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為純潔的心靈騰出一片空地

font print 人氣: 1
【字號】    
   標籤: tags:

【大紀元10月12日訊】 【明心網】泊在異鄉的夜晚,有太多失眠的理由。每天,習慣一個人從晨曦裡出走,開始一天家教的奔忙。喧囂的城市裡物慾奔流,人群來去,沒有誰留意鋼筋水泥的縫隙間,還有一個孤獨的孩子,可21歲的我真得就用年輕的雙肩扛起了酸甜苦辣的生活。

還記得放假那天,同學們都迫不及待地打點好行裝興高采烈踏上回家的路途,我卻從電話裡得知,家裡今年的小麥收成很差,這就意味著我那上萬元的學費更加沒有著落。往年,父母的艱辛我是深深懂得的,所以我於矛盾和反覆過後選擇了留下來,想用所學的知識為自己賺一點學費。

第二天中午,經家教中心介紹,我騎著自行車去和家教的女主人見面。我們約好的時間是12點,所以我顧不上驕陽似火,一路汗水漣漣。誰知在十字路口,一輛摩托車橫衝過來,把猝不及防的我逼得無路可躲,倒在路邊的西瓜攤上,我的膝蓋被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得鑽心,眼前金星亂舞,可抬頭間,肇事者已揚長而去。

我咬著牙站起來,一瘸一拐扶起自行車,沒料到賣瓜的人一把拉住我,要我賠他兩個被砸壞的西瓜。一向口才很好的我漠然地望著他那凶巴巴的表情,突然間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是從口袋裡掏出僅有的四元錢遞給他,然後默默地用衣袖擦擦臉上的汗和灰塵,繼續腳下的路。待我心急火燎地趕到目的地,等待我的是主人家緊閉的鐵門,上面留了一張紙條,說對不起,我們的孩子不需要一個不守信用的老師,家裡沒人,請不要敲門。

我呆呆地看著門上的字,就那樣久久地站在七月的陽光下,腦海中一片空白,感覺自己真得很疲憊,很想坐在地上大哭一場。但我對自己說,堅強些,別哭。可轉身間,還是忍不住淚如泉湧。

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高中的老師,他看著我流血的膝蓋問我怎麼了,我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老師笑著問,芳子,是不是為自己的選擇後悔了?我抬起頭,望著他睿智而慈愛的眼睛,使勁搖了搖頭。是的,逃避從來都不是我的性格,因為一個成熟的人對自己的選擇是負有責任的,不可以輕易放棄,不可以隨意背離。雖然我無法讓每個人都懂得尊重他人並堅守良心的底線,但我能夠讓自己學會承受。

現在,我帶了兩份家教,主人對我還不錯,孩子不是非常聰明但很認真。我也依然用一顆善良的心愛著這個不完美的世界並一如既往恪守自己做人的原則,過著淡泊而寧靜的日子,有空寫寫文章,記下陰晴圓缺的心情和柔軟濕潤的寂寞。

那些失意和挫折並沒有使我變得怨天尤人抑或憤世疾俗,因為我的樸素和坦蕩是與生俱來的,即使歷世事也不會改變它原本的色彩,雖然我依然愛哭,常常脆弱得自己都覺得奇怪,但我知道對於這個塵埃瀰漫的人世,我還能珍藏一份感動,是因為苦難已成就了我柔韌的信念,能夠把生活中的不如意像一盆髒水似得潑出去,為純潔的心靈騰出一片空地。(//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related article
  • 「每當第二天要拍攝與惡魔對峙的場面時,我都會在前一天下戲以後前往附近的教會誠心禱告,並且在神父的引領下閱讀聖經,祈求心靈的平靜與祥和,好讓我在第二天面對『惡魔』的時候,能夠用最莊嚴的態度去面對。」飾演《大法師:吸魂首部曲》(Exorcist: The Beginning)的神父史戴倫史柯斯加(Stellan Skarsgård)作出以上的表示,他甚至在拍攝的這段期間,將聖經讀得滾瓜爛熟。
  • 以下是從河北省唐山市輾轉送出的一封短信,11歲的張佳奇,是唐山市上萬名庫區移民的維權代表張友仁的孫女。由於不知道如何把這封信寄到國務院總理溫家寶手中,這封用鉛筆一筆一劃寫成的短信一直沒有能夠寄出。據筆者所知,像這樣的信件即使寄出,也不大可能被交到溫總理手中,於是便擅自主張,把這封不足400字的短信公諸於眾,希望親民的溫總理能夠親眼看到,並且能夠給這顆11歲的純潔幼稚的心靈以滿意的答覆。
  • 人類的天性有那些重要的內容呢?應該有這樣的內容,或者說是主要的構件:慾望,情感,智慧,良知,信仰。這些都是天生的成分,是不學而能的天性。人類的所有類型的心靈,所有類型的行為,直至所有類型的文化文明,於此無不相關。人類社會最基礎性的東西,不是經濟決定論者看重的物質,而是人類的心靈,人類的心靈包含了人性的五大內容。
  • 1952年,在共產世界保加利亞長大的12歲孤兒大衛受人之託,僅帶著一只指南針、一塊麵包和一封信逃出了集中營。他依照信上的地址,經過希臘、義大利、瑞士到丹麥的哥本哈根,然後把信交給一個人。當大衛穿越歐洲展開這趟送信之旅時,這是自小在集中營長大的他,第一次開始接觸到自由的世界。在這趟旅程中,大衛也逐漸拋開了他原本對人的防衛心,進而展露歡顏、願意與人分享並相信朋友,同時也開始珍愛周遭的一切事物。這趟歐洲之旅為他開啟了心靈的視窗,也給了他嶄新的人生觀…。
  • 我一名南京的哥徐宗成,蘇A•76168號出租車司機,向您講述一件令我莫齒難忘、人格受到極大侮辱、精神、心靈也同樣受到創傷,我投訴的是一名機場公安分局、不肯講自已姓名的「002431」的警察打人之事。
  • 她是怎么被人救下來的?在做出自殺的決定之前,她經歷過什么樣的折磨和心靈痛苦?這些我至今仍一無所知。我只知道,當時父母在學校遭批斗,把我送到大哥下放的農場躲避,有一天,大哥突然匆匆外出,因為我還小,他什么也不肯對我說。我從農場其他知青的閑談中得知,母親因寫錯字對毛主席不敬,畏罪自殺未遂,正在醫院里急救。
  • 早就聽說過汪丁丁的大名,那是在《讀書》之類的雜誌上看到他寫那種深入淺出的經濟隨筆,當時很有印象,覺得經濟學家能寫出那樣漂亮的文章真是讀者的幸事;九十年代中期,正是人文精神大討論轉向經濟學領域或者說是由經濟學家們表態作總結性發言的時候(也是經濟學帝國主義的表現?),那時,汪丁丁寫了一系列的文章,談論“市場經濟的道德基礎”,有一篇記者訪談他的文章還是由我編輯後發在《戰略與管理》上。但我天性不愛跟人交道,的確是有一個大而熱鬧的北京,但北京的各種圈子,學術圈、新聞圈、娛樂圈之類我幾乎沒有涉足過,倒是編輯部的同事經常會說起最近見到某人,遇到某事,於我確有某種多聞之趣。有一天,汪丁丁就這樣闖進了我的生活,一位同事說到,他見到了汪,覺得汪很憂鬱,像個布道士一樣,我聽了不無興趣地問起他是什麼樣子的,因為我那時讀了汪丁丁的“什麼是啟蒙”的文章,正對他那種哲學家的氣質迷惑,他幾乎是用魏晉文人之口追詢“試問天下心靈,家園安在”?  
  • 在我看來,政治的最根本就是服從問題,為什麼一個人要服從另外一個人。

    按照弗洛伊的觀點,宗教、神話、象徵和儀式,與政治都歸根于同一種心理經驗——父子關係。父親作為一個巨人形象,一種無法抵抗和令人畏懼的力量闖入孩子的心靈,成為孩子的權威。這樣一來,在人們的意識之中,所有的權威都充任父親的角色。受到崇拜的神性力量,例如上帝、英雄乃至倍受尊敬的君主都是父親的替代物。只有他們在意識之中是父親的代表,這些權威才能使個人心甘情願放棄自己的自由意志。

  • 如果排除了自利,誠信可建立在人性、良知和法律之上。當然了,提倡絕對自利和利他都是脫離了肯定自身的人性原點,人生目的的追求就會失去鼓動自己的原動力。達賴喇嘛宣導的“愛人如己”和“愛敵如友”,恰恰也避免了反人性的禁欲主義,人的自利需要以自愛(良知和反省)為人性前提,“離開了自愛自利的天性,越是高唱“利他主義”的高調,就越容易走向真實人性和為善道德的反面,變成偽道德和惡政(劉曉波語)。”可想而知,誠信的形成是以人性、良知和法律為基礎的,有人把它們歸類為社會誠信。然而從道德的角度出發的誠信,往往缺乏法律保障,它極欲打破曖昧關係,讓區別於自身的意識形態進行深刻反思,通過呼喚人性的基本良知來建立信任約束,這便是道德誠信了。在人具有自私的同時,同情和憐憫也是依附於囊體之上的。經由人的生存空間和發展本能,作為個體的人便以適應環境和挖掘個人潛能為藉口,把原本人性具有的向善面蓄意抹殺,而將欲望提升到了空前的程度。人性在追求個人欲望的同時,不刻意強調良知乃至責任,道德也就失去了衡量尺度,道德底線無非是抑制欲望而無法生效的心靈法律。
  • 詩歌作爲藝術中的先鋒,既是社會前進的批判武器,又是人性向善的目的形式和手段及方式,尤其是批判主義詩歌運動,更有其偉大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我們要用我們能夠熟悉使用的,並已習慣了的詩歌文體,以詩爲利器與武裝,並行以其他還能握有的、代表我們與廣大人民心靈意識相通的藝術形式表達話語權力,進而向著政治中心極權話語展開批判和徹底抗爭——從而啓蒙人智、捍衛人權和奔向民主。——楊春光,摘自2004年4月12日《重談詩歌干涉政治與反對犬儒主義寫作》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