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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瞻:“大紅門” 為什么這樣紅

【大紀元6月15日訊】 在 “為賦新詞強說愁” 的年代,我喜歡听一首傷感的歌,叫做“花儿為什么這樣紅”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耳邊還是回響著那個讓人心動的旋律。不同的是,浮現在眼前的不再是雪山邊那個懮郁女人手中的紅玫瑰,而是新近被中國的法庭重判10年的“新青年學會”成員徐偉額頭上鮮紅的血跡。看到血跡卻沉浸在無涯的傷感之中,我已經出离憤怒,對一個喪心病狂的政權。

徐偉頭上鮮紅的血跡,是在那個把無數的异見人士和無辜者打入活地獄的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法官席審判桌沿上撞出來的。為什么?自古都是好死不如賴活,有誰會輕易想死!古時候有婦道人家為守貞節撞牆撞桌角的,你可曾听說過七尺男儿在現今的信息時代也選擇舊時婦道人家死法的!為什么?因為徐偉選擇象一頭倔強的牛似的,抵死抗拒那個滅絕人性的政權及其幫凶法律系統,宁死也不肯回那個已經關押、虐待他兩年多的看守所—-北京市國家安全局看守所,俗稱“大紅門” 。

之所以提起這個罪惡深淵“大紅門”,是因為我自己也在里面受過4個月的煎熬。可是比起徐偉們所受到的虐待,我甚至感到自己的美國背景是良心的重負。沒有美國身份和沒有一個強大的、主持正義的美國政府援救的無數徐偉們在中國上千座黑牢里所受的是何等的、讓人直想死的惡待!最近听到徐偉的女朋友王英和同時被判的另一位“新青年學會”成員揚子立的妻子陸坤托人帶出來的呼吁: 救救連連絕食、精神恍惚的徐偉和与他同期被判重刑的几位“网絡犯”和“思想犯”,我心如刀鉸。

“大紅門”為什么這樣紅?就是因為“大紅門”里門外無數為現政權賣命的劊子手們,每天都在用他們有形和無形的警棍,抽打象徐偉一樣的思想犯网絡犯和宗教犯們,并把他們的鮮血涂抹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鏽跡斑斑、陰森恐怖的牢門上。据熟悉徐偉,靳海科,楊子立和張宏海案情的人說,他們四位在“大紅門”連黑窩頭都吃不飽,經常遭到電警棍擊打和煙頭炙燙,稍有不從便被關進僅容一人之身的禁閉室,于是才有徐偉的“我不打算活著了”(在法庭上說的)的悲慘決心。

雖然我在“大紅門”的時候沒有遭到什么身體上的虐待,可我完全相信徐偉們所受的酷待是真實的,因為我在里面每天都听到獄卒們(必須尊稱他們“管教”)對每間牢門的惡聲叫罵和訓斥;被派來監視我的20歲的小“竊”犯,就因為一點小“錯”,被電警棍電得哭爹叫娘還不准跟人講;而古拉格式的夜半提審加上手銬和牢門鑰匙的可怖聲響,配以与外界的絕對隔絕,任是哪個正常人進去,經年累月之后都會給逼瘋! 那樣的折磨,莫說曾經是中國党員,涉世不深,一身正气,滿怀濟世激情的小青年徐偉,換了共產党當作教科書來涂毒人腦的“紅岩”里的老共產党人許云峰都不會承受得了。

在譴責中共那個政權的時候,不能饒恕那些具體施惡的劊子手。“大紅門”里很有惡人,比如我所知道的張姓獄卒,人稱“張局”,動則惡聲罵人,叫人罰站;還有李姓、陸姓兩女獄卒參与了電擊在押人。這些惡人行惡,不一定全是受了領導的支使。有些人就是要借他/她那身警服和手中的電棍,行地痞流氓之事,以滿足他們施虐狂的惡欲。那么“大紅門”外的那些惡人呢?那些個成天開著小車穿著便衣戴著墨鏡,出入于机場飯店或是坐在計算机旁的“國安人員”們,更是不能饒恕。就是這些現政權的惡奴們,昧著良心,制造了一起又一起人間慘劇,心甘情愿地幫助鞏固那個他們賴以生存的非法政權。那個參与抓捕和逼迫我一家的北京市安全局科長趙平,世人現在都知道你的名字了。

徐偉的女朋友王英說她實在是不忍看徐偉那么絕望的表情。中國的徐偉們實在不要輕易放棄希望。因為世上有良心的人沒有忘記你們,世上有正義的國家沒有忘記你們,更重要的是愛你們的神沒有背棄你們。在美國和其他國家,有不少的人權組織一直在為你們呼喊,有不少的自己親身受過和沒有受過中共政權迫害的人們,認識和不認識你們的人們,在為你們奔走。“中國人權” ,“人權觀察” ,“大赦國際” ,“自由之家”,美國國務院,美國國會等机构和組織,都在密切觀察中國的人權動態。徐偉、楊子立們,你們并不孤獨,只是你們身陷囹圄,無法知道而已。

還想對四位和其他無數受難者的家人說几句。《圣經》里面的那位至高無上的神說了,伸冤在我,我必報應。如若你們真的信那位看不見的神,就鼓足勇气好好活下去,并把這份勇气帶給牢里你們的親人們,讓他們也好好活下去。因為神自有推倒中國那個罪惡深重的“大紅門”的時間。

──原載《觀察》//guancha.org(//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