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3日訊】 三、甚麼是共產黨?之2、關於政黨的特徵問題
(2–A)、心靈事實並不一定為真
凡存在於世界的事實都不計較人怎麼去想像它們,叫它甚麼,它們都在那裏。人們叫它不過是為方便人們對它們的意識,區分,與它們的存在無關,它們的存在不會假。
但人腦卻是另一種東西:不處在社會的環境中它成就不出理性,只是一堆肉漿,一旦被環境規定形成意識,它就不只是受世界對象的剌激,就是單憑語言做為機能的意識也將被激活,如思維、想像,聯結……這裡需要理解的是我們的語言並不必定為真—-邏輯學上不是講了空概念嗎:真事假事都得用語言來反映。因為人的肉身也有變化有狀態,也被感應,也需要語言來反映,這卻只可被自身體驗而不能被他人所面對;再—-人們所處的這個世界也不是靜止的,陰晴圓缺,風霜雨雪……它不間斷地在變化,變化背後總有原因,腦子不僅得反映面對的現象,也得反映變化及引起變化的原因,有的原因可被直觀,有的卻隱蔽不露,對現象的解釋就只好藉助假設,假設就得藉助想像,比如中國人有龍(原因)則有雨(結果)……西方有太陽神、普羅米修斯……等等。
在對現象的解釋上,道理本來就是對諸多現象做的抽像,所以反映因果聯繫的原理本就是由聯結而獲,這使反映因果聯繫的概念並不必定都是真實的。
人的存在是從現實向未來過渡,即從已知指向未知,需要用想像來處理的問題本來就是未知嘛,所以即使是假的也不能輕易地被鑑定。
「共產主義」就是為追求公平之果而假設的原因,不公平是馬克思那個時代的現實,是他的已知,已知只能刺激出他對普遍公平的向望,卻並不是說能保證他提出的方法必然有效,嚮往不一定指向一個有效原則。
共產主義就是他實現公平的方法論,他明明知道這只是一個烏托邦—-假托的空想,要不他為甚麼要在社會主義前冠上「科學」這個定語呢?就因他無法掩飾前人的這個主張只是空想,別人的空想拿過來也畢竟還是空想,他得賦予這空想以可行性—-這是他的立志,在這個立志之下他能做的就是冠上科學,以此證明自己與前人不同,他的科學不過是類似於祭祀的一些步驟與環節—-他並沒有在客觀上對「社會」做出還原,沒把「共產」放進世界經受視覺的求證。
因此,「共產主義」就這是一個無形無態的的形上學概念。
連畫在牆上的餅都不如,牆上畫的雖不是真餅,卻是張真畫,可以被視覺所面對。這「共產」呢?是腦子裡的純粹臆想,沒有對存在性質的考察為支持,人的經驗能力連它是真是假都無法辨別,怎麼可指望它來規範十幾億人怎麼生活呢?
世界上的事物都是獨立的,但這「共在」能獨立嗎?「共在」只是人心的看法,即使在「共在」聯繫發生時也只是對獨立體的一定聯繫的反映—-只有在「專門談聯繫」的條件下才有共同不共同,離開聯繫的方式它就不再存在,「共在」並不改變事物在存在上的獨立性,事物在不論在甚麼條件下都是體獨立的。
以下思想十分重要,可用做鑒識一切主義優劣真假的火眼金晴:
人的個體性是個「是」的問題:「是」表示無論甚麼條件下都不改變,一說到「是」,就意味著不能再有還原了;
但「人的共在性」卻是個意志的「要求」,只有在人用這一特殊心態條件下才有「共在性」。
人在任何條件下都是一個「私人」意義的人;只有在某一臨時的條件下才結成「公共」聯繫,公共佔有的終瑞還要還原回私人。在事關聯繫的範圍內,公共性並不否定獨立性,但一旦取消了「事關聯繫」這個條件,「共同」在本質上必須消滅獨立性才能構成自身的存在。因此—-
共產主義取消的不是私有制而是事物須臾不能脫離的獨立性。
共產主義罪惡的要害就是它是建立在對獨立性的肆無忌憚上的:本來,人的個體性是不能再行還原的唯一,「共產主義」卻僅僅是個別的主觀要求,把「共產」做成普遍原則不消滅獨立性它又怎麼成就自己?
可見:僅僅直接地依靠語言,並不能保證所言必有可靠性,也不能保證所說的必是個可靠的因果原則。
世界對象都是真的,心靈的創造卻並不必然為真。
(2–B)、不必然為真的心靈原則,必陷人於不可觸摸的信仰—-「共產主義乃信仰價值觀」
誰記得自己在學數學、物理、生物時你的老師曾問你:信不信「1+1=2」?信不信「三角形內角之和是兩個直角」?信不信「物體都有空間性」?可見具有真值的學問都不是個信不信的問題,在一切真學問領域只有個「是不是被證明了」或「計算的對不對」或「這個實驗是不普遍有效的」,根本就沒有個「信不信」。客觀世界的問題都是可被「證明」的—-靠無情的事實來支持,探求客觀對象是甚麼、能怎樣的是人的認識能力;
但事關信仰卻是意志能力,它不是用求證的方法,而是靠意志的決定。其實,信仰就是靠了意志阻止認識能力去求證才能成立。人的理性被信仰牽著鼻子,每當認識能力有所疑向,就被意志的立場否定了。
所以在下要大聲疾呼:不存在「科學的信仰」這回事!
夏明翰說「只要主義真……」,洪常青喊「共產主義真……」都是幼稚園的寶寶們唱「飛呀,飛呀,飛上蘭天……」信仰要真就造不出「信仰」這個詞了。
科學要在,就別亂扯信仰;
信仰問題,也別往科學頭上亂套。
因此:「科學社會主義」、「共產主義」不是科學,是摩術。
人,只有對未然,對未來,對不能被直觀的事才講信不信。在可加直觀的範圍內就決沒有信仰的地盤,而只能講求證。
只要是信仰就絕無科學性可言,只要是科學,就只是對著可求證性的問題。
因此:只要是科學,就絕對可以公共化—-敵對勢力者的身體恆溫是36.5C,那江澤民也決不會是另個樣。科學沒給黨性留下立足之地。科學以求真道理為目標,真道理對甚麼黨,甚麼階級都不欺騙!加給誰都造不成痛苦,因而科學的原則是公共的,寬容的,不具有任何排他性色彩。
但信仰卻絕對不能公共化,腦袋是長在各個人脖子上,它歸屬到各個獨立的肉身,從互不串連的肉身內發生出來的意識也因肉身獨立性而個別化了。所以在個人身份裡你愛信甚麼自管信去,保證妨礙不了別人,可一旦把信仰做成公共的原則(政教合了一),那可壞事啦!翻翻人類史,用強力推動的信仰哪一次不釀成災害!為甚麼?因為信仰只可內感而不能被公共面對,有世俗立場的人一不小心忘了信仰,社會強力就要認他大逆不道:異端、反革命……就要誅之討之。
馬克思所造的這個「共產主義」雖不是神學概念,可它是個不能被證明的原則,神學認定的是超然力量,共產主義是個超然原則。超然是它們的共同性,超然就是不能被經驗:共產主義的鋼牙嚼了一批又一批的生靈,血肉淋淋,可它還是覺不出自己的錯:它說「共有制經濟是它的命根子」,萬分正確,到個人資本舖天蓋了地,它還是萬分正確;它一方面對著自由化作訓斥,要徹低圍剿;另一方面又喊「西方政治制度不適合中國」,既「不適合」哪來的自由化?
毛、劉、周、鄧、江,捎帶上胡錦濤,都沒感到他們所做的疾呼就是防止中國西方化—-如果西方政治真不適應中國那是還須防止嗎?防止所對著的總是有極大可能性的趨勢。那sars病要不來,你建的甚麼防sars機制?河床裡無水你抗的甚麼洪?這幫笨伯連「抗洪」就是因為氾濫都不知道—-
「實踐證明西方的政治模式不適用中國」這句話恰恰就因為它適用才能被造了出來!還裝模作樣的「偉大」,偉個鳥!—-是因為西方制度就要完成對中國的和平演變,才有他們的橫刀立馬兵來將擋,他們幹麼不說「非洲的制度不適合中國」、「拉丁美洲的制度不適用中國」,恰恰就是因為西方的制度太適合中國了。所謂「西方制度不適用中國」只是不適用某幾個人,而不是中國。胡錦濤嘴裡說出的「中國」只是他們政治局那十七、八個處在能拉「中國」大旗位置上的人罷了。胡錦濤的話不是一個證明句,而是一個先入為主的堅持,態度,不具有任何認識價值,是他們意識的墮性,立叫胡攪蠻纏或強詞奪理。
「所有信仰都是個人的內感,沒有可供公共來直觀的形態,不是有標準性。
只有把「共產主義」這個信仰納入客觀世界去求證,才知道判它死刑是萬般英明!我想,那個叫胡錦濤的人未必不能與我等同見,遺憾的是他沒學會甚麼是求證,他的路線就習愣於對成規以墨守,而不是基於認識。
事實的共產黨不是一邊平著冤、假、錯案,一邊高喊「共產主義真」嗎?
要是共產主義真「真」,共產黨怎麼能從一成立就製造冤假錯案到如今呢?就因「共產主義」不真,才需逼著人們當真的來做,才在實踐上陷於危機,克服危機時又顧不得問矛盾從哪裏來,是怎麼一回事,只是一味的要消滅相矛盾的異己,所以才是冤、假、錯案的—-須知,能把這些事件說成冤、假、錯案的是馬後之炮,因陷於新危機才不得不承認的,可又怎麼保證在排除新危機之時不再造冤、假、錯呢?如果「共產主義真」,它則不釀造社會危機,社會的臨界矛盾會在運行中被社會機制的合理性所吸收。
事物的獨立性所揭示的不僅是聯繫,更重要的是它是存在本質的反映;這個「共產主義」卻僅僅是一種如何聯繫的設想—-僅僅是一些人看向題的立場,並不是事實的本原性質。
馬克思想到共產,與我們祖先之想出「龍」來,都是空概念,它可以做為個人的信仰對人們發生道德召喚,但它不能做為普遍的原則來規範世人生活。
道理很簡單—-人是成品,一切成品都是有了性質的,且都是完備的,既抽不掉也輸不進,它已完整擁有如何存在所必須的原則—-人類到底應該怎樣生活呢?這個問題的回答只能是:人「是」了甚麼,就照甚麼去生活。
人所擁有的都已在它的生命裡,生命需甚麼,怎麼個需要法,那都是生命自身的事,不需社會來干預。社會的責任是捍衛人的獨立性,不是侵犯獨立性。
這共產主義卻就是以侵犯人的獨立性為存在的。
(2–C)一切健康的有生氣的政黨都是建立在經驗價值觀上
這就是我們所強調的:人是成品,一切成品的性質都是完備的意義所在。
人在社會生活中到底該遵守甚麼原理?這原理是怎麼進入生命的?這由人的物質性質來決定,不是隨心所慾。
人的物質性又不是來於意識,做為意識的政黨怎麼能管了物質的性質呢?
共產主義是通過國家強力向人灌輸行為原則,其實它不懂:人類的道德準則並不是從外部輸入的,是先天地存在在生命裡。如果來追問道德守操的結果是甚麼?或道德對人有甚麼用處?立刻就會明瞭這裡的機理—-道德是保證每個人從自己的已經性不受干擾的向未來過渡的。
人的已經性是甚麼?不就是人的「是」其自身嘛。
人類之所以形成道德還不就是它的物質性質所決定嗎?人通過道德(選擇)不過就是保證了自己的性質獲得最佳的實現—-在世界與同類聯繫中的最恰當位置。這不就是:只要人類存在了,並不需特別地努力,道德會自然而然的形成並成熟起來,在那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時代,讀書人又有幾個?可對道德的遵守卻還是能夠的普遍,為甚麼不識字的人也有道德,因為不識字的人與識字的人一樣都已經「是」人,都是同性的物質;人之「是」自己是最直接的事實,並不需要間接的聯繫,只要人在環境裡被規定成能說話的人,馬上就把握到自己,把握到自己在世界中的恰當位置,本能地根據這個位置來行為。人之學會說話不過是通過「話」把發生在自身的剌激給予體驗,識別,自己身上發生的是快感還是痛苦這還能體驗錯嗎?沒有甚麼人不是通過經驗體驗到自己與世界對象的。被毛澤東們描畫得「漆黑一團」的西方資本主義的「腐朽、糜爛的」生活方式,到底是種甚麼東西呢?希望胡錦濤記下我的這一教導:
西方世界是只依據人對自己的經驗建立起來的價值觀:酸、甜、苦、辣……人感覺到甚麼,人自覺適合甚麼,就讓人跟著感覺走,社會不提感覺不到的原則來做人如何生活的準則。經驗價值觀的法理根據就是:人又不是社會的作品,人想幹些甚麼、怎麼去幹法,這完全是由它生命的性質來決定的,它覺著甚麼好,怎麼去幹更好就由著個人自由地選擇,社會沒有干涉的必要,西方的社會制度就是只許公民干涉社會,決不許社會干涉人。
一句話從宏觀角度上看,西方的價值觀就是真正的「無為而治」。社會認為生命既已是事實,它就已擁有了實現生命所遵循的規則,讓每一個生命自由地去享受自己,發展自己,體現自己,社會沒有意識形態上的要求。
來檢討西方世界的政黨:它根本就不要入黨者向黨宣誓,黨員不需對黨承擔義務,政黨只靠自己的理念、任務來吸引民眾,政黨把自己的生機建立在「眾望」之上。政黨努力的是如何讓自己更加合法,用自己的更合法來求民之所歸。相對立的政黨再對立,都不與人性對立,都不與人權原則對立,而是在如何實現人權上證明自己比對方更優秀,對峙的結果就使社會更為開明,更為寬容,使信仰價值觀之下的那些矛盾消化在可經驗的開明裡。
建議胡錦濤的智囊們把西方世界的政黨一一開列,學著老培根的方法看看,哪一個黨的黨名具有排他性?民主、自由、共和、國民、進步……你隨便甚麼原則都可以輸入,這些黨名不具有任何排他性。
但是由信仰建立的價值觀卻必然是排他的,你看張角的「黃巾」、看洪秀全的「拜上帝會」、看「義和拳」,看「諾斯替教」、「教父時代的基督教」、「中世紀的基督教」……他們拿來為準則的那個東西實際上並不存在,如果硬拿數學、理學的原則去求證,那是甚麼看不到求不出的,既看不到也就必是渙散,為了不渙散就得用強力去支持:要不誰還不跑伽裡略那裏去看望遠鏡,去實驗落體,去滾斜球,教會的教導還有人信嗎?為了對神的存在的相信,就只有監禁伽裡略,不讓他的研究得到傳播,就得對卜魯諾們實施火刑,拒世俗學問以教門之外。
共產主義不是可經驗的對象,一時昏頭漲腦陷進去是可能的,但生活的經驗總是與對它的相信相衝突,只靠誓言是不能保證它的「向心」的,怎麼辦?殺人!
所以,排他,封閉,是信仰價值觀的通病。牆上這張餅不能充了國民的饑,胡錦濤卻要救它,就非把一個不存在的虛約當成客觀世界裡的一個事實才能實施搶救。可世界上根本沒有它,你縱然是扁鵲還世,華佗再生,也只是表演些「在救」樣子,不能把世界上根本沒有的東西救活!
把共產黨做為一個政黨來救,就得賦予它政黨忻真必的那些性質,特徵,一賦予呢?它就成了真政的政黨—-存在在眾黨之中的一個分子,一成了眾黨之中的分子,哪還共的啥產?它也就不是共產黨了。真救共產黨,是以共產黨的解體為代價的。假救共產黨是建主社會矛盾的退遲上的,退遲的結果是是更大破壞力的爆發,是共產黨的無序崩潰,共產黨的散兵游勇分解為打家劫舍的草寇。
共產黨的自行崩潰是恐怖主義的氾濫。
胡錦濤也不七老也不八十,我能懂的事他為甚麼不應懂:
這世界之上只有人,沒有黨,黨在人的心裏。人是用心來承認一個政黨、接受其路線。人承認不承認一個黨他的物質本性根本不受影響:做為人得吃喝阿尿睡……,成為黨員還是吃喝何尿睡;吃喝阿尿睡在人那裏是個滋味,成了黨員還是那個滋味;做為常人兩口子睡覺是個啥味道,成了黨員兩口子睡覺還是那味道,世上並沒有一種「黨的特色味通」;一個貪心的人不會因入黨變豪放,一個好色之徒如江澤民、陳希同、王保森……不會因入了黨就坐懷不亂—-我這段議論裡要推出的是—-黨沒有任何物質質性,只有心性。物質之性才是不移的,因它來自天性;心性是選擇的。胡錦濤急需的不是救黨,而是讓自己明白「天命之為性」,社會的責任只是「率性」,照著天命之性才能去「率」,任何黨都不能亂率,做為社會團體的政黨它還能超越出「率性」之外?「率性」是對天命之性的依照:「率性」能比天命之性更本質,「率性」有理由去消滅天命之性嗎?「率性」是認識、追隨天所給予的性,正確反映、保護天所給予的性。
只有心性所表達的那個心意就是人的物質質性這樣的黨才健康,才有前途。這樣的黨就是不干涉人如何想如何生治的黨—-自己沒有也不提意識形態,對人採取「無為而治」。
因此說世界上只有黨反人民,沒有人民反黨!
所以說理性的成熟造成了社會文明,文明由普遍的批判精神獲得表現;批判的必要性推動了政黨的出現,政黨保證了批判的平等性,合理性,為政權在機制上提供了動態的合法性。保證了社會的源源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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