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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文集

孫豐:共產黨不是政黨!

【大紀元11月4日訊】歡迎錦濤、家寶、瑞環諸兄,與我們一道來探索一切政黨的最為簡約的合法性,錦濤兄,你不弄明白什麼是政黨,你就明白不了什麼是共產黨,你的政治改革就不僅是空喊妄談,還預伏著地堡暗礁。

本莊戶坦白地承認不能搶救共產黨,因共產黨在真理上是不可救藥的!但卻可以說:共產黨裡的人是可以搶救的。這就要你們自己向自己回答:你胡錦濤、溫家寶究竟是人還是黨員?毫無疑問:你們自始至終都是客觀事實的人,把你二人的共產黨黨證燒了,把你們的黨籍注消,一點也不影響你們吃、喝、阿、尿、睡、性—-君不見八九年那位殺氣騰騰的陳希同,什麼共產黨的黨性、共產主義的信念,經受了血的洗禮!他是黨的人,不要命也要黨員!事實上把他開除出黨,也沒見他多麼的委屈,還是吃、喝、阿、尿、睡,閒來沒事罵上兩句「江青蛙,雞雞腸」。咱還是讓黨去他娘的陰水溝,別撒那謊了!沒有臭黨咱中華能腐敗到這個份上?!

一、從機制的角度看政黨

第一點:在理論上說的,凡政黨都只能是機制中的事實!

第二點:是從實踐上說的,凡政黨都只能是民間的力量。

違背這兩個原則中的任何一個,便全都違背。其實,這兩點是一個,前者是理論描述,後者是經驗感知。若用作政黨的判斷,使用其中一個就萬無一失。

1、機制聯繫是理性之物所不能避免的

如果沒有理性,世界再生動也看不見,人外一切事物都只有自身的機械地存在。

理性一經形成,就不只看見了世界,還能看到世界事物間的聯繫。那怕理性並不成熟,理性處在什麼階段它就在哪一水平上看到聯繫。一旦用了聯繫眼光,也就處在了聯繫之中,處在聯繫中也就是具有了機製作用,並受機制的作用。像理性的出現不需商量一樣,進入機制也不是商量著來的。在上節,我們曾經盡力闡明政黨誕生雖是由人的創立,但政黨的必然性卻不是由於人,是先在事實上有了政黨的那些聯繫,性質,而後才有人對事實的發現與揭露,才有人的立黨。

本節只在機制內研究政黨,已闡明:有了理性就必是聯繫的,處在聯繫裡就是機制的。應了老婆婆也懂的真理—-一個巴掌不響!我們馬上就覺悟到:我們人類因有了理性而是聯繫的—-從有了理性那一刻就不能避免地處在了機制之中。意識的存在本來就是機制的,機制又怎麼能不派生出它的形式—-政黨呢?它的形式就是政黨!只有把相同的分子聯結到一起才有力量,對著同類的不相同力量才有其使用,這個使用力量是互間的,互間便造正平衡!巴掌只能對著巴掌,可別去拍鋼釘,對付鋼釘得用鎯頭。在人還沒成熟到揭示黨的時候,這樣的機制聯繫早就存在了。就是說,是機制關係必然地派生出政黨,不是政黨派生出機制。

那政黨就是機制之中的—-政黨就是機制事實!

政黨只能是機制之中的事實!

就像咱每個人非得有個爹去愛娘,或者娘去愛爹,才有我們的世界存在。爹離開娘,娘離開爹,都不會有咱!不先有機制,哪來的黨?你不在機制裡,怎麼受作用,怎麼去作用?符合這標準的便合法!合法造成的便是甜果子。

我們這段敘述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共產黨:只有產生於機制、又在機制之中、並且是機制事實的政治力量才叫做政黨。

不用說:巴掌與鋼釘不是機制;指望騾子來繁殖也不是機制。可別忘了:討論機制時還有物以類聚,還有分類學。

我們在生活裡感受到:共產黨太壞了,但還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共產黨左一個理,右一個由,會把自己的罪說成錯誤、路線,失誤,它把人家的頭砍下來,過了二十年,給人家平反,還得叫人家感那平反的恩,戴那昭雪的德!人家丟了的是腦袋呀!它共黨那三寸不爛舌也真會造句,說那叫「學費」!

只有持久的經驗積累,我們才能理直氣壯地說:共產黨根本就不應存在!

我們才不只是說,而是在理論上完成求證:

共產黨不是政黨!

它又不是機制中的力量,是要駕馭機制的力量,它怎麼能不壞?!本來嘛,它起名時就不應叫共產黨,無論叫別的什麼名,都成,都可以心安理得地只做槓桿兩邊任何一邊的重物。輕點重點不妨礙,底下有老百姓的屁股做支點,挪挪腳也就能維持個平衡。可共產黨一叫了這個名,它可就不能做槓桿上的重物而非做整個槓桿的主宰不可了,不做主宰怎麼「共產」呢?他就把槓桿連支點全拿手裡了,還一勁地喊平衡,穩定……槓桿又不在支點上,該做重物的它不作,哪來的平?哪來的衡?哪來的正?

二、「多黨制」的提法不確切

從五七年反右派,共產黨就指控某些右派要多黨制,要輪流執政。到三十多年後的八九年,鄧小平要把坦克開進北京,要殺人,還說「一黨專政的基本原則不能變;不搞西方多黨制……云云」。而爭取民主者也沿用「多黨制」這個名稱。本人沒有這方面的學識,只是從邏輯上覺得這不是個正確的說法。一方面,「多黨制」的中心成分是制度,這名稱說的就是制度,好像沒有那個國家把多黨當做制度來規定的,多黨是事實,卻不是國家制度。而且,政黨和國家制度也不是一碼事。這是從現實中能看到的。我們在這裡更關心的倒是個理論問題,即政黨本身就是概念,可以自成範疇,形成政黨理論,說「多黨制」是不是不論不類呢?我們幾經思想,認為:

政黨之本身就是機制的後果—-政黨就是機制事實。到這裡:問題已經明瞭了。政黨必須在機制中,否則它就不是政黨。

政黨在機制中、政黨是機制事實,已經把多黨包含在內了。

而且這是個本體論的定義:它揭露的是自在。被判斷對象是政黨,它是「是」機制事實,這裡的邏輯連項「是」能給出的是事物的身身與自身關係,它描述自身=自身!是不需證明的公理。而「多黨制」概念卻間接了一層,並不是真理。

共產黨不是機制事實,而是駕馭的力量。

這關係明明白白擺在那裡,它哪有什合法性?!它不是那東西怎有那性質?那功能?共產黨不邪才叫怪呢。共產黨邪才正常,才是真理。

政治改革的內涵又是什麼?

不就是讓不是機制事實的政黨成為機制事實嗎?

不就是讓邪的東西別再邪了嗎?

不就是讓假的東西別再假了嗎?

不就是讓非真理的東西回到真理嗎?

可是呀—-共產黨做為政黨合了法,恢復到機制聯繫之中,它做為特定意志的集團,做為對機制的駕馭力量還有可能嗎?

共產黨一旦有了政黨合法性它還叫共產黨,成嗎?

共產黨一旦不邪了,不假了,真理了,它還能叫共產黨嗎?它還能存在嗎?

胡錦濤就可以從中明白:共產黨不能改革!這也是真理!絕對真理!

讓它變好—-肯定就不是它了!它亡了!

讓它更壞—-還是—-肯定就亡了!

共產黨,進亦亡,退亦亡,左亦亡,右亦亡!

我要是胡哥,就不進也不退,不左也不右,我發個佈告亡了它!

我就下個命令去了黨前那兩字。

三、人是存在,黨呢,是機制

在人類理性的運用,最為通常的錯誤:是分不請什麼是存在,什麼是機制。共產主義運動都表現了這一特徵。我們可以把毛澤東思想抽像成,1、「階級鬥爭」這個觀點,2、「為人民服務」這個立場;把鄧小平的活動抽像成「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和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對江澤民就用「三個代表」來分析。

階級所揭示的是社會的一定關係,因此這裡所說的就完全是關係中的要素、力量,它們是如何互動,如何制衡的。這是在「關係」之中說話,說的就是關係裡的事實,如果我們中華像歐洲人一樣發生了文藝復興,完成了理性批判,那就不至於把應調整的關係納到存在裡完成。毛澤東的「階級鬥爭為綱」其正確與錯誤估且不論,我們只想說:毛老人就沒明白:

人是個存在問題—-自然事實;

而階級呢,是在社會關係內的一種區分,是人心的結果。

人得用一個原則才能看到階級,這個原則通過什麼獲得的呢?人既可以有此心,就可以有彼心—-心由什麼所造,用什麼原則看到的階級,也可以用它來完成調整。使其從此心修正為彼心。

階級是個概念,是個理式,不是自然界的事實—-人只有處在理裡才能發現一個具體的理,那麼對階級這個理的調整也必可以通過理來實現。毛老人與他的夥伴們卻通過對肉體的剝奪來實現。現已解密的檔案記載,鎮反中毛澤東明明知道錯殺,他還是堅持,他把錯殺當成了做買賣,多花了點錢,把政權的穩定當成要購買的東西,所以他才板著指頭計算吃虧還是划算。匈牙利事件時表達的尤其坦白:雖然有錯殺,但鎮壓徹底,就不出事。老毛竟抱著「枉死這麼點人」換取了不發生匈牙利事件這麼個大便宜,這點枉死又算什麼呢?他的心態是:付出了錯殺幾十萬人這麼個小小代價,卻換了個不發生事件這個大便宜!可在人家死者呢?卻是一去不再!有一次,他在火車上約見紀東奎,問:你犯過錯誤沒有?紀說犯過。他又問:你錯殺過人沒有?紀說:有過。他竟說,犯錯誤,錯殺人不要緊,難免,承認就好。他怎麼不錯殺錯殺他自己?在毛澤東心裡,生命已不是人自己的,那都是他口袋裡的錢,錯殺個萬兒八千的人在他只是計算不慎多花了塊兒八毛的錢。唉!他需按照週期拿出幾十萬象獵人喂鷹喂犬那樣也得喂餵他的政權。老百姓在老毛眼裡都是他的飼養物,隨需要宰殺宰殺。政權是需要吃肉吮血的,不按時喂餵它還行?!

他的「為人民服務」是他們黨的「永恆」宗旨,可事實上他們卻拿著人命當兒戲!毛澤東個人是有思想家的品質,他也的確在思辯,且也不是不認真。但他沒有對人的根,人的本的思考,他只有對制勝的思考,制勝納入個體心理不就是自我滿足嗎?他的這一錯誤是以中華民族設有近代史(哲學上的理性、科學上的經驗觀察)為條件的。

在西方,有笛卡爾、洛克、體謨、萊布尼茨、康德、黑格爾……與思維相伴隨的還有伽裡略為始的實驗科學。他們把人類理性當做研究的對象,有過專門的清理。

在我們,我就是我;在西方,能將我分成感應、知覺、認識、意志、幻想、分析、歸納……就比較地能夠抵禦含混誤用。而毛澤東分不清「為人民服務」裡的這個「為」在個人來說,是自由意志,自由意志只有效於具體行為,並不是用機制的。但將「為」用於社會時,違就不是個意志的自由問題,而是機制的必然性了。既是機制,就是要認識—-弄明白,通過對原理的調整來調整,他卻用殺人的辦法來保證。如果他知道「為」進入社會就不是個自由問題,而是齒輪對齒輪的作用,那它就會在如何組織齒輪上動腦,而不是靠號召。他把一個應該靠機制來保證的問題放在了對人的號召裡,這已經是假,又用極端的外力硬逼著人們把假像當成真事來做,這不僅沒構成應該的機制,反而構成了相反機制:這就是腐敗的機制:1、那目標必須是假的;2、還必須把假的當成真。否則不會有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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