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9日訊】有人說我對官言党話有偏見。因為我十八歲以后才認識共產党,并接受思想改造。十八歲之前連共產党是甚么也不懂,這可算是偏見?
大概因為“常識是人們十八歲以后累積的偏見”吧,那么指責我對党有偏見似乎有理了。
這么說來,我對不信官言党話就是“偏見”了。
我這“偏見”是十八歲后經五十多年累積而得,因為我所認識的人大多數都与我一樣有相同的“偏見”而加強了。后來逐步了解了世界的一些真相,知道了還有很多外國的官言党話也是一樣不可信的,于是,我的不信思想頑固化了。最可惡的近十多二十年來,竟然看了一些有毒的反馬克思主義的甚么權力令人腐敗、不可信任權力、權力有作惡傾向等理論,更坏的是我竟然又相信了它。于是我不信官言党話的思想不但僵化了,而且理論化了。于是我走向了不信官言党話的單行道:沒法回頭了。
現在以蔣彥永大夫對中新社作肯定,其女儿蔣瑞對路透社作否定,再蔣大夫對文匯報作否定的否定作個個案實例談談其中不信的因由。
按照我的“偏見”,我是只相信蔣瑞的否定,不相信蔣大夫的肯定和否定的否定。
蔣大夫個案讓我想起了斗爭右派的情境。右派們在“鐵證如山”面前,起初大多會作一些辯解。于是乎“態度惡劣”、“反攻倒算”、“自絕于人民”“頑固到底只有死路一條”……跟著群眾同聲振臂高呼:“坦白從寬 抗拒從嚴”……
几乎所有右派都在“鐵證如山”“罪證确鑿”壓力之下“供認不諱”,低頭認罪了。這是草民百姓的情境。再眼睛向上看,貴為國家主席的劉少奇也是和平民百姓一樣“供認不諱”,低頭認罪了,而后像野狗一樣……、党總書記的鄧小平也好不了多少,也是乖乖地對“确鑿罪證”的結論,表示永不翻案。一個同是和劉鄧一樣的党員同志,但權位小得可以不計的蔣大夫哪來比劉鄧更大的勇气和力量為保護自己?
因為蔣的個案,我們只能從官言党話中得到訊息,完全沒有非官党來源的訊息可作參照思考。然而經驗和現實告訴我們在官言党話管治下全國一片假,人們生活在假的海洋中,不說假話既辦不了大事也辦不了小事。于是乎,你相信官言党話乎?
沒有不同訊息來源,你就怪不得人們猜測了。于是乎我作了如下猜測。
蔣大夫冒死揭露了官言党話為假。憑經驗,我估他受到了類似反右時內定右派那樣的待遇,
反右文革之類時,用的只是威迫高壓一著。蔣大夫除了理所當然受到威迫的待遇外,還會有利誘一著。當然方式方法比反右文明一些,技巧也与時俱進了。在這樣的情境下,就出現了蔣大夫對中新社肯定的活報劇。至于這個活報刻是真由蔣大夫排演過,還是僅公布党編的劇本,那就無從稽考了。這也是無關重要的事。
這是第一個推想,第二個推想是蔣大夫心有不平而向女儿略訴心中情,在自由世界的女儿按捺不住,于是乎向路透社轉訴衷心情了。這是蔣大夫否定劇的真版本。
第三個推測。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一個于是乎,蔣大夫受到更大的威迫壓力和利誘引力。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頭。于是乎又于是乎,就出現了蔣大夫對文匯報否定的否定官版活報劇了。
第四個猜測的訊息還沒有出現。不知道蔣瑞在老父安全、現實困境与憑良心說真話之間如何平衡取舍。所以現在還沒有到第四步推測的時候。
小結一下,官言解讀法的常識是,在涉及官党面子、尤其是官党權力時,所有官言党話均應倒轉來讀,最低限度要持質疑態度。
這就是我對官言党話的解讀法。
我信這個解讀法。我用這個解讀法屢試不爽。
這是我的解讀法,我并沒有要人相信我的意思,信不信由大家自由決定。有人反對我的解讀法,有人逢官言党話必信,那是他們的自由。我完全尊重他們的取態。我只是期望他們也容許我用我的解讀法對待官言党話,容許我有不信官言党話的權利。
2003/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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