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14日訊】 流气和俗气是我對李敖的評价,這本來已很低,上网后才獲知他居然為中共六四血腥鎮 壓老百姓評功擺好以及自造獲諾貝爾獎提名的假新聞,這簡直就是卑鄙和下賤。李敖的 人品和文品為我的結論-自五四起中國知識分子因不再信奉自己的傳統(敬佛求道尊孔 )而墮落不止提供了又一個活生生的例證。昔日的魯迅走到今日的李敖,正面意義已喪 失殆盡。假如徐志摩當年算風流,那李敖現在就只能算下流。
沒想到我走馬觀至東海一梟文集時卻讀到作者對這樣一個令丁子霖,茉莉和我等女人痛 心的文氓的稱道。如果說我觀茉莉文集,越觀越樂觀的話,那么我觀東海一梟則越觀越 悲觀。好在我是樂天知命的信神女,不會象茉莉一樣因對高行健的失望而大把地吃藥, 因為我知道每一個人都跳不過他的影子,所以与其要求別人,還不如自己努力彌補看到 的不足。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我能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是因為我在六四前就脫离了“党天下”。在海外這些年先有名師提挈后有師父指點。前年回國被人看做海龜。 我也真象海龜,可不,一触到險惡,我便赶緊縮頭,放棄了在國內啟迪大學生心智的計划。現在我這個東土味很重的女人雖非海龜,心卻向著故土,注意到好些出類拔萃的土鱉,余樟法是其中之一。他自學成才,挑戰強權,笑傲江湖,勇气可佳。我視余樟法為 愛國志士,尤其看重他也知道珍惜儒家的傳統,非常高興他教自己的女儿讀“三字經 ”。我也曾在文中對此深表敬意,但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張牙舞爪已到了損人害己的地 步。如果說高行健飽嘗中共苦頭而得了政治恐怖症,以致把作家應盡的社會責任也看成 政治,而拒不負責,那么余樟法則有把中共的假正經看做正經,而竭力不正經的嫌疑。
北師大22歲女學生劉荻因在网上的言論遭中共迫害而美名遠揚。我曾翻出我22歲左 右的筆記与劉荻的文章對照后,全部銷毀,因為那時我還象十几歲的寶玉一樣,見了林妹妹就忘了寶姐姐,腦袋里除了儿女情長外一無所有。而劉荻卻已非常理性,能夠輕松 地點中獨裁專政的命脈,所以文章極少,卻有份量。然而她到了余樟法的筆下卻成了無才無貌只因被捕而出名的小女子一個……雖然這位有妻有女且年近不惑的大丈夫文集中不少缺乏理性的作品。這跟李敖對柴玲因六四而名揚全球的不滿如出一轍,是嫉妒心和虛榮心的表現。這或許是李敖的影響,可見精神食物之重要!
我最喜歡的一首唐詩是元稹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 半緣修道半緣君。”詩人連妻子過世后都對如花似卉的异性不感興趣,因為他一來怀念亡妻,二來樂于修煉。而余樟法卻寫出什么“找呀找呀找情人”,“問天下美媚有几, 看老梟手段如何?”諸如此類。
君子動口不動手,酗酒傷身亂性,本來是世人皆知的簡單道理,但這位自許為“詩詞家 和思想家”的成年人則一再自吹自擂酗酒打架,這樣的与眾不同和“我是流氓我怕誰” 有何區別?任何一位知道“文字的力量”的正經作家都不該如此明知故犯,誤人子弟!
他看到了共產主義給全人類和中國帶來的無窮禍害卻還一再說“共產主義就是好”。一個在實踐中行不通的理論再好有何用?況且“共產主義宣言”把階級斗爭說成是社會發展的動力,明目張膽地推崇暴力,而他也反對暴力,怎么還說好呢?共產主義在理論上 和實踐中都蔑視傳統道德,他卻還跟著中共喉舌大談什么“共產主義道德”。
張牙舞爪的極端則是他對法輪功的“一點意見”。余樟法先入為主,不愿深究法輪功的來龍去脈,可惜但無過,然而他不去了解法輪功,卻要發表對法輪功的意見則犯了作家的大忌。气功是修煉的現代名稱,80年代,我在國內上大學時就略有所知,出國后, 發現好些東方修煉方法也傳入西方。我曾投入一世代單傳的道家修煉法門。但不僅學費 高昂動作繁瑣而且戒律嚴密,我沒堅持下來。法輪功92年在國內傳出后馬上廣為流傳 的一大原因是免費和簡單,而且“真善忍”就是唯一的戒律。 法輪功深受老百姓的歡迎,因去病健身的神奇而贏得各方,包括王震的大力支持,但他過世后,江澤民的勢力占了上鋒,一再挑起事端,導致了4· 25法輪功學員的集體上 訪。本來按朱熔基的意見,當局不干涉法輪功學員的信仰權,但江澤民推翻了他的批示 ,并專門成立610辦公室,于99年7月20日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學員,手段之殘 酷無以复加,被活活打死的學員至少已近八百。然而法輪功卻更加引人注目,弘揚世界。遺憾的是余樟法因中共的信息封鎖如同井底之蛙,不知法輪功深受崇尚佛道兩家的 東西方文化人的厚愛。
我有幸目睹了法輪功的神奇后,對法輪功進行了几個月的身體力行和調查研究才發表了 第一篇談法輪功的心得體會,因為我深知文責自負的重要,尤其是涉及如此嚴肅的題 目。“要撰文得先調查”不是科班出身的作家的專利。
盡管如此,余樟法不失為一位難得的中國作家,畢竟他寫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話,而不象 何新之流异化成了專制的喉舌。六四屠城后,我在人民日報海外版上讀過一篇何新的成 名作,堪稱毒藥,從此我一見何新便閉雙目。
我愿意花時間了解和評論余樟法是希望他能揚長避短繼續寫出深刻的作品。落筆前,我 曾按他剛公布的郵箱(heilianshushen@sohu.com)發給他一封電郵,但我從未突破過 sohu.com的封鎖,這次也被擋了回來。我想歷史肯定比我對一位“詩詞家和思想家”的 要求嚴格。作為身經百戰的男子漢他應該經得起象我現在這樣對他晃動手中的明劍。只 愿他能將此文看做一劑苦口的良藥,歡迎他予以回擊。我的文章多在中國魂网面( zhongguohun.com)。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