國外交界以及中國僑界對這六位大使的評價,以章文晉為最高,李肇星最低。章出身於書香世家,其父是上海金城銀行高級職員,母親則是北洋政府代國務總理朱啟鈐之女,章本人清華大學畢業,留學德國,與李肇星的家庭出身和教育背景大不相同,所以,其在位的演出自然也大異其趣。在這個問題上,令人恰恰覺得中共歷來強調「階級出身」是有道理的,只不過中共是從反面去強調,找一個貧苦農民家庭出身人來坐在最講究教養和風度的外交部長這個位置上,所以才造成了上面所述的種種惡果。
一個國家政府的諸多官員中,唯有外交部長一職,最多機會出現在世界舞台上,最能夠表現出個人的才華和魅力,也最能夠代表一個國家的「形象」。擔任一個泱泱大國的外交部長,不但應具有廣博的國際知識,出色的社交能力,謙和有禮的性格,流利準確的外語能力,中國是著名的「禮儀之邦」,因而還應該對中華文化和歷史有深厚的認識。筆者認為,除此之外,鑑於這個職位的特殊性,外表形象也絕不能忽略,雖然不一定要選一個美男子,但是五觀端正卻是必須的。當然,如果真的才高八斗學貫東西,樣貌差一些也無所謂,可惜李外長是兩頭不到岸。李外長的外交才幹,讀者僅從上文列舉的例子當可知一二了,至於外表形象,筆者沒有機會親眼目睹李外長的風采,無法置評。「中國時報」老記者傅建中先生親眼見過李外長,傅先生在「遂想起了李肇星了」一文中說:「乍見其人,總是有點“粗鄙”的感覺……」。近期大陸出版的「共和國組建外交部始末」裏記載:周恩來說過:「世界上每個國家都要挑選最忠誠、最有才幹的份子來從事外交工作」。不知現在中共高層選拔任命外交部長的時候,到底是以外交才幹、國家形象為主,還是以階級出身,奉承拍馬為主?
(本文略有刪改刊於香港「開放」雜誌04年12月號,此處是原文——筆者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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