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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日訊】
章翠英女畫家的一幅臨摹工筆《仕女夜讀》令我十分珍惜﹐不僅難于索求﹐現代國畫大多中西合壁﹐油畫的信息﹐現代的意識﹐風格不中不西﹐失了國粹的靈魂﹔而且因為這幅臨摹的國風古韻﹐給我帶來的不僅是童年書畫的回憶﹐而且是整個童年的文化。
其一便是中國的婚姻禮俗。
這大約是上世紀四十年代初﹐記憶已經模糊﹐只是對兩支紅頂白鵝印象最深。
“公鵝叫了﹐母鵝不叫﹐是新姑爺愛說話”﹐隨着公鵝嘎嘎的叫聲﹐垂花門樓裡來賓和僕人大聲說笑着﹐嘻嘻哈哈﹐一片喜慶。
長長的游廊﹐彩禮依次抬過﹐雖不貴重﹐但完全按照傳統民俗﹐每件大型禮盒提手上結着紅綢﹐扎着大朵紅花﹐留在記憶中的八大件彩禮中﹐只有禮盒中伸着紅頂黃嘴嘎嘎叫着的兩隻歡快的大白鵝。
莊嚴神聖的禮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向天地盟誓﹐求父母作證。
“擋當滴擋……”那時的小女孩玩過家家游戲時總吟哦著婚禮進行曲的旋律,她們的印象太深了:在庄嚴緩奏的古典曲中,在四周賓客高拋的陣陣花雨下,空气中飄散著茉莉花瓣的清香,伴郎陪著新郎,伴娘攙著新娘,在紅地毯上徐行,前面兩個男童提著花藍,后面兩個女童拉著新娘長長的紗裙,連男童也打著領花,穿黑色禮服,庄嚴而隆重,自有一番西俗的純洁与高尚,不僅給結婚男女留下盟誓般回憶,也使提藍拉紗男童女童受到庄嚴的陶冶。我的三個姑姑、十六個婕( 大家族堂姐妹按年齡統一排列,稱大排行) 無論東西方禮儀,大都白頭偕老,子女們從未受到父母离异的傷害,大都健康成長,只有一個例外:七婕离异,那是在美國。
以1949年為界婚姻的禮俗在大陸不知不覺變化着。
街道上女積極分子(那時還沒有小腳偵輯隊的稱呼)還互相稱太太。但若被首長聽到便會立刻受到訓斥﹕“什麼太太﹖﹗叫愛人﹗”
北京人初覺肉麻﹐但後來覺得把情人和妻子合二為一也似合乎中國人的貞操觀念。
當時全國各大城市一窩風上演《鍘美案》﹐那時都是私營劇團﹐中宣部還來不及控制。這也是藝人們的好心規勸﹐並非強烈的諷刺﹐因為那時土八路首長們一窩風地離婚﹐愛人換成了大城市女學生﹐首長們原配妻守着古老觀念﹐大多“離婚不離家”﹐有的守在農村老家﹐有的進城不肯走﹐留下為首長及新妻子做飯﹑看孩子。
問及老八路們的婚姻文化﹐令人吃驚。
一位營教導員回憶說﹕“我們老首長的愛人都是小學生。隊伍打進縣城﹐讓縣裡小學校高小女生集合﹐由首長挑選。旅長第一個先挑﹐然後是旅政委﹐再其次是副旅長﹑副政委﹑參謀長﹑副參謀長﹑政治部主任﹑副主任……
我都不敢相信﹐象是聽山大王﹑大寨主﹑二寨主在掠壓寨夫人。後來一位上海來的女留學生告訴我﹕她的母親就是這樣當上首長愛人的﹐而且永遠地和地主婆的姥姥劃清界限﹐永遠不許見面。鄧小平時代解除禁令﹐姥姥已死﹐她母親費了很大事找到姥姥墳頭﹐悔過地哭﹐直到哭昏過去。
我親眼見到的更奇﹐一位營長愛人也就二十出頭﹐孩子倒有四﹑五歲﹐營長高高大大﹐愛人瘦小玲瓏。後來聽說營長愛人原來是偽軍大隊長妻子﹐營長擊斃了大隊長﹐大隊長的妻兒也便成了戰利品。
五十年代﹐一位老幹部長得太醜﹐會計從山東家鄉騙來一位漂亮寡婦﹐直到結婚發現上當﹐一直不許靠近﹐把鬼臉一般的首長丑臉抓得花瓜一般﹐但婚姻照舊維持。
文革中為打倒劉少奇﹐紅衛兵找到國家主席的第二任妻子謝飛。謝飛卻說﹕“少奇同志不斷進步﹐地位越來越高﹐我配不上他了﹐應該找更年輕的﹐他威信很高﹐無可揭發。”道出共產黨人的婚姻觀。
但文革前中央對中下級幹部還是注意影響的﹐我的首長即因婚前孕降為副職﹐不久恢復。北京市委一位農業部長也因婚外情愛受到黨內警告。但也有例外﹐一位女首長當年與警衛員通姦﹐進城後向上級報告批准結婚﹐從朝鮮前線調來已升為指導員的年輕愛人﹐結婚照很嚇人﹐象是母子團圓﹐至少相差二十幾年。
至於中央首長﹐婚事嚴格保密。一位女士每逢年節﹐總把中央首長送來的衣食禮物拒之門外﹐原來她是四個外室之一。四位外室每人結婚時中央都給辦個正式結婚證﹐都是正式夫人。近日香港媒體報導,在政協選舉投票中,當紅歌星宋祖英的名字引來政協委員聞唱票哄笑。
上行下傚﹐遠華案曝光《紅樓》只是小巫﹐未見大巫。據《義軍報告》揭發一個軍長有五十位三陪女郎﹐一個貪官寫下與一百多個女人的夜記﹐以避重就“輕”﹐沖淡主要罪行。
海外風傳﹐男人回大陸就是跳火坑﹐坐懷不亂的柳下衷也要爛下去。台商太太紛紛要求丈夫結扎﹐防止大陸生子﹐分奪財產﹔介紹一夜情的網站﹑美化亂倫﹑雜交的文字﹑文學網﹑錄像帶天天“教育”着成長中的青少年。離退休的老幹部爺奶輩由開放前﹑開放初的縱容﹐至今對子孫的墮落已無辦法。有評論家說﹕“即使中共垮臺﹐大陸道德的墮落也無法收拾﹐一塌糊塗。”
還我民族魂﹐那永遠失掉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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