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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璀燦

山上的學校

同樣的不經意微笑也常浮現在我看著小朋友上學與放學的時刻,他們就像璀璨的陽光,總會讓人有著企盼及希望。

茶山國小位於茶山村內第三鄰的一道斜坡上,原本是隔村新美國小所設出的分校,在1995年才獨立建校。

聽村裡的長老說,當初要建校時,全村的人都出動為學校擔土挑沙,只冀望村裡的子弟們能有一個好的學習環境。

現今這所國小的學生人數若含幼稚園小朋友約有五十位,每一年級的學生有的十幾位,有的則是個位數,而三年級生原本有三位學生,因為兩位學生隨著家長工作而轉學,目前就只有一位學生。

由於學生不多,因此每位老師可說都識得學校的每一位學生,目前的校長是對教育充滿熱忱的周育賢先生。而致使周校長走上教育之途,其原因是在學生時代聽了已故教育家林清江教授的一場演講,就在感動之餘便矢志獻身教育。

村人的共同成長記憶

獨立一隅的學校,除了進來路上有幾戶民宅外,觸目所及盡是田園。而在學校的圍牆外頭,有一長面的銅漆浮雕,圖面是阿里山鄒族男女在庫巴(即男女集會所)周圍牽手歌舞情景。

於我停留茶山期間,常會在一定時間,聽見學校擴音器播放鄒族重要祭儀「Ma ya s vi」的祭歌及新一代鄒族人的創作音樂。若論及午休時刻的音樂,那就更見繽紛多彩,除了以上所述之外,有時還會聽到歌劇與古典樂及爵士樂,或許學校是想藉由不同面向的音樂,啟迪學生多元化思維。而在這所以原住民兒童居多的學校裡,學生於音樂上的展現,總是要叫外界刮目相看。

由於學校的一旁就是村辦公室及衛生室和村民聚會的活動中心,加以家長們常會到校接送孩子,下午時分村人又喜歡至此打球,一些學生的家長甚或祖父母都在這所學校讀過書,於是學校也成了村人們的共同成長記憶。我自己就聽到過老村長和楊傳貴太太談及他們讀書時,常在下課時分跑至學校山坡下,刨肉桂樹根及挖一種樹液當口香糖的趣事。

於課堂共度快樂時光

有一回我因事到學校,剛好見到識得的小朋友在上課,我在窗口佇聽時,老師示意我可進入教室,於是就像小朋友般地我將鞋子置在教室門外,安靜的與學生上了一會兒課。

那天的課本是《快樂時光》,而所上課目為「春天的草原」,當老師向學生提及一年四季的花兒時,小朋友總會熱烈舉手地反應,說他家裡有什麼花,誰的家裡又有什麼花,天真活潑的模樣,讓上課的老師嘴角也不由浮漾起笑意。

同樣的不經意微笑也常浮現在我看著小朋友上學與放學的時刻,他們就像璀璨的陽光,總會讓人有著企盼及希望。

除了閱讀也喜愛田徑運動的校長,聽說每天都有晨跑的習慣,於是也把田徑帶到服務的學校,因此茶山國小在運動方面也常有優異的表現。

善語善心對待學生花樹

外表儒雅的校長,很得村人的敬愛,而他也常藉學校的活動來與村民互動,有時我也會不期而遇地與他在村中某個場合見面。





有一個傍晚,我與他在學校辦公室外的石桌椅上喝茶,他問停留在茶山已有些時日的我,可曾注意到學校花圃裡的花?他提及二、三年前他事務繁忙,就較少用心在校內的花樹上,後來他調整方式,改採與花樹做較多的「溝通」,原本長得不好的花,而今都開得很好看了。

校長的方式是以善語善心面對花樹,早晚用一些時間與花樹對話。如此模式他挪用於學生身上,後來也發現了學生的轉變。以鼓勵代替責備,不但花樹長好了,學生也變好了。

樹木、花朵都會向著陽光的方向成長,而賞識就猶如那陽光。

咀嚼過茶語花香,我起身相辭,穿過以方格紙貼就的「塵世是唯一天堂 茶山乃台灣樂土」校門,我看見夜空中亮起的第一道星光。

那回的茶敘,是我茶山記憶裡的一縷幽香。

──轉自台灣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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