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行腳】陝北游
【大紀元11月15日訊】“你曉得,天下黃河,几十几道彎咧?几十几道彎上,几十几條船咧?几十几條船上,几十几個,艄公喲來把船儿般——呀?”一首信天游,把我們帶到了陝北。說起陝北,大家都熟悉一個地方,那就是延安,被稱為“革命的圣地。”至于革的什么命?為什么說是北上抗日,又會從江西繞了一大圈跑到陝北這個地方來?那只有歷史來作答了。倒是陝北人說話与山西人的腔韻差不多,聲音沒有出來,气卻在喉腔和鼻腔里打滾,說是“紅太陽”,你听起來負責象“黃太陽”。
卻說這陝北,如果要和陝中的渭河平原与陝南的漢水流域相比,如果用毛澤東的階級分析法來作比喻的話,那就是富農、中農与貧農之分。陝北就猶如一個貧農,天時、地利都不占,僅占一個“人和”在維持著生存,僅此而已。
然而,黃土高坡上粗礦的陝北人,卻是勤勞的。他們世代与大自然斗,但由于土地貧瘠,天干無雨,好的地方也就解決了溫飽,還有連溫飽都沒有解決的貧困縣,甚至還有個別等著褲子下炕的窮困戶,這就是陝北。
這就是改革開放給延安帶來的變化,城市也越擴越大,樓房也越建越多,由于它是革命圣地,憑這個本錢這里的人民也不該受窮。于是中央的扶貧款不斷的撥下來,街上有了高檔官車,滿城的樓堂賓館,酒店,卡拉ok廳,一遍繁榮。但是,連玉米糊都沒有喝飽的,依然沒有喝飽玉米糊。于是中央才曉得,拿現錢扶貧,莫如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后來又改個花樣,去發展經濟。于是全國納稅首戶,云南玉溪卷煙厂去幫助建了一個延安卷煙厂。這下對了,財源滾滾,地方財政收入大大的增加了,要不然城市拿什么來擴建,但老百姓具體得到了什么,尤其是農民,卻不知道。
再說這延安地區,管轄很寬,面積很大,東起黃河邊,与山西交界,西止三邊地區,与宁夏,甘肅交界。所謂三邊地區,就是定邊、安邊与靖邊,都是長城邊上的城鎮。從前長城外面也不知該誰管,反正這“邊”就是邊境的意思。三邊地區長城外几乎荒蕪人煙,長城內倒是有几個人,一遍鹽鹼土,种下去几乎收不起來。站在這土城牆上看兩邊,都差不多,都那么荒涼。所謂土城牆,就是這西北地區,在秦朝修長城的時候,就不象東部是用城牆磚砌的。西部的長城就是用土堆的,后來再也沒有維修過,兩千多年了,現在殘存的,除還有几個城垛看得出來是長城外,大部分都只剩一條土坡,不說你根本不知道那就是古長城。還有許多地段都已夷為平地了,倒是在安邊境內還有一段,大約有四、五里路長還沒有垮,在這土長城下,一個挨一個地挖了很多窯洞,据說這就是當年八路軍在這里開荒种地時挖的。不過,在這鹽鹼地上,能种出什么來呢?或許六、七十年前的鹽鹼,還沒有那么厲害吧?
卻說從延安到子長縣的中間,有一個縣,叫安塞,原名叫真武洞。故名思義,在這個縣城邊有一座山,山邊有一個天然的洞,道人就在這里建了一個觀,貢奉著原始天真,所以取名叫真武洞。洞很大,道人把他分為兩層,地上一層,地下一層。進洞只看得見真人的上半節,要沿梯下到底下一層,才看得見真人的全身。后來人聚多了,逐漸發展成城鎮,至于怎么取名叫安塞,卻沒有去考證。反正現在的安塞有了點名气,是因為他的腰鼓出名。其實,從前逢年過節,打腰鼓、扭秧歌,是很平常的群眾娛樂形式,只是文化大革命時被定成了“封、資、修”而被禁止。改革開放后,這些又得到了恢复。而北方人打腰鼓不象南方人那么斯文,那是又蹦又跳,什么“雪花蓋頂”、“黃龍纏腰”等各种招式,大套得很。漫漫地,這安塞打腰鼓成風,一人學回來又教大家,成了村村打、寨寨打。漫漫地,安寨的腰鼓,在遠近就有了點名气。至中央電視台有一年新年專門去拍了一個場面,几百人的隊伍,一致的龍騰虎躍,揚起來的灰塵鋪天蓋地,鼓聲震天響,清一色的羊肚白皮褂,紅腰帶,在黃橙橙的揚塵中翻滾,那气勢,确實引人如胜。從此,安塞的腰鼓便天下知。那么現在的人游陝北,不妨到安塞一走,當然是要在年里,十五一過就打完了,平常去是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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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仲安:中國著名攝影家﹐四川人,從事攝影三十余年,尤其擅長民俗攝影,是中國民俗攝影協會會員,其作品曾在多種攝影大賽中獲獎。現旅居美國德州休斯頓市,是休斯頓華人攝影協會會員,除繼續從事攝影工作外,還將自己珍藏多年的攝影作品及資料片貢獻于社會,對東方文化有收藏興趣的個人或研究机构,可与新世紀攝影畫廊聯系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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