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大陸新聞

湖南又一少女慘死 知情人懾於權勢讓死因成謎

【大紀元12月30日訊】湖南湘潭女教師黃靜裸屍慘死案還未開庭,近日,媒體又揭露了另一起發生在湖南的極其類似黃靜案的慘死案。案發後,少女屍體被強行火化,由於相關當事人的欲蓋彌彰,以及政府、公安和醫院等相關部門懾於犯罪嫌疑人的家屬的權勢,對事態的冷漠與敷衍,當地政府甚至發布了”不準上網、不準上訪、不準議論、不準發傳單”的”四不準”的公開文件,引起了當地民情激憤。10月20日,記者接到群眾舉報後,立即驅車前往進行了深入細致的調查。

*上課受罰:閉門思過一天

據報導石狮日报报导,記者連夜驅車趕往新寧縣城,首先見到了死者莫玉萍的父母和她的姨媽,隨後找到了與死者最好的朋友,也是案發前最重要的証人羅艷菊,羅艷菊與莫是同班同學。女兒去世,給莫家帶來了無盡的悲傷。傷痛之余,莫家找到了女兒的同學羅艷菊,在莫玉萍離校之後的兩天裡,她們倆一直在一起。剛開始羅艷菊由於思想上的顧慮,不願意向莫家父母告知事情的緣由,後來當莫家父母向她下跪,哀求她一定要為他們的女兒伸冤時,她才最後良心發現,道出了真情,並於9月28日給莫玉 萍的家人寫的一份材料,敘述了她與莫玉萍在一起和分手的經過。這份材料為莫家父母後來上訪提供了有力的証據。

9月21日是星期日,上午第一、二節課語文考試,在快要下課時,羅艷菊與莫玉萍兩人在討論一個作文性質的題目,莫玉萍覺得羅艷菊寫得好笑,兩人就笑了,然後莫在吃柑橘,語文老師 看到了她們,反映到班主任鄧貴老師那裡。中午休息的時候,羅與莫在教室的走廊上,遭受到班主任鄧貴老師,批評她們倆“不要臉、不自重”,後來又在班上公開點名批評了她們,並要求羅艷菊閉門思過一天。當天第五節課下課後,羅與莫就離開了學校,羅問莫有沒有向老師請假?莫氣沖沖地對羅說:“這還請什麼假。”然 後兩人去了學校附近的扶夷江邊相對而哭。

9月22日,星期一,莫玉萍陪羅艷菊按照老師的要求,開始在家閉門思過一天,這一天兩人起床後,洗完衣服,快到下午1點鐘的時候,她們吃完中飯,就去了一個“不見不散”的網吧上網。羅、莫兩人在網吧大約玩了半個鐘頭,這時候羅艷菊看到張捷、陳偉 等三人來進了網吧,正在這時候,羅的機子死機,陳偉對莫玉萍說:“我們好像認識,嗨,今天為什麼不上課。”莫玉萍回答說:“我已畢業了”,接著她們各自在上網聊天。羅艷菊與張捷曾經相識,莫玉萍並不認識張捷。一個小時後,羅艷菊和莫玉萍下機走出了網吧,而張捷、陳偉也緊跟了她們出來,追上她們,並提議要和 她們一起出去玩;他們糾纏了兩人很久,最後羅與莫同意,並一起上了張捷開著的新寧縣運管所的工具車。當他們來到一個叫水頭的地方玩的時候,羅又遇到了一個認識的朋友小山,羅把小山叫了過來,小山和張捷他們一起打桌球。

他們大約玩到下午4點鐘的時候,張捷開著車將她們送到了“不見不散”網吧!並提議說“一起去吃晚飯,於是羅、莫、張、陳四人到了縣城大興路一個飯店吃飯。在席間,張、陳二人極力勸說莫玉萍:“朋友相識一場,喝一點酒沒關系”,後來四人一共喝了一件啤酒。

據記者當時飯店的服務員說:看到他們其中一個男的要求其中的一個女孩坐到前排,女孩子不太願意,於是把女孩子的手拉了過來,那個女孩的個子比較高,這個女孩就是莫玉萍;當他們離開酒店的時候,看到莫玉萍被兩個男的扶著走了出去,看上去那個女孩子已經被喝醉了。

出了酒店以後,大約在7點鐘左右,張、陳二人又開車來到“不見不散”網吧的叉路口。這時候,張捷對羅和陳說,你們先下去,羅就被陳偉給強行拉下了車;張 捷立即關上了車門,向縣農民路方向迅速開去。這時候,陳偉拉著羅說:“我送你回家,幫你買燒烤。”羅罵了陳一句“去死!”然後就去打莫的BP機,陳偉等了 幾分鐘以後就走了。羅連續給莫打了三次BP機,第三個的時間是8點52分17秒。羅在原地等了大約半個小時,也沒有等到莫沒有回機。羅艷菊由於沒有等到莫 回機,於是就去了凝秀超市找賀婷,並說了莫被張帶走的事,賀婷給了羅艷菊一元錢連續打了三個BP機,還是沒有回機。9點30分,羅找到自己的一個朋友呂婷,也將此事告訴了她,要她幫忙想辦法找莫。最後她們在網上碰到了小山,小山告訴了她們,莫已經進了縣人民醫院。大約在晚上11點半鐘,羅和呂婷急忙到了小山,小山帶她們去了人民醫院。

當羅艷菊趕到醫院時,看到莫玉萍的口、鼻和臉都是血。當時羅看到這個情況,提議張捷等人馬上通知莫的家人,張捷阻止她說:“你要是告訴她家裡人,我就走人,不幫他治療了。” 羅艷菊只好守在醫院,這段時間張捷不準羅艷菊和莫玉萍說任何話。在凌晨6點,羅艷菊想進病房再次看望莫玉萍,但是被張捷等人攔在門外,羅艷菊只好回到學校,直到中午遇到莫玉萍的姐姐從老家來看她。

*姐妹相逢:彌留之機戀親情

當莫玉萍的姐姐聽到這晴天霹靂般的消息,頓時慌了手腳,即刻趕往離學校不到兩裡路遠的縣人民醫院。在外二科腦顱科13號病床上,她一眼就認出躺病床上,面色蒼白和嘴角顫動的病人,就是她朝夕相處的手足妹妹。姐妹倆原本歡喜的見面場景,突然被這不知所措的場景所替代。

莫玉萍一見到姐姐,嘴裡吃力的呢喃著“姐姐,你千萬別告訴媽媽我在這,我好痛,我好痛!”姐姐緊拽妹妹的手,含著淚輕喊著她的名字問:“玉萍,玉萍,哪 裡痛?我答應你不讓媽媽知道。”“我全身痛!”姐姐隱約聽到妹妹作答。此後,病人一直昏迷不醒。此情此景,漣漣的淚水和悲痛的哽嚥聲,彌漫著整個病房。當她再次抬頭時,發現剛才還坐在床前的幾名男青年突然不見了,那幾個人當中就有嫌疑犯張捷。

12時30分,莫玉梅打電話給老家麻林鄉麻 林村2組,告訴她的父母親:莫玉萍受傷住院了。在等待父母的過程中,護士提出要給莫玉萍換內褲,莫玉萍卻突然下意識地死死抓住褲子不放,但口不能言。護士勸說:男的都出去了,這裡全是女的。姐姐也說:“細妹子,是我在這裡,你放手吧。”說了兩遍,妹妹才鬆開手。護士給莫玉萍換下內褲時,莫玉梅看到妹妹的內褲上沾有血跡。

我們在採訪新寧縣人民醫院外二科的護士師譚細鳳時說,她是在9月22日晚上的10點鐘左右接到病人莫玉萍的,並給她安 排床位。當莫玉萍被送到醫院時,是一個男孩將莫玉萍扶進醫院,同時一起進來4個男孩,她看到病人口鼻流血,神色很差,於是給她安排了個床位。譚細鳳護士後 來還問莫玉萍叫什麼名字,當時她還能很清醒的回答“莫玉萍”,問她打過抗生素沒有,她說“打過”,吃魚蝦過不過敏,她說“不過敏”。最後問她是怎麼弄這樣 時,陪她來的一個男孩搶著回答說:“她喝醉了,自己從車上摔下來的”;莫沒有回答,其他的男孩都坐在旁邊。

*消極醫治:花季少女含恨撒人寰

在9月23日下午三點左右,當莫玉萍的父親和伯父得知道消息以後,匆忙趕到女兒的身邊時,她已處於高度的昏迷之中了,24日下午6點7分,未滿19歲的 她痛苦地含著恨離開了深愛著她的父母姐弟,離開了她眷戀的學校、老師和同學。莫玉萍在彌留之際,口裡還在依然說著“不要告訴我媽媽,我媽媽會傷心的”,同時,她的手緊緊地摸著爸爸的臉。這時候莫玉萍的很多同班同學,都已經聞訊趕到了醫院。在場的同學,看到昔日還活潑可愛的同學,就這麼在痛苦的掙紮中死去, 無不放聲痛哭,好幾個女同學都當場幾次昏厥過去。據莫玉萍的同學介紹,她是一位活潑好動而又友善的女孩子,她對待每一位親人、朋友、同學,甚至路上的陌生 人都以予真誠的微笑,平時都是用一顆真誠的心對待每一個人。家屬和同學此起彼伏的哭聲驚動了整個醫院,震動了整個縣城,當然也驚動了當地的公檢法和政府部 門。9月25日上午公檢法進行屍檢,一個肖姓法醫對死者的腦顱檢查,另一個朱姓法醫對死者進行下體檢查。事畢後,已經在痛苦中煎熬了一整天的親屬和同學, 要求公布屍檢結果,但是這一要求得到了公檢法和政府的斷然拒絕。屍檢最後在親屬與公檢法部門人員的爭吵聲中草草收場。當時,據莫家的一位遠房姑姑和遠房伯 伯在人民醫院法醫門診處私下裡聽到一個法醫代表說:“我如果講真話,那麼我對不起幾十年的戰友,如果講假話,我對不起死者。”同時,公安局也對外宣稱: “這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要市民不要過多議論。”

*仗義執言:外科主任講死因

10月23日上午,我們終於通過種 種途徑採訪到新寧縣人民醫院大外科主任江進友大夫,這件事發生後,他被強行休假了一段時間,消失了很久。他是死者生前目擊証人之一,莫家父母也就是在他的 指點下,先後到新寧縣交警大隊、縣政法委、縣公安局報告此事。當他接受我們的採訪時,他的神情依然是顧慮重重,我們看得出來,他正面臨著很大的壓力。在9 月23日,恰好是江進友大夫早值班時,當他查房莫玉萍床位的時候,他專門查看了莫玉萍病情,當時病人血症,呼吸、脈搏都不好。後來看了受傷的情況和部位後,認為不可能是從車從摔下來的,摔下來不可能摔到後腦下方,一般摔到這種地方的情況很少。懷疑是不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摔在下方那麼肩膀後背就會有傷出現 或是剛摔下的地方有個石頭,另一個可能是圓鐵錘型的東西擊打致傷。

江大夫立即建議做婦科檢查,檢查發現處女膜破了,還看到了內側有腫脹。後來發現莫玉萍手上有一塊一塊的迂血,建議做CT,但是由於CT機壞了沒有做成。據他自己的分析,從當時傷勢看,不象是摔傷的,好象是受鐵錘猛烈敲擊 所傷。從死者後頭部看,好象是被一圓形鈍器打擊所致,而且身上、四肢及面部、胸背均無擦傷或大面積擦傷痕跡,衣褲均無擦破跡象。於是他立即建議家屬報案, 正因為他對死者家屬的建議,使他後來接到過好幾個威脅電話和不明人員的密切跟蹤盯梢。

等家屬去報案以後,江大夫發現已經有人跟蹤他, 在9月23日上午,有人就從電話亭給江大夫打威脅電話,“這個事,你最好不要管,少管,會有麻煩的”。9月24日晚,死者的父親到江大夫辦公室,江大夫正在安慰他的時候,突然有兩個青年闖進他的辦公室,給江大夫亮了一下警官証就走了。江大夫跟我們說:他現在最大的擔心,就是他和家人的人身安全,但是自己作為一個醫生,要有職業道德,要對法律負責,並希望盡快弄清事實,畢竟剛剛失去的是一個年輕的生命。

*橋頭目擊:老大爺懷疑有意制造的交通事故

8點30分左右,李光大爺倆夫妻在橋上散步,從水頭往金石鎮方向走,看見前面一輛雙排座後有車箱,白黃色的車迎面而來。突然兩人聽見身後有一聲剎車聲響,兩老人本能地回頭看。發現車子已經停了下來,車旁邊有一堆東西,並聽見司機說“她娘的,怎麼掉下來咯”。司機一手抱著頭,一手抱著小腿,想放上車沒有放上去,於是就放在車門口的地上。這時候還看到女孩子的腳在動。這時旁邊就有人出來幫忙,兩人合力把人抬上了車,然後司機上車調頭走了,這個人就是張捷。

李大爺對記者說:當時天雖然黑了,但是橋頭的公路很平坦,一般的人不可能從車上掉出來。因為當時的車速並不快,和一般車速一樣;在路上也有七八個行人, 車子在橋上停留大約10分鐘。在事發地點,李大爺夫婦當時特意借著對面來往車輛的燈光,看到車上只有女孩和司機兩人,再看看地上,也沒有看到什麼血跡。莫玉萍從車上掉下是8點30分左右,醫院護士譚細鳳是晚上的10點鐘接到莫玉萍,並給她安排床位。那麼7點到8點30分和8點30分到10點鐘的這段時間 裡,張捷把莫玉萍帶到哪裡去了?後來在調查中,我們了解到,張捷曾經帶莫玉萍去過一個名叫“金色旅社”的旅館。

10月23日上午10點45分,我們來到金水旅社採訪,一個自稱老板的表姐說,表妹已經出去買菜去了,後來老板一直沒有回來。曾經有人據旅社的老板稱,在9月22日晚上8時40分左右,他看到張捷扶著莫玉萍進入酒店的一間客房,隨後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9月29號下午5點鐘公安局一輛警車,開進新寧縣金石中學,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69班女同學王光美,據公安局對學校的解釋是:為了查找遞交關於澄清莫玉萍流言的聯名信的組織者,是從穩定人心和穩定大局出發。

我們在採訪的過程中,向新寧縣電視台要求觀看當日會議的錄象帶時,他們答復:“錄象帶已經根據上面的指示已經銷毀了”。我們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要急於銷毀錄象帶?

*倉促火化:家屬對此疑雲謎布

由於死者家屬對新寧縣法醫的屍檢不滿意,9月26日,屍體運到邵陽市殯儀館,由邵陽市的法醫進行了屍檢。9月28日案件也正式移交至邵陽市公安局刑偵支隊。屍體在邵陽屍檢完成後,有關部門考慮到該檢的已經檢了,死者的腦髓、陰部等部位也已取樣,於是通知家屬,在10月11日晚將對莫玉萍的屍體進行火化。

據死者父母介紹,10月11日上午,縣政法委和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領導找到他們,在縣招待所二樓會議室鄭重其事地告知他們夫婦,說案件有重大突破,死者 的內褲已經送省裡檢驗,發現了犯罪嫌疑人張捷留在死者內褲的精斑,經化驗與張捷的血樣一樣。並再三下保証:要將此案辦成鐵案。並要他們夫婦迅速將屍體火化,如不火化,將令火葬場強行火化。由於死者家屬仍未見到屍檢報告,拒絕在火化單上簽字。10月11日晚莫玉萍的屍體被強行火化。

據邵陽市公安局關人士介紹說,由於腦髓須浸泡半個月以上等硬化後才能進行切片檢查,故屍檢報告一直沒有出來。目前案件還在進一步偵破當中。記者前往邵陽市公安局採訪,有關負責人稱案件尚未偵查完畢,拒絕透露詳情,同時稱,因為此案牽涉的案情比較復雜,還沒有最後定性。

截至10月26日,事件雖然早已一個月過去了,但是死者的家屬都還沒有得到一個準確答案,莫玉萍是不是被強奸?是不是受犯罪嫌疑人敲擊而最後導致死亡,仍然是一個謎。我們希望政法部門早日公布真相,讓死難者早日安息。

10月30日犯罪嫌疑人張捷已經被新寧縣人民檢察院以涉嫌強奸罪名正式逮捕,但願真相大白的一天並不會太遠。19歲,一個本應該享受青春,享受人生的年 齡,卻在遭受了如此地痛苦之後,悄然逝去……世界上如果真的有天堂,有那麼多人的牽掛,相信她一定會是一個最美麗的天使。盡管,含冤的血淚或許還未來得及 褪去。就讓那晶瑩的淚水落入人間,洗去那些骯臟的靈魂吧!

*編後語

我們在對張捷的父親縣公安局治安大隊副隊長 張慶龍採訪時,他對死者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同情,反而質問我們:“我不相信我的兒子出了很大的事,我現在還不相信,這只是社會的謠言,反映很不正常,一件小事你們媒體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映,全省曾經到處死過人,為什麼沒事?”我們作為記者,雖然不是國家公務人員,也不是執法者,只是新聞的傳播者,當然也就 無權對事件的是非曲直進行決斷,我們希望自己的輿論監督的出發點是積極的、有建設性的。每個公民的基本權益還得依靠法律保障和維護,讓法律來最後懲惡揚 善,但是等法律來審判之前,我們還是希望有社會有更多的良知和正義。目前在群眾和輿論的關注和壓力下,發生在新寧縣的強奸少女並且殘害至死的命案,現在已 經由邵陽市公安機關專門成立了專案組,我們希望政法機關早日破案。但是在這個事件發生的過程中,卻留給了我們很多反思。

*民與官的不信任源於嚴重缺乏透明度

我們在調查莫玉萍同學之死事件處理的過程中,明顯地感覺到當地有一種民與官的對立和不信任地情緒。群眾的矛頭直指當晚帶走女兒的張捷,知情群眾對此案的 處理是否公平憂心忡忡,明顯表達了不信任感。因為張捷的父親是新寧縣公安局治安大隊一名副大隊長,而且案發後,幾位目擊証人都遭到不同的威脅電話。

這主要的原因是當地政府在執法和監督的過程中,嚴重缺乏透明度,沒有加強對法律法規的解釋工作,沒有加大執法力度,行政執法和檢察的能力和水平較低。我們採訪的老百姓們,都提到當地的地方保護主義和部門本位主義非常嚴重。

*當地政府公開文件”四不準”

在莫玉萍同學之死事件處理過程中,新寧縣常委和政法委也被卷入其中,而且成為群眾的眾目之的。首先在案發後,新寧縣常委和政法委沒有對家屬迅速採取安撫措施,而且在不明案情真實性質的情況下,在家屬不明檢驗 結果的情況下,就倉促地要求對死難者的屍體進行火化。並且立即對學校和城鄉民眾專門發布了”不準上網、不準上訪、不準議論、不準發傳單”的”四不準”的公開文件,最後導致群情激憤。

*弱勢群體更需要社會的法律和經濟援助

隨著國民經濟的進一步發展,社會弱勢群體與強勢群體的對比也就更加明顯。莫玉萍一家位於邊緣山區的少數民族地區,這裡經濟、文化落後。他們祖輩耕耘在這塊貧瘠的土地,所有的父母把對未來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子女身上,希望通過代際流動,改變自己的弱勢地位。莫玉萍的父母在知道女兒被害致死以後,由於社會 沒有提供迅速的法律和經濟援助,以至於突然感到未來前途和伸張正義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全家也突然好象陷入了對社會的絕望,以至於他們全家到處奔走疾呼, 最後於家庭危機轉化成社會危機。所以政府必須在制度安排上、社會分層結構上,幫助社會弱勢群體,及時向他們提供法律和經濟援助,早日化解家庭和社會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