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走馬觀花(余杰—老舍)

徐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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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3日訊】我對余杰另眼相看,始于今年上网后讀到他自稱是“六四的孩子”,是六四的鮮血讓還是初中生的他接受了成人的洗禮。我那時雖已是留學生,但也是六四才讓我看透了中共的邪惡本性。坐在電視前看著為民請愿的大學生們倒在血泊中,我不得不又想起生与死的老問題,是六四讓我開始理性地尋求生与死的意義。 我欣賞余杰是因為他能在當權者欲置之于死地時而更加頑強拼搏勤奮寫作。我象他一樣有拒絕謊言挑戰強權的勇气,但我不敢面對大陸殘酷的現實,更無能在紅色恐怖中靜下心來生活和工作。正在我自嘆不如時,便目睹有人文攻余杰。尤其是那天剛發了我的“再別魯迅”,回頭就“再見余杰”。

這位余杰女同窗可謂聰明絕頂才气十足。不僅能記住十年前自己不屑一顧的男生額頭上的青春痘,而且能把它描寫得如此活靈活現,貫穿全文,寫作技巧絕不比余杰差。當初我記住了余杰的名字,是因為“德國導報”轉載了他的“余秋雨,你為何不忏悔?”。看這個標題時,我還發笑,余秋雨不信神,怎么會忏悔呢?看完后,我便想,這人和名還挺相符的,是個在大陸余下的人杰。

但余杰對余秋雨的評价不影響我預計在接納我海歸的那所大學中文系講授余秋雨和龍應台。龍應台背負歷史,放眼世界,面對中國現實,過問台灣時事。她有才气,有勇气,更有正气。她的文章和為人可以讓各類名人黯然失色,在她旁邊李敖等男人顯得流气和俗气。總之我有心讓學生對照著龍應台讀余秋雨,看看道家所說當今是陰盛陽衰的時代在文壇上的表現。我想帶著學生從他們的作品起步認識和了解中國文化。

我和余秋雨雖不是同路人,但他對敦煌石窟,藏書樓,周庄等名胜古跡的描寫很合我意。我想啟發學生思考敦煌石窟的意義,如果沒有飛天,我們的祖先為什么會花費那樣的心血來雕刻,他們用心何在?我會問為什么中共“解放”了大陸后,神州大地上只出現了把老百姓家中的鐵鍋煉成鐵疙瘩的“高爐”,是祖先傻,還是我們傻?諸如此類。遺憾的是我人一到大陸面對惡劣的環境便失去了實現這個理想的勇气。

就是說我不象余杰那樣苛求余秋雨,但余杰批得有理有据。每個作者都得文責自負,都得接受讀者的挑戰,唯獨很難對青春痘負責,讀者更無權干涉作家如何花銷自己的勞動報酬。余杰的暢銷是民心所向的表現,而余杰的可敬之處就在于他沒有忘記關心暴政下受苦受難的老百姓。他為六四受難者叫屈,為劉荻們鳴冤,為中國人的人權,信仰權吶喊這本來是作家的職責,因為作家是社會的良知,但在暴政下卻變得難能可貴了。所以我為他鼓掌,也和他一起吶喊。

不過余杰批評者們畢竟已能獨立思考,不象那些只知与中共保持一致的同胞,他們或許是美男靚女,但沒有自己頭腦的人,只能是行尸走肉。能象余杰一樣有勇气和才气挑戰強權的中國人還太少,一個七十年代生的人,卻說出了他之前不同年代生的中國人沒想到或想說卻不敢說的事實,這是他成功的真正原因。象余杰一樣功成名就的机會多的是!因為中共篡權半個世紀以來對人民犯下的罪惡行徑和以毛鄧江為首的各种中共官吏的丑惡嘴臉還有待同胞們去揭露去刻畫。不服余杰因此名利情三收的人既有聰明才智,何不以此為動力,步他的后塵。還可以拿余杰開刀,只要落在點上。

余杰崇拜魯迅等五四旗手,他對中國書法的評价和魯迅把庸醫當中醫加以詆毀如出一轍。而六四實為五四的惡果。沒有五四對講因果報應講仁義道德的中國文化的摧毀,中共也就不可能靠用外來的馬列邪說武裝起來的五四青年打下江山禍害中國至今。

余杰把巢筑在北京,并心滿意足,這無可非議。我做不到,因為我腦袋里有老北京的美景,所以我96年住在北大怎么看北京都看不順眼。這個花了几百年時間才得以建成的都市曾令外國建筑大師們贊不絕口,然而卻被中共几乎毀于一旦。現在更是沙塵暴,瘟疫,酷暑,娼妓一派末日异象。所以讀“筑巢記”時我想起了成語燕雀處堂。按照圣經中的預言和世界的現狀來看,北京是信神的人們公認的巴比倫。可惜中國人中了解圣經的極少,即使讀過,也象我過去一樣沒把它當真。我體會了法輪功的神威后才明白圣經所言一句不虛。

有人雖覺得余杰优秀,卻把他和上海寶貝扯在一起。而我認為他們雖同遭當局的壓制,余杰奮發向上,表達了知識界的心聲,而寶貝們則墮落下流,反映了中共專政下妓女的盛行。我同情那些被迫賣身的女人比如小思怡的媽媽,但不能為寶貝們喝彩。她們個人有權以性為樂,但不能讓她們以此為榮來敗坏世風,引人下水,誘人犯罪。所以我反中共,但不反掃黃,雖然中共掃黃,只是走走過場,因為這些党和國家領導人自己就是最大的嫖客。那位敬愛的周總理可以對外聲稱中國的妓女在台灣,而背地里卻至少与一個女兵私混。

他的私生女寫的“叫父親太沉重”出版發行時,有人表示怀疑,而我看后不疑。周恩來在歐洲變成共產主義戰士時,就曾留下一個私生子,這是鐵證如山的。他能把昔日戰友的家屬包括儿童斬盡殺絕,如此心狠手辣的人還有什么事儿做不出來呢?說共產党“共產共妻”,雖然過于夸張,但史料證明共產党里太多道德敗坏有洞就鑽的負心漢。從馬克思,毛澤東,劉少奇,到江澤民,周恩來為何會例外呢?正是因為我得以了解他們的真實面目,所以我才堅決反共。

說到上海寶貝我想起了“飢餓的女儿”。這位生在大躍進帶來的大飢荒年代的中國女人六四后嫁到了英國。她也談性,但不是為了性而性。這是區分作品好坏的標准。

我有本厚重的畫冊“春夢遺葉”。歐洲有人熱愛中國文化簡直到了痴迷的地步。正是因為他們的研究成果我才得以認識和珍惜中國文化。這本畫冊就是一個范例。它展示了一個荷蘭學者十多年來收藏的中國春宮藝術品。不僅畫上的風景,建筑,家具和什物美妙無比,而且人物造型也妙趣橫生。如果寶貝們能夠觀摩的話,或許就不會因外來的色鬼把性解放到廁所里去了。

曾有位編輯在電話里說希望我的稿件越黃越好。我當然不會追求下流,寫黃色的東西,但我曾試過紅中泛黃,黃中帶紅的筆法。比如:听說有跟我同代的中國男人在大陸翹起了尾巴,大叫“中國可以說不”,我情緒為之一振。可摸一摸,触一触,那可不是能讓人神魂顛倒的真家伙,頂多算根香蕉!盡管如此,倒也讓我笑口常開,現在只記得其中的一句笑話:如果老舍(!)還活著,一定可以得諾貝爾獎。嘻嘻哈哈呵呵。為什么不對諾貝爾說不呢?自己搞個中國的巨額獎金讓世人矚目,向往,不更符合邏輯,不更棒嗎?

“中國可以說不”确實引我發笑,但我更因這幫老舍后來人而生悲。難道他們不知道老舍和郭沫若一樣因眼前利益而淪為了党的幫凶。即使是老舍49年前的作品也有不少問題。我特別反感他對神職人員的惡意揣測。“按照毛主席指示的那么去創作”是老舍在新中國對自己和他人的要求。“應當感謝党的領導”,“歌唱偉大的党”是老舍49年以后文章的標題。老舍文革中因被批斗和暴打而投湖自殺。在這之前,他卻在斗爭別人的大會上高聲喊打!我很可怜他,但不同情他。因為善惡必報,是天理。而“中國可以說不”無异在“歌唱偉大的党”。眼看和我同齡的老舍們不以老舍的下場為誡,這怎能不令我徒生傷悲?那些看著江澤民五毒俱全,禍害世人不管,卻偏要去揭露王丹貪污余杰投机的聰明人更應以此為誡,別聰明反被聰明誤!(8/22/2003)

(新世紀)(//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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