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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文集

孫丰:近期中國政治形勢的分析(上)

【大紀元11月21日訊】一、謹小慎微的胡錦濤不會有所作為

政治局擴大會議顯出胡錦濤懦弱。作者一直在某种程度上偏袒著這個小胡,也許共產党的官員會說你個乞丐不自量,總書記還用你偏袒?但人的內心世界确實就是這樣:自己也知這不是一种客觀立場,卻偏偏丟不掉。深省之,這种情結是很普遍的,原因是我們的民族在人類正義外游离的太久了,像那久旱的禾苗,見了云就喊雨,實在只是單廂的希望。我們的國家太不幸,先被寡頭所掠,又落到一個瘋顛的精神病人手中—-江澤民的功績就是把國家從毛澤東的斗爭規則,鄧小平的精神囚籠(四項原則)規則拖陷進無規則的泥沼。當下這個中國政權,若要給予概括,那就是沒有公共規則的任意迫害,因而其殘酷暴烈到了無從預見無以覆加的地步。中國進入沒有秩序標准的時代。九九年春是這個無規則時代的起點。

國人處在一個窮凶惡極的瘋顛病人統治下,到了今天,已陷于無所适從的地步,弄不清那里安全,哪是禁區;無論走在路上或坐在家中都可能禍從天降,到了連老實巴腳,逆來順守都沒有安全系數可言的狀況。人們一旦見著個神志清醒的,沒瘋沒顛的人就意為救國醫國的人來了。對胡錦濤同情的普遍就夾雜著這樣的情結。在一國的人民連逆來順受都不為可能的情況前途會是什么?

在下雖也不留情面的鞭撻胡錦濤,卻總不肯把對他的一線盼望割掉,明知自欺卻還自欺—-希望著万一他演繹出閃電惊雷呢!

他在李長春威逼之下的作答徹底叫人涼心了,當然只是對他的涼心;不是對中國民主前途的涼心,中國會在不久的將來走進民主時代,這個信心不會涼。

小胡的言行告誡我們:對他,不必再抱什么希望!一個扶不起來的小腳女人。小胡不笨,但那只是用來應急和反射的聰明,不是扭轉危局的大手筆。

話得說回來:胡錦濤還是不同于江澤民,從科學心理學意義上看,胡錦濤心理正常,知節知禮知是知非知恥;他不至于演繹出江澤民那种變態的荒唐。困難在于他只是個工匠,只多做個持家的婆婆,其思維未受訓練開發,不具備思想智慧,當然不是有識之人,就不會有政治家的責任与果決,既不能破,也不能立。

在流氓無賴的包抄腰挾下,他回答李長春的那些話簡直叫人感到窩囊,很像被劫持人質在告饒,也就預示了他不是我們時代所需要,要造就的人,披不了荊,斬不了棘!李長春說的是:“网上民主是個群落,不能代表民間,支持网絡民主將對党的領導致嚴重后果。所謂网絡民主的一個有趣的現象是在對一些党和國家領導人吹捧的時候,對其他領導人肆意造謠誹謗,這里面可能波及受益者的政治意愿的問題。……杜導斌的网上之春就是一顆毒瘤。”

小胡真是可怜到家了,看看他那番顫惊惊的洗刷吧:他還加上個溫家寶是网絡民主,特別是海外論壇的受益人,還撇清說無意借此牟取政治私利。他個人也同意查封网上之春逮捕杜導斌,這小胡能干點什么也就明擺在那里了。他有什么必要硬往別人給他准備好的死胡同里陷呢?用在下的話說:

就因他不是政治家!小胡不是政治家是中國政治徘徊不前的原因。

最近一段時間,有三中全會江胡惡斗,有胡多次放言政改,有賈春旺關于憲法要保護人權的談話;北京“青年四君”的复審案,劉荻公檢駁退案,有周正毅案給江澤民個人及上海幫造成的惊恐,以致導致出的鄭恩寵冤案;杜導斌等网絡人士的的被捕……等等,构成了中國當下政治畫卷的錯蹤莫測。

二、“胡溫新政”只是一個培育性概念

說胡溫政權偽善或胡錦濤表演;或用允許底線來描述時局,似乎都沒有足夠的證据。胡溫原本就是生在“上海幫”這塊豆地里的瓜秧,它是弱勢又弱勢,它不僅沒有獨立過,而且始終在人家的腹中。胡溫的优勢主要是上海幫孤家寡人,臭不可聞,自陷人人喊打,已被全民在心底給清除了,這么一個人心背景。

二擇其一,人既要滅曹,肯定不會把票投給曹;

又赶上天要滅曹—-胡溫實際是受益于非典,而非网絡民主。在中國政治舞台上并沒形成一個能夠自立的“胡溫新政”,是中國政治的客觀形勢,人的普遍滅曹愿望寄托造就出“胡溫新政”這個概念,當然它也不是空穴之風,中國政治舞台上确實出現了一個非江派系的政權,在這樣一种情勢下,胡錦濤一伙是有希望丰滿羽翼,根扎黃土的。條件是他或他的陣營必須有思想上的成熟,胡派中必須得有早已完成了共產主義批判的中堅人物:“推翻共產党”對于他們來說不是乍然所聞,而是成竹在胸,早有心理上的准備,他才能有履行這個歷史任務的自覺,而不是措手不及手忙腳亂。我想胡派人物早就意識到共產党非垮不可,但只是朦朧覺察,不是自覺到的歷史責任。他們誰都沒想過要充當共產主義的掘墓人,沒想過要當盜火的普羅米修斯,他們沒有這樣一种思想覺悟當然也不會有這樣的理論准備,就更談不上組織准備了。

所以在下揣測:胡溫一些政改的言談,他們的親民努力不能算成是偽善,他們也沒有偽善的必要。要知道他們都是自然的人,共產党的擔子,十三億人活下去的擔子都壓在他們肩頭,如果不打算用原了彈來減一半負擔的話,給這些人以最起碼的出路就時時都在那儿喊叫,你睜眼不睜眼承認不承認都在那儿,他們就非知道柴米貴不可,這才是時時有不得不喊“政改”的動源。不改他們怎么給人以出路?人們向他要飯,不向上海幫要。他們希望著壓力減少,可他們的手腳都被盤根錯節在共產党這棵老朽“永動机”上,空有政改之決心。

我想,他們不是成心要騙,卻往往要陷于騙。

這次政治局擴大會上李長春那段話就就證明:

他李長春就是為發難而來的—-他意在挑舋。我們可以去查找統計一年多來江系人馬的表演,除了吳邦國,江、賈、宗、黃、李們在事關國計民生的方面從來不發一言,一發話就是發難,就是挑舋,就是找茬,他們非給人包抄個死胡同,挖個險阱,結個暗道机關不可,他們永遠圍繞著“党的領導”被威脅怎么辦?這幫家伙只圍繞著兩件事而用心:一是如何使自己不被揭露被擒扑;二是就得給人制造陷坑,叫人往里跳。你看這次的李長春,礦難,爆炸、沒水吃、失業……他全不管,他只管“党的領導”造成嚴重后果怎么辦?!我們只從共產党內部斗爭的尖銳上就可以看出:

政党的合法性必須建立在党与党之間,若沒有合法的在野党,它就非在其內部派生出一個不合法的在野派別不可。這是不能改變的鐵律。

所以說胡溫政權遠未成熟到偽善或需要作秀的水平,當然并不是沒有成熟的机會,只是沒有肩負這种成熟的人物,胡錦濤心里就沒有對上海幫預以粉碎的思考,那么它在共產党壽終正寢之前就完不成自己的自立。

三、江澤民和他的上海幫

我認為江澤民真是一個病人,其精神處在瘋顛分裂的狀態,我們沒有辦法對他取以醫學診斷的條件,我們只能遵照著抽象的一般原理來做判斷。精神病患的臨床症狀主要是對刺激的感應失去邏輯聯系,不能邏輯地對等應激,或者說應答之間不含有机性;其意志的運用脫离了人的常規規則,其行為總是在情理之外,用人的一般心理和通常規則無法加以觀察、預測和解釋。我自己雖也學過几本心理學,但都限于哲學心理學而不是科學方面的,提出的這個標准未必全當,至少是具有科學精神的,我們把江澤民那些行為一一收集,然后歸納抽象,肯定能看到他這個人已普遍地表現為應對紊亂,反應失當,反應沒有必然的邏輯關系,不是在聯系內發生反應。這里決不是出于人格上的降低,我認為他的确是個病患。

他干的這几年,你可以看出,他從來沒有就管理談出一句在行的話,他的优勢有二點:一是攻擊性;二是無規則可循性。

他不按套路出拳,不照章法行事,你看他在對付李先念、趙紫陽、鄧小平、楊家將、喬石、李瑞環、朱鎔基、張万年、王維林……等等身上,都是攻擊,卻又讓這些人無規律可循,無從設防。人的智慧循律去了,他就贊了這個空子。

對于任何人來說,面對江澤民都是秀才与大兵。

江澤民個人在江政權時期從來也沒管理過國家,李鵬政府有鄧小平的余威壓在那里,所以江的制肘磨擦就上升不到突出地位;但朱鎔基政府就受到江澤民的嚴重干擾,朱鎔基說了些大話,他對付不了江澤民這個既攻擊又無賴的神經質。江澤民這樣一個人除了在貪婪方面有知,有主動性,在國家運行上他完全是盲的,不是負不負責任,而是他還不知哪是責任,哪里有責任,他怎么負呢?在成為胡溫政府的監護神之后,它的職能能是什么呢?只有一個:那就是處處制肘,挑事尋舋。我自己并不是一個善用統計做證明的人,若有人能收集這一年來江派系各人物的行為,除了能發現他們在發難、尋舋,是找不出別的記錄的。

因為江家班雖人多勢眾卻并不承擔國計民生,他們沒有這副擔子,不知也不問畢米貴賤,他們需要的是安全,他們的本事就只能圍繞著不被揭露來使用。有瘡的人,做了賊的人心能不虛?他們的全部活動就是防揭露嘛。當然就是以攻為守。

四、共產党的統治現狀

“江胡斗”的本質就是江党与胡党爭奪統治權,這局面只是把合法的党与党之間的爭奪變成一党內部的非法爭奪。用非法條件去完成合法條件的任務,它就勢必要把許多公開的進程納入黑箱操作—-它不敢公開,結果就把由不同政党承擔的社會橫向平衡复雜化為既是縱向的(党与民之間)又是內部橫向的(胡党与江党之間)的交錯复式平衡,加劇了社會矛盾。當前中國的政局證明了“一党專政”這個提法根本不能成立,因為任何党一旦淪為只有一個,它就非在自己內部再派生出另一個不可。中國共產党只具有集團的、社會力量的性質,不具有党的性質。党的性質還必須再加上處在党的際間聯系之中。在它內部的胡党与江党才是真正意義的政党。共產党的歷史告訴我們,党的活力只能從相對党里獲得,一党是根本不可能的。縱觀這五十多年,共產党內部那年那月不是兩個司令部,兩條路線?胡党与江党的撕殺仍舊是党与党的關系。胡江兩党還將繼續撕殺。

這次政治局擴大會議李長春的拙拙逼人与小胡的可怜巴巴告訴我們:新一波的鎮壓不像由小胡的主導,小胡的話很清楚:他只是“同意”查封,“同意”逮捕杜導斌。因此可以做這樣的洞見:

這新一波的鎮壓干脆就是江党對著胡党來的,是對胡党近期聲言“政改”,聲言“危机就在共產党內部”,“改革的阻力來自共產党內部”的警告和禁令;是對檢察總長人權入憲的警告,是對羈壓超期,酷刑審訊呼聲的警告。上海幫的醉翁之意在于打蔫小胡,在于堵死胡溫与民眾合流的机會与渠道,使他們兩個人再不敢講“我已在网上看到”。

新一波鎮壓是由共產党內的部斗爭所決定—-

它的更明顯用心是要變上海為針插不進,水潑不透的“政治特區”!

江澤民和上海幫的心頭大患是周正毅案,他們十分地害怕上海發生腐敗地震,因此他們要把上海從中國版圖上割出來,由他們在那里架上机槍偷掄貪臟,他們向北京發出不要再過向上海事情的信號,只要上海還在中國版圖上,他江澤民就有全軍覆沒的危險,因此他們要用武力保住他們的大本營。須知,這最后的防線也是弱不襟風的,一塊小石頭蛋子也可能叫它翻船触礁。

杜導斌的被捕倒不一定是共產党与民主斗士們打成的一道底線,倒是江澤民留給胡錦濤的政治底線,李長春的話赤裸地表達了這一點。這幫家伙窮凶惡極,李長春主持會議的開場与江澤民的收場恰好合成了一個黑社的圖式。它警告胡溫:說話得有個數!政改?!哼!我讓你改!因此,新一波鎮壓就是對胡錦濤“危机就在共產党內”的回答。對共產党党內的禁地設立。

那么上海幫能不能發動政變呢?不能,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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