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29日訊】夥計,人又不是為弄什麼藥才出生的,你、我,咱們大家,怎麼會有讓共產黨滅亡的靈方妙藥呢?咱來世界之時,上蒼並沒給咱們誅滅共匪這任務,它只給了咱們這堆肉身,所以咱們所能夠做的一切也都在這堆肉裏:這堆肉知痛知癢知苦知樂,所以我們所可能的也就都在痛癢苦樂裏。
生命之在世上並沒有使命,沒有任務—-生命既存在了,也就是個在下去,造咱們的那一力量什麼誓都沒要咱們發,所以人一生下來就完全獨立。
自由之屬於我直到上蒼收回時。
上蒼只給了人以生命,又沒分配任務,人到底應該如何生活?其實就是這堆肉有些什麼能量,人就生活些什麼品質!
我說:人生的意義就是享受人生,實現價值。
一些野心家出於對政權的垂涎被蘇俄教父收買,搬來共產邪教這套害人八卦,使天經地義的享受人生遭到侵犯,生命被殘酷迫害,從此人生活在威脅裏,這才使我們陷於與共產流氓集團的鬥爭中。與共產黨流氓做鬥爭這是一個任務,但它不是人生的,而是時代的:是我們生不逢時所碰上的,不是天生帶來的。咱老爺爺以上那些代的人既碰不上鎮反,也不鬥地主,也不打右派,至多防防偷雞摸狗,地頭蛇搔擾,生活在恬淡田園中,絕發不出這樣的呼聲,所以祖先們也就只能弄個《三言兩拍》,《紅樓夢》、《水滸》什麼的來消遣時光,順便就學得了做人的規矩。
所以,夥計,誰叫咱趕上這個節骨眼呢?華廈五、六千年,才出了這麼一幫頭心生瘡腳跟流膿的最最最壞的蛋,才淪陷在這最黑最暗最血腥的共產主義時代,偏叫咱們趕上了。命也!
咱們是來享受生命的,誰來世界也不是為了鬥爭,怎麼會想到帶一種除共滅匪的農藥呢?!恕我直言:誰也不能!。
不過,朋友你也不用恢心,這共產黨氣數已盡,咱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邁進審判它的莊嚴庭堂,只管大膽地往前走!往前走!
我是有點像球,但不姓阿,決不是癡人說白日夢,歷史的車輪就要駛進那大審判的時代,我仿佛聽到洶湧澎湃的春潮正咆哮著卷來,新生命來啦!讓我們張開雙臂迎接它吧!埋葬全人類最後的邪惡殘餘!。
我不能說請你相信我,我能說:
一個如此古老的民族是不可能長久地徘徊在人類普世價值之外的!
我還能說:置於死地而後生!
我的信心就來于共產流氓喪心病狂已把我們,把民族置於到死地!
我們已在死地,我們還有什麼呢?!我們一無所有!在死地裏的民族剩下的就是—-新生!!
組成共產黨的雖然也是一些人,但它卻不像人那樣直接來自上蒼,共產黨不是直接生命,而是一些人的個人要求,而後用強力加給我們大眾。因此,它是青春永葆還是過眼雲煙就看它是不是反映我們這推肉身的性質。因為人又不是為了共產主義才出生的,既不是為了革命也不是為了反革命,既不是為了當右派也不是為了反右派,為什麼人民不應自己主宰自己?你問我們用什麼藥嗎?什麼藥也不用!就憑共產黨自己那張豎嘴說的:“共產黨是領導一切的”,就是它必亡的根據—-因為上蒼又沒把我們託付給共產黨,共產黨憑什麼來領導?這句話就是它必然滅的根據。它就要亡在它的“要領導”上!
硬要代替上蒼,上蒼能讓它嗎?
讓我們反身回觀九九年三月,克林頓和佈雷爾發動對南斯拉夫作戰,你看看那江澤民、李鵬是何等的囂張,又是與米浴舍維奇擁抱,又是聲援。那時,剛剛走出監獄的我聽到佈雷爾在介釋多國出兵幹預理由時喊出一句“人權高於主權”,不由拍案一振:好!一個極其光輝的思想!(很久以後讀郭羅基的文章才知是哈威爾所言)。中國政府和李鵬在那裏的演講都是:主權神聖不可侵犯;內政不能干涉;科索沃問題是南斯拉夫的內政;南斯拉夫人民對自已的事務最有發言權;反對霸權主義;國情不同所以人權觀也應不同;相信南斯拉夫在米洛舍維奇總統領導下……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臉還真有點楊子榮當了威虎山上老九的氣派。
這幫王八蛋他們咋就不說說:內政就可以濫殺人?人生到南斯拉夫,生到中國就不是人了,就可以說宰就宰說埋就埋?他們咋就不說說人在前,國在後,這個事實呢?國又是什麼,國是向人提供安全而不是隨意殺人的呀!
特別是使館被炸共產流氓及江小丑那副囂張的樣子,就不是毛澤東指彭德懷大有把廬山踏平,而是要把地球吞下的架式……可是呢?小丑還是小丑,屠殺群體的米洛舍維奇該進監獄就進斑房。再看看2000年秋米浴舍維奇操縱南國大選那個放肆,那個拙拙逼人—-那憲法在他手裏一回扁,一回圓,一會高懸,一會揩屁股,左手裏攥著員警,右手裏握著軍隊,一吼山動,一喊地搖,翻手他的理,複手還是他的據,他能想到什麼叫失道寡助嗎?!在那時,你去給他一個忠告他能聽嗎?難道他不知自己說修憲就修憲,說改法就改法完全是出於一己私利,玩弄權術嗎嗎?可他不還是能造出那麼多“民族英雄”的句來嗎?對於強人不把銬子銬到手上,那張嘴是不會不硬的!再看看北京央視對伊戰那些報導,那伊拉克人恨不得抽老薩的筋,扒老薩的皮,可共產黨不是照念不要干涉伊國內政的經嗎?老薩自己都舉手投降、求饒,可中國共產黨還在那裏打氣呢!這就叫鴨子到死嘴也硬!
國內到處是亂象,這裏罷工,那裏示威,水鏡先生說得好:共產黨已經沒有控制事態的能力了!火戈先生說得也好:國內一觸即發!我們之中一位萬縣的老友看了現場對我說:萬州區政府前那些民眾,個個眼射凶光,人人壯士一去不復返的狠動,他說我看了都打顫,那裏沒有炸彈,要真有,那是一點猶豫都不會有的。國民已經忍受不下了,已經沒有退路沒有躲處了。他說萬縣是個三峽移民形成的新市,多無職業,沒有傳統,一下子聚起這麼多人,心又是那樣一致,難道還不足以讓我們看到生機嗎!不錯,共產黨手裏有槍有炮,能殺人,可槍炮也在人手裏!相當年南斯拉夫的軍隊和員警向廣場集結時還抱著效忠米洛舍維奇的決心,可是到了廣場,迓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站到了人民一邊,立場雖轉了一百八十度,每個人都不感到吃驚。
九十多年前的武昌起義,不就是走了火嗎?民主之父孫中山先生多次發動都不得手的革命竟成全在不慎走火上,奇怪嗎?不可思議嗎?上來煙癮而走了火竟結束了清王朝。這叫天意,叫氣數!
今天,說不定再來一次槍走火,就結束共黨!這是極有可能的,因為中國共產黨已經控制不了事態了,哪一天矛盾在概率推動下一下子冒出幾十個萬州,幾十個榆林,咱們不就得忙著快快組織法庭,公審江癟三這只鱉蛋了嗎!
今日萬州一把火,明朝燃遍華廈南北東西,燒死共產流氓土匪!
既然是春天,千木萬木它能不鬱鬱蔥蔥?!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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