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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投書:《杜蘭朵》(二)

【大紀元7月29日訊】那家餐廳位於大學城中,來吃飯的百分之九十都是窮學生,而這百分之九十中的百分之八十又一定打鐵(不給小費)。遇到客人好的時候能掙個八、九百元一個月,最慘的時候只有三百塊錢。為保持學生身份我還必須註冊上學,每天的時間永遠也不夠用。我幹得最苦的時候是每天天不亮就爬起來做昨天的作業,八點鐘趕到學校上課,十一點鐘從課堂上偷溜出來往餐館趕。有時為了多掙點錢,半夜從餐館出來再去送報紙,回到家常常是兩三點鐘了,睡兩個多小時又該起來做作業了。

  也是為了語言,我違心地與一個我並不喜歡的意裔老美同居了二年多。當印第安那大學再次發給我研究生入學通知書時,我隨手把它扔進了垃圾桶裏。這時的我已經考進了芝加哥歌劇團。第一次參加的演出時,我躲在化妝間緊張的兩眼冒金星。三年了,我沒有演過一場歌劇,舞臺對我已十分陌生。記得當我參加考試時,我的第一段曲的選段就讓在坐的所有考官點頭驚嘆。這時的我已經可以用純正的義大利語發音了,雖然我從沒愛過那個無所事事的男人,但他那道地的羅馬發音確實使我受益良多。

  為了觀摹美國歌劇演員的演出技巧,我不錯過當地的每一場歌劇。還開着我那輛五百塊錢買來的破車,七上紐約,五下休斯頓去看一些經典歌劇的演出。因為沒錢買票,我常常在開場時躲在門口或大廳處偷聽,然後在第一場休息時混進場,找個空位坐下。有時則和檢票的老黑套詞,趁機溜進去。總之,只要能讓我看歌劇,叫我幹甚麼都行。為了保持練聲和運氣的技巧,我每天都要吊嗓子,大多數時間是早晨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喊。有時打工太忙,只好在房間裏吊嗓子,有好幾次都被鄰居打電話報警。有一次因為在練長拉音,沒有聽到敲門聲,被警察破門而入,嚇得以後每次看到警察都緊張。(待續)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