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正義無國界!
【大紀元12月16日訊】一、「正義」論
地球上有人,沒有國家。國家是人心對地球做出的認同性分割。國家在世界中,世界在人心中。人是天造,國家不是天造,是人造。
凡天造的,即正的。因為人力沒有辦法對天造天賦提出要求。天的賦予永恆不變,它從人心裡通過就心理化為正義!只有對著人心才能提出「正」的要求,因為人心是選擇的能力,選擇並不能必然為正,才要求它把「正」作為選擇的原則、標準。正就是不能抗拒而秉賦的。只有人類才知道什麼是正,什麼是邪。因為只有人才有心。
所以,正義只是關乎人的,人不是一種因國家的不同就不同的東西。
所以正義無國界,唯人為界。
只有從人心出發才能建立起人與人之間的聯繫,建立起人在世界中的地位,才知道自己的藉以存身,在共同存身的範圍裡約定出共同的原則—-形成了國家。
人不容商量地被造了出來,既存在了,就得存在下去,直到那不可抗拒的力量將之召回。而存在是在共同的背景條件裡、共同的聯繫中,所以需要共同的準則。就因人在來源上是平等的,他們的社會聯繫當然也應是平等的。這就不能避免的有了正義。所謂「正」,是關係,是位置。根據著一個標準才能說某一位置是歪是邪還是正。根據著某一永恆的標準才能說什麼是正義。因此,正義不僅是有標準的,這標準還是永恆不變的。從個人的立場出發,無論上下左右歪邪都是不斷變化著的;始點可以為始點,也可以為終點;心的標準是主觀的、個別的,不是普遍可靠的。那提供出正義的源泉、根據,又是什麼?它又是從哪裡獲得永恆性的呢?
其實「正義」的「正」,就是人的「是」!—-人是「是」一種物質呀。
人之「是一個人」這指出一個普遍不變的事實;在世界上的人,是在「做人」,只有運用內在的能力才談得上去做,而能力在各個人內部,是各個獨立生命的構成成分,它就只是個體生命的職能,當然只負責於本已,它不是用來對全體負責的,這便要求人的「做人」不能超越出自己的「是人」。也就是說用於社會的普遍原則不應違反人的「是人」。
因此:「正」就是用人的「是」來做「做人」的標準。
正義就是讓指導行為的原則、社會的公共的原則不違反自然對人的造就與賦予。
我們這一段敘述所建立起的原則是:
1、正義是用於社會,但正義卻是基於自然的;
2、而人,只是自然事實,不是國家事實;國只在人的心中,不在自然界裡;
3、正義只與人相關,它出自人的性,歸於人的性;正義以人的類為範圍,以人的性為根據;正義不以國度為範圍—-正義無國界!—-正義無國界!
在中國殺人是罪行,在美國殺人也是罪行;黃種人不許殺人,白種人黑種人也不許殺人;在古代殺人犯罪,到了現代還是犯罪。
生命的性質永恆不變,因而正義通行全人類,無論到了那裡,人都是那同一個性質—-生命性+理性,因而生命要求同樣的實現原則。它就是正義。
正義的原則普天之下唯一個:讓人自由地是他自己吧。
社會、國家卻處在不斷的變遷中,而且,有不同的信仰,有不同的立國原則,不同的執政者,這使社會原則不總是普遍公平。這就使各個地方的人,都自發地對正義有要求。進化使不同地方不相往來的人往來起來,人類開始以類為自己的存在範圍,以往史中,人類總是因自己能力所限而分割在各自的範圍裡,受著這個有限範圍的特殊制約。而今天,進化超越了這一制約—-地球才成了我們真正的,直接的家。我們才真正理解了:人首先屬於地球,屬於類,而後才分歸到國家,民族,以往,我們為能力所限犯了顛倒的錯誤。—-人的物質構成,在全類無差別,正義就是對這一無差別性質的承認,尊重!—-正義無國界!
讓共產黨的內政論見鬼去吧!讓共產黨的中國特色歸進歷史的垃圾場吧!
當年的杜魯門兵出東北亞,打擊暴君金日成,打擊暴君毛澤東,是人類正義!九十年代的老布什炮轟伊拉克,轟得好!是人類正義!前幾年克林頓、布賴爾兵出南斯拉夫,是人類正義!到今日小布什兵出伊拉克,還是人類正義!
我們告訴共產黨,我們警告江澤民,我們也呼籲胡錦濤、溫家寶:人類是一家,正義無疆界!哪裡有壓迫,那裡人民的反抗就是正義,那裡的人民的反抗就理應受到全類的同情與援助!
正義無疆界,是全人類的要求,也是人的物質本質。因而它應成為國際新秩序的統領觀念,成為國際新的政治格局的支柱性觀念!
二、提醒了小胡與小溫:內政不=真理
讓我公平地說,溫家寶其人有真人性,但這只是說自然界的那個溫家寶。可還有一個做為共產黨的中常委,共產中國政府首腦的溫家寶。做為人他人性未失,他感受到的都是現實事實,他又是用了真實的人的感知機能,記印下來的就是一幅實景真畫,肯定觸及了他做為真人的那份情,激起的是正義嚮往,對無道的憤怒。這就是中國老百姓所看到的,印在他們心裡的那個溫家寶。我們常說的天良未滅,意思是說自然對人的塑造所給予的那些性質還沒被社會的作用完全污染,尚且有所保存,時時閃耀。
有許多把溫家寶的話當做做作說法,中肯與否眼下還結論不了。因為一個人處在環境中是不能不對此有所權衡的,像朱澤厚老批評朱鎔基:擔子上了肩你說滾雷就能滾嗎?我看不出家寶兄有裝的故意,也看不出他的躲避,倒認為他找不出道路,他的位置不許他自由意志,他要正義,肩上擔子卻不許他正義,他不挑撂給蛇蠍—-災難更加!我只是提請他尋找時機:對台灣能不動武就別動,別聽那老沒數的。對國民能關心時則一定關心:我想就理論講講民主與發展的關係,以批評溫布對話中溫的立場。
我提出的論點是:民主不是因人的發展提供出來的,民主是來於人的生—-「人生而自由」、「天賦人權」。人一下生就是個體獨立的。
溫開頭說了社會應「以人和人的發展為中心,以人為本」。這說法已經是根本的和不能動搖的了,這話是馬克思說的,溫才敢說。可這個思想不是馬克思的,它是文藝復興運動的動因和軸線,此後就是社會問題的總原則總依據。溫家寶想借其中的「發展」為他訪美任務的對話找個依憑,結裡還是丟了人的本,而去逐「穩定」這個霸道口實。我在此對溫家寶的呼籲是:人的生命的獨立性是發展的結果呢,還是生命的本色?
因為民主就是—-生命是獨立的,因而意志是自由的,不能讓渡的。
民主就是社會對生命獨立的承認與尊重。
生命獨立又不是進化之果,怎麼能說建立民主需靠很長一段時間呢?中國人都能「神五神六」的了,教育水平又有什麼不夠?難道生命是因受教育才獨立的嗎?而直接選舉的條件又是什麼?溫不是一個撒謊的人,卻在這裡撒謊。溫兄你想想:不久之前伊拉克的薩達姆不是以100%的票再度當選總統嗎,他不是也說人民意志嗎?還有貴黨在開除貴黨副主席、國家元首之時全會不是才一票反對嗎?連胡公躍邦都檢討(承認)自己以及自己的黨正天違心撒謊,這個年月了你一個不會撒謊的人卻跑美國來撒謊,你不怕歷史惡罵嗎?
我的批判充分地理解了你,也理解了小胡。但我要說:你們倆不一樣,你是只有在故意時候才能演角色,一不小心就露出了真人實情之馬腳,而胡哥卻幾乎沒有真人面貌了,即使他要做好事也得用假話包著,他幾乎完全異化了。他有機會救民救國,但他卻不能救—-他缺真!
你要救也沒有這種方便,卻可以尋找機會。沒作惡只可以告慰自己,滿中國的淒慘我不相信你心能平靜,所以,中堂自身不惡這標太低了,你若能想想趙中原在歷史上將是什從形象—-民族英雄呀!就知道該幹啥了!你不是還有個老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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