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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7日訊】當天晚上,爸爸媽媽仍然沒有消息。我打電話到岳各莊的派出所找管片民警陳光,他敷衍我一陣子之後,讓我到豐台的拘留所去查一查。
富康車慢慢停在了拘留所前的馬路邊,我、璐璐和姐姐下了車,站在豐台拘留所的大門前。我們都穿著我們最好的衣服,姐姐手裡拿著兩包給我父母的換洗衣服。我的手裡拿著頭一天晚上連夜寫的長達7000多字的一封信。在那封信中,我把所有能想得起來的有關法輪功的謠言逐一澄清,並和姐姐、璐璐簽上了我們的名字。
拘留所的大門前一群一伙地站著很多人。其中一些人愁容滿面,顯然是來打聽家人的消息,或者想托人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大門正對著一幢三層的灰色小樓,那是警察辦公的地方,在辦公樓的後面就是拘留所了。
我們走近大門左側的傳達室,一個老頭兒問我們來幹什麼。
“我想給我爸媽送幾件衣服。”姐姐說。
“衣服呢?”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警察問。
“這兒呢,”姐姐一邊說一邊把衣服遞上去,並報了我父母的名字。
那個男警察看了一眼衣服,從抽屜裡拿出一把老虎鉗子,把所有衣服上的金屬掛勾兒和鈕釦都揪下來,扔在旁邊的一個塑料小盒兒裡。
“幹嘛把扣子都撕下來?”我看到一件衣服都被撕壞了就問警察。
“少廢話啊,這是規定。”警察說。
“我們想給他們送點兒牙膏香皂之類的東西行嗎?”璐璐問。
“可以,”老頭兒一邊說一邊指了一下身後的貨架子,“但是必須從這兒買。”
我們用幾乎高於外面市面上一倍的價錢買了洗漱的用品、衛生紙和幾包方便面,與換洗衣服擱在了一起。
警察拿了兩個大塑料口袋,把東西裝好了後說,“行了,你們走吧。”
“我能不能問您一下我父母要關多少天?”我問道。
“我們這兒不管查,你得問預審科的人,”老頭兒說,“他們哪天進來的呀?”
“前天,”我說,“因為法輪功的事兒。”
“知道,”老頭說,“除了法輪功哪有老兩口兒一塊兒進來的?這兩天因為這個抓進來的人多了。”
“謝謝您,”我們出了收發室,站在大門口兒商量怎麼辦。
“還是進樓裡問問吧,既然都來了。”我說。
我們仨走進了辦公樓,裡面光線十分昏暗。因為不知道預審科在哪裡,進了樓門後,我們直接向右拐,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
“你們幹什麼來了?”辦公室裡的一個女警察問我。她的背後是一個用玻璃窗打的隔斷,透過玻璃窗窗簾的空隙,我看到裡面放著幾台電腦,看起來這裡是他們的機房了。
“我想麻煩誰幫我們查一查我父母是不是關在這兒,還要關幾天。”姐姐說。
“我們這兒不管查啊。”警察說,“回家等著通知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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