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民主的思緒
高中畢業之後,所有同學都要上山下鄉,無一倖免,所謂雄心壯志,高調的詞語:「到農村去,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多麼胸懷大志的語句,卻隱蔽著中共害怕知識份子的見証…與秦始皇又有何分別?
隨著大陸開放改革,真正需要知識份子的時候,卻又鬧人材荒,急忙從農村將那些知識份子抽回城市讀大學,我有許多個同學,都是從農村被指名返回城市讀大學,鄧少平講一句:「不管白貓黑貓,捉到老鼠就是好貓」的號召下。(意思不管你的出身好壞,只要你有能力做到成績) 所以我的同學都經常嘲笑自己,是鄧少平「白貓黑貓」之下的產物…。
就在那時,入黨與否是取捨的關鍵,在自己的知識權力範圍之內,做些想做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如果你今日不坐上去,他日必定有其他人坐上去,無權力有抱負的你又如何能發揮你的大志?(在自己權力之內,做到自己權力範圍之內想做的事已很足夠)
回首過去歷史,每次學生運動都是缺少廣大工人階級的支持而最終失敗,其影響力需要在許多許多年之後,才發揮其運動的影響力,(如五四運動) 中共之所以能取得勝利,是他善於利用和矇蔽廣大的民眾,六四天安門事件,當各地廣大的工人階級和學生走到街上支持天安門學生時候,中共像隻發瘋的狗到處咬人,那時候的我真希望有人出來,領導中國各城市的工人學生拿起槍桿子與中共火拚,那正是個時機成熟的是時候,要成功必然要犧牲流血…。
我很佩服留在大陸的民運份子,我常嘲自己是逃兵,怕死鬼;因害怕中共才逃亡,中共是不怕在海外大聲疾呼的民運份子,只怕留在大陸的反對份子聲音和行動,他們的舉動以及影響力;是可以直接影響和削弱中共在國際的地位,這才是中共政權害怕的關鍵…。所以不少民運份子被寇以身體不適,治病為理由而到國外,表面似是獲得勝利 (實質是被驅逐出境) 在外國他們又可以動搖或者拔衪一根毫毛嗎?民運份子王旦便是一個很好的例証。
戰爭是最可怕的,八年抗日戰爭,十年內戰,土地改革,公私合營,三反五反,六十年代的全國的大飢荒,(死屍遍地,隨處可見) 民革…已把中國人壓得不能喘氣,民不聊生,中國正需要有正義的人士以蠶食方式和需要不斷擴大,改變中國邁向民主,雖是漫漫長路,總比戰爭為好之上上之策。
廣東沿海的地方似乎好些,開始有些民間組識出現,貪官也不敢明目張膽收受利益,中港兩地通婚政策不明朗,不正視,特別是香港政府的政策,生私生子同時又可以享有居港權,間接地承認包二奶的合法法,特別是一些由北方南下打工的北方女子,不理對方年齡有多大或者有家室否,令中港兩地的家庭都有著不同的衝擊,支離破碎,一旦她如常到香港居留,卻又不少連兒女都拋棄自個兒離去,造成更大的社會問題,各種各樣的問題,導致今日的香港百洞千瘡…民不聊生。
中共在海外統戰無孔不入是早己存在的事實,而且不斷在擴展,早期在香港的大暴動,(64年) 廣大的香港工人階級被其中共少少的金錢所利誘矇騙 (上街示威,罷工有人工收) 不少受矇騙的工人繼而返上大陸投靠中共,親共最終變成反共人物,香港隨處可見這班當年的暴動份子,(這些人在七十代及八十年代陸續返回香港居住。) 九七回歸之前,中共國家的財雄勢大,以投資為名,香港更是處處皆是,海外當然也不例外,也是中共必然要做的事實,美國的情況可能會好點,因為美國是沒有投資移民,只有家庭團聚申請。
要效忠於居留國,早日融入主流社會。其實我心態早在到港之時已是這種傾向,我雖不是什麼民主鬥士,思緒依然朝著民主方向,對目前這份工作能幫助別人的同時自己又可以得著,十分用心去做,我可以用正面和負面的尺度,正確去處理自己所需面對的問題。也是我很喜歡這份工作的原因,也因為這份工作,使我能釋放自己的情緒和面對現實;也總希望:在生之年除了為自己謀生之外,同時也為世人做點有益的事。
(二千零三年九月十三日於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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