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一梟:是好男兒站出來!
【大紀元10月19日訊】專制制度,尤其是以強調“仁政”的儒家學說為意識形態的中國古代君主專制,在歷史上曾具有一定程度的先進性,創造過相當的文明和盛世的輝煌。然而,時代發展到今天,任何專制的合法性都已徹底喪失,更何況比君主專制惡劣殘暴百倍的黨主專制。君不見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早已宣告破產,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旗幟早已千瘡百孔,一黨獨大的專制制度理論上的號召力、道德上的凝聚力、道義上的正當性均已消失殆盡,其統治的“穩定”性愈來愈依賴於暴力和恐怖,愈來愈訴諸於民眾的恐懼感。或者說其統治基礎愈來愈建立在一種簡單的心理上:害怕。
記得奧修說過,既得利益者,無論是金錢上,宗教組織上,或統治者方面的既得利益者,他們都致力於幹一件事:弱化民眾,使他們變得可憐、怯懦—–被迫生活在一種妄想狂和恐懼感之中。只有這樣,他們才會跪在雕像或權貴的腳下,準備為任何有權力的人服務。
大半個世紀以來,絕大多數中國人不就是這樣弱化成奴、跪倒在偉光正的神像前麼。窩窩囊囊,猥猥瑣瑣,卑躬屈膝,低頭縮腦,愛不敢愛,恨不敢恨,不敢訴冤,不敢得罪領導,不敢說真話,不敢批評政府,不敢議論時事抨擊時弊,不敢不在思想上行動上與上頭保持高度一致…,總之,不敢不當奴隸。明文規定暗中指示無言暗示“不許”的,當然不敢觸犯;明裏暗裏都未曾“不許”的,也不敢貿然去想去幹。
而且,絕大多數中國人既無比怯懦又無比貪婪,為了出人頭地,為了五斗米三斗米半斗米,為了從主子手上分得一杯半杯羹,總是前仆後繼、積極主動、激情洋溢地投入偉光正的懷抱,為之竭智盡忠出謀劃策,從被動的奴隸變成主動的奴才,從豬變成狗,從被虎吃者變成助虎吃人的倀!
想起孟子的浩然之氣和大丈夫精神,想起我們無數的前輩,想起古聖先賢和革命先烈的大仁大勇,想起他們,回頭看看我們這些不肖子孫,不禁感慨萬千,悲從中來,恨不能扒在歷史的肩膀上,放聲一慟!我多想對每一個同胞大喊一聲:是個人就給我站起來,站出來,為自己爭人權爭尊嚴爭利益爭民主爭自由,爭言論自由、信仰自由、不虞匱乏不遭威脅和迫害的自由。爭個人的權利,就是為同胞爭權利,爭自己的自由,就是為祖國爭自由;是個男人,就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地活出膽氣、銳氣、豪氣來,活出個人樣來,自然、酣暢、剛強、真誠、清高、曠達,永遠以一個站著的形象直面偉大正、也直面人生、命運和真實的自我,這才是有活力、有激情、有希望的生活,現代人的生活!
抗爭,可以是行動的也可以是文字語言的,可以是登高一呼全方位大規模的,也可以是個體局部小範圍的;可以是旗幟鮮明、發奮激進、橫眉怒目的,也可以是嘻皮笑臉、和平理性乃至溫良恭敬的;可以是積極的,說真話實話,做實事好事,深入揭批,嚴辭抗議,堅決鬥爭,也可以是消極的,不說謊,不傳謊,不合作,不賣帳,不為謊言捧場,不做虛事壞事,不隨權貴指揮棒跳舞…。抗爭的方式方法多多,途徑管道多多,只要站起來爭了,就不失為這時代的勇者。
孔夫子說得多好:智者不惑,仁者不惑,勇者不懼。首先,勇者必是一個智者,能夠分清是非善惡,認清時代大勢,不為謊言假相所欺,不為雞蟲得失所惑;其次,勇者必是一個仁者,自尊自愛,愛親友愛同胞愛祖國的河山美景文化寶藏,愛真理,愛一切真善美的事物。
做一個勇者,在以前是要冒生命危險的,張志新陳九蓮們就是榜樣;在這後極權時代則“便宜”得多了,不論是體制內的蔣彥永、劉軍甯、杜導斌、焦國標們還是體制外的劉曉波、王怡、趙達功們,雖有程度不同的“犧牲”,畢竟有限得很,大不了被剝奪了教書、工作的權力,被警告被軟禁被“邊緣化”(其實恰恰是被推上了時代的潮頭),最嚴重的也不過是坐一陣子牢罷了,不銹鋼老鼠們居然“一坐(牢)成名天下知”,可謂歷史惡狠狠地黑色地幽了中共一默,而老梟居然求坐一次而不可得,可見時代畢竟是進步了。
特權集團不會主動退出歷史舞臺,民主自由的道路,需要大批正道直行大無畏的勇者和貧賤不移富貴不淫威武不屈的大丈夫去開闢,願更多不甘於為豬為狗的人勇敢地站起來,在艱難困苦的荊途中,奮力高舉“人”的旗幟,合力抬升頹墮的道德。果能如此,我們很快就將發現,我們失去的只不過是眼前蠅頭小利和沉重的鎖鏈,而得到的卻是自由的世界,美麗的新中國!
──轉載自《議報》第16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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