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8日訊】我們寫文章,是為明道理,在這一點上如今這個互聯網,其實就相當於歐洲的理性批判時期,只要覺自己說的是個理就可以來這裡一試身手,張三批李四,李四批王五……我們共同的理性就在這裡經受了洗禮,情願不情願都處在互相的制約之中,誰都別指望在這裡行騙有成,唯有正義才是暢通的,想善不想善你都得善,只要你想在此立一家之言,你就得遵從人類的公德。所以,雖說所述為己見,所見又懸殊,可都指向同一個歸宿,發自同一個泉源—-善。任何人一入這個門就被決定了他只能圍繞正義和公理來運用心智,自覺到不自覺到都難列其外。可以說民運隊伍的網絡活動就是在為民族完成人本主義回歸的艱苦求證,梳理我們的現實文化。偽者自被洗去,真者淘而不去,有誰感到這裡的氣氛秩序不適用嗎?這裡不安全嗎?不公平嗎?沒有!這就是現代的、動態的、充滿活力的秩序,這就是文明。
社會已經進入了一個動態的時代,共產主義卻還在追求靜止穩定,社會要不危機才是怪事呢。
如果我們的社會就處在互聯網這種氣氛背景上,北京城能有那麼多「非正常訪民」嗎?沒有!無論那個官爺量他也不敢冒這個天下之大不違,敢喪天害理到這等份上—-只要你成了公眾人物,就不敢脫開這份誠信,就得敬敬業業地服務社會。海外這個中文互聯網就是當代漢語世界的文明的真正體現,就是中國的明天,就是中國的先「憲」起來的政,我們要爭取的就是這個境界的政治制度。
來互聯網上立一家之言,成就的卻是百家之鳴,來這裡影響別人,也被別人所影響,這就是社會的活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活潑的批判精神。
我們在這裡哀求胡錦濤,責備胡錦濤,詛咒胡錦濤,為的甚麼?我們希望能影響他,把他從一個被意志的相當然牽著鼻子的歪道上拖回到對認識論的依靠上來,我們要中止他的救黨路線,期待他放棄救黨而專事救國。但這卻只是我們的一廂情願,從胡錦濤親自下令追查《紐約時報》報導江澤民辭職消息來源這個舉動看,他怕是做不到只救民族而不抱殘守缺救他那個臭黨的,江澤民辭職算甚麼國家機密?洩與不洩都沒有後果,胡錦濤「下令」純是無事生非,得了便宜再向對手賣個乖,這叫沒事找事,只為安慰那只老流氓,卻拿一個人的身才能送這份乾巴人情,胡錦濤唱這出無中生有的戲給誰聽?讓我模仿女傑一句話:
胡錦濤造了這個洩密案是買了一張甚麼用處都沒有的面子,丟了的卻是解決社會矛盾這個裡子!
這事終於不能不讓老匹夫我重複一句彈過的莽漢粗話:
胡錦濤真乃庸才一個!胡錦濤不是個可教之子!
他此舉完全是不務正業的做作—-是共產黨是不可救藥的殭屍的證明!
因為:現實環境里根本不存在洩密這個問題,事實上冒不出這個發難,他不「親自下令」,就根本不會發生這個糾纏,世界本無事,他攪出這個事來究竟價值在何處?對孰人孰事有孰補?若真把他弄到網上來問問,他真不知作何答。
胡錦濤呀胡錦濤,你真要做范進第二嗎?!
在這種場合,但凡常人都取多一事不如少事,誰不望個太平,誰不厭煩事多事濫,哪有沒事找事造事的理?
就憑此舉我們判了他:胡錦濤決不是天降大任於斯人也那種人!
他不只是沒事找事,他是在給民族堵路!堵截中華進入批判的時代,進入文明,堵截對腐敗的清掃,也是堵截他自己的路,他前腳喊「提高執政能力」,後腳就挖提高執政能力的牆角。好一個迂腐朽敗的總書記!不務正業的國家元首,我們為甚麼要說他親自下的這道令是腐敗的最深刻的表現呢?因為腐敗所指雖是行為,但腐敗一詞所揭露的卻是心靈質量。
本人對腐敗的定義是:發生在同一力量內部的相反質量的運動。本質力量向其反面轉化,且達到了喪失本己的程度。腐敗是雙重人格的表現與證明。
雙重人格:一重是人的自然人格,它就是只要「是」了人,就不能不服從自然「是」下去,服從自然是滿足生命,實現生命;又一重是社會人格,在歐美沒有社會人格的建立—-國家不向國民提出意識形態,所以國民只一有個自然人格:公民愛幹啥就幹啥,愛說啥就說啥,不必顧及社會。但這共產主義其自身就是個意識形態,如果公民不故意來捧它的場它就沒了,所以它只有逼著人去遠大理想,要人喪失自身,做政權的附庸—-鏍絲釘。我們在這裡說的這個「同一力量」還是指人,在一個人心靈內潛處著兩個人格,它們做為兩個力量各有服從:人既「是」了人,誰還有甚麼辦法不「是」下去嗎?沒有一個人能擺脫自然對他的支配—-拒絕對生命需要的滿足。
就是雷鋒也一樣,只是他的自我滿足方式是曲線的,是偽君子。
不錯,雷鋒沒洗錢,沒貪污,沒偷稅走私,是那個時代沒錢可洗,是他的身份地位還沒這個方便,但不是他不想貪,不想洗—-若用科學心理學表格來分析他的日記就能有效證明他一旦得勢肯定是個貪官:他說假話(對待同志要有春天般的溫暖,對待階級敵人要像嚴霜一樣無情),他知道甚麼叫階級、甚麼叫敵人?別看他正天喊同志,他還真不知「同志」是個嘛意思—-軍營裡又沒階級敵人,他向誰嚴霜去?他為甚麼把不懂的話喊的天響?答回是:向黨靠攏嘛!靠攏幹甚麼?求取黨的信任唄!求了信任才能被委以責任,通過責任才能佔有利益!誰不服可拿《雷鋒日記》那些話去填任何心理測量表,最後你歸納一下看看,他不得出個貪婪個性才怪呢!雷鋒做假事—-卻是正投資。雷鋒的心靈是共產意識形態的形象塑造,是典型的人格分裂,他說的干的那些都是向社會向權勢討好,用社會人格來盜名來欺世,以掩藏著並求滿足自然人格的貪慾。
一個社會是否陷於腐敗,雖然表現在官員們的劣行上,但腐敗一詞所揭露的卻不是行為而是統御行為的心靈,腐敗描還的是心靈質量。所以說—-
腐敗就是社會理念的真假。
共產主義做為社會的總理念,深刻地違背自然原理,可人做為自然界的事實想不服從自然就能不服從嗎?沒這個門。人既已「是」了人,就得服從著自然的命令讓自己「是」下去,可社會原則與自然必然性相脫節,相違抗,人只好「兩手抓,兩手都硬」,用對社會倡導的符合來應付政權,應付權威,就像雷鋒、林彪……但這樣做所滿足的卻還是一己之私。
這才是中國社會的內在危機,中國人性的內在分裂;
是真正意義的腐敗,腐敗的源頭。
這麼說吧:空政蘭天幼兒園的五–六歲小朋友演唱「計劃生育是國策」遠比賈慶林、陳良宇、陳至立們貪污更深藏著人格分裂;中小學教師把學生們帶到死刑宣判現場去「受教育」,遠比現實黑社會更具危險、更顛覆文化。這才是腐敗的泉源所在!胡錦濤沒事找事調查洩露江澤民辭軍委這個「親自下令」正是腐在根底上的敗!
在客觀上尋不出他這樣做的必要,他卻硬去做,這裡迅就肯定有個主觀意向在作怪:這個主觀心理就是腐敗!江澤民本來就是個無賴、流泯、惡棍、克格勃特務,所以他只是共產黨這一腐敗文化造出的一個後果,不是源頭,相對來說周恩來那種偽君子的「偽」法,才更具有深層的作用。其實我們正著力譴責的官員們那些糜爛行為,統統都是現象層面的,是腐敗文化釀成的果實,甚麼江澤民、賈慶林、黃菊、陳良宇、陳至立都是腐敗之果,在他們被造成之後才又具有源頭性,起到推動腐敗的作用。
腐敗從本質上說來是文化具有的一種功能。
因為文化是人類存在不能避免的後果,它當然就是人類性質最本質的反映。
但反映畢竟是反映,就比事實簡接了一層,反映就並不直接「是」它所反映的對象之本身,所以反映可能與實際相符,也可能不相符。這一點對於個人,即使不相符其影響也只是該個人自身—-像當代的宗教,個人願在自已心靈深處侍奉永不能謀面的神,並不能影響我們不信人的生活。但在政權把宗教變成全社會必須服從的原則的時代,卻是非腐敗不可的,有薄丘伽的《十日談》為證。從根本上說來江澤民、陳至立……之流還是些處在「使由之」水平而沒有「知之」境界的混混,把這樣一些人渣敗類推到國家政權地位,非需要一種反人性的文化為根據不可,不服,把那個陳至立碾成肉粉問問他,她能負起顛覆文化,瓦解倫理的責任嗎?她連自己幹了些甚麼都捋不清,又焉能理解甚麼叫負起責任?!
世界本無事,這共產黨的總書記卻非要造個事,世界平靜了他們心裏過不了意,別人的日子過得不擔驚不受怕他們心裏就找不著平衡。照咱們常人心理,別人遇到不幸時咱想法摭摭掩掩捂捂蓋蓋還唯恐不及呢,哪有沒事找事的道理?
我說,那些恭候戈爾巴喬夫大駕的朋友們!趁早向自己猛喊一聲:胡哥哥不是哥哥,胡范進嘛還貼點譜兒!他連隻鳥都不是好的!
人家胡躍邦也是人,也當總書記,可人家心裏頭就怕出事,有了事千方百計地去按撫,去捂去蓋,就總抱個滅火機好撲彭真、胡喬古、鄧力群們煽的火,他總尋著空子把鄧小平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老鄧反自由化,他拖著磨著軟頂;鄧小平要整人,胡躍邦就背後裡的保,叫那屠夫屠不成—-白華就是例子;鄧小平要抓魏京生胡躍邦雖沒了轍,卻還有牢騷呢!老鄧、彭真叫他去鎮壓學潮,他寧可扔了那鳥烏沙帽。
還有後來的趙紫陽,八十四的老干干骨柴了可就是能死死地咬著「不後悔,那是我自己的選擇!」不鬆口,他還直蹬蹬地對你說:「遲早將全面民主化,如其被迫改革,不如因應潮流主動求變」。這兩個總書記就怕政權心太狠太黑,能不抓就不抓,能保一個就保一個,就不願看人受苦受罪。
胡錦濤倒好,風平浪靜的日子不愛過,非鬧個事弄個妖。你何苦來呢?!
以上的分析要給出的是:這胡錦濤那個腦袋,已經不是真人的,那是個政治輔導員的,這個人是犯不下江澤民那些罪惡,但他絕對不會開一代新風。
要知江澤民這個人觸犯眾怒,成眾矢之的,每有會議他的下台都成全民關注焦點,對他的態度已成善、惡,邪、正的分水嶺,試金石,事實上這裡蘊集的正是那興旺百廢的動力,是一個民族自強不息的那種種性,是任何一個負責任的政治家所求所盼的堅無不摧的力量。這胡錦濤,真乃不教之子,他竟然視可與南斗平的民心民意於不顧,他怎麼好對著我們全民族的覺醒來一瓢冷水呢?他這個「親自下令」,就像冰雹一樣澆向了人們向善向正的熱望,他告訴人們:你想善嗎,那得以你的人身為代價的!從而就迫使國民放棄正義,去唯利是圖。事實上胡錦濤此舉是在堵截民族和平轉型的機會,也是堵絕共產黨人回歸普世價值的機會,他把矛盾推向激化,迫使社會走爆炸式解決的道路。胡錦濤此舉有把中國舉國推下恐怖主義深淵的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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