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些熱衷於反法輪功的‘佛教徒’
【大紀元11月21日訊】專門反法輪功的人這幾年不知多少次構陷法輪功了。我作為大法弟子,認為修煉界中本應有起碼的互相尊重,真不希望看到真相信釋迦牟尼佛的佛教弟子加入這些人的隊伍,但事與願違,確實上確實有‘佛教徒’不幸捲入在反法輪功的大合唱中。
在江澤民一邊對法輪功修煉者殘酷鎮壓、一邊開動喉舌機器散佈欺世慌言以煽動世人仇視法輪功的這幾年中,有不少‘佛教徒’熱衷於參加反法輪功,不論其出自於什麼理由,客觀上是加入了江澤民親手發動的這場政治運動,成了政治工具。我理解是對佛教的背叛。
當然其中有的是李老師在《世界十惡》一詩中提到過的“宗教邪變 錢客政客”,對這些人,我不想多說。我這兒主要向主觀上真的相信釋迦牟尼佛的反對者說三點。
一. 不要當井蛙
“井蛙不可語於海者,拘於虛;夏蟲不可語於冰者,篤于時;曲士不可語於道者,束於教”。–莊子
關於佛法,即使佛教中的佛法,我想你們瞭解的也並不全,不要把你們自己的觀點以佛法自居,那是對佛法的褻瀆! 釋迦牟尼佛說:“我所說法,如爪上塵,所未說法,如大地土”(升攝波經)。這裏,釋迦佛把佛法比作‘大地土’,而把他說過的法比作只是相對於大地土而言微乎其微的爪中塵。而且佛經也並不可能記載全釋迦佛說過的所有的法。其實釋迦佛的話也充分印證了李老師所說的“佛法不只是經書的那一點,那只是佛法初級層次的法”、“釋迦牟尼當時傳的法是針對那樣的情況傳的,而他也沒有把自己所在層次知道的全部佛法都講出來,要想讓他永遠保持不變,也不可能”。(《轉法輪》)
我理解真熟悉各民族先賢留下的經典,如能放下對宗教感情的執著心,則應能更容易理解大法。我個人體會到如能在大法面前謙遜一點兒,以前所學,處處可在大法中找到印證的。但我注意到不少佛教徒把‘爪中塵’當作唯一的佛法(而且對‘爪中塵’也沒讀全而往往是一知半解),按自己或者一些法師對部分佛經的理解來判斷不是佛經範圍之內而且他們完全不瞭解的法輪佛法。其實是完全背離釋迦佛以上教誨的。不算真的相信釋迦牟尼佛。
二. 不要再引用所謂的楞嚴經‘驚人預言’來攻擊我們了
我注意到網路上悲智、成軍、方舟子等反對者,在反法輪功文章中經常動不動來一句‘弟子與師,俱赴王難’什麼的,很是自以為是。那篇所謂的‘驚人預言’其實不過是專門批評者歪解大法以附會楞嚴預言,達到對號入座式的攻擊的目地。
當時用楞嚴經來批評大法那‘驚人預言’中所引楞嚴文字是一段段的,每段列出各個特徵以描述一類或一個魔。那麼一段中各特徵均符合才說得上符合所說的類型,一段中有一個例外,就不是。但客觀上,實際上沒有一整段完全對得上號的。
只有個別段落的個別用詞看來類似。如其中有“男佛女佛,菩薩亦然”一句。一些反對的‘佛教徒’只盯住了前半句,而不管後半句與大法中的意思正好相反,就輕易誤信了悲智給我們扣的魔的帽子。難道不是這些人思想中本就執著於佛教感情,要找大法的一點不是?。
其實即使看來一樣的個別用詞,按照釋迦佛所說應‘依義’,不是說看起來表面是一樣的名詞,就能算對得上號的。比如男佛、女佛、假佛等,大法中是有這樣的用詞,但與楞嚴經中不見得是一樣的意思。那批評文章作者不修大法是不可能正確理解大法名詞的意思的,就會弄錯。例如假佛一詞,我理解大法中是在談寺廟中被求財者帶來的不好東西之一,不是在維護佛教嗎?這和釋迦牟尼佛以及歷代不少佛教高僧對末法時期的佛教現狀描述也相近的。我建議你們讀一下大法中提到這些名詞 時的上下文。
‘驚人預言’有不少段落是毫不沾邊的,為了攻擊需要就拿過來湊數。比如大法中對釋教的戒律是很尊重的,請參閱《精進要旨》中的“ 出家弟子的原則”一文。‘驚人預言’中卻有意歪曲大法,攻擊是譭謗戒律。還有比如先佛,這個詞大法中可沒提到過,但提到了釋迦佛之前的原始佛,批評文章認為 就是楞嚴經中所說的先佛而進行批判。其實,佛教中也提到了過去世六佛的。這些顯然均是為反大法而有意歪曲大法以附會而利用楞嚴經。
對於這些人熱衷引用的‘弟子與師,俱赴王難’。歷史上多少次法難,在正法大道蒙難的時候,如隨便搬上一些對經書附會相似處,並扣上成軍等隨口扣給我們‘魔天攬眾’的帽子,那麼些歷史上的信眾也是’弟子與師,俱赴王難’而罪有應得了?
像一些佛教徒等把江澤民這樣對人民殘酷施暴並以虛假的三個代表等妖言惑眾的人,當作王,是大錯特錯了。楞嚴經中提到的王,我理解,應指《妙法蓮華經》中所說的法輪聖王,也指《聖經啟示錄》中的萬王之王。只有這樣的王才是釋迦牟尼佛心中的王。
這些佛教徒附會後到處散發‘驚人預言’,客觀上在與江澤民的喉舌一樣醜化我們,並且把我們受鎮壓、殘酷迫害視作理所應當,我以為真是失去了修行人起碼的慈悲心,是完全背離釋迦佛的,是給獸打上印記後失去了人的良知。我想,這種附會利用經文的行為反倒是釋迦佛預言過的在佛教內部敗壞佛法的魔。千萬慎之。
楞嚴經中的‘弟子’、‘師’這樣的名詞可絕不是大法中的弟子與師。其實,我注意到楞嚴經中許多描述是在指出將從佛教內部敗壞佛法,以及末法時期在佛教內外騙財騙色的邪門外道。 歷代高僧對此也多有述及。在大法中也多次提到了。
“宗教被破壞的最大原因是人心不行了造成的,拜佛的不是為了修佛,而是為了求佛、保佑發財、消災、生兒子,為了生活得如何自在。人人前世都造了很多業,怎麼能自在哪?怎麼能幹了壞事而不還業呢?魔看到人心不正紛紛出洞禍亂世間;神佛見人心不正紛紛離位棄廟而去。廟中被求財求利的人帶進很多狐、黃、鬼、蛇,這樣 的廟還能不砸嗎?罪在世人。佛不降罪於人是因為人都在愚見中,已經在害自己了,而且給自己造了很大的業,不久會有大劫在等著他哪,還用懲治嗎?實際上人幹壞事都在後來一個什麼時候會遭報應,只是人不悟,不相信,出了事認為是偶然的。” 《精進要旨 為誰而修》
世界十惡
人無善念——人人為敵。
破壞傳統——文化頹廢。
同性欲亂——心暗魔變。
興賭興毒——隨心所欲。
開放性亂——導向邪惡。
黑幫亂黨——政匪一家。
自主亂民——逆天叛道。
迷信科學——變異人類。
吹崇暴力——好勇鬥狠。
宗教邪變——錢客政客。
一九九八年七月七日 –《洪吟》
像江澤民這樣的黑幫頭子及手下蓋世太保610,象那些形形式式的騙財騙色的邪門外道及誤信的信眾,象一些妄解經律為個人目的服務的偽假和尚、假居士和誤信他們的人,我理解正是楞嚴經中所說的邪師及其弟子。
如同西方宗教中的‘最後的審判’一說,如同李老師在《法正人間預》所說的,這些邪師及其弟子,在當前大法弟子面對集人類歷史邪惡之大全的迫害而以巨大的個人付出苦心講真象的過程中,如不能改惡從善,真的將俱赴王難的。
三. 了解法輪功,不應看‘群疑’此類他人的觀點而受誤導,而應通讀大法所有著作
網路上有一個悲智寫了很多篇所謂的‘群疑’在批判,我稍稍讀了一下,很多是明顯的歪曲,有的是似是而非的。暫也沒時間一一澄清,這兒就其中的一點。悲智提到:輪是用來表法的,並非有法輪實體可得。看來悲智認為法輪只是一種象徵或比喻。並非客觀存在的實體。
我翻了一下《佛說轉法輪經》,讀完此經,覺得當時釋迦佛對他的弟子的許多要求,與現在大法對我們的不少要求也有類似的。真理本有相通之處的。其中有一句:“於是有自然法輪。飛來當佛前轉。佛以手撫輪曰。…。輪即止。”
從這兒我理解,當時釋迦佛可不只是把法輪當作象徵或比喻的。而是一個客觀實在的實體。 悲智所言這偏離了釋迦佛的。
李老師在有關講法提到:
法輪是宇宙從宏觀至微觀一切物質之法性的體現 –《精進要旨 正性》
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 《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
問:轉大法輪是什麼意思?
師:那就是轉大的法輪。大到什麼程度?反正他就是相當的大。我要在多大的天體中正法就轉多大的法輪。–《轉法輪法解》
我理解轉法輪這三個字,既是在描述正宇宙的法,也是對應于轉動體現龐大宇宙之法性的龐大法輪這個客觀存在的行為與過程。
四. 有關吃肉
不少佛教徒,接受不了我們不嚴格要求不吃肉。其實,我們並不認為佛教徒應該放棄不吃肉的戒律呀。相反,我們對持戒佛教弟子是很尊重的。但不同門要求有所不同。
當然我們修煉的人不一樣,修煉人不吃肉身體反而很好,那是因為修煉的原因。 –(在美國講法)
故,我知道有不少大法弟子也是不吃肉的。但我們確實沒嚴格規定非得不吃。也有很多弟子仍是吃的。 但必須去掉對肉執著不放的心,吃肉噁心,這個狀態幾乎我們每個修煉人都經歷過,那麼那段時間我們就不吃。
關於原始佛教並不嚴格禁止吃肉,我注意到小說《出塵》中說:“‘葷’這個字是草字頭。過去的葷不是指肉。你看過《西遊記》吧。豬八戒為什麼叫八戒呢,其實就是戒五葷三厭這八種東西,加在一起就是八戒。這裏的五葷是指‘大蒜,小蒜,洋蔥,蔥和薤’,根本就不是指肉。”
也注意到佛教高僧所寫的《釋迦牟尼佛傳》有一則‘提婆達多叛逆遭報’的故事。其中,釋迦佛說:“關於食肉的問題,我曾經說過,見到殺,聽到殺,特為殺的三種不淨肉是不可以吃,但我也准許在不得已的環境之下,是可以吃三淨肉。 這些不是甚麼嚴重的問題,你不要想得那麼利害,你們想沒有這樣不容易進入涅槃,這反而妨害你們。”
這說明,當時原始佛教確實是不嚴格要求戒肉的。而佛經中確實是有禁止吃肉的描寫,我理解這是對釋迦牟尼佛不在世很多年後的佛教徒的要求。我們可從來沒有說自己是佛教呀。
一些佛教徒,對我們不瞭解,我們歡迎善意批評,在交流中可增進相互瞭解。但現在一些專門反法輪功的佛教徒,他們藉口大法弟子不戒肉而大加攻擊,只是他們反法輪功的需要而已。這與提婆達多,當年以不嚴格不吃肉等問題非難釋迦牟尼佛,這看來也比較相似。提婆達多後來是受了惡報,希望今人能引以為戒。
以上是主要想談的幾點。
我不瞭解佛教,但有點擔心不少佛教徒是不是把佛經當作了理論?把客觀存在的事物,漸漸理解成非常抽象的概念(如三界、不二法門)等,那麼在此基礎上往往認為大法中是望文生義。
我還想說修煉不是哲學理論研究,覺者講法時要跟人用三言兩語把相關一切法理說得一清二楚也不大可能的。那麼我理解這種時候,往往只能是老師說過的“概括的說”。站在批判的角度所說的許多看來完全是相互矛盾的,如細心通讀大法所有著作,也會知道是貫通無礙的。但我的體會是在修煉的過程中,不少是自然而然突然明白的。
衷心希望你們暫時拋開框框,認真通讀大法、瞭解大法。
200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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