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小說連載:出塵(一○七)

揚帆
font print 人氣: 10
【字號】    
   標籤: tags:

(//www.tvsmo.com)
【大紀元1月28日訊】我四面看了一下,從陳薇辦公桌上抓起一把瓜子,撒在我自己的辦公桌上,然後說:“當我手裡的這把瓜子落在桌子上的時候,我們可以肯定它會在桌子上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形狀。”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把瓜子堆成一個正方形,“如果在桌子上的一堆瓜子呈現正方形,那麼我們幾乎百分之百地肯定,是有人把它整理成這個形狀的。上個世紀中葉,德國有一個物理學家提出了熱力學第二定律……”

“是克勞修斯,”張劍接過話說,“他推出一個不等式說孤立體系中進行的過程都是熵增加的過程”。

“張劍你讓楊帆說,”曹寧說。

“張劍說得很對,”我接著說道,“簡單地說,就是如果沒有外力有意識地控制,物質總是傾向於從有序狀態變成無序狀態。比如這堆正方形的瓜子,如果一陣大風吹過來,它的形狀會變得不規則。任何一種生物也是一樣,都會衰老並死亡,然後腐爛,這個自然過程是不可逆的,所以返老還童、起死回生才是神跡。當你看到一幢大樓的時候,你不會認為是一陣風把沙子和石頭一吹就自然形成了,因為你很清楚物質不會自動從無序狀態變成有序狀態。如果無人照料的話,蓋好的樓遲早會朽壞和坍塌,這就是從有序歸為無序。這都是常識,可是你看植物呢、動物呢、人呢?生命的高度有序性難道不比人類製造出的任何產品都嚴格嗎?”

周圍的同事都沉默地看著我。

“現代的進化論並不是一種科學,而是一種假說、一種主義,它是無理性的。”我繼續解釋道,“比如進化論說生物進化是低級生命基因突變產生了更高級的生命。首先這違反了熱力學第二定律,其次,我們都知道基因突變是微乎其微的。而且還有一點,基因突變通常都是有害的。就好比你編了一段程序,然後讓一個不會編程的人隨機修改其中的一些字節,你覺得你的程序會更完善了呢,還是根本就沒法運行了?任何兩個物種之間的基因序列的差別可能不止20個吧,如果說一個基因突變的概率是千分之一,這個基因向高級的方向突變是百分之一,你粗略一計算就知道一個物種變成另外一個物種的概率是10的負100次方。美國有個生物學家叫貝希,他寫了一本書叫《達爾文的黑匣子》,他比我計算得精確了,他說在自然界產生一個大分子蛋白質的概率就是10的負18次方,進化出來一個物種的時間比宇宙現在的年齡都大。這比一個猴子在打字機上跳來跳去,最後打出來的是一本《大英百科全書》的概率還小。”

我想了想繼續說道,“不僅僅是人,就連這個宇宙都是神造的。我記得有一個關於牛頓的故事很有意思。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之後,他就根據他的計算,用金屬球做了一個太陽系的模型。按動一個機關後,這些金屬球就會按照星球的自轉和公轉方式運動。牛頓呢,有一個好朋友叫哈雷,就是發現哈雷彗星的那個人。他是個無神論者。有一次,哈雷到牛頓家裡去作客,他發現那個太陽系的模型很好玩兒,就問牛頓,這個模型是誰做的。牛頓回答說,沒有人設計和製造它,只不過是各種材料湊巧碰在一起而形成的。哈雷當然不信了,他說,無論如何必定有一人造它,並且還是位天才的人。牛頓就拍著哈雷的肩頭說:‘這個模型雖然精巧,但比起真正的太陽系,實在算不得什麼,你尚且相信一定有人制成它,難道比這個模型更精巧億萬倍的太陽系,豈不是應該有全能的神創造出來的嗎?’”

(待續)

【正見網】(//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related article
  • 璐璐帶著刷碗的塑料手套,認認真真地往信封上粘貼郵票和收信人地址。我坐在璐璐身邊背單詞,不時抬頭看璐璐一眼。
  • 煉功音樂漸漸停了,我結束打坐,用遙控器關掉了音響。回顧幾個月來準備GRE的一幕幕好像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 我和張璐一走進豆花莊的大門,就聽到後面一個包廂中傳出來的歡聲笑語。陳薇和李維正站在門口迎接大家。
  • 記得前陣子在哪本雜志上看到一則英國軼事:首都倫敦因為吃口香糖的人太多,以至于大街上的牆面和廣告牌子上粘了很多口香糖渣子。這不僅不衛生,而且很不雅觀,但卻屢禁不止。這本是小事,但甚至成了英國文明社會里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瑕疵,直至引起“日理万机”的英國首相布萊爾的“深切關怀”(借用中國政客們的語气),居然被他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把自己的大幅照片貼在倫敦的小街小巷。別誤會,這可不同于中國的党政府將鄧小平、江澤民的大幅玉照貼在都市最高、最搶眼處供万民瞻仰用的那种圖騰。布萊爾的照片,挂得不高,不用抬頭看,不做神像用,再說也沒人崇拜他,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讓路人把口香糖渣子粘在他臉上。此招一出,也引起其他党派政客們的興趣,爭相效仿。他們甚至把這當作一种榮耀,認為誰臉上的口香糖渣子越多,說明不列顛的公民們越喜歡他。
  • 我和璐璐在這首小詞下籤好了名,然後我把賀卡疊好,放回信封中交給陳英。陳英張著嘴無聲地問我,“寫完了嗎?”我點點頭。
  • 周末的下午,我把從網上找到的幾所美國大學申請表打印出來。由於我考完GRE已經是十二月中旬,“托福”要等到一月中旬才能考,所以許多大學的申請截止日期我都趕不上,可以選擇的學校範圍非常有限。
  • 12月26日,北京第一中級“人民”法院不公開開庭審理了原法輪功研究會的四名成員:李昌、王治文、紀烈武和姚潔,並將他們分別判處18、16、12和7年有期徒刑。這次審判的日期選擇得十分微妙,正好是聖誕節過後的第二天,又是一個星期日,幾乎所有外國媒體的駐京記者都回國休假去了,這無疑是中共當局減少海外輿論關注的一步棋。
  • “我和你們一起去,” 老柯說,“我可以落地簽證。” 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老柯拿起聽筒用德語談了一會兒,放下電話對我們說:“印度那邊還有些問題需要解決,問我們能不能14號去。”我看了一眼老柯桌子上的日曆,說:“可以呀。有從北京直飛加德滿都的飛機嗎?”
  • 2月4日,除夕。

    璐璐從燕莎望京採購回來,手裡大包小包地拎著許多東西。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