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日訊】地球人都知道,中國人民更深有體會,中國憲法是什麼玩藝兒。前不久,外長李肇星在北京與到訪的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出席記者會,美聯社女記者問安南“有沒有向中國表示對中國人權紀錄的關切”,李肇星立刻火冒三丈,嚴辭責問記者有沒有讀過中國憲法,“我明確地告訴你,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明確寫有保護人權的條款……”云云。老梟一聽之下更是無名火高萬丈,在震旦文化社區(//www.zhendan.cn/bbs.php)一首嘲笑老李的打油詩後跟帖:我泱泱中華大國,藏龍臥虎,居然弄出個這麼個玩藝當外長,把中國的臉丟得滿世界都是。我家的石頭根雕,放到臺上去,也比李大牙強。誰有空把李大牙的“外交故事”收集一下,我來罵一篇,把他在歷史恥辱柱上釘得更緊更深點兒!其實怪不得老李,強辭奪理撒謊成性乃黨官們無治的宿疾,豈獨老李為然?他只是水準太低缺乏風度和急智而已。
憲法是中共用來欺世盜名的,對於民眾而言,還不如一張揩屁股紙。“國家主人”這個自由那個自由,這個權利那個權利,那都是停留在紙上欺世盜名的“巧言”,而“人民公僕”的權力,則是實實在在落到了實處的。你有言論自由它有封鎖資訊、監控輿論、嚴管媒體的自由;你有信仰自由它有轉化、迫害、統一思想的自由;你有選舉權,我有強行代表權;你有接受教育的權利,它有教育產業化和高收費的權力;你有上訪的權利,它有截訪的權力;你有結社、遊行、靜坐、示威、自殺的權利,它有把這一切統統打成非法的權力…。主人的權利被公僕的權力殘酷地剝奪了。連生存權也是殘缺不全毫無保障的,和平年代,每年“非正常死亡”人數居然上百萬!專制不死,國難未已,念我同胞,憂患實多。
哪里有不平,哪里就有怒吼;哪里有剝削壓迫,哪里就有反抗!由於中共對新聞和有關資訊的嚴密封鎖,各地民眾局部性的的怒吼抗爭往往“發”不出聲,不為外省外縣乃至外鄉外村同胞所知。據10月份動向雜誌報導,十月四日,中央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委員會發佈九月份社會秩序治安情況的內部通報:九月份,全國城市、農村,共有三百一十多萬人次參加遊行、示威、集會和上訪。城市遊行示威、集會中,發生七十多次衝突;農村遊行、示威、集會中,發生一百多次衝擊、佔據市、縣政府機關大樓,焚燒、破壞建築、車輛等事件…。
如果當局依然滿足於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依然抱著陳舊殘破的旗幟不放,抗拒民主自由的世界大勢和時代大潮,局勢必將進一步惡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敢預言:快則五六年,遲亦不出十年,中國必有大變,而且是最糟糕的惡變,暴民四起,軍閥割據,奴民惡黨,玉石俱焚!這不是“政治測命”,更不是危言聳聽,這是我結合中國歷史和民族特性,通過對當今局勢充分觀察、對當前民意的深切瞭解會之後,憑常識理性得出的結論。
有人問,六四事件鬧得如此“大”,中共依然無恙,還有什麼事件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老梟曰:此一時彼一時也。十五年前,工人階級權益受到損害剝奪的現象尚不普遍,廣大農民屬於“改革開放”政策的受益者,對中共和鄧小平仍抱一份感激之情,而中共的腐敗程度和官民之間的矛盾尚未如今日之甚。時至今日,官員腐敗空前嚴重,特權剝削肆無忌憚,中共威信喪失殆盡,意識形態徹底破產,種種“問題”堆積如山,種種矛盾尖銳衝突,一切都靠欺騙,一切都靠恐怖,一切都靠暴力和謊言維持,民眾的忍耐度正在接近極限,中共所代表的特權階級已成為工人、農民以及知識份子和社會各界的公敵。我就多次聽到或見到互相懷恨的雙方個體或群體,因為一句的簡單的話而罷鬥息爭。那句話因場景人物不同而有所不同,但大同小異:吵什麼吵?留著精氣神等著找貪官惡吏算帳吧!
社會就像一個密封已久的高壓鍋,又像一座即將爆發的活火山。拆遷問題、腐敗問題、金融問題、三農問題、欠薪問題、國企改革問題,還有政府濫權、兩極分化、冤假錯案…等等,任何問題都有可能造成中共和中國社會的崩潰。任何在正常社會中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會演變成大規模的事件:最近發生的重慶萬州事件就是明證。隨著大規模事件的不斷增加,演變成全局性抗爭的概率也隨之增加。
而中共依然在拚命玩火,在自欺欺人地粉飾太平,在實行防民之口的高壓霸道政策。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素有“起義”傳統又曾經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過的中國人民,一旦“不敢言而敢怒”,星星之火遍地燎原起來,與剝削壓迫者算起總帳來,明末、清末的歷史劇目必將重演,在憤怒群體非理性的熊熊野火中,多少來不及外逃的黨棍惡官將死無葬身之地(每當聽到“革命精神”、“革命幹部”等詞,我便忍不住冷笑)!由於科技的發展,中共的武器水準鎮壓能力比任何專制王朝都強大,屆時局面之慘酷,我中華民族付出的代價之慘重,實難想像,甚而至於整個民族都成為中共的殉葬品!
根據孔夫子“邦無道,危行言孫”、“危邦不居”、“道不行,乘桴浮於海”等教導,老梟早該閉嘴封筆,或入山或出國以自保了。之所以置身虎狼窩中,孜孜不倦地大發危言罵世罵黨,實在是不忍歷史性的大災難落向我廣大同胞頭頂,不忍眼睜睜看祖國象一輛了飽經折騰的破車被一個野蠻兇惡的駕駛員沿著迷途駛向絕境啊。
民憤深積,一“煽”即“動”,局勢糜爛,一觸即潰。中國向何處去的問題,又一次醒目地擺在了體制內外有識之士的面前。“快則五六年,遲亦不出十年,中國必有大變”,詩曰:十年之後當知我。不用十年,當知梟眼之“智利”(智慧而銳利也)、梟言之不謬。是順應時勢、主動求變掌握變革的主動權,還是逆時而退、被動地被“革”出政治舞臺,歷史給胡溫、給中共留下的機會不多了!
2004、10、26
--轉載自《議報》第17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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