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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文集

張林:被蹂躪而死的女知青,北大荒!

【大紀元12月30日訊】我沒有去過北大荒,只是從兩本書知道那個地方,一本是無恥寫手梁曉聲的《今夜有暴風雪》,描繪了一群狂熱信奉毛澤東思想的共青團員,一群野獸般的宋彬彬一類的愚昧青年,滿懷雄心“壯志”,在北大荒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死傷病累累,剩下的逃回北京的“悲壯”故事。

另一本是從維熙寫的回憶錄,描繪了右派分子被發配到同樣的建設兵團,受盡了殘酷虐待,多半被折磨死、凍死、餓死、病死的經過,特別是餓極了的右派在田間勞動時,好不容易逮住了一條蛇,卻被團政委發現,為了掩蓋而生吞活蛇的情景,以及在破盆片上煮死癩蛤蟆吃而被毒死的情節,都曾讓我淚流滿面。那可是當時中國僅剩的知識分子,經過50年代大屠殺大清洗之後殘存的中國良心啊!

還有一個是1980年前後我在北京上學時多次聽人講過、廣為流傳的故事,更從另一個角度反映了北大荒的悲慘歷史。

這個故事名叫“過三關,斬六將,壯志未酬身先死。”

正是知青回城運動時期,知青們都使盡渾身解數,爭取早日回城,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早上會不會有新的中央文件傳達:知青停止回城,就地革命到底。

因為一切都是暗箱操作,有權勢的有關系的都回城了,剩下的男女青年都像瘋子一樣暗中鉆營。凡是回城的,都得過三關斬六將。這三關是,連部、營部、團部,這六將是,連長、指導員、營長、教導員、團長、團政委。

一個文弱娟秀,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女青年,也和大家一樣,拼命鉆營,雖然花去了在北京當教師的母親大半生的微薄積蓄,總算斬掉了幾個大將,通過了連營兩關,但是由於長期過度勞累,體質太弱,她不能“獻身”,達不到黨組織“赤膽忠心”的要求,最後在團政委那裏卡了殼。

團政委對她背來的大包煙酒、奶粉,以及北京特產果脯什錦糖根本不屑一顧:“這些東西我太多了,家裏都堆滿了,賣都不好賣。我只關心你在這裏十來年,思想究竟有沒有改造好?究竟聽不聽黨的話?究竟願不願意向代表共產黨的革命幹部,現在也就是我,獻出你的一切?困難別說給我聽,按照我黨的一貫政策,那都是要你自己去克服的。回去想清楚,否則就別再來找我了。”

女青年回去哭了一整夜,便寫了一份遺書給北京的母親,說自己回城沒希望了,只有死路一條了。

遠在北京的母親眼看鄰居同事的兒女紛紛回城,天天望眼欲穿,希望有一天女兒如天使一般突然降臨家中。她的丈夫也是一位教師,不幸因為耿直被打成右派,也是死在北大荒。如今見到女兒的信,便心急如焚趕過去。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親人了,她不能讓女兒和父親一樣也死在那個罪惡深重的沼澤地裏。

她親自去向政委陳情,訴說一家人幾十年的苦難,聲淚俱下。團政委則像一頭猛獸,在盡情欣賞這個婦人的殘存風韻,盤算著如何吞吃眼前的獵物。對於北大荒的老泥腿子,大城市的女人確實有吸引力。團政委最後似乎讓步了:“既然你大老遠地從北京趕來,我總得給你一點面子,但是我們共產黨人是講究原則的,你的女兒確實不行,那你這個母親就代她獻身,稍微表示一下對黨的忠誠吧。”

母親痛苦地低下頭,面對這個野豬般的泥腿子,她心裏直犯惡心,但為了女兒能脫離苦海,她豁出去了。

團政委隨心所欲地蹂躪了女教師一夜,第二天一整天都在回味。晚上他看到那個女青年拿一張申請表來請他簽字,他仔細端詳著這個嬌弱的生命,突然覺得她異常美麗動人,心想她的母親都那樣棒,她的味道肯定好極了,絕不能放棄黨的原則!

政委獸性急脹,腦筋一動,無恥地伸手摸著女青年的臉,扯謊說:“今天上級又有新的精神傳達了,審批標準比以前更嚴格了,名額更少,這不能怪我。除非你自己也‘獻身’革命事業,恐怕我不能把這有限的名額給你。”

目瞪口呆的女青年,盼著回家盼了10年,根本沒想到現在又節外生枝,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野豬般的團政委拖到床上蹂躪起來。

焦急不安的母親見女兒久不歸來,最後終於鼓足勇氣找過去,當她最終找到女兒的時候,女兒已死在團部衛生所裏,下身被血浸透了。野豬般的政委強奸致使她女兒心臟病發作,突然死了。

她哭的死去活來,團裏專門安排了兩個又紅又專的女青年照顧她,安慰她。等她流乾了眼淚,哭啞了喉嚨之後,團裏幾個幹部便輪番找她談心:“人死不能復生,想開一點。雖然政委同志做得不對,但她畢竟死於心臟病,不能怪政委同志,只能怪你女兒自己沒有把握好分寸。”

“再說這件事的性質,按照黨組織的一貫定性,畢竟是你女兒勾引革命幹部下水,而且我們聽說你也曾勾引政委同志下水,這是要依法嚴懲,甚至要勞動教養的。當然政委同志革命意志不堅定,一時糊塗,犯了錯誤,也會受到黨紀處分。鑒于政委同志這方面工作做得不夠好,團黨委已決定暫停他參與知青回城審批工作,並可能給與他黨內警告處分。”

“團黨委決定,這件事關系本團的聲譽,必須嚴格保密,對任何人都不準說,否則後果自負!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說給別人聽,讓你單位的同事知道了,你也沒有臉面再活下去。這裏死掉的知青太多了,太平常了,沒人感興趣的。如果你有什麼個人要求,可以向組織上提出來。再休息幾天,就回去上班吧,革命工作要緊。”

母親回城之後,再也沒有生存意念,臨死之前,她寫了一份控訴書,抄了幾百份,咬破手指,全部按上血手印,廣寄給各級黨政軍領導部門。

據說有一份被一位受盡文革磨難、僥幸餘生、良心復蘇的老革命親手遞給了胡耀邦,胡耀邦看後勃然大怒,下令槍斃了這個政委,隨後中共中央決定,所有知青統統無條件回城,從而結束了知青下鄉勞改的苦難歷史。

──轉載自《議報》第17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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