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汝信:周恩來的「政變經」
【大紀元10月15日訊】筆者今年2月發表的《林彪“5•18講話”前後的防政變措施》一文,在論及1965年下半年至1966年8月中共“防止反革命政變”一事時稱:“防止反革命政變的總決策者,是毛澤東本人。無可否認,林彪因其自身的利害關係,對此決策是積極回應的,但更不可否認的是,周恩來、鄧小平,尤其是周恩來,也是積極回應,堅決貫徹的”,“周處處親力親為且並非沒有講話,在林彪‘5•18講話’後第三天的5月21日,周在政治局擴大會議上就講了三個問題:(一)防止反革命政變問題;(二)領導和群眾問題;(三)保持晚節問題。這是有案可稽的,說林彪一個人在念‘政變經’,完全不符合歷史事實”。
近日,有友人認為筆者提及周恩來的講話所言過於簡賅,建議是否再加以闡述,當然,能轉刊周的講話全文,則更能說明一切。
所謂“政變經”,是套用批林者的說法。準確地說,應該是“防政變經”、“反政變經”,林彪“5•18講話”的要旨是“防政變”而決不是“政變”。“防止反革命政變”及隨之成為實證例子的對彭、羅、陸、楊“四大家族”(周恩來語)的揭發批判,是當時毛澤東灌輸予中央的思維定勢,並使之成為整個中央政治局常委班子的共識,不是林彪個人的發明創造。以解決彭、羅、陸、楊為主要任務之一的1966年5月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主持者是中央常委劉少奇(受正在南方的毛澤東所委託),常委之中,周恩來、林彪、鄧小平都講了話。林彪“5•18講話”開頭第一句就說:“本來是常委其他同志先講好。常委同志們讓我先講”,讓林先講,並不等於其他人不講,林講話之後,周恩來於5月21日、鄧小平於5月25日均分別在會議上講了話。主持會議的劉少奇有無正式發言,至今我們不得而知,目前所知的劉少奇關於彭、羅、陸、楊問題最詳盡的說明,是其于當年6月27日在中共中央召集的民主人士座談會上的講話。[1]
林彪“5•18講話”全文,中共中央于當年9月正式轉發,文革期間流傳甚廣,“9•13事件”之後也就成了批林的箭靶。而據目前所知,周恩來、鄧小平在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劉少奇在民主人士座談會上的講話,均未見中共官方的正式轉發件。故此,長期以還,歪曲史實者似乎有了可乘之機,造成的假像是似乎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有周、鄧、劉與林彪觀點相同、論調一致的言論這麼一回事,即使是比較嚴謹的文革史著述,在對林彪“5•18講話”大加鞭撻的同時,對周等人的講話也是避而不談,未著隻字。[2]
中共正式出版物首次公開承認有周恩來的講話,是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纂的《周恩來年譜(1949-1976)》中一條簡短記載:“5月21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講三個問題:(一)防止反革命政變問題。(二)領導和群眾問題。(三)保持晚節問題。”[3]惟要參閱周講話全文,目前還只能求助於文革中群眾組織的出版物。
據筆者個人所見,刊載有周“5•21講話”的群眾組織出版物有兩種,一為青海八•一八革命造反派聯合委員會宣傳組編印的《資料選編(中央首長講話專輯)》(1967年12月5日);二為湖北省直紅司綜合戰線司令部編印、鋼工總新華印刷廠兵團綜合車間分團翻印的《重要學習材料彙編》(1967年11月)。兩者文字內容基本相同,惟湖北版中一些人名如劉少奇、胡喬木等用了XXX代替,而青海版用的是原名。兩相比較,以青海版較佳(可能還有更好的版本,惜筆者未尋到),以下隨文轉刊用的是青海版。原文有一些加括弧的插話和注解,轉刊時已將其移到本文注釋處,原文括弧內的注解過於簡略、不易明瞭的,筆者已重新加注,特此說明。(2004年10月)
附:
周恩來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一日)
講三個問題。一、防止反革命政變問題;二、領導和群眾問題;三、保持晚節問題。
一、主要講防止反革命政變問題。
同意許多同志的講話。完全同意林彪同志的講話,講的很好。社會主義國家在黨內和國家內部必然要有階級鬥爭的的反映,特別當前我們的歷史時代是帝國主義、殖民主義走向沒落,社會主義、共產主義走向勝利的時代。列寧早就講過:“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之後,資產階級是要反抗的。資產階級的力量比無產階級的力量大多少倍。”“小生產者每日每時都在自發地產生資本主義”。主席說要宣傳這兩點,要經常溫習,要經常宣傳這兩句話,溫習這兩句話。……
什麼叫資產階級知識份子?陸說:新中國學校培養出來的學生都是資產階級知識份子。怎麼能這麼說?不能這樣講,該叫什麼呢?新舊知識份子。我們學校培養出來的人也是要分化的。從學校出來到社會上也是兩頭小中間大,少數是資產階級知識份子,少數是無產階級知識份子,大多數是中間狀態的。經過實踐考驗,是要不斷分化的。在一定條件下,無產階級知識份子也要分化的,有的完全變壞的。大慶的知識份子是勞動化的知識份子,但是不鞏固,換一個知識份子成堆的地方,也會發生變化,也會變壞的。總之是不能象陸定一所講的那樣一律都是資產階級知識份子。我們對老知識份子採取包下來的政策。包下來的政策有好處,有壞處。壞處是使資產階級知識份子在各方面竊取了領導地位,奪取了領導權。可以看出產生修正主義國內原因是主要的。“物必自腐,而後蟲生之。”林彪同志講的亞非拉地區六十一次政變,也可以看出國內因素是主要的。在社會主義革命的歷史時期,存在著階級鬥爭。主席在七屆二中全會就講了“糖衣炮彈”,一九六二年十中全會就講得更明確了。一九六三年四清至現在發現基層有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可以看到一個地方,一個部門,一個時期,修正主義可以成為當權派。這次在中央揭發的彭、羅、陸、楊,是中央領導機關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看起來出修正主義不可避免,中央地方都會出現。說哪個國家的工作做得很好,不會出修正主義,是不對的,這就忽視了左、中、右的客觀存在,這就是“一潭死水”。主要問題是防止修正主義當權。彭、羅、陸、楊是一個一個地奪取我們的陣地,有筆桿,有槍桿、有黨權。第二是防止修正主義發生政變。第三要防止修正主義的軍事政變。我們的三防與陸定一的三防不一樣。[4]對政變的危險,同意林彪同志的講話,中央與地方與中央為主、國內與國外以國內為主,黨內與黨外以黨內為主,上邊與下邊以上邊為主,重點放在內,在上,主席說過,社會主義也會出修正主義,有兩種可能。出修正主義是不可避免的,總是要出來。
(1)一種是搞政變。搞資本主義復辟,然後再推翻。資本主義革命也是這樣,經過一二百年的時間,英法資產階級革命的歷史是這樣,經過封建勢力多次復辟。這樣時間長,困難多,象蘇聯現在的情況。在中國出了修正主義,也可能長,也可能短。中國有革命的傳統,中國出了修正主義、修正主義上了台怎麼辦?地方可造反,主席是有預見的,是天才的預見,主席早就有感覺,早有材料,感覺是正確的,主席抓得准,抓得狠,抓得不准不行,二月七日那個提綱,五天之內就抓住了,抓得准、抓得狠、抓住不放,不能叫滑過去。“四大家族”已經奪了我們許多陣地,主席說過,這是黨內正常現象,去年工作會議時就問地方同志,中央出了修正主義你們造不造反?提綱出來後,主席說你們改不改,不改我就發動地方改,叫地方造反。彭、羅的問題可以發到縣、團計論,以後逐步深入到群眾中去的。
(2)另一種是不斷地清除修正主義,“剝筍”不斷出現,不斷清除。出是肯定的,出來後可採取剝筍的政策,這樣可以避免修正主義復辟,這就是我黨當年對國民黨的政策。一九二七年以後,國民黨分成左、中、右派,中間的轉化為右派的剝筍,但並未實現這個政策,現在用到無產階級專政,直到共產主義實現,這是發展規律,如新中國成立以來,一次是高饒事件。二次是彭、黃、張事件,[5]“四大家族”是第三次了,對他們都是採取剝筍政策,修正主義不可能得逞,使我們國家不出修正主義。主席說:“他們得支氣管炎,吃五十片藥就消滅了細菌”。事情是兩種可能,或者我們被他們打倒,或者我們剝掉他們。[6]前後三次事件都是結合起來的,彭和高都是個人利害衝突,不清除他們,他們的陣地會越來越大,這是很危險的。揭開“四大家族”,奪回他們所佔領的陣地是剝筍政策的勝利,是毛澤東思想的勝利,應該慶祝。現在世界上有些國家好象風平浪靜,不採取剝筍政策,“死水一潭”是不成的,修正主義搞政變,基礎是一文一武,掌握筆桿子、槍桿子,兩個都佔領了就動手,但最重要的是黨權,彭是大黨閥。防止修正主義竊取我們的黨權,防止修正主義的重點要放在上邊、中央、黨內、國內。
林彪同志講的那一段歷史,一方面要記住政變之多,另一方面要相信北京出了政變總會有黨、國、領導軍隊造(反)革命反的人,[7]要有信心,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團結在毛澤東同志周圍,堅持不懈地採取剝筍政策,世世代代傳下去。毛澤東思想是馬列主義的頂峰,毛澤東思想是帝國主義、資本主義走向滅亡,社會主義、共產主義走向勝利的這個偉大時代的頂峰,就是最高峰的意思,毛主席與列寧一樣是天才的領袖,是世界人民的領袖。解放以來三次事件的情況形式有所不同,都是反黨、反中央、反毛主席的。高饒事件是社會主義建設初期發生的,是反黨、反中央、反毛主席的。打的旗號是反劉少奇同志,在北京有兩個司令部,是點陰風、燒陰火,是見不得人的。彭、黃、張事件發生在我們國家裏遇到暫時困難,強調自力更生的時候,矛頭直接指向毛主席。彭是高山倒馬桶,臭名遠揚,激起公憤,彭、羅、陸、楊的問題,早有察覺,不能與那三個人相比,他自己成不了氣候,只是抱了腿,彭、羅、陸都是得到有中央信任各霸一方,對彭是逐步認識的,對羅也是逐步認識的,羅是林總發現的,彭也是林總發現得最早,林總在東北講的三句話最生動,最形象: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兩面三刀,沒有章法,本質是政治掮客,投機分子。他們是在國內外形勢大好的時候搞起來的,他們三人在黨內地位相當高的,羅實際上是國防部長(因林彪病),彭實際上是第二書記,鄧小平對他很放手,為什麼他還要伸手,他們是資產階級野心家,從最近二十三條下達後,彭打出反左的旗號,完全取消四清的一條黑線,不反對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全世界處在大動盪、大分化、大改組的時期,毛主席的思想指導世界革命的意義越來越大,“三家村”、“前線”反黨反社會主義出現在這個時期,他們採取相同的立場、思想、主張、目標是向黨向社會主義地起進攻,進攻的目標是林彪同志,針對毛主席,首先砍掉毛主席的左右手,這不是偶然的,不是巧合,羅是大比武出現的,陸是夫妻老虎店發現的,他們的共同點是反對突出政治,反對毛澤東思想,反對工農兵學習毛主席著作,在這個時期他們出來反對林彪同志,因為林彪同志對毛澤東思想提得最早,舉得最高,發揮最多,用的最活,做得最力。一九六二年七千人大會,林彪的講話是最有分量的的講話。高舉毛澤東思想,提出了活學活用,四個第一,這次文化大革命,林總於二月二日派江青同志去部隊召開座談會,彭的提綱是二月三日到七日發出的,這是鮮明的對照,一個高舉,一個反對。羅的大比武是反對突出政治,反對林彪同志的。陸的老婆從一九五九年罷彭德懷的官以後,一直到現在寫了六年匿名信。有一個規律,他在突出政治高潮時寫信也最多的。用公開的明信片寫是發宣言式的。彭從去年十月開始包庇“三家村”打出了黑旗,主席說:“為什麼迫不及待?”彭答不出。彭經常講民主集中制,實際上是好話對著我們說,壞事背著我們作。羅的事情發生後,主席已經指出他的錯誤,他不去檢查自己的錯誤,還去改羅的報告,[8]為羅打掩護,為自己謀出路。文化大革命最能暴露本質,就在這時候,楊尚昆也象熱鍋上的螞蟻,經常打電話問,不到半年時間,“四大家族”原形畢露,事情不簡單,鬥爭剛開始。我們的陣地一個一個地被奪走了,現在要一個個地奪回來。他們打著紅旗,散佈了大量毒素,他們是見不了天日的,我們要把毛澤東思想交給群眾。[9]
三件事情有共同性,思想、歷史、社會根源是共同性的,思想是資產階級個人主義。整風是整別人不整自己,個人主義極端嚴重。彭、羅、陸擺出一副一貫正確有姿態,[10]驕傲自滿,自高自大,從無自我批評。同主席和林彪同志從不談東北的問題,個人主義勝過黨性,對他提過意見的人,他恨之入骨,永遠不忘。
陸根本不講理,副總理要兼一個口,要他搞文教口,常常就不幹,說我要抓大權。叫他兼管文字改革委員會,他也不幹,因為胡喬木同志建議要搞文字改革委員會,只有個人主義思想,沒有黨性,沒有階級鬥爭,陸定一一家是大地主,解放後他回家賣地賣了很多錢,他說把錢交給黨了,自己用了一部分。他家是大地主從來未向我講過,他沒有改造的決心,厚道是有階級性的,有黨性的,對國民黨蔣介石不能講厚道。沒有個性,只有階級性、黨性。他們缺乏全心全意為會民服務,利祿熏心,私心太大,我字當頭,地位越高,野心越大,他對自己歷史從來沒總結,只是總結別人的,把功勞記在自己賬上,冒充正確,自誇有功,騙取信任。所以說他們從來不說自己的成份。幾家是大地主,他們都隱瞞,不向周圍的人講。講了有好處,便於改造。要念念不忘階級鬥爭,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念念不忘突出政治,念念不忘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11]他們有宗派情緒,明知鄧拓是個叛徒,彭還要包庇,對鄧拓、吳晗等的包庇要和文化大革命,四清聯繫起來看,要把剝筍政策世世代代傳下去,力爭越剝越少。
二、領導與群眾。
把領導與群眾,領袖與群眾結合起來。關於五人小組彙報提綱,在開會前彭真給我打過電話,提出幾個字的意見,對通知他舉了手表示同意的。他又給我打電話說:“背著、盜竊、造謠要去掉。”[12]這是三個關鍵問題,非寫不行,不能取消,要寫。這個檔發下去加以說明,主席同意,一個月以來,全國出現了好的氣象。工農兵,革命的知識份子鬥志昂揚,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章士釗寫了“柳文指要”一百多萬字,[13]主席說允許他出版,準備印出來批判,他又要求收回,重新修改。這個人能看到氣候,是有眼光的。把毛澤東思想交給工農兵群眾,這個力量是很大的,把定時炸彈挖出來,中央更加團結了,全黨全國人民更加團結在毛主席的周圍,通過文化大革命的活動,我們要更好宣傳毛主席的領袖作用,不僅在中國,而且要在全世界宣傳毛主席的領袖作用,要謙虛謹慎,還要當仁不讓。主席在1962年提出形勢、矛盾、階級,十中全會公報,1963年第一個十條。文化大革命,三線。1965年備戰備荒為人民,這次又提出文化大革命,中央要加強反修,這次上海市在文化大革命中起了作用,提倡大家學上海,要把毛澤東思想交給群眾,為了剝筍,必須用毛澤東思想武裝群眾。
三、保持晚節問題。
蓋棺不能定論,火化了也不能定論,像瞿秋白就是一個叛徒,他臨死時寫了一篇“多餘的話”,這篇講話在香港的一個雜誌上發表了,意思是說我不應該參加政治活動,李秀成也是一個叛徒,李秀成的自供就看出了,戚本禹同志寫文章批判過,不因為他死了就是烈士,我提議把瞿秋白從八寶山搬出來。把李秀成的蘇州忠王府也毀掉。這些人都是無恥的。
毛主席的一家,毛澤民、毛澤潭,毛主席的愛人楊開慧烈士,這些人是真正的烈士,這才是領袖的家庭。“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要跟著毛主席。毛主席今天是領袖,百年以後也是領袖。晚節不忠,一筆勾消。學毛著,作筆記要和自己的革命歷史聯繫起來,作總結,有的人擺樣子,不讀毛著,拿起來讀一段就痛心了。要反回來讀三十本書。
注釋
[1]如下文所述,劉少奇這個講話未見官方正式文本,目前僅可見於群眾組織出版物,如由內蒙古話劇團孺子牛、紅旗戰鬥隊,廣東韶關專區文化局大無畏戰鬥隊,武漢話劇院毛澤東主義戰鬥團1967年2月編印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資料彙編•批判專集》,頁102-104。[2]王年一著:《大動亂的年代》(鄭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96),頁9-20;金春明著:“一場侵淫溪穀的惡風–評1966年中共五月政治局擴大會議”,見《金春明自選文集》(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2),頁436-454。[3]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周恩來年譜(1949-1976)》下卷(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7),頁32。[4]陸定一在一封發自上海的給其妻嚴慰冰的函中談及購手錶一事,提到手錶的“防潮、防震、防磁”三防功能,批陸時指是與妻聯繫的暗語。[5]指彭德懷、黃克城、張聞天。[6]原文此處林彪插話:不是他們剝掉我們,就是我們剝掉他們。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應貫徹到社會主義革命整個歷史時期。想一想,不採取剝筍政策,不剝掉、不清除,我們的國家、黨不知怎麼樣了。[7]原文如此。[8]指關於羅瑞卿問題的中央工作小組報告。[9]原文括弧內文字:少數人掌握是資產階級。[10]原文括弧內文字:彭說他既非教條主義,又非經驗主義。[11]原文此處有一段插話:彭真說總理總講他的社會出身,黨內講,黨外也講,真有點麻煩,講得太頻繁了。總理這樣講是榜樣,警惕自己,改造自己。劉介梅不是由好變壞,又由壞變好了嗎?[12]指“5•16通知”指責彭真的“背著‘五人小組’成員康生同志和其他同志”,“盜竊中央的名義,匆匆忙忙發到全黨”,“彭真同志有意造謠,對許多人說,主席認為對吳晗的批判可以在兩個月後做政治結論”這三句話。[13]原文括弧內文字:很反動,是翻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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