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貽春:現代君主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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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8日訊】上述种种,不過是毛澤東禍國殃民之罪惡的挂一而漏万的陳述而已。毛澤東的言而無信、背信棄義、撕毀合同的事情委實多矣,不胜枚舉。
撕毀契約,就是撕毀人性,就是撕毀權利、撕毀責任、撕毀義務,就是撕毀社會正常發展的基礎,就是撕毀人類進步的希望,更不用說放一把火燒掉這些契約,對于人和社會所可能和必然造成的絕大的危害了。
撕毀契約就是撕毀人性,就是藐視人性和否定人性,就是無所顧忌地踐踏人性。因為人類社會中除了契約能對于人与人之間的關系進行約束和規定,除了契約,無論口頭的還是文字的,能在人与人之間建立為雙方所認可的承諾之外,還找不出其他更好的方法,還找不到進行人与人之間交往的其他方法能比這种契約的方式更理性、更有力、更完善,因此說,契約是人与人之間謀取雙方最大利益,并為此而制定的為雙方當事人所認可的規范性約定。
撕毀契約,就是撕毀人与人之間謀取利益最大化的任何可能性,就是把人与人之間共同約定的良好的規范予以消除,就是使人完全徹底地喪失人之為人的道德,就是使人變得寡廉鮮恥,變得野蠻、粗俗而愚氓。其弊之大矣,難以用言語盡述之。
撕毀契約,就是使人的權利、義務和責任都喪失殆盡。借債可以不還,當事人雙方都喪失了本應具有的相應的權利、責任和義務。承諾可以不執行,或視之為廢紙一堆,那么,承諾与不承諾,又有何意義?承諾不是等于言而無信的廢話嗎?人与人之間如此這般,整個社會則是這般如此,那么信譽何在?信譽不是掃地了嗎?這种被極大地破坏了的信譽,不正是社會生活的不正常的諸多表現嗎?人人言而無信,人人說了不算,人人不重視自己的權利、責任和義務,人人都在恥辱中生活而不自知,人人都在無恥中苟延殘喘而自我感覺良好,那么這樣的社會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社會?這樣的人生到底是怎樣的人生?
撕毀契約,就是撕毀了社會正常發展的基礎。由于喪失了基本的人性,喪失了人之為人的基本的价值觀,由于人与人之間相互的權利、責任与義務已經無足輕重、毫無意義甚至遭到了顛覆,由于形成了一團亂麻似的糾纏不清的情況,由于好坏不分、良莠不齊、黑白顛倒、混水摸魚者眾、打砸搶燒殺者能、知書達理者少、直言進諫者誅,等等,請問還有社會的正常發展嗎?
由于斷裂了人与人之間的信任,進而斷裂了人与人之間的以信譽為基礎的良好的關系,進而人与人之間的正常的交往遭到了斷裂,最終使整個社會的正常發展遭到了斷裂,中華民族為此确實付出了極其巨大的沉痛的代价。這种种表現的罪惡之根源,在于毛澤東在長期的土地革命中,尤其在充滿血腥的以武裝的方式所從事的土地革命中(大約1927——1949年)對于農村的廣大村民所自訂的相互契約的徹底毀滅和焚燒,就像項羽的一把大火燒掉了百里秦川的驕傲——阿房宮一樣,毛澤東燒掉了千百万本契約的大火使中華民族的希望變成了黑色灰燼一般的綿綿無期的絕望、淚水和鮮血、痛苦和哀鳴。
要做到言而有信,要不就不要說,倘若說了,就要堅定不移地、赴湯蹈火地和劈棘斬地去做,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去做,哪怕是天崩地裂也要去做,要不就不要說。說了就要去做,要信守承諾。要一諾千金。要千金難買一諾。這才是為人處事的最起碼的道理。連這么一點起碼的道理都不懂,還怎么做人?毛澤東連這么一點道理都不懂,所以才有了這么多的坑崩捌騙,才有了這么多的道德敗坏,才有了這么多的社會化的制度性腐敗。
要言而有信。言而有信真君子,言而無信是小人。我們這個社會應該是杜絕了騙子的真君子的社會。只有言而有信,人人信守諾言,人人重視權利、責任与義務,我們這個社會才能逐漸地好起來;只有排除了并徹底地批判了言而無信的毛澤東及其腐朽沒落的毛澤東思想的大騙術,我們這個社會才能大踏步地走上正軌;只要我們每一個中國人都向著說話算數的目標努力,向著一諾千金的方向邁進,只要我們每一個人不撒謊并且反對撒謊,提倡說真話而且确實說真話,那么,中華民族就會很有希望并且是有偉大的希望的,我們這個社會就是具有無限光明的未來的社會。對此,筆者在21世紀新年到來之際謹致以我最良好的祝愿:祝愿21世紀是中國人說真話而不是說謊話的世紀,祝愿21世紀是中國人信守諾言而不是撕毀契約的世紀,祝愿21世紀是中國人破除謊言的包圍而向著說真話的方向大踏步地邁進的世紀,祝愿21世紀是中國人否定言而無信的毛澤東和揭露謊言維持著的毛澤東思想的世紀,祝愿21世紀是中國人思想解放、言論自由和行動自由的世紀,祝愿21世紀是中華民族破除形形色色的思想之牢籠、言論之牢籠、行動之牢籠的世紀,祝愿21世紀是中華民族贏得民主、自由、人權、法治并由此達到普遍的富裕、繁榮和文明的世紀。
回顧剛剛過去的20世紀,總結中華民族100年來的風風雨雨,彎路走得太多太多。失誤罪惡攜手相進,悲痛衷嘆連綿起伏。中華民族生于斯長于斯的大好河山被大面積地閹割与肢節。備受蹂躪的靈魂已經被毛澤東思想的專制暴虐剿殺得無以逃遁,且行將窒息。中國人民皆以跪拜之大禮向著上個世紀初所建立的、把上個世紀的中華大地搞得血肉橫飛、民不聊生且滿目瘡痍的中國共產党嗑頭膜拜,并山呼万歲万万歲。這個本該确實万睡万万睡的毛式政党現在仍然每時每刻地肆虐于中華大地,我中華民族焉能不渾渾噩噩,苟苟且且并以無所作為的姿態登上向著二世紀或一世紀勇猛進發的吱嘎作響的老驢車?
回顧剛剛過去的20世紀,我們中華民族除了獲得所謂值得“自豪”的罪惡的毛澤東和罪惡叢生的毛澤東思想之外,除了毛澤東思想的罪惡叢生的后繼者、也是罪惡的鄧小平和支离破碎、言不由衷更無法自圓其說的罪惡叢生的所謂“鄧小平理論”之外,除了毛一世、鄧二世、江三世的中國共產党的君主制,亦即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奴隸制和社會主義封建制之外,我們還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呢?
上個世紀,中華民族并沒有獲得任何民主,而只是獲得了形式不一的專制、獨裁与暴政;中華民族并沒有獲得任何自由,而只是獲得了各种各樣的手銬、腳鐐与枷鎖;中華民族并沒有獲得任何人權,而只是獲得了壓迫人權、否定人權和宰殺人權的党權、政權和君權;中華民族并沒有獲得任何法治,而只是獲得了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國共產党的“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的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的人治;中華民族并沒有走出黑暗,而恰恰相反,是在黑暗的沉沉壓抑中痛苦地煎熬著。
上個世紀,中華民族并沒有屹立于世界文明之林,相反卻以其大一統的王朝制与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其他的王朝制遙相呼應,狼狽為奸,沆瀣一气,從而使中華民族以世界上僅有的原始部落的最落后、最野蠻、最愚味和最無恥的方式与文明社會相游移、相別离;
上個世紀,由于有毛澤東的興風作浪、犯上作亂,由于有毛澤東思想的極其惡毒的“陽光”普照,由于有毛澤東所創立的中國共產党的野蠻統治,由于有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弱的無能痴呆的君主制,由于有前仆后繼的君主們所代表的形色不同但實質卻完全一樣的循環往复的王朝制,由于有專制、獨裁、暴政之集大成的壓迫人民的“共和國”,中華民族只能別無選擇地處于極其屈辱的地位,經濟落后、文化落后、政治落后,軍事落后,等等,可謂是無處不落后,處處都落后。
只有客觀地審視剛剛過去的二十世紀,只有敢于直面二十世紀汩汩奔涌的淋瀝的鮮血和滔滔似江河的淚水,我們尚可獲得一線生机,我們尚可從可恥和屈辱的廢墟中爬將出來,我們尚可從黑暗的囚籠中掙脫出來,我們尚可恢复做人的尊嚴并贏得做人的權利。
是的,21世紀應當是恢复我們做人的權利和做人的尊嚴的世紀。只有做人而不是做奴隸,只有爭得人的尊嚴而不是做奴隸的屈辱,我們這個具有五千年文明的華夏民族才能稱之為有希望,才能稱之為自立自強,才能稱之為偉大而輝煌。
偉大的中華民族是不應當再繼續背負著心胸狹隘、度量甚微的毛澤東及其小生產思想之集中表現的毛澤東思想這一沉重的歷史包袱的。毛澤東由于其不寬容的秉性而心胸極度狹小,由于其極端落后的思維方式而与現代化的觀念相反對。毛澤東是早已作古的反現代化的歷史人物,其思想則是早已作古的反現代化的歷史沉渣。因為他的阻撓,中華民族的歷史進程已經被大大地遲緩了,從這個意義上講,就像所有作惡多端的歷史人物,例如希特勒、墨索里尼、東條英机和斯大林等等一樣,他也堪稱是一代梟雄,一個惡魔般的偉人。
毛澤東及其思想,對于災難深重的中華民族,為害甚烈。不清除毛澤東及其思想,不足以談論21世紀,不足以談論21世紀的中華民族,也不足以談論中華民族在21所可能具有的偉大發展。簡言之,不撥“毛”或“毛”撥而不淨,中華民族就極有可能再次墮落到万劫不复的深淵。
剛剛過去的二十世紀,是謊言与真理犬牙交錯、難解難分的世紀,是共產主義由興盛而至潰敗乃至行將朽木的世紀,是人類的良心逐漸蘇醒并在今后終將徹底覺悟的世紀。站在二十世紀与二十一世紀之交,筆者深切地感到,剛剛過去的二十世紀百年里的中國生活,乃是一种被獨裁專制与可恥暴政毀坏了的生活,乃是一种被毒瘤般的君主制變換著花樣地毒化了的生活,乃是一种封建制和奴隸制呈現出癌細胞擴散之勢的生活。中國大陸的每一個人,都應當而且必須勇敢地走向道德的法庭,毫無例外地接受正義的公正審判,毫無例外地傾听民主、自由的滔滔不絕的雄辯和對于專制、集權、暴政的君主制所作的義正詞嚴的和大義凜然的控訴,毫無例外地接受人權的傳喚、庭審以及那至高無上的最后的審判……
剛剛過去的二十世紀与大踏步地向我們走來的二十一世紀,既是一個舊時代的結束,也是一個新時代的開始。它應當是毛澤東及其所代表的毛澤東思想的結束,更是毛澤東思想所由建基其上的龐大的政治體系,亦即中國共產党的貌似龐大的國家行政官僚體系的變易、改造抑或其政治生命的終止。當一個毫無創造力可言的死气沉沉的与渾渾噩噩的政党仍然以其刀把子和槍杆子對付和殲滅富有創造力的生机勃勃的和代表現代化先進理念的筆杆子的時候,社會的發展和昌明、人民的福祉和權利,又能有什么希望?當自封的“偉大、光榮、正确的中國共產党”由于其一党之私而舞弊犯科,而罪惡連綿從而顯示其渺小;由于其劣跡斑斑、臭名昭著而代表著可恥;由于其一誤再誤,不斷失誤乃至于執迷不誤而應當予以法律追究從而在根本上談不上任何正确,即它仍然不能夠改邪歸正,懸崖勒馬,迷途知返,仍然為維護君主制的腐朽寶座而肆無忌禪地動用國家的專政机器与時俱進地大肆鎮壓,那么,就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它繼續強奸民意、欺詐社會并無所顧忌地自吹自擂,就沒有任何理由允許它繼續貪污腐化、自甘墮落且引導整個社會向著惡勢力的方向發展,就沒有任何理由讓它繼續秉承發出霉味的“四項基本原則”以跳梁小丑的態勢領導人民走向充滿血腥的暴力和絕望,就沒有任何理由允許它繼續為害國家、為害民族、為害我們每一個中國人;要拯救中華民族。要拯救中國大陸。
要拯救每一個在苦難中備受屈辱而艱難掙扎的中國人。
在21世紀到來之時,每一個先進的中國人、每一個有志、有學、有才的知識分子,每一個不希望祖國沉淪的有良心的中國人,都要以自己不同的并适合于自己的方式,堅定地而不是游移地、具體地而不是空想地承擔屬于自己的那份歷史的責任和現實的責任,并從心底里發出如下的誓愿;
我承當中國的貧窮、落后、無知、野蠻之責任;我承當中國的腐敗、集權、專制、無能之責任;我承當中華民族的淚水、悲哀、痛苦、鮮血、屈辱之責任;我承當社會不正義、司法不公正、良知遭泯滅、智慧被踐踏、心靈受冤屈之責任;我承當批判歷史、反叛現實、創造未來之責任;我承當盡到良心、恪守義務、完成使命之責任;
二十世紀雖然已經過去,但還尚未終止。終止的是時間,尚未終止的是我們的靈魂仍然被專制的陰影所覆遮,我們的希望仍然遭到暴政的迫害与虐殺。中國的毛式革命之后——無論散文還是詩歌,無論小說還是戲劇,寫作中唯一可以進行的方式就是為了忘卻中的紀念,為了拒絕遺忘,為了与遺忘作斗爭,為了喚醒良知,為了結束罪惡的歷史,更是為了歷史不再重演。而為了悲劇不再發生,就要追根溯源,就要根除悲劇歷史之所以發生的禍根。不找出中華民族現代悲劇的歷史根源,我們的哲學家、歷史學家和社會學家又何以面對我們并不陌生的歷史,又何以面對已被嚴重地扭曲了歷史事件的現實,更何以面對充滿挑戰的未來?
要追究悲劇的根源,就要破除矯飾歷史的迷誤,就要恢复真實的歷史和歷史的真實。對于現實而言,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叫做歷史;對于未來而言,現實正在發生的一切也就是歷史。今天是明天的歷史;明天是后天的歷史。今年是明年的歷史,去年又是今年的歷史。同樣地,二十世紀則是二十一世紀的歷史。我們要還歷史以真實,要還歷史以公正,要還歷史以正義。我們尤其需要把業已被篡改了的歷史恢复到原樣,亦即恢复歷史的本來面目。而公正地評判歷史,則有賴于對于歷史畫面的清晰的恢复工作,還有的就是還歷史以正義,這就更需要站在鳥瞰歷史的哲學高度去加以高屋建瓴的評判和恰如其分的定論。應當以如是觀建立現代化的歷史學。應當以現代化的歷史學審視歷史,評判歷史并作出符合于社會發展實際的歷史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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