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19日訊】毛澤東有句名言,中國應當為人類作出更大的貢獻。10月11日,李肇星外長又一次履行並實踐了這句名言。
中新網10月12日電 香港《大公報》11日從北京發回的報導稱,九日抵達北京的聯合國秘書長安南11日在釣魚臺國賓館芳菲園與李肇星外長舉行會談,在會談後與記者的見面會上,發生了李肇星外長三問記者的插曲。
在一名美聯社記者問安南秘書長“有沒有向中國表示對中國人權記錄的關切”後,李肇星外長禮貌地請提問的記者走前一步,以便能聽清他的回答:
“我不知道你是否讀過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你的回答很含混。我明確地告訴你,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明確寫有保護人權的條款。”
“我也不知道你是否讀過聯合國憲章?個別國家在臺灣問題上的做法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這個問題?”
“我不記得你是否在這個問題上主持過公理?我不知道你是否在臺灣問題上寫過主持公理的文章?”
“我的感覺是,採訪聯合國秘書長這樣一位重要官員卻不熟悉聯合國憲章是很遺憾的。”
不管中共媒體如何掩蓋中國外長的震怒,10月11日的確讓聯合國秘書長安南領教了中國外長李肇星的素質,的確讓美聯社記者領教了中國外長李肇星的素質,中國人民和世界輿論又一次領教了李肇星的素質;這就是泱泱大國的外長,這就是號稱禮儀之邦–中國的外長。
一個西方記者向聯合國秘書長提出一個有關中國人權的問題,李肇星竟然不顧起碼的外交禮儀,不顧聯合國秘書長的尷尬,暴跳如雷,惱羞成怒,對記者“吼叫”;這不應該僅是聯合國秘書長安南的尷尬,這應該是中國政府的尷尬,這應該是中國共產黨的尷尬,這更應該是中國人民的尷尬;不知中國政府,中國共產黨是否接受這種尷尬,忍受這種尷尬。
正常的人應該無法接受這種尷尬,忍受這種尷尬。正如網友所言:我聽了現場的錄音,李肇星當時的確是動了肝火的,漢語英語一起上了。不過我估計他可能是餓了,要不就是煙癮上來了。因為他那番話的最後一句是:“Now, let’s have some lunch.”
餓了,也不能成為見誰咬誰的理由。要不誰都得小心中國的這位李外長。澳大利亞廣播公司星期二從北京發出的一則報導以調侃的口吻說,“在中國官員面前提問題一定要小心,即使是聯合國秘書長在場,國際新聞媒體在場也要小心。”
真理就是真理,事實就是事實。既然李外長認為真理掌握在自己手裏,就沒有必要發這雷霆之怒,不辨不能見真理,這個道理李外長或許知道;就是不知道,也該明白:就是在莊嚴的法庭上,就是被告也有權利說話。何況這是記者採訪,並且是一個外國記者採訪聯合國秘書長安南。
被戳到痛處,便呲牙咧嘴,到處吼叫,這是動物世界裏常有的事情。不過動物世界的這種常有,確屢屢發生在李外長的身上,這不能不是一種幽默。
“吼叫”的確為動物世界所常見,李外長的這種“吼叫”我們也是屢見不鮮。去年4月,在上海出席國際會議的外長李肇星怒氣衝天地回應香港記者的詢問:“你的爺爺、奶奶、父母有過民主嗎?那些在爭取民主的人,在港英時期有說過什麽嗎?”
對待李外長的這種“吼叫”,想必中國人民和世界輿論已經習慣了,至少當作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幽默。對待李外長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幽默,新華網更加幽默;新華網說道:「在一名美聯社記者問安南秘書長“有沒有向中國表示對中國人權記錄的關切”後,李肇星外長禮貌的請提問的記者走前一步,以便能聽清他的回答」。
李肇星外長的確禮貌,簡直禮貌透頂了。不過新華網沒有,也許不敢詳細描述一下李外長的這種禮貌,這種透頂的禮貌。不過就是這樣一種透頂的禮貌,卻讓記者們楞了半晌,這場莫名其妙的幽默表演,的確讓聯合記者會“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下結束”。
面對聯合記者會“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下結束”,我們有必要問一問,新華網也應當問一問:溫文而雅、有良好教養的李肇星外長,這種禮貌,這種透頂的禮貌,是從哪里來的?面對記者們的哄堂大笑,我們怎麼理解李肇星外長的這種禮貌,這種透頂的禮貌?
有其父必有其子。2000年10月在北京中南海,江澤民在會見香港記者時,也數落那香港女記者頭腦簡單,知識貧乏等等,結果讓頭腦簡單、知識貧乏的女記者成了名記者,讓頭腦複雜、知識豐富的江澤民更是威名遠揚,至今仍然為中外媒體津津樂道。
李肇星外長作為江澤民先生的高徒,的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李肇星外長作為江澤民先生的高徒,也應該多才多藝;魯迅先生有句名言,恐嚇和辱駡決不是戰鬥,號稱外交家詩人的李肇星應該大致知道這句名言。
外交是戰場,但決不是辱駡的戰場。潑婦駡街更是為人類所不齒。
外交就是外交,需要技巧,需要藝術,就是人與人之間正常的交往,也應該知道尊重別人,學會寬容,忍讓,甭說是外交舞臺上。不過一個連起碼正常人的修養都不具備的人,卻出任了中國外長,一個泱泱大國的外長;這當然也是一種幽默,一種中國所獨有的幽默。如果世界外交舞臺上缺乏李外長的表演,世界外交舞臺上是多麼的乏味,一個小丑足以抵得上一個醫院,這當然是李外長的另一種妙用。從這一點上講,李外長的出現,這是中國對人類的另一種貢獻。
對此,我們應當感謝中國,感謝中國為世界外交舞臺培養了一個有藥用價值的外長。
2004年10月13日于山東
──轉載自《議報》第16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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