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徵文】王懷文:評魯迅與鬼
【大紀元12月28日訊】魯迅何許人也?為何住在上海租界的魯迅與延安的毛澤東「心是相通」的?為什麼共產黨會把魯迅而不是別人樹為文藝旗手?為什麼文革時小闖將們把魯迅視為精神教父?魯迅與鬼有什麼關係?下面我們從普通老百姓的角度來探討下這個問題。
真實的魯迅
關於魯迅,共產黨給他的桂冠有「革命家思想家文學家」,「民族魂」,「新文化革命的旗手」「反封建反迷信反獨裁」革命中「骨頭最硬的」人,「最瞭解中國的兩個半人中的一個」。隨著歷史史料的挖掘,人們越來越看清了月亮背後那一面的真實魯迅。有人說,他從沒提出過什麼新思想,怎麼能稱為思想家?他那零散的一點雜文小說,也不夠稱之為文學家;作為革命家,他的骨頭硬在哪呢?用魯迅自己的話說,他不是與主人作戰的,他只與主人的走狗和替補走狗作鬥爭,從這個作戰對象的選擇上,我們不難看出他是怎樣的一位革命家,難怪在其他革命家艱苦作戰時,他卻在上海租界享受著高貴的生活。
當然這些桂冠都是共產黨後來給加的,魯迅就是那個命運坎坷不幸的周樹人而已。魯迅少年喪父,家道日趨衰敗,天性敏感多疑怪癖的他對於這世道炎涼人情冷暖,做出的是完全負面消極的回應,比如他的婚姻,魯迅25歲時完成包辦婚姻,可婚禮後第二天他就返回日本,婚後的他常年過著鰥父般的生活,32歲時他給自己在紹興的書房取名為「待死堂」。他活得很苦很累,甚至人們傳說他因偷看弟媳洗澡而被周作人斷絕了兄弟關係。魯迅一生都沒離婚,害得那個可憐的女人為他守了一輩子活寡。48歲時魯迅非法與其年輕學生許廣平同居生下了兒子,為了私生子的權利,他寫下了「橫眉冷對千夫子,俯首甘為孺子牛」的詩句,沒想到後人完全誤解了他的原意。
民族魂?漢奸?
在諸多事實的基礎上,清水君提出了魯迅是漢奸還是民族魂的質問,他的說法有一定道理。比如人們傳說魯迅24歲在日本仙台醫專看了一個幻燈片,當下棄醫從文,不想醫治人的身體,而要醫治人的靈魂,可直到38歲時他才在別人的勸告下真正開始文字創作,這14年他在等什麼呢?民族存亡的關鍵時刻能等嗎?魯迅一生與日本人關係十分密切,早年他曾在物價昂貴的東京無所事事的呆了五年,在他去世前兩天,發著高燒還外出拜訪了兩位日本人,回來就死了,有什麼事這麼重要必須得去呢?為什麼國難當頭時,他卻依然在外國租界過著優雅的生活;為什麼那麼多同行被抓被禁時,他還能靠寫罵人的文章有著豐厚的自由撰稿人收入?比如[九·一八] 事變日本侵略東北後,魯迅本年度所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出版>,裡面居然是令人難以啟齒的辱國歌謠:比如[一中全會好忙碌,忽而討論誰賣國,粵方委員嘰哩咕,要將責任歸當局……,展堂同志血壓高,精衛先生糖尿病……這樣下去怎麼好,中華民國老是沒頭腦,想受黨治也不能,小民恐怕要苦了……放屁放屁放狗屁,真真豈有之此理] 。這是民族魂在當亡國奴時對本國政府的支持和忠告嗎?在講演中談到日本侵略時,魯迅從不說要抗日,他講的只是日本人辦事如何認真,中國人如何馬虎,認真的人來打馬虎的人,當然是認真的人贏。他到處宣講民族劣根性,到處宣傳社會進化論,言外之意,優秀的大和民族當然要戰勝卑劣的中華民族了,這跟希特勒的民族優化論有何區別?在國難當頭的時候,魯迅言論所起的作用,事實上等同於日本特務李香蘭的作用,李香蘭用靡靡之音>美化日本鬼子的罪惡,而魯迅用[滅自己志氣、長他人威風]的方式抹黑國民政府、挑動國民內斗情緒、瓦解國民的抗日意志與勇氣,他的作用不就是漢奸賣國者的所為嗎?怎麼會是民族魂呢?
否定傳統還是否定變異
魯迅對中國五千年的文明史的總結就是兩個字:吃人。冷靜下來想想,中華文化真的是吃人的嗎?這個結論成立嗎?舉個通俗的例子,你生病了去看病,可回來後你不按醫生的囑咐嚴格服藥,醫生說要戒的東西你不戒,亂來一通,最後病沒好,你反過來說是醫生害了你,沒人會同意你的觀點吧?中華傳統文化教導人要遵照「仁義禮智信」行事,萬不可放縱人的劣性。到了魯迅時代,人心變壞了,人們不按先賢聖者們的教導行事了,結果害得整個國家醜陋不堪,罪在世人的墮落,而不在聖賢的教導。就好比買台新儀器,你不按操作規程辦事,把儀器搞壞了,你反過來說儀器說明書有問題,這怎麼對呢?如此簡單的邏輯,周老夫子怎麼就不明白呢?給孩子洗完澡後,不但把髒水倒了,連孩子也給扔了,有這樣的全盤否定的嗎?
與魯迅同時代的還有胡適、蔡元培、傅斯年等大師,在魯迅不遺餘力抨擊政府,破壞傳統,揭露社會黑暗面時,這些大師們在參政議政,學術救國,致力於國家的統一和民族的興亡,他們在摒棄惡傳統的同時,繼承好傳統,在揭露黑暗的同時,勾畫光明的方向,而魯迅除了諷刺嘲弄就是謾罵攻擊,但他從來就提不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兩廂對比,作為一個對社會負責的知識分子來說,魯迅的行為也是極不可取。
掃黃與散黃
如果魯迅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他有發表他一家之說的權利,不管他仇恨也好,虛妄也好,那是他的選擇,他也有犯錯誤的權利,可後來共產黨把他樹成了模型,在教科書上宣講他的學說,實際效果上就毒害了幾代人。舉個例子,記得少年時期單純得有如一張白紙的我,當我第一次讀到《阿Q正傳》之類的國民劣根性批判時,我吃了一驚: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阿Q這樣的小流氓在人群中的比例不會超過1%,怎麼老師說他就是咱們中國人的典型代表呢?我怎麼就沒遇到這樣的人呢?我身邊的人不都是很善良友好的嗎?轉念一想,魯迅的偉大不就偉大在他能看透事物的本質嗎?這樣說來,還是我自己不諳世事,太天真無知了,看來今後我得學尖的,別讓人給騙了。一旦好人發現自己「好」錯了時,他就會變成比誰都「壞」的壞人,從那以後,慢慢的當我帶著魯迅傳給我的變色眼睛看人時,無論是我的朋友同事或鄰居親戚,他們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讓我噁心,因為我帶著變色鏡,看到的都是醜陋和黑暗。幾十年過去了,現在回頭反省才發現自己是被魯迅毒害了。就好比學校進行掃黃教育,校長說一句大家可不要跟著學喲,然後就讓學生看上幾天幾夜的黃色錄像,最後結果到底是在掃黃呢還是在傳黃呢?國民性批判的目地,如果不能指出改正的方向和措施,說來說去不就在反過來宣揚和傳播劣根性嗎?人類道德的敗壞才是產生劣根性的根源,不提升人的道德,不教化民眾重視自我完善,揭露什麼,怎麼揭露也都等於零。
共產黨與魯迅
奇怪的是,為什麼共產黨會給魯迅這個非共黨人員,一個「有嚴重歷史問題」的異議人士,一個在學術上並不多大建樹的文人,如此崇高的禮遇呢?讀魯迅的文章,哪怕是在大白天在炎炎盛夏,穿上棉衣人們也覺得冰冷刺骨,寒氣逼人。許多魯學家都搞不懂魯迅說的一句心裡話。魯迅說在他心中有著驅趕不散的鬼氣和毒氣,讓他一生痛苦不堪。那魯迅身上的鬼氣和毒氣是哪來的呢?魯迅與鬼有什麼交道呢?魯迅與共產黨又是什麼關係呢?下面我們從幾方面看看魯迅作品的特點。
仇恨文學與暴力文字
如果把魯迅拿給心理學專家來分析,大夫們肯定會把他診斷為偏執狂而送進醫院急診的。魯迅坎坷的一生,很多不幸都是他自己的變異心態引起的,比如他的婚姻,換個人完全會用和善的方式,而不是魯迅那種自殘與殘他的方式摧殘雙方生命的。古老傳統教導我們要與人為善,要樂天知命,對人要有慈悲博愛之心,要嚴於律己,寬與待人,對事物要有悲憫情懷,可到了魯迅這,一切都變成了怨恨仇恨的對象,帶著仇恨的變色鏡看問題,看到的當然是醜惡的。
我們可以從他的遺囑《死》中看出他的為人處世心境。當初魯迅寫的《死》很短,只有七句話:「一、不得因為喪事,收受任何人的一文錢。二、趕快收斂,埋掉,拉倒。三、不要做任何關於紀念的事情。四、忘記我,管自己生活。——倘不,那就真是、糊塗蟲。五、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文學家或美術家。六、別人應許給你的事物,不可當真。七、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我們看到的這位病人卻是如此陰森冷酷,哪怕對他的年輕情人和兒子都如此這般,世上的一切彷彿都不值得留戀,什麼人與人之間的關懷幫助,什麼夫妻愛,朋友情,什麼用文學醫治社會的理想,在魯迅眼裡,統統被罩上了仇恨的陰影,好像人人都是他的敵人,所以他對誰都惡狠狠的。
比如他看當時的中國,他看不到新民主革命帶來的希望,看不到歷史車輪走過封建君主制後,人民爭取自由民主,社會向前大大邁進一步後的光明前程,看不到人們依然存在的善良本性,他看到的只是坐穩了的奴隸和還沒坐穩的奴隸,看到各類看客狂人,還看到他們的馬虎作風,面子觀念,還有其麻木、卑怯、自私、狹隘、保守、愚昧的不可救藥,一句話,他眼裡只有醜陋的中國人,黑暗的舊社會。再比如他的一個「偉大發現」:翻開中華五千年的歷史,上面寫滿仁義道德,可實質只有兩個字:吃人,於是「反封建反迷信反獨裁的先鋒」,「新文化的旗手」就這樣在仇恨心理的土壤中成長起來了,他看什麼都走極端,見什麼罵什麼,言語尖刻惡毒,像用匕首挖人肉一樣。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不順他心意了,他要用筆向全世界挑戰。趁著漆黑的夜色,一身黑髮黑鬚黑袍的魯迅,用他那黑暗的心寫下黑暗的文字,以宣洩內心黑暗的仇恨,於是,不同於古今中外所有傳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暴力黑色文學在魯迅手中誕生了。
共黨幽靈與魯迅身上的鬼
不久毛澤東發現了魯迅,儘管兩人從未見面,可毛澤東說:「我的心和魯迅是相通的。」他們相通在哪呢?讀了《九評共產黨》後,我才茅廬頓開,原來他們是一條葫蘆上結的兩個瓜,其主子都是一個:那個附體在共產黨身上的「幽靈」也同時附體在魯迅身上了,雙方都是被魔界幽靈附體的生命,其背後的操控生命都是那個被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承認的幽靈:1848年,「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百年後的共產主義幽靈,選中了蘇聯中國越南等幾個國家部分人民的身體,而成立了共產黨,而魯迅感受到自己心中有驅趕不散的鬼氣和毒氣包圍著他,讓他擺脫不得。什麼叫幽靈?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妖魔鬼怪。難怪魯迅說他被鬼氣包圍著,因為他被鬼附體了。
共產黨聲稱自己的使命就是用暴力公開挑戰現實人類社會,要徹底砸爛舊世界,它在《共產黨宣言》中還理直氣壯地宣告:「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
魯迅則聲稱傳統中國文化都是吃人的,他這個狂人要與其徹底的決裂,要破除舊社會最基本的人倫道德、行為規範、善惡標準,如此等等。它們兩者在思想上不就不謀而和了嗎?崇尚暴力的共產黨看中了崇尚語言暴力的魯迅,具有仇恨心理的無產階級找到了具有仇恨心理的魯迅而把他樹為了標兵。
在徹底搗毀傳統文化後的思想真空裡,魯迅創立了其特有的「革命文化」,即邪靈附體的「黨文化」。有人總結殖民地魯迅精神主要表現在兩方面,一是由肆無忌憚的嘲笑和酣暢淋漓的痛罵構成的雜文體的語言暴力,再就是冷漠絕望的遺書體的語言仇恨。通過這些,魯迅奠定了中國的仇恨政治學,是他為後來的極權主義和紅衛兵闖將們提供了打砸搶的精神搖籃,難怪文革時革命小闖將們把魯迅視為精神教父,文革時除了毛選語錄就是魯迅教導,這裡面不就因為有著共同的思想基礎,有著共同的仇恨毒素嗎?這就是為什麼共產黨要把魯迅樹為思想文藝界旗手的根本原因。
邪靈附體的迷魂湯:人生虛妄論
邪靈附體最怕的就是被附體人的覺醒以及鼓起勇氣後的與之決裂,於是共產幽靈又讓其附體控制的思想家魯迅推廣一種讓人麻痺消沉的精神毒藥,那就是魯迅自己承認的虛妄論人生觀。凡讀了魯迅的書,這些毒素就往人的腦子裡灌,灌多了的時候附體也就跟著進入讀者的身體了。(這就是為什麼對毛選,對各種共產黨的書籍刊物,人們被要求天天看月月讀,這就是為附體入主人體開道的。)
什麼是虛妄論呢?下面我們以魯迅最具有戰鬥力的《吶喊》為例來解釋吧。在《吶喊》一書的序言中他寫到:「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裡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 一上來魯迅就把我們的社會比做一個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鐵屋子,好像悶死人已成為必然,”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是的,我雖然自有我的確信,然而說到希望,卻是不能抹殺的,因為希望是在於將來,決不能以我之必無的證明,來折服了他之所謂可有,」「在我自己,本以為現在是已經並非一個切迫而不能已於言的人了,但或者也還未能忘懷於當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罷,所以有時候仍不免吶喊幾聲,聊以慰藉那在寂寞裡奔馳的猛士,使他不憚於前驅。至於我的喊聲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顧及的;」「至於自己,卻也並不願將自以為苦的寂寞,再來傳染給也如我那年青時候似的正做著好夢的青年。」
看完這段,讀者您會起來跟著吶喊嗎?你還有戰勝困難的力量嗎?我感到自己彷彿被一團團鬼氣包圍著,四肢無力的想坐下想倒下。魯迅的文章裡很多都充滿了這類消磨人意志的鬼氣,有人把它叫做虛妄,也有人反過來說是「向死而生「的生命韌性,不管叫啥,我們體會到的這種感覺不同於悲觀。你想驅除黑暗,卻發現不能成功,這種悲觀會使人喪失信心,卻不一定使人停止行動,因為即便沒有勝利的可能,你也可以作自殺式的衝鋒,可以做肩住閘門的犧牲,因為這種衝鋒和犧牲本身便可確立你的價值,是否勝利已不重要了。而虛妄感卻不同,它不但包含對戰勝黑暗的悲觀,同時他又懷疑在黑暗之外還有其他的東西,倘若天地之間只有黑暗是實有的,這黑暗也就不再是黑暗了。人一旦陷入這樣的虛無感,就會迅速失去行動的熱情,犧牲也罷,反對也罷,都沒有意義,人生只剩下一個詞:無聊,讀了這樣的文章,我們也就只好原地等死了。
魯迅遺毒與魯迅的滅亡
這真是我們今天中國人的真實寫照:誰都知道共產黨不好,可誰都不敢或不想站出來吶喊,
自私冷漠加玩事不恭,這就是今天的中國人,這正是共產幽靈讓魯迅完成的使命。在全盤否定傳統文化的過程中,魯迅開了個頭打了個基礎,文革時的破「四舊」就是這一使命的自然延續和發展。於是新中國的幾代人都成了文化的棄兒,我們完全是在文化的荒漠上變異中成長起來的,中華文化的血脈就被魯迅之流狠狠的砍斷了。腦子裡一天到晚被灌輸的都是斗私批修批林批孔,這樣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人,能懂什麼叫仁義禮智信,什麼叫誠(實),善(良)和(為貴)(包)容嗎?於是社會步入了惡性循環,你對我不好,我對你更凶,整個社會的道德基礎和社會規範就被徹底的毀了。
但是,至從《九評共產黨》敲響共產運動的喪鐘,當共產幽靈被正神清除時,當共產黨被歷史推下舞台時,我想那就是人們從新評價魯迅,唾棄魯迅的時候了,我相信這時刻不遠了,因為魯迅本來就是被邪靈操控的人,一個被鬼附體的人,一個可憐又可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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