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一梟:弱者何為?
【大紀元8月16日訊】 常收到一些网友的來信,許多人在對老梟胡捧謬贊的同時,往往流露出一种面對強權無奈無助無路無望的迷惘情緒。這种情緒也彌漫在當前社會上和网絡中,火俚龍在貼子《我們能夠做些什么?》中寫道:
“在各個論壇轉悠了許久,各种各樣的帖子也看了無數,有許許多多复雜的感覺,有憤懣,有憋悶,有絕望,也有欣喜,一切過后,才發現生活依然如此,作威作福的依然作威作福,受人欺凌的依然受人欺凌,在网上發發牢騷的依然只是發發牢騷。一切依舊。在我的心情平息一點下來,不知不覺中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們能夠做些什么?知易行難,在論壇上大家可以說得天花亂墜,下了線,我們又能夠做些什么?難道我們能夠做的僅僅是空談?”
問得好。面對專制政權的黑惡腐敗欺世殃民,面對強勢集團的猖獗恣肆,面對种种不公不義不合理不正常現象,面對這一切,我們能夠做些什么?難道廣大弱勢群體和良知未泯的知識分子,只能無所作為忍气吞聲?難道中國永遠是這樣:作威作福的依然作威作福,受人欺凌的依然受人欺凌?
不。我想起印度圣雄甘地和馬丁-路德-金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非暴力不合作”就是抗拒強權的最好的武器,也是弱者可選擇的最好路徑。當然,我曾經指出:甘地和馬丁-路德-金式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在印度和美國取得成功,离不開所在地域特殊的國家背景、政治土壤和社會气候,不具有普遍意義。在中國,立國原則違反人性,國家根本大法虛置,社會又沒有一個相對自由的表達机制,國家集權的程度遠遠超過當時的印度(英國殖民地)和美國,象甘地和馬丁領導的大規模群眾集會、游行示威,難免引來國家机器的暴力鎮壓。
但是,我們可以開展一种較為安全的不合作運動,舉起具有中國特色的不合作主義旗幟。從消極的方面講,我們可以不入團、不入党、不說謊、不傳謊,不當應聲虫跟屁虫,不為皇帝的新衣叫好,不接受官府的職稱、文憑、榮譽,不妥協不低頭不媚強權不攀權勢不受污染和引誘,不認賊作父,不把鬼當神,不与狼共舞,不為騙子圓謊,不為老爺幫閑,不為凶手幫凶,不与腐敗分子同流合污,不与反動勢力狼狽為奸,在思想上行動上工作上生活上都可以采取不合作姿態!
積極的方面,我們可以通過各种途徑和渠道,說真話,宣真相,揭時弊、反腐敗,宣傳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等先進理念,讓更多的民眾了解民主專制的善惡优劣、了解民主的价值和意義,從而擦亮他們的眼晴,喚醒他們的羞恥心、是非心、愛國心和榮譽感、正義感、責任感。
能言者言,能寫者寫,能行者行,知腐者揭腐,知弊者揭弊,知假者打假,是海龜就多多介紹西方民主政治、自由精神,是土鱉就多多闡釋原始儒學的民本思想、人道主義,有知者多從理論高度揭批專制主義,有力者多從實踐層面反對特權階級,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積土成山積水成海。
“不合作主義”可以采取直接或間接的的違抗、抵制、怀疑、疏离、消解、等等方式,挑戰丑惡政治的權力權威體系。行非虛行,言非空談。言論有時也是一种的行動,大量网文和老梟的罵文,令人悲令人憤令人惊令人喜,不也證明了言論的功效么。
不要小看言論的力量、思想的力量、正義的力量。表面上似乎努力無效,一切依舊,但在看不見的深處,事情正在起變化。量變產生質變,一旦條件成熟,”一個赤手空拳的人可以解除一個師的武裝”。
政治上我們處于弱勢,思想上道義上,我們卻占盡上風,我們是少數的多數、弱勢的強勢。享利.大衛.梭羅講過:”若少數服從了多數,它便失去了力量;它甚至連少數也算不上;而若它傾力來對抗,它便不可戰胜”,思想道義上的強者才是笑到最后的真正強者。
讓我們重溫甘地《論非暴力》中的箴言:
17. 在非暴力的王國中,每一真實的思想都受到尊重,每一真實的聲音都有其充分的价值。
22. 非暴力行為的第一個原則是不參与任何羞辱人的事情。
25. 非暴力是一個教育公眾的過程,它滲透到社會的所有方面,最終使自己不可戰胜。
43. 我知道非暴力所取得的進展看來是一种相當緩慢的進展,但經驗告訴我們它是達到共同目標的最可靠途徑。
56. 一個非暴力反抗者不可能等待,或延遲到條件十全十美時才進行這种反抗。他將使用無論手邊的什么材料,將其淨化、冶煉,轉變為真金。
66. 在奴隸決定他不再做奴隸的一刻,他的鐐銬就脫落了。他使自己自由并將其展示于人。自由和奴役是精神的狀態。因此,第一件事就是對自己說:”我將不再接受一個奴隸的地位,不再服從与我的良心相違的命令。”至于主人可能鞭打你,試圖迫使你為他服務,你將說:”不,我不再為你的錢或威脅而服務于你。”這可能意味著受苦,但你的坦然受苦將點亮自由的火炬,這一火炬不可能被扑滅。
67. 任何政府都不可能迫使那些在自己的心里認識到自由的人們違背其意志而向其致敬。
──轉自《新世紀》(//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