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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2日訊】辛灝年先生的著作是理的匯聚。
辛灝年先生的著作是情的凝結。
某君曰:「史是明鏡,鑒照往事,何能有情?有情則偏頗矣。」其實不然。昔日司馬遷作《史記》,在自序中說,因遭李陵之禍而領悟到《周易》、《春秋》、《離騷》、《國語》等名著,都是「聖賢發奮之作」,所以,他要「述往事,思來者」。沒有現實的坎坷遭遇,何以有「發奮」之情?
中國人,中國知識分子在毛澤東時代的遭遇,不是在那裡的血淚中浸泡過的人,永遠不能體會其中那地獄般的苦境。毛始終把知識分子作為革命對象的九種人之一,用一切手法要知識分子在「靈魂深處鬧革命」;睜眼對世界的看法,閉眼對人生的領悟,翻書對歷史的見解,心靈對藝術的追求,一切一切,都被這個新式的、超過秦始皇的皇帝所規范。不接受規范者,就要受到商鞅式的刑法處置……。
伴著血淚的吶喊者,是文學家。
將吶喊的聲音咽下去,而從中華民族過去的發展中尋求答案者,是歷史學家。
辛灝年先生從文學家變成了歷史學家。他以發奮之情,盯住了中華民國史。
他發現中華民國史是一堆糊塗賬。
他發現,中華民國的曲折成敗,在於「革命與復辟」,在於「專制和民主的反覆較量」。找到了這個立足點,他就好像突然站到了一座高山之巔,去俯瞰腳下奔來眼底、又沖向未來的滔滔歷史長河。
他的筆就像拍岸的驚濤聲,在謳歌、贊美、肯定;在譴責、批判、否定。他的筆,描繪出了許多早已蒙塵的大量史實畫卷,找到了現實的許多來龍去脈。
這就是呈現在我們面前的 —— 辛灝年先生的歷史巨著。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十四日於舊金山(//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