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1日訊】二、我們時代的國恥：網路控制

１９９５年６月，中國郵電部長宣佈中國將對因特網上傳播的內容進行限制；１９９６年２月，公安部規定因特網用戶必須開始上網３０天內進行登記註冊。中國的“貓頭鷹”剛剛起飛就驚動了中國的“睡獅”，它不打算傾聽把政府變成“狐狸”的勸告，它撕破剛剛帶上的人權面具，通知僚屬：“巴黎發生革命啦！”

控制網路是中國當代最大的國恥之一。首先，網路控制是國家濫用社會資源和納稅人的錢並從事侵犯納稅人權利的犯罪活動；其次，這種倒行逆不僅在法律上和道義上是站不住腳的，而在實際效果上也從來沒有達到它預期的政治目標，其結果僅僅是豢養了一批濫用職權的網路警察和網上告密者，製造了一批又一批駭人聽聞的迫害網民、踐踏基本人權的惡案，遭遇了國內國際人權運動一次又一次批判；至於封鎖網路資訊，中國政府從來沒有真正成功過——網民可以通過對抗性的技術手段輕鬆越過防火牆而進入“自由世界”。在某種意義上，網路封鎖可以視爲江澤民主義和網警以及有關提供封鎖技術的公司之間的互相欺騙和互相利用，這是政治恐懼與商業利益的互相合作，但卻是以浪費資源，踐踏人權爲代價的。總之，封網不僅是時代的邪惡，更是國家的愚蠢。

１、惡法昭章：濫用立法權限制資訊自由

９０年代中後期，中國當局似乎還沒有完全意識到網路自由的政治意義，隨著網路批評言論的不斷發展，也隨著中共十六大的到來或者新一輪黨內權力分配的到來，控制互聯網很快被列入決策層的時間表。對於中國網民來說，２００２是一個決戰年，在十六大前後，中國批量生産了一系列互聯網法規，中共的網路長城初具規模。

截止２００２年，僅國務院頒佈的有關行政法規、法規性文件就包括：

－《互聯網上網服務營業場所管理條例》

－《國務院辦公廳關於進一步加強互聯網上網服務營業場所管理的通知》

－《互聯網站從事登載新聞業務管理暫行規定》

－《關於互聯網中文功能變數名稱管理的通告》

－《互聯網資訊服務管理辦法》

－《中華人民共和國電腦資訊網路國際聯網管理暫行規定》

－《中華人民共和國電信條例》

此外，資訊産業部規章性文件有

－中華人民共和國資訊産業部關於中國互聯網路功能變數名稱體系的公告

－專用網與公用網聯網的暫行規定（１９９６年７月２４日郵電部發佈）

－《中華人民共和國資訊産業部令第２４號》

－《關於電腦資訊網路國際聯網業務實行經營許可證制度有關問題的通知》

－《關於規範“網吧”經營行爲加強安全管理的通知》

－《互聯網上網服務營業場所管理辦法》—中華人民共和國資訊産業部８號令

－《互聯網電子公告服務管理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資訊産業部３號令

－《中國公用電腦互聯網國際聯網管理辦法》

－《電腦資訊網路國際聯網出入口通道管理辦法》

－《互聯網上網服務營業場所管理辦法》

－《中國互聯網行業自律公約》

其他法律、法規有

－《互聯網出版管理暫行規定》（２００３）

－《中華人民共和國電腦資訊網路國際聯網管理暫行規定》

－《電腦資訊網路國際聯網安全保護管理辦法》

在限制言論自由方面，中國出臺的法規目的在於嚴控互聯網，對互聯網用戶上網實行限制，並且嚴格管理網吧。一些法規禁止網吧經營者和互聯網用戶發表、下載、複製、瀏覽、發送或傳播“不良資訊”。這些“不良資訊”包括“觸犯法律以及破壞國家統一、主權和領土完整的內容”；“泄露國家機密，有損國家聲譽的活動”；“傳播有關邪教，迷信、謠傳等內容的資料”等等。

２００４年又是一個政治年，Ｓａｒｓ悲劇中驚慌失措的北京當局開始“吸取教訓”，進一步控制網路，這種控制在“六四”十五周年前後達到新的高潮。六月中旬，資訊産業部發出通知：“淨化網路環境規範資訊通信服務行爲”，該通知要求“規範資訊通信服務行爲”，“近期在全國範圍內清理未經許可擅自經營的網站和拒不履行備案手續的非經營性網站。依法加強對公告欄系統（ＢＢＳ）、聊天室等網路欄目的管理。”“在短資訊服務方面，要求各地區、各單位認真貫徹已下發的《關於規範短資訊服務有關問題的通知》，對未經許可擅自經營資訊服務的短資訊內容提供企業進行清理，並規範基礎電信運營企業代收資訊費的行爲，遏制有害資訊的傳播。加緊制定出臺《通信短資訊服務管理規定》，規範短資訊服務市場。”（人民日報）與此同時，資訊産業部電信管理局發出了“關於開展移動短信服務自查自糾活動的通知”，對資訊自由傳播進行進一步的限制。當時有網路評論指出，這一通知跟短資訊傳播包括有關江澤民在內的政治笑話有關。

中國對互聯網的立法是在“加強社會主義法制”的名義下進行的，中國的立法內容嚴重違背了國際法中關於言論自由的規定，也與中國憲法中相關人權條款發生了衝突。在程式上面，這些法規更缺乏民意基礎。因此，“惡法非法”這一結論對於中國網路法規來說是切中要害的。

２、建立網路警察隊伍監管網路

江澤民時代是軍警力量公然介入社會生活的反動時代。這一介入是缺乏相關政治資源的江澤民，爲了控制軍警力量對軍警部門進行的一次政治贖買。在這種背景下，軍隊和武警的對內職能被大大武裝起來（台海危機被作爲江向軍隊進行政治投資的藉口不斷被使用），而與網路直接相關的警察部署就是網路警察的組建。網路警察主要任務是負責監控、查緝網路上的一切活動。如此公然利用警察力量侵犯言論自由，這在現代社會是極爲罕見的。如果說中宣部是一種反人類的組織，那麽，網路警察同樣是一個反文明的機構。爲此，我曾在《網路警察應予取締》（原載香港《開放》雜誌）一文中呼籲中國政府儘快解散他們的“東廠”。

目前中共到底有多少網路警察？２００３年８月２３日的臺北中央社一篇報導說：目前中國網路警察的編制人數多達三十餘萬人，其人員多由具備網路專業知識與深諳電腦技能的年輕幹部所組成，主要任務即在打擊“反動”網站、過濾危害資訊和封殺境外涉及政治的網址與電子布告欄。此外，中國安全部門也有三萬多名的國安人員專職監控網路，主要工作即是專責監視網路的內容與封殺網頁，以阻止所謂的“有害資訊”傳播與散佈，並同時對目前各地流行的網吧施以不定期突擊檢查。考慮中國三千多個縣大多都有控制互聯網的辦公室，上述數位是基本可信的。

網路警察大多是一些剛剛從電腦專業畢業的大學生，他們所從事的這些不光彩的工作使人想起蘇聯那些年輕的竊聽者。很多竊聽者在蘇聯垮臺後因羞愧而自殺了，因此人們有理由爲中國這些獨裁者的僕從們的命運感到擔心。

３、迫害在網上發表不同政見的網民

網路警察直接抓捕或者協助拘捕網民，是我們時代駭人聽聞的迫害人權的惡案之一。無論如何，網民因言獲罪惡的事實，徹底擊碎了江澤民主義關於“政治案件非政治化”的陰暗盤算。這些拼命三郎式的盜火者成爲這個時代爭取言論自由的新英雄，也成爲江澤民主義時代人權狀況的見證。我一直在努力建立一份中國網友“失蹤名單”，但到目前爲止，這個工作仍然面臨很多統計方面的困難。在我所掌握的資訊中，至少以下一些網友可以列在這個名單上：

上海林海。１９９９年因轉發電子郵箱被捕。他可能是中國網路獲罪的第一人，出獄後移居美國。

四川黃琦。天網網站負責人，２０００年被捕，２００３年５月９號被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判刑五年。

北京楊子立等四人。楊子立是ＬＩＢ１２６．ＣＯＭ的始創人，在網上宣揚中國政治開放，爲農民苦難申訴。楊子立於２００１年３月１２日在回家途中被警察帶走，與他同案被捕的還有三名互聯網人士徐偉、張宏海和靳海科。這些網民在２００３年被判處８年和１０年有期徒刑。

北京何德普。何是中國民主黨成員，２００３年１０月因爲在網上發表民運文章被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起訴並判刑８年。

遼寧羅永忠。羅是殘疾人，２００３年，因在不寐論壇和“思想評論論壇”等網站發佈“發動文章”被捕，至今關在獄中。

陝西顔均。顔由於在互聯網發表批評中國政府的文章於２００３年１０月２４號上午在西安市中級法院受到秘密審判。

四川歐陽懿與趙常青等。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在２００３年１０月１２日審判四川省遂甯市觀音小學語文教師歐陽懿。３５歲的歐陽懿２００２年年７月設立網站，在互聯網上經常發表一些關於民主改革的見解。因爲轉載２００２年１１月人大會議之前１９２名知識份子給人大的聯名上書，於是年１２月５號被捕。自由亞洲電臺報導說：給人大上書的知識份子中，已經有趙常青以顛覆罪名被判刑五年，另外還有網人被捕至今沒有發落。

江蘇李志。江蘇網民李志２００３年９月３日被正式逮捕，理由是李志與海外異議人士有聯絡。

甘肅李大偉。曾經當過警察的李大因下載“反動”文章和與海外人士聯繫于２００３年７月被判有期徒刑１１年。

湖南陳少文。陳因在網上發表了將近４０篇被視爲“反動”的文章，２００３年被湖南省漣源市官員以從事顛覆活動爲由拘押。

北京劉荻，網名不銹鋼老鼠，２００３年被捕，２００４年被釋放。

李毅兵，網名陽春白雪，２００３年被捕，至今仍在獄中。

蔡陸軍，網名爭民主，至今系獄。

姜力鈞，網名龔存龍，被判刑４年，至今系獄。

羅長福，網名正義與良知，至今系獄。

湖北杜導斌，２００４年６月１１號被孝感市中級法院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判刑三年，緩刑四年。

江蘇黃金秋，網名清水君，２００４年６月２１日以“顛覆國家政權”罪在江蘇省常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受審。

廣西覃秋。新浪網的消息說：２００３年７月１７日，欽州市電腦管理監察部門在網上監控發現浦北縣某一電腦上網用戶傳播有一定政治影響的反動資訊。公安幹警順藤摸瓜，于當晚９時多抓獲犯罪嫌疑人。經審訊，犯罪嫌疑人覃秋供認了他今年６月２２日至７月１７日期間，在寨圩鎮時代網吧內通過國際互聯網複製、傳播反動資訊達５０多條的事實。目前，有關部門正對已被刑事拘留犯罪嫌疑人覃秋作進一步處理，而爲犯罪嫌疑人覃秋提供方便的時代網吧因疏於管理也被處以重罰並責令停業整頓。

河南網民“褲頭”。河南《大河報》２００３年７月１４日報導，許昌市魏都公安分局網路監察大隊對當地的“春秋論壇”進行“巡查”時，發現了一篇署名“褲頭”的網友所貼、名爲“妓女萬歲”的帖子。報導稱，“該帖子以妓女爲題，含沙射影地攻擊黨和政府，在論壇上造成了負面影響”。網路警察立即通知論壇負責人，將帖子刪掉，並啓動偵查措施，７月１０日，署名“褲頭”的王某在許昌市區被民警拘捕。報導指，網路民警對王某進行了“行政處罰”，但未透露具體處罰細節。

張玉祥（不詳）

陶海東（不詳）

……

２００４年６月，中國因關押了世界上最多的網路人士而受到了國際人權組織猛烈的批評。記者無國界組織稱中國至少有６３名因特網使用者因爲在網上發表激怒政府的意見而被逮捕入獄，其中２００３年５月以來，有十七人受到審判，刑期最長的判了十四年。記者無國界組織稱中國是世界上因特網異議人士的最大監獄”，“中國是全世界關押網路不同政見人士最多的國家”。大赦國際等人權組織的統計支援了記者無國界組織的報告，總部設在倫敦的大赦國際（ＡｍｎｅｓｔｙＩｎｔｅｒ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２００４年１月２８日的報告稱，僅僅在２００３年一年中，被捕的人數就比往年急劇增加了６０％。此外，在網路上散播ＳＡＲＳ傳染真相而被捕的人數無法統計。那些因爲在互聯網上下載資料，發表言論，或通過電子郵件傳播資訊而被關押的人員，包括學生，工人，作家，律師，法輪功學員，商人，前政府官員等。人權組織亞洲調查聯盟的張先生（ＥＲＰＩＮＧＺＨＡＮＧ）對美國之音說：“中國是世界上唯一創造出網路犯罪這一罪行的國家，在中國至少有超過１００名人士由於在網路上發表言論被關押在勞教所和監獄。”可恥的是，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章啓月說記者無國界組織的報告是不負責任的，章反駁說：“中國法律保障中國公民的言論自由。中國的因特網産業發展迅速……那麽這就顯示了中國在因特網這個領域是自由的。否則，我們就不會有這麽迅速的發展。”這是江澤民時代中國貢獻給世界又一個著名的政治謊言。

有更多網民沒有被投入監獄，但他們因發佈政治文章或建立民間思想網站而被警察傳訊、拘壓或警告，一些相關網站也受到連累，或被警告，或者遭遇經濟處罰。這樣的網民包括“思想的境界”站長李永剛，“不寐之夜”站長任不寐，不寐論壇版主側評，不寐論壇版主費城，信仰之門網站站長思路（被非法關押多日），學而思站長楊支柱，學而思論壇版主杜義龍，啓蒙論壇與自由中國論壇站長方應看、查克，自由評論站長溫克堅，憲政論衡站長王怡，北國之春站長張玉波，民主與自由論壇的吳偉、黃奴等所有版主。特別是在２００４年六四前夕，關天茶社、不寐論壇和思想評論論壇的普通網友也大量被警方警告或找去“談話”。

４、監管、關閉或遮罩不受政府控制的網站

知識份子從廣場轉移到網路是當代中國文化中心一個重大的轉移。敏感的人們已經注意到，中國的思想中心在９０年代出現了三次互相重疊的大遷移：第一，１９８９年以後，由於江澤民主義對大學的控制使思想從校園轉向民間；第二，思想中心從北京－上海轉移到北京－廣州；第三，文化載體從傳統媒體轉向網路。對於自由主義知識份子來說，李慎之先生的去世也標誌著中國學院自由主義讓位於網路自由主義這樣一種轉變。網路上的相對自由及其對生活的快速反應，都是知識份子重新聚集的重要原因。當然，這是一個複雜的變化，一方面，思想可以在網路外進行真正的形而上學探險，另一方面，政治批評開始擺脫半吊子自由主義壟斷閱讀的落後局面。

知識份子棲居網路不僅表現爲成爲網民，更重要地表現爲成爲文化網站的創辦者和主要作家，並成爲各次網路抗議浪潮的發動者和推動者。據我所知，山西謝泳先生和北京的秋風先生應該是最早在網路上創辦個人網頁的作家。隨著“思想的境界”和“不寐之夜”等網站的興起，中國文化網站出現了千帆相競的熱鬧局面。值得一提的，像劉曉波等“老異議人士”毫不保留地在網路上放言，這些在底線上的挑戰也給中國網路言論提供了一個可拓展的空間。但這些獨立於政府控制的文化網站，自然也成爲中國當局變本加厲予以打壓和限制的主要物件。

這些屢次被封閉或者長期被關注的網站包括：黃琦“天網”，楊子立的“羊子的家園”，李永剛“思想的境界”，任不寐的“不寐之夜”和“不寐論壇”，李新德的《中國輿論監督網》、以及民主與自由、自由聯邦、自由中國、學而思、憲政論衡、北國之春等。此外頗具影響因此倍受關注的半官方網站或准學術網站有北大在線，天涯社區、世紀中國、思想評論等。一些網站被關閉也連累了服務商，有關部門有時候爲了避免刺激國際批評，往往把怒氣撒在服務商而不是文化網站的創辦者身上。

此外，被監管的網站也包括一些打擦邊球的官方網站。去年年底，北京市政府開闢網站公開接受民衆發表施政看法與填答問卷，結果受到熱烈回響，上網人數逾十二萬人次，但網站卻很快突然關閉。據自由亞洲電臺報導，在今年“兩會”期間，中國政府封閉了６家網站，還在兩個星期前對國內三大門戶網站開始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輿論整肅運動。新浪、搜弧、網易三大門戶的評論欄目“新浪觀察”、“搜弧評論”、“網易時評”在極短時間內，從其首頁和新聞中心顯注位置迅速消失。除此之外，中宣部還嚴格限制文章自由更貼，關閉敏感新聞留言版，刪除一些已經轉載過的敏感事件的報導，如孫大武事件、寶馬案、周正毅案件等。一般來說，關閉獨立網站也成爲中國政治的晴雨錶——任何“敏感時期”，一定也是中共在網路上進行大掃蕩的時期。不過具有諷刺的是，官方的掃蕩行動往往打著“掃黃”的名義進行的，這一以“掃黃”爲名行清除異己之實的盤算，早已經是“江澤民主義”公開的“經典秘密”。遺憾的是當局似乎缺乏任何自知之明，今年７月當中國公安部長周永康呼喊“打一場圍剿淫穢色情網站的人民戰爭”的時候，網路上卻是一片哄堂大笑。

最後需要指出的是，北京在網路上控制言論也獲得了一些唯利是圖的海外公司的技術支援。近年，捲入東方巴比侖淫穢醜聞的公司至少包括：加拿大北方電訊（ＮＯＲＴＥＬ）、美國的思科公司（ＣＩＳＣＯ）、太陽公司（ＳＵＮＭＩＣＲＯＳＹＳＴＥＭ）、海灣網路（ＢａｙＮｅｔｗｏｒｋｓ）及網感（Ｗｅｂｓｅｎｓｅ）等公司。２００４年７月２７日，總部設在巴黎的無國界記者批評網上搜索引擎公司雅虎和Ｇｏｏｇｌｅ協助中國壓制互聯網言論自由。該組織同時呼籲美國引用其《全球互聯網自由法案》，制裁美國私人機構在世界上一些“最壓制民衆的政權”的活動。美國在２００３年７月通過了《全球互聯網自由法案》，目的是打擊世界各國政府對互聯網資訊的審查。另外有媒體報導說：在１９９０年代中期，亞洲人權團體建議美國應針對與中國互有往來的企業制定“企業行爲準則（ＣｏｒｐｏｒａｔｅＣｏｄｅｏｆＣｏｎｄｕｃｔ）”，並主張應敦促美國軟、硬體大企業不要將限制自由言論及資訊自由的科技賣到中國，這與１９７０年代興起的“蘇利文原則（ＳｕｌｌｉｖａｎＰｒｉｎｃｉｐａｌｓ）”的社會責任類似，當時的美國企業簽署聲明在與南非進行商業行爲時不參與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但是，蘇利文原則適用於中國的重大難處還在於，中國劫持了十幾億人的“市場購買力”，並且願意慷國家之慨，在收買海外公司和海外輿論方面不惜任何代價。

５、封鎖海外網站

限制國際間的資訊流動，遮罩海外網站，建立網路長城（“資訊柏林牆”），是北京在網路時代製造的又一起政治醜聞。根據哈佛大學貝克曼網路與社會中心（ＢｅｒｋｍａｎＣｅｎｔｅｒｆｏｒＩｎｔｅｒｎｅｔａｎｄＳｏｃｉｅｔｙｉｎＨａｒｖａｒｄ）的調查，中國估計封鎖了約１０％的全球網路，封殺了超過２０萬個網址，爲此投資８億美金鉅資。如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ＣＮＮ）、英國廣播公司（ＢＢＣ）、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ＣＢＳ）、“美國之音”、自由亞洲電臺等西方的主要新聞媒體，以及民運組織、法輪功團體其他宗教團體與非政府組織的網路（如“無國界記者”網站等），都被封鎖了。２００２年９月份中國還一度對ＧＯＯＧＬＥ和ｓｏｕｒｃｅｆｏｒｇｅ．ｎｅｔ網站搜索系統採取了爲期一周的封殺措施，引起廣泛抗議。

北京封鎖海外網站主要是通過遮罩網址、過濾網頁內容，及違反國際準則和互聯網協定進行功能變數名稱劫持完成的。這引起了封鎖和反封鎖技術戰爭的輪番升級。在這場反封鎖的網路戰爭中，登陸技術經歷了網民“普通代理技術”到專家有組織地提供“複雜代理技術”兩個階段。英國廣播公司（ＢＢＣ）２００４年３月１２日報導說，衆多西方社會的網路專家們正在努力研究，以幫助更多的中國的網路用戶繞過中國政府對國際互聯網的封鎖。目前重要的突破封鎖軟體包括“動態網”（２００１年，比爾－夏，美動態網技術公司）、“無界瀏覽器”（２００３，美國極景網路科技公司）等。總的來說，在這個“道高一尺，魔高一仗”的技術互動中，大量資源和人力被浪費，而北京從來沒有成功實現封閉海外“反動資訊”的目的。

６、監控和關閉網吧及實施上網實名制

一般來說，一個經濟相對落後的國家，應該鼓勵網吧的發展，以“資源分享”的原則解決更多人上網的問題。但是中國當政者爲了一己之私，爲了許可證所代表的經濟利益，更爲了限制言論的政治利益而頑固實施限制網吧發展的政策。這一倒行逆施不僅侵犯了基本人權，也侵犯了網吧營業者的經濟權利；在這些類似黑社會式的清理行動中，政府成爲違約者和搶劫犯。

政府首先對網吧開業申請實施嚴格的許可證制度（規定硬體條件以及需縣以上政府批准才能開業的程式條件），這不僅爲權力尋租提供了機會，也大大提高了網吧經營的成本。這種高成本經營也是網吧不得不向未成年人開放並晝夜開放的主要原因之一。更爲惡劣的行動是在“敏感時期”，利用個別網吧的偶然事件，違法關閉和整頓網吧。這方面最著名的例子就是２００２年北京的藍極速網吧事件，該事件爲當時的北京政府提供了通過“講政治”來邀寵的機會，其結果是全國範圍內對網吧經營權利的粗暴踐踏。當時中國有２０多萬家網吧，而有關當局在全國關閉了１４０００多家網吧，其中３１００家被永久關閉。爲此，朱容基簽署了一份關於網吧治理的法律文件，禁止網吧通宵營業，禁止１６歲以下兒童進入網吧、開業須縣級以上批准，並要求必須登記身份證件等。這當然不是最後的瘋狂，在以後各次“敏感時間”，網吧利益也不斷遭遇政府權力的侵略。比如在２００４年“六四”十五周年前夕，中國查處了所謂“無照網吧”一萬六千五百戶，而在３、４兩個月份，中國關閉了８６００所互聯網網吧。

中共爲了在技術上全面監控網吧而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其中由國安部、公安部和電子資訊部聯合建立的“金盾工程”就是一個高科技網路監控系統。有網路新聞指稱，江澤民之子江綿恒與“金盾工程”的上馬和實施有密切的關係。美國之音２００３年１０月２７日的一篇報導進一步說：“金盾”工程計劃在２００５年前完成，它保證任何使用者在中國的網吧裏上網聊天，在網上查找資料，收發電子信件等活動，都將在有關部門的監控之下。１９９０年以來奉行“甯左勿右”政策的上海，再次於２００４年６月率先推出“新規定”：在各公共互聯網使用地點安裝錄影監視系統和電腦軟體，以防止互聯網使用者瀏覽違禁網站，同時也防止１６歲以下少年進入這些場所。《上海日報》報導說，這個耗資７００萬元人民幣開發的電腦軟體將幫助監視上海所有網吧內的１１萬多台電腦，而且能夠立即查處非法活動。有趣的是，上海的做法在廣州引起了批評，《廣州日報》爲此發表評論《網吧裝監控軟體是否侵犯隱私》。但這不標誌著廣州政府缺乏獻媚的能力，２００４年６月２４日《南方都市報》報導指出：廣東省擬實施在線監控網吧經營及個人上網。文化部在今年５月２７日則公開宣佈：２００４年底全國網吧將被安裝監管系統，通過這套監管系統，文化行政部門將以高科技手段對網吧實行全程即時監控。這條消息還說，２００３年，文化部就要求各地網吧安裝監管系統，目前，四川、廣西、湖北、浙江、江西等地都已安裝完畢，取得“良好效果”。

此外，控制網吧臭名昭著的措施就是“上網實名制”。來自天津的一則消息說，天津市網吧將全面推廣“用戶上網實名制”，從２００４年元旦開始，天津將首先在市內六區“網吧”實行“實名上網”；屆時，在“網吧”上網必須先憑身份證購買上網卡、憑卡上網。同時，福建、江西、遼寧、江蘇、山西等地也開始實行這一新制度。我的調查則顯示，並非所有的網吧真正實行了“上網實名制”，但在北京和廣州，一些網吧確實在嚴格執行這套制度。令人感慨的是，清華大學教授李希光和政治名人張海迪以及以機會主義的方法鼓吹專制的國情研究者康曉光，都曾爲“上網實名制”和“管制網路”向當局跪請過，可惜在網民的批判中最後銷聲匿迹了。這些事實至少說明，網路鬥爭竟然也成爲政治邀寵可資利用新機會，而網路自由的敵人就不僅僅是北京那些既得利益者，也包括這些“欲得利益者”。

７、過濾詞制度

具有一定上網經驗的網民馬上就能破譯“柳絲”和“填俺悶事件”（“六四”和“天安門事件”）這兩個詞的真實意義，事實上類似的案例不勝枚舉。比如爲了表示“６４”，網友還發明了“５＋１，５－１”這樣複雜的替代詞。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爲中國在網路上，特別是電子公告牌上規定了大量的“過濾詞”，這些詞或者不能正常顯示，而是以ＸＸＸ等符號出現；或者，如果你的文章或郵件中有規定的過濾詞，就無法發表或傳送。特別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爲了避免被批評，連“共產黨”，“江澤民”都變成了ＸＸＸ，結果使一些想獻媚的“愛國憤青”也無法正常發言。２００４年４月４日，“亞洲新聞網”轉發“路透社”的一則消息說，中國最大的搜索引擎百度，爲了配合當局打擊網上色情等行動，根據政府最新的黑名單，禁止查詢的關鍵字達到了４萬個。另有媒體報導：“隨著四中全會日子越來越近，在搜索引擎Ｇｏｏｇｌｅ輸入‘漢奸’、‘美帝國主義’、‘釣魚島’甚至是‘反腐敗’等就提示打不開網頁，更不用說‘自由’，‘民主’和‘人權’等關鍵字了。”

２００４年７月份出現的騰訊事件，可以視爲“過濾詞”政策遇到的重要反彈。騰訊公司過濾掉了ＱＱ遊戲中“保衛釣魚島”、“南京大屠殺”等詞語，引起了網友的強烈抗議，最後騰訊公司不得不道歉。事實上一些網路公司真正要遮罩的絕非“保衛釣魚島”、“南京大屠殺”等詞語，而是中南海的大人物們最討厭的辭彙。署名方舟子的網友２００４年７月３１日在“新語絲”網站公佈了某網路公司所遮罩的敏感用詞，竟然多達１０００左右個。其中包括英文ｆｒｅｅｄｏｍ（自由）、ＧＣＤ（共產黨），及中文“三個代表”、“黨”、“民主”、“民運”、“六四”、“李鵬”、“天安門”、“江澤民”、“朱容基”、“李長春”、“胡錦濤”、“警察”、“鄧小平”、“首長”、“書記”、“城管”、“高幹子弟”、“人大”、“黃麗滿”、“宋祖英”、“自焚”、“溫家寶”、“吳邦國”、“曾慶紅”、“黃菊”、“羅幹”、“吳官正”、“賈慶林”、“專制”、“暴亂”、“暴政”、“北大三角地”、“北韓”、“北京當局”、“藏獨”、“陳希同”、“持不同政見”、“赤匪”、“達賴”、“大法”、“地下教會”、“丁關根”、“丁子霖”、“動亂”、“獨裁”、“法輪”、“反共”、“反人類”、“共産”、“國家安全”、“國家機密”、“漢奸”、“紅色恐怖”、“基督”、“江流氓”、“江綿恒”、“江戲子”、“江則民”、“江澤慧”、“江賊｜江”、“江折民”、“江豬”、“江豬媳”、“江主席”、“將則民”、“僵賊”、“僵賊民”、“醬豬媳”、“抗議”、“勞改”、“勞教”、“老江”、“老毛”、“老人政治”、“毛廁洞”、“毛賊東”、“木犀地”、“慶紅”、“上海幫”、“上海孤兒院”、“則民”、“擇民”、“澤民”、“賊民”、“趙紫陽”、“真善忍”、“真相”、“政治犯”、“中俄邊界”、“晚年周恩來”、“朱琳”、“自由”、“作秀”、“收容所”等等。無論如何，這個過濾軟體及名單的製作者是非常“懂政治”的，不過如此“懂政治”的人才顯然只有在中國政治的培育下才有可能。

在中國大陸，網路過濾導致的很多笑話，也遭到一些網友的公開反對。２００４年４月４日，《人民日報》旗下的“人民網”曾轉發過一篇署名“思甯”的文章“過濾詞制度違憲違法違規”。這篇文章說：過濾詞制度造成許多網站錯別字成災，網站上漢字的使用陷入嚴重的混亂狀態。這位作者批評說，第一、過濾詞制度違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違反了憲法第十九條、第三十五條、第四十條、第四十一條和第四十七條之規定，過濾詞制度妨害國家提高全國人民的科學文化水平，妨害國家推廣全國通用的普通話；侵犯了公民言論、出版的自由權利；侵犯了公民通過電子郵件享有的通信自由和通信秘密權利；限制了公民通過網路提出這種批評和建議的權利和提出申訴、控告或者檢舉的權利；從文字方面侵犯了公民通過網路進行科學研究、文學藝術創作和其他文化活動的自由權利。第二，過濾詞制度違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第三、過濾詞制度違反了《國務院批轉國家語委關於當前語言文字工作請示的通知》的規定。這篇文章得到了很多網友的支援。

８、監視電子信箱，侵犯通信自由

在大陸的一些網路作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經歷，那就是自己的郵箱常常被打開或直接被關閉，或者不能正常收發信件，或者被大量的垃圾郵件所困擾，而有的時候“有人”從你的郵件向很多人發出大量的垃圾郵件，而你自己卻完全一無所知。我個人一個獨特的經驗是：２００４年初我從美國回到中國，我的ｒｅｎｂｍ５９

ｈｏｔｍａｉｌ．ｃｏｍ郵箱密碼被“破譯”了，該“竊賊”不僅定期更改我的郵箱密碼，而且還以我的名義給余世存等朋友寫信。我最早的一個信箱ｒｅｎｂｍ

２１ｃｎ．ｃｏｍ完全無法收發任何有關政治資訊的郵件，而我在網路上的公開信箱ｂｍｚｙ＿ｒ１６３．ｃｏｍ則被“黑客”攻擊得根本無法使用。

我們誰都知道，這一切是怎樣發生的。中國網警不僅在網路上安裝能夠複製電子郵件的軟體，並能夠立即終止傳送所謂的顛覆性材料：封鎖郵件可以針對內容進行過濾，比如標題或內容中出現被定義的敏感用詞，就會出現收信人收不到信的情況。爲了對付這種封鎖，一般可以採取使用某些符號分開“敏感詞”的方法重新發送郵件。遺憾的是，到目前爲止，網民尚缺乏足夠手段對這些侵犯通信自由的國家犯罪提出控告，但我希望人們能夠爲此在技術和法律上進行準備。

９、設立“舉報網站”，鼓勵陷害，僞造“民意”

２００４年６月１０日，中國政府開設了“非法和不良資訊舉報中心”（ｎｅｔ．ｃｈｉｎａ．ｃｎ），由“中國互聯網協會互聯網新聞資訊工作委員會”主辦，中國的網民可以向這個網路舉報違反中國法律和法規的網站。這個網站列出的可以舉報的非法網站類型包括宗教網站、危害國家安全網站、宣揚暴力和色情網站以及違反知識産權網站。這是中國政府將本來存在的網路告密和揭發行動制度化的重要舉措，從此，“暴政的嘴”將被國家公開鼓勵，而國家可以利用“民意”或“盜用民意”“合法地”進行網路清查。這個網站宣稱它已經處理了公衆提供的上千件個案。

中國資訊産業部副部長蔣耀平在“違法和不良資訊舉報中心”網站開通儀式上發表了“重要講話”，毫不掩飾地聲稱該網站鬥爭的物件是“危害網路與資訊安全，擾亂社會秩序，破壞社會風氣，而且對國家安全、社會穩定都構成嚴重威脅”的行爲，並承認“這些問題引起黨中央、國務院的高度重視”。面對外界的強烈批評，官方“新華網”在６月１８日按老習慣發表了一篇題爲“網民對‘違法和不良資訊舉報中心’網開通反響強烈”的賣瓜文章，該文所說的“網民強烈反應”原來僅僅是記者對該網站“歷史意義”的空洞讚揚。由於我們能理解的原因，網民對舉報不可能有“強烈反應”，但個別的網路流氓倒可能利用這個機會對一些網站進行報復。但更多的情況將是：有關方面可能詭稱“網民舉報”而關閉他本來就打算關閉的任何網站。

１０、官方網站的“輿論導向”與“網站自律”

北京在關閉民間網、封鎖海外網站的同時，卻大力發展官方的網站，撈取壟斷利益，並把丁關根倡導的臭名昭著的“輿論導向”政策複製在網路宣傳上。但官方網站的很多工程師或記者中，不乏良知未泯之人，因此如何管理官方自己的網站不出“政治問題”，又成爲北京至爲頭痛的問題。特別是官方網站的電子公告欄，由於基本上允許網民的直接參與，完全按當局的旨意控制言論幾乎不可能。實事求是地說，官方網站比傳統的官方媒體更自由一些，但它的影響至少在短期內不會有傳統媒體那麽大，更多的網民也不願意流覽政府網站。

有關當局管理網站官方一般通過三個辦法進行，一是要求網站公開張貼可恥的“莫談國事”的公告（參見任不寐《把羞恥當羞恥》一文，原載“大紀元”）；二是簽署“網路公司自律協定”；三是“互聯網協會”、安全部門或網路警察部門不定期到網站檢查。

２００２年３月間，中國政府發起了《中國互聯網行業自律公約》保證活動，官方報導說有３００多家公司參加，包括新浪網、搜狐網和雅虎中國在內。在公約上簽字的公司要保證不傳播“違反法律法規以及迷信、淫穢”的資訊。它們還表示不“製作、發佈或傳播危害國家安全、危害社會穩定”的有害資訊。而爲落實中國互聯網協會關於組織簽約單位網站資訊內容互查工作，各省市互聯網協會經常組織了一系列對省內網站的抽查、自查和互查活動。來自廣東的一篇報導說：“爲在黨的“十六大”期間營造一個安全文明的網路環境，在省管局的領導下，廣東互聯網協會於２００２年１０月上旬組織了對省內大部分網站較爲普遍的資訊安全檢查活動。……由該協會工作人員直接上網瀏覽查檢。對一般網站，進行系統、細緻的瀏覽，以便發現有害資訊；對開辦ＢＢＳ的網站，其查檢內容包括：開辦手續、經營範圍，並以上傳資訊等辦法對論壇、網民聊天室、文化藝術類留言板、ＩＴ行業布告板、新聞跟貼等進行有害資訊封堵的驗測。……爲了迎接“十六大”的召開，廣東省內大部分網站均做了大量行之有效的監控管理工作，網站管理、監控制度相對比較完善，建立了敏感時期的值班制度。有些網站在“十六大”期間關閉了ＢＢＳ欄目或減少欄目，避免出現有害資訊。技術監控手段獲得了普遍提高。經檢查，開辦ＢＢＳ的網站，大都落實了版主負責制，每個欄目基本上都有一個指定的專職人員充當板主，對登載的資訊進行自動和人工過濾、篩選和監控。對上傳資訊大多數網站基本上能做到全預審。被抽查、互查的網站均能要求用戶在使用ＢＢＳ前履行用戶登記程式，包括填寫註冊表格，提供真實姓名、電話、身份證號等相關個人資訊。大部分網站都能在留言板、論壇、聊天室等ＢＢＳ網頁的顯著位點擊彈出經營許可證或備案表清晰可認的掃描圖片，以及彈出相關載有電子公告服務規則的頁面等。開辦ＢＢＳ的網站其資訊安全檢查人員基本具備刪帖、封帖、追查ＩＰ等監控技能和手段。發現不良資訊能直接進行刪除後做好記錄。大部分網站的備份日誌都能保留在６０天，甚至更長的時間。相當一部分網站的管理工作，尤其是對有害資訊的管理工作十分嚴格，對疏忽、失職的工作人員處罰力度較大，有的網站甚至採取“株連”的措施，如一位普通職員出錯，其主管、部門經理等領導都受到被扣發獎金等處罰，從而最大限度地降低了出錯的幾率……

官方網站在“輿論導向”方面最大的成績是成功鼓動了中國網民的民族主義情緒，特別是反美情緒、反日情緒和反台獨情緒。這些粗暴和野蠻的網民被我定義爲“愛國賊”，而被其他評論者定義爲“憤青”。這個“新人類”是１９８９年以來江澤民主義在中國校園裏盡心培養起來、然後在網路上收穫的莊稼。這些新一代的網路紅衛兵當然不僅滿足於口頭上的假大空和幸災樂禍，而且還進行“打砸搶”的實際行動，這包括網下衝擊美國大使館，網上攻擊“敵對國家”的網站等“英雄壯舉”。２００４年８月１５日，“亞洲新聞網”轉發韓國瀛海通訊社的報導稱：韓國星期四正式請求中國政府協助調查日前韓政府逾１０個政府單位遭到懷疑來自中國的黑客入侵的案件。韓國國家情報院１３日首次披露，國會、國防研究院、國防科學研究所、空軍大學、原子能研究所等１０個政府單位的電腦，遭到來自中國的病毒程式（變種Ｐｅｅｐ、Ｒｅｖａｃｃ）的黑客襲擊，因此韓國外交部副部長ＣｈｏｉＹｏｕｎｇ－Ｊｉｎ今日正式向中國駐韓大使李彬提出了要求中方助查的決定。而中央社臺北６日報導：中國保釣聯合會網站日前被自稱是「日本ＨａｃｋｅｒＷｉｌｌｌ」的日本駭客攻擊，首頁遭篡改，論壇也被刪除，會員資料外泄。中國駭客組織隨後組織一千九百餘人，發起爲期一周的“中國黑客八一反擊戰”，攻擊日本、臺灣等兩百餘個官方網站。

當然，最主要的攻擊活動是針對異議網站的。一些網警或顯然被收買和雇傭的網路流氓在一些網站肆意搗亂——不寐論壇不過是屢遭其害的網站之一。

－－轉自《民主中國》2004年10月號(//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