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30日訊】本著作的目的就在於還《格庵遺錄》本來面目。上面已點到《格庵遺錄》是預言末世時期弘傳大法的預言書,並已揭示了迄今尚未得到破解的兩大核心問題,即什麽樣的大法大道,何人是大聖人。
本文裏筆者除上述兩大關鍵性問題外,對一些仍然混淆不清而與又不容忽略的幾個問題予以澄清。
(一)《格庵遺錄》展示了兩大主場——中國大陸(主要以長春爲首的東北)與韓國(“南朝鮮”、“海島”) 《格庵遺錄》談到的地域問題迄今破解含糊不清,要麽將它視爲韓國,要麽將此問題稀裏糊塗說兩句一帶而過。他們都知道《南朝鮮》、《海島》等都是指韓國,但《艮》明明是指東北,即中國東北,“三神山”是指白頭山(長白山),而且破字就出吉林省公主嶺。顯然,他們並非是故意迴避或不正視這一問題,錯就錯在這些破解者的思維框在韓半島、韓民族之內所致,因爲他們忽略了大法是不講國界的這一點。
而這次傳大法正是從中國的東北開始,也先以中國爲中心傳出,因而不知《格庵遺錄》展示給世人的就是中國和韓國兩大主場、兩大舞臺,就難以正確地把握《格庵遺錄》整個脈絡。然而,中、韓兩大主場、兩大舞臺各有特色這一點不容忽視。中國主場以歷史大脈絡爲主,而韓國主場則以具體化來烘托整個歷史脈絡。
(二)《格庵遺錄》裏大聖人與海島真主(韓國佛)有別;辰巳真人與大聖人、海島真人有別;南來真人與大聖人、海島真主、辰巳真人有別 《格庵遺錄》最容易混同的一點就是大聖人與其他出場之人,尤其是大聖人與海島真主。迄今破解將此二人視爲一人。即我們韓國出大聖人。素不知出生吉林省公主嶺的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就是大聖人,韓國出現的佛卻是另一位。
此兩位是有區別的,大聖人爲宇宙最高大覺者(王中王),由這位大覺者傳大法度衆生,其目的、作用都是顯而易見的,是在明處;而至於說韓國佛,只點到韓國有佛,但對其目的、作用及關於這位的形迹幾乎閉口不談,因而這位則處在暗處。筆者猜想,既然韓國出佛,那麽他對於弘傳大法這一重大的問題上,不可能袖手旁觀,他也許協助大聖人完成這次在世傳大法普度衆生之偉業,起碼使韓半島更多的人得法修道,做著世人不易察覺的一些事情。
《格庵遺錄》道,韓國將形成所到之處(坊坊曲曲)學煉法輪大法的高潮,並說韓國是大法弘傳的“中興國”,韓國將成爲中國大陸之外法輪大法修煉者最多的國度,想必這一切與韓國佛並非無關。果真如此,不能不是韓國之幸,韓民族之福。 再者,“辰巳真人”首指一九七六年至一九七七年在中國大陸首傳氣功,爲將來法輪大法的傳播鋪路的氣功師,他是被安排在大法弘傳之前的準備階段完成其使命的,但在個別地方以“辰巳真人”來示意大聖人特意安排之人。而對於來韓弘傳大法並起主導作用的人是容易區別的,此人以“南來真人”、“北方來人”來比喻,但迄今的破解將此人與韓國佛與海島真主相混同。“南來真人”與“海島真主” 決非是一人。
筆者猜想,之所以在《格庵遺錄》中對韓國佛節省筆墨,其理由在於傳授給南師古的《格庵遺錄》神人也許正是韓國(朝鮮)佛之故。是這位韓國(朝鮮)佛爲使韓國衆生得此千載難逢的大法,嘔心瀝血親自傳授“天機”,以醒世人,其慈悲令筆者感懷萬千!那麽會有人提出這一問題,難道佛能以世間國度劃分嗎?筆者雖不知天神如何,自然說不清楚這一問題,只是照著原文破解,說韓國出佛而稱其爲韓國佛而已。在韓國早就盛傳末世、末法時期將出兩位彌勒佛,一位大彌勒佛,一位小彌勒佛,並以韓國雲住寺兩尊橫臥的一大一小彌勒佛石像爲證。再者,去年中國廣西自治區南充市發現形同兩尊臥佛的山脈,隔江遠眺,兩尊臥佛之像活靈活現,呈大佛形象的山脈長2.5公里,呈小佛形象的山脈長1.5公里,難道這是偶然的嗎?
(三)《格庵遺錄》裏“鄭道令”是指正道令,即正道之靈 何爲“鄭道令”?這也是長期以來不得其解的一個問題。其實只要細研究《格庵遺錄》就會發現,個別處明點“鄭道令”爲“正道靈”。因爲《格庵遺錄》是秘訣,盛滿天機,那位神人只能用“隱頭藏尾”的辦法,那麽韓語“鄭”與“正”是同音,“令”與“靈”(按以前朝鮮語規範化)同音,而且中間這個“道”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只要識其“道”是沒有僞裝的真意,那些前後用同音破解就可知道所謂“鄭道令”實質是“正道靈”,也就是正道之靈。當然也不可排除“令”即指揮之意。 關於“鄭道令”人們長期迷於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將“鄭道令”當作聖人、真人的代名詞,而素不知他是聖人的代名詞的同時也是大法的代名詞。因而,有時“鄭道令”是指聖人、真主、真人,有時“鄭道令”是指大法。本來對“鄭道令”一詞尚未把握好,而又陷入不知後者的局限之中,問題自然難以澄清。
(四)《格庵遺錄》裏“鄭”、“鄭氏”、“木”、“木人”、“朴”、“朴氏”、“趙”、“趙氏”是指大聖人,個別處指大聖人弟子 《格庵遺錄》到處都能見到“鄭”、“鄭氏”、“木”、“木人”、“朴”、“朴氏”、“趙”、“趙氏”等代名詞。迄今爲止,人們認爲這些代名詞都是用來比喻大聖人的,這一點沒錯,是正確的。上述代名詞多用於大聖人不假,但有時是指海島聖人、有時是指大聖人的個別弟子。因此,若將上述代名詞都當作大聖人稱呼的話,那是錯誤的。當然,這裏“鄭”指大聖人時較多,尤其“蔔”一般情況下都是指大聖人。因爲“樸”其文字形象具獨到之處。因而,《格庵遺錄》出現上述代名詞時,應注意把握前後文章脈絡才能明確此處所指何人。這是《格庵遺錄》最容易使人張冠李戴的問題。
(五)《格庵遺錄》“朴”聖人並非姓朴而姓李關於這一問題,衆所周知“木”代表修煉,也代表聖人,可爲何卻用“樸”來隱喻大聖人呢?(因爲《格庵遺錄》指大聖人爲“朴”,又指其弟子“朴氏”,許多人認爲百家姓樸氏之中出聖人,而《格庵遺錄》明確點過這只不過是代名詞而已)關鍵是如何理解“蔔”。“蔔”運用破字法的話,上邊加一橫即成“下”,下邊加一橫即成“上”,也可下,也可上另外,從字意上講是占卦之意;那麽也可以認爲“木” 聖人代號上有意加上“蔔”是一語雙關。
後者姑且不論,僅談前者也是寓意較深的。也就是說,你用世俗的觀點看大聖人的話,怎麽說都行。你就說這位是“下”,他的確在社會上不屬於達官貴人;你就說他是“上”,他的確擁有上億的弟子,比一般高官賢士更爲上。實質上,之所以將大聖人稱爲“朴”是因爲表明此大聖人不具有什麽社會地位,以此來提醒世人在確認這位聖人時要留心這一特徵,以免搞錯。而關於“聖人”,《格庵遺錄》將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出來爲大法先鋪路的真正的氣功師也統稱其爲 “聖人”,甚至對大聖人的一些骨幹弟子也稱其“聖人”、“聖君”,但這種稱呼與傳大法的大聖人(有時也只稱聖人)是有明顯區別的。
那麽,《格庵遺錄》裏有沒有點到“朴”聖人真實姓氏?有。《格庵遺錄》介紹大聖人出生地是白頭山(長白山)下的公主嶺,大聖人將從中國吉林省長春開始傳法(省略)。《格庵遺錄》“末運論”中,以“榮字之人變化君 乘柿之人弓乙鄭”來點破大聖人姓氏爲李氏。何以見得?用破字法破“榮字”二字即成“木”“子”二字,而將“木”與“子”合字就成“李”字,即李氏姓也!如此這般“明點”之處有好幾處,只是人們難以道破其秘罷了。
(六)《格庵遺錄》關於兩位聖人與兩位真人之合作有別 《格庵遺錄》最令人混淆不清的也許就是關於兩位海島真人之合作混同與兩位聖人之合作。關於兩位聖人即法輪大法創始人與韓國佛主次是分明的,法輪大法創始人主導著弘傳法輪大法的一切,因而《格庵遺錄》在個別處意“末世二樹或一人”來不排除由法輪大法`創始人一人主導並承擔法輪大法弘傳中的一切,但點到“兩人謀事勝敗知”,多處提到法輪大法創始人的同時接著並列韓國佛,加重了韓國佛是法輪大法創始人最得力的助手這一色彩。韓國將由兩位己醜生,即一九四九年屬牛的人成爲負責人並進行合作(據金自然先生等人之破解),問題是不少人將此二人與兩位大聖人混同,這是大錯特錯的。
(七)《格庵遺錄》裏“趙”並非姓趙,而是指大聖人與他的弟子 《格庵遺錄》裏多處出現“二十九日土人蔔”、“二十九日疾走者”……。此爲何意?破字出“趙”而大家都認爲是趙氏姓的人,甚至將韓國現代歷史時期的趙某人擡出來云云。這實在是大錯特錯。
先講如何破字爲“趙”。二十九日是小月,小月即“肖”,二十九日走者,榜首“走”加“肖”便成爲“趙”字。那麽不是指趙氏姓的人,是指何人,又爲何偏偏爲“趙”?這是寓意頗深的隱語,也就是說,若要把握這一問題非在“小月”上下功夫不可。
爲什麽強調“小月”呢?那麽一年之中小月有幾,究竟指哪一個小月,而又爲何?這裏將此小月與多次與此相關出現的“青槐滿庭之月白楊無芽之日”相聯才能得以正確答案。“青槐滿庭之月”何月?青槐滿庭是指青槐枝葉茂盛之月,那麽陰四月顯然晚春夏初,陰八月已近初秋,那麽盛夏只能是陰六月,即陽七月了。破字“白楊無芽之日”,“無芽”將“芽”字除去“牙”便剩“艸”即二十日。那麽這個“二十日”說明什麽呢?這裏隱藏天機,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世間(中國)鎮壓十勝真理(法輪大法)。而大聖人及其一些弟子們因此事件遭到鎮壓與迫害,形成疾走形勢,故被邪惡遭受鎮壓的法輪大法創始人以及一些弟子稱之爲“趙”。一語道破,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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