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5日訊】編者按:
大紀元專欄作家杜導斌上個月底被有關當局拘捕,罪名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這並不令人意外,中國政府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也非始於今日。
中國自由作家前赴後繼,堅持批評社會不公和卑劣現象,竟至身陷牢獄,亦非自杜先生起。杜先生及其志同道合的一些知識份子,堅持為底層民眾呼籲,堅持不諂媚金錢和權力,在那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國土上,恰如螢火蟲一般,點綴在一片黑暗的中國知識界。黑夜的手雖然扣住了星星光點,但卻無法扣住無數渴望光明的靈魂。
杜導斌文章的觀點,或許尚有討論商榷之處,但他獨身黑夜之中,直面黑暗絕不後退的道德勇氣,卻是堪使吾輩仰視而慚愧不已。從今天起,大紀元網將逐日重登杜導斌先生的文章,直到他獲得自由,能夠重新再次為大紀元撰稿為止。
50餘年來,台灣的現實與未來是海峽兩岸,以至美國朝野時刻縈懷的焦點。圍繞這塊離島,北京,台北,華盛頓三地的幾代智囊們可說盡傾智慧。但如把種種政略戰略作個簡要概括,則不外三類:統一派,獨立派,不統不獨派。
統一派的代表當推毛、蔣二人,如今他們雖然人歸墳墓,其事業卻並非後繼無人。在大陸一面,官方固是毛澤東統一派的衣缽傳人,就是在民間,雖然無人作過權威性調查,但“台獨即賣國”的觀念還是大有市場,網路上歷次論戰中層出不窮的“愛國主義者”們即是證明。作爲對台灣深具好感兼具同情的自由派的我,指斥北京時可放言無忌,一旦面對“台獨”,也“不敢苟同”,這裏面不僅有對環境因素的審慎態度,更有出自內在的某種情結。
獨立派據說如今在台灣十分暢銷,至少我所接觸過的台灣人,包括亦師亦友的洪哲勝博士,無一不是堅定的“中華民國人”。但是,這一派的資源僅限於離島,且好象也未能“統戰”2300萬民衆。在北京、華盛頓的巨大壓力面前,憑這點牌終是贏面太小。獨立派與華盛頓的國際戰略佈局格格不入,是台灣獨立實至而名不歸的征結所在。
不統不獨雖然有違“中華民國人民”的意願,只因其華盛頓背景和北京默認,對台灣精英層而言,目前卻是無奈的選擇。然而,只有現實沒有理想的社會不成其爲社會,不統不獨是現實利害權衡的結果,卻不具理性的特色。任何政治實體,如果長期屈服於壓力,終不免歸於頹敗。我個人認爲,台灣的社會,台灣的政治,台灣的經濟均需要一個理想,然後方可振作。
什麽在壓迫著台灣?北京的強權!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台灣爲什麽不致力於搬掉這個強權?
1980年代以台灣校園歌曲爲賣點的離島文化對消解專制力量發揮了巨大貢獻,剛剛走出“文化大革命”泥沼的國人沈浸於曾經革過它的命的文化中。這正是台灣的優勢。不僅僅限於文化,今日台灣的政治和經濟也是大陸的夢想。在近20餘年中的“文化逐鹿中原”和“經濟逐鹿中原”兩大戰役裏,均以台灣同化北京收場,爲什麽不敢以“政治逐鹿中原”完成最後的完勝收官?
1949年前,中共之所以勝利,除了國民黨的腐敗無能,除了中共的艱苦奮鬥,“共産主義理想”對國統區人才進而經濟政治資源的虹吸也不可輕估。時移勢易,如今北京在道義上只能依靠種種欺騙性“思想”對民衆進行“飽和轟炸”,今天台灣的“自由民主理想”豈不正是一件瓦解專制的利器?爲何不向封閉專制的大陸積極輸出?
當然,今天的“政治逐鹿中原”不可能也不必要回歸到蔣介石先生的“反攻大陸”路子上去。“政治逐鹿中原”的形式就我所理解的而言,應是一場看不見銷煙的反統戰。它可以是對中共政治經濟文化權力持有者的贖買,也可以是對媒介等的間接掌控,還可以是資助大陸留學精英回國“創業”,更可以將自由民主的訴求作爲兩岸和談的框架。它以思想的傳播爲主,輔之以組織和經濟的瓦解,不求竟其功於一役,但求漸變於有形無形之間。
要解決台灣的前途問題,必先解決大陸的專制終結問題。北京既然一定要把台灣綁在自己的戰車上,急欲從台灣和談中得分,順藤摸瓜正是上策。
(2/2/2003 )
轉自新世紀(//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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