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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一個真實的清水君—黃金秋自述

【大紀元10月20日訊】我在海外的生活,主要分為網上和網下兩個部分,網上的另有《三萬餘安長之愛民黨緣起》,這裡只說說網下的部分,也就是現實生活吧。

〈一〉

我於2000年1月25日經香港轉機,飛到馬來西亞,入讀於吉隆坡KDL(伯樂學院)的語言學校,由於在國內缺乏英語基礎,經測試後入LB(Lower Basic)—低級基礎班學英語,兩個星期後跳級到HB(High Basic)班,又兩個星期後參加考試,跳入LM(LOWER MIDDLE)中級班就讀,兩個月後在英文寫作、語法、綜合運用等科目考獲第一,以總分第二的成績直接畢業,獲得英國林肯大學電腦咨詢系統在KDL招生的入學資格,就學電腦咨詢專業。於2000年8月正式入學,2003年5月正式畢業,獲資評專業理學士學位。

2000年12月左右,我在大馬暢銷華文報紙〈〈南洋商報〉〉看到大馬中央藝術學院大眾傳播系招生並提供獎助學金的消息,便攜帶個人簡歷、新聞作品、文藝作品去學院聯繫,獲得該學院陸院長(陸植華)與系主任孟沙(原大馬華文作家協會主席,南洋商報文藝主任林明水)的欣賞,得到全額獎學金,免收一切費用,並鑒於我在國內就讀過魯迅文學院作家班,在新聞專業本科自學考試已獲7門及格的成績單,破格豁免許多學科的學分,直接與2001年1月入讀該院大眾傳播系最後一年課程,順利於2001年12月正式畢業參加畢業典禮並另獲得「優秀寫作文獎」。畢業後,中央藝術學院給我聘秘書,正式擔任該院新聞(大眾傳播)系兼職講師,教授新聞寫作課程,自2002年1月起開始兼職。

中央藝術學院(CENTRAL ACADEMY OF ART)是大馬藝術類院校中最負盛名的高校,在我擔任兼職講師後,孟沙主任曾邀請我轉為工作簽證,擔任大眾傳播系主任助理或副主任職務,並已呈報院長同意。但該院出現董事會糾紛,院長離職,稍後學院被接管合併,大眾傳播繫於2003年初遷至其他新聞學院。我在2001年1月至2002年12月兩年之間,一直在CAA與KDL兩個相距百餘里的高校來回奔波,或者兩院同時主修電腦與新聞兩個專業,或者這邊做留學生聽課那邊做兼職講師教課,每日花在巴士上的時間也有三四個小時,辛苦非常,而且兩院各不知情,以免影響正常的學業和工作。但畢竟時間緊張,KDL學業要求極高,出勤率必達到80%以上才能參加考試,否則重修重交學費,我曾因某科出勤率75%,而在考場被逐,被迫重修一學期,無論如何,兩個專業的課程我均能順利修滿畢業,也是一個小小的奇跡。CAA中央藝術學院給我的全額獎學金是大馬中國留學生中的首例,而作為留學生身份擔任學院講師,也是唯一的。英國林肯大學在KDL的電腦咨詢專業,收費較高,我曾以入學成績,國內成績等申請獎學金得到KDL院方支持,但在赴CAA工作途中竟不慎遺失了申請表格,魯院畢業證書,成績公證書,獲獎證書等原始資料,殊為痛心,遍找不獲。

我到大馬後不久,即開始在〈〈南洋商報〉〉開闢專欄「中國學者到大馬」在〈〈新生活報〉〉開闢專欄「天涯紅塵路」,在〈〈風采〉〉月刊開闢「神州寫真」專欄,並為〈〈都會佳人〉〉等報刊做專題策劃和採訪,在大馬新聞界有一定聲譽,2001年8月,我以中國留學生身份獲得由馬來西亞大學主辦的「第十三屆全國大學(大專)文學獎」散文冠軍,該獎由大馬國立大學輪流主辦,我是唯一一個獲此獎的外國留學生,〈〈星洲日報〉〉,〈〈光明日報〉〉,大馬新聞社等媒體均對我進行了採訪報道,設在香港的國際媒體〈〈亞洲週刊〉〉也分別在2001年,2002年兩次對我進行圖文報道,稱讚中國留學生在大馬的表現。

2001年十月左右,傳聞有KDL兩名17歲左右的中國女留學生相繼遭到侵害:一名於行走時被王名馬來、印度人擄至墓地輪姦,一名在門前倒垃圾時被擄至麵包車上遭七名馬來、印度人輪姦……當同學電知我此事要我聯繫媒體時,我建議先聯繫院方,由院方報警解決,暫不要聯繫媒體給院方壓力,但在院方欲隱瞞不報甚至有人對中國留學生恐嚇威脅時,又挺身而出,要求院方為留學生聲張正義,維護留學生人身權益,隨後我們向中國大使館匯報,獲得大使館的支持協助,統計留學生遭受的各類人身侵害,雖然據傳遭受輪姦的兩名少女均在事發後迅速返回中國終止學業,找不到被害當事人(也可能是出於愛面子的心理不願指正報案),但我們還是一次性象大馬警方報案27件,引起了大馬政府和中國大使館的重視,大馬政府在學院附近留學生生活區域加強了警力巡邏,學院也公佈了所有求助、報警電話,中國大使館也派專人到KDL專門召開「中國留學生座談會」經常保持聯繫。受此事的激發,中國留學生門組織了「中國留學生同學會」作為維護留學生權益,傳達留學生心聲,與院方交流配合,與大使館密切聯繫的渠道,我受委託起草了〈〈告中國同學書〉〉,參與了籌備工作,參加了首屆籌備會議,但謝絕擔任理事、競選主席的提議,在「中國同學會」成立後便完全退出,未再參與任何事宜。2002年,「中國同學會」在大使館的全力支持下,在學院舉辦了「中國文化周」,我從中協助並撰寫新聞報道供給有關媒體和大使館。

2001年初,大馬某出版社老闆、英國留學博士看到我在〈〈南洋商報〉〉專欄後,與我聯繫,委託我為其研究撰寫有關儒教與伊斯蘭教的專著,後正式簽訂合同,此後相繼完成了有關儒教、伊斯蘭教、客家文化等方面的文章,由大馬某出版社先後以他人名義出版,他人後成為台灣某大學的教授,據說在大陸也做大學客座教授。

2001年夏,台灣民進黨中國事務部與大馬民主行動黨青年中心等華社民間組織在吉隆坡舉辦兩岸關係研討會,我在與會期間以中國留學生「黃金」的名義,質問民進黨中國事務部負責人是否為中國人,迫其收回分裂言論,自承「中國人」身份,並闡述了和平統一的偉大意義,令與會者深有同感,但不幸遭到恐嚇,跟蹤(見〈〈論兩岸關係〉〉文).

2002年夏,台灣國民黨中常委,台北市長馬英九正式訪問大馬吉隆坡,在之前召開的「新聞記者招待會」及稍後舉行的大型講座會上,我以中國自由記者的身份,追問其對開除李登輝的態度,令其一再搪塞之後不的不表示回台後認真研究(馬英九回台後帶國民黨黨員赴李府,親促其辭職退黨,對台獨勢力是一大打擊),並建議其考慮宋馬合作(宋楚瑜,馬英九),國親聯盟的前景,放棄小我服務大局對全台灣負責,馬英九感慨的說:「聽君之言,令我想到三國演義裡面劉備對諸葛亮說的話「先生不出,置天下蒼生何!……」其後,馬英九向主辦當局瞭解我的身份,表示台灣台北正在打造「文化城市」,若我有意,可邀我去台北作「訪問學者」。會中,台灣隨訪媒體都向我索要採訪資料,台灣第二大報《自由時報》主任記者陳曉宜托人索取我的個人履歷,傳達聘請我擔任《自由時報》正式記者的意願,但我那時尚未畢業,況且考慮《自由時報》為台灣民進黨主辦,因此未做答覆,後我將《論兩岸關係》一文傳給《自由時報》,因宣揚「統一」思想被拒發表。

2001年10月10日,我應《亞洲週刊》駐大馬特派員祝家華博士之邀,赴某酒店觀摩台灣駐馬辦事處舉辦的「雙十國慶」,將自己撰寫的呼籲「和平統一,兩岸互利」的萬字論文《論兩岸關係》親自面呈台灣的駐馬黃姓大使,台北辦事處新聞組組長張蘭新女士,以呼請台灣朝野各界正視中國人的心聲,回到統一立場,後來更通過留學台灣的大馬華人學者,將此文傳遞給台灣學者,以加強統一輿論,喚醒台灣民眾。

由於電腦咨詢專業收費昂貴,兼之生活費交通費等負擔較重,在擔任兼職講師、專欄作家、特邀記者、文化「替身」之外,我也在週末做過中文,電腦家教,為當地華僑商人,演員等補習華文電腦,此外只有厚顏無恥地向已退休的父母親求救,經常申請緩期交款,在校方財務經理面前求情填表,然後等款如救命一般地等,而父母親那邊卻被迫把借到的錢去黑市買美金,寄到我這裡已折損不少了。當然,我也被迫向當地的朋友借錢周轉,有時借到,有時借不到,不論怎樣,借到的要還清,借不到的也要感謝,這就是生活——真實的黃金秋的生活。

〈二〉

海外有許多留學生是獨生子女,是貪官之後或是大款之後,而我都不是。作為大馬一萬多留學生的一員,我是最優秀的一員!雖然在很多時候我是每日只吃一餐,有些日子更是要採摘杜鵑花為食,有時把錢用在網上了。但我並不羨慕那些無所事事大手大腳的獨生子女留學生們,我有我的充實富足。2000年夏,我參加了〈〈星洲日報〉〉舉辦的「亞洲文藝營」。還參加了在大馬主辦的台灣香港大馬新加坡中國媒體界的「媒體發展研討會」並結識香港鳳凰衛視副台長曹景行,亞洲週刊副主編邱啟楓以及台,新等地媒體負責人,後來還曾推薦大馬官方新聞社(馬新社)華文女主播陳伶娜到香港鳳凰衛視應聘面視。

至於業餘的生活,一是廣泛深入大馬民間的各個階層訪問在馬華人華僑的工作生活,與馬來人,印度人等各種民族交往交流,研討大馬三大民族,多元宗教、文化並存的社會現狀,瞭解大馬政、經、外交各方面的經驗成就。2001年秋,我在中央藝術學院期間,還作為中國留學生參加了到大馬霹靂洲金保市的「下鄉實踐團」,在大馬鄉下採訪學習一個星期,吃住在當地居民家中;二是廣泛隨邀參加佛教、伊斯蘭教、基督教以及福建媽祖,日本創價學會各類活動,從中學習研究宗教與文化,大馬基督教英文堂,中文堂兩中語言環境,既可讓中國留學生學習英文,熟悉環境,廣交朋友,排遣寂寞;又可為一些中國學生提供生活上的幫助和學業上的補助,甚至也成為中國留學生在海外集體過節的場所。我參加較多,有一次在元旦參加書法大賽還獲得第一名;三是如火如荼的開展網戀活動。此外,還參加了大陸作家余秋雨,馬蘭,衛慧以及台灣作家楊牧、南方翔等人舉辦的文藝講座。

特殊的活動有兩次,一次是2001年8月,我應約北上,隻身從吉隆坡僱車到達泰國曼谷,但朋友夏小雪未到,我在酒店等其來電,不敢稍離。她每日要我堅持等待,十日後告知我護照被扣不能從新加坡前來,我只好返回,已耽誤開學日期,期間與其朋友張曼倩結識;第二次是2002年8月,我赴香港,尋找朋友童怡及其姐童潔。但她們已搬家,原址無人,後赴明報報社參觀,亞洲週刊副總編邱啟楓請吃晚宴並約稿,曾呈個人簡歷給東方日報,蘋果日報,回馬後接到面談邀約,但個人考察認為香港已是「夕陽」城市,上海才是「朝陽」城市,故不再赴港,後選擇回國。

在2003年5月呈交畢業論文結束學業後,本想參加8月畢業典禮後回國;但因國內朋友冷曉征(冷天)幾番來電,邀我共創實業,便不顧大馬朋友的挽留,海外朋友的反對,先期到達曼谷,見到著名民主人士陳泱潮(陳爾晉)先生,受他挽留一月有餘,陳先生強烈邀請我赴丹麥定居,我婉謝後再力主我應向美國大使館或聯合國駐曼谷辦事處申請「政治庇護」,前往美、澳定居;並一度帶我至聯合國難民署門前,要為我申請並作證,均被我婉拒其意。在大馬期間,也有大馬留台辦邀請我去台灣作訪問學者,提供生活費,研究經費;還有個所謂「文藝基金會」邀請我去美國作訪問學者,要我等到8月份前去找我面談;也有澳洲朋友願提供學費供我到澳洲悉尼大學攻讀企管或國際貿易碩士,甚至提供工作職位。

至於網上不認識「黃金秋」只知道「清水君」的朋友,全反對我回國,某友給我提供了申請美國「政治庇護」的表格及詳細說明資料;摯友表示,有美國朋友開移民公司可幫忙;還有好友幫我辦理赴美手續,贊助機票、生活費等……我卻義無返顧地選擇了回國,沒有申請其他國簽證或移民……

註:這是清水君擬提交一審法院以證明其愛國真情,回國真實目的與動機的一篇自述。清水君生長於一個中共基層幹部家庭,小時侯因兄姐眾多,初中雖以優異成績畢業,可父親為了讓其早日挑起養家餬口重擔,硬是不讓他上高中,而是上中專,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之所以出國留學,只是為圓大學夢。無疑他是才華橫溢,思維敏捷,好學上進,但也是有缺點的優秀中國青年。人才難得,建設祖國最寶貴的是人才,而清水君無疑正是此種寶貴的人材。可是,我們可愛的祖國為什麼總是令真正的愛國者失望,甚至絕望呢?為什麼總是將中國人當中最有才華,最有思想,最有理想與獻身精神的優秀兒女趕盡殺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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