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亂世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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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2日訊】(一)
一大早做了個奇怪的夢。隔壁阿強叫我去看他新買的一輛車。我到那一看是一輛紅色高級小轎車。我高興地伸手打開車門,卻大吃一惊:一口黑棺材躺在車里面。剛想瞅個明白,那棺材蓋儿自個儿就打開了,里面鑽出一小男孩來。
惊醒后再也睡不著了,一個人望著天花板發呆。
莫非是應了那件事?
前几天阿強媽來找我,擔心我一時半會儿找不到工作,家里老婆小孩吃飯成問題,就讓我幫著她儿子開出租車。阿強開白天,我開夜班。當時我感激得立刻答應了下來。今天是我第一次出車,阿強下午6點左右會將車開回來。怎么不早不晚,一大早會做這么個夢?
“哎,一個人在發什么呆啊?”不知何時太太已醒了。
我把夢里的情景跟她說了一遍。“你說這棺材和小孩是怎么回事?難道有小人暗算會出人命?”
“夢里的事還真說不好。你說這年頭世道這么亂,我們這一帶出租車司机遭搶出事的時有發生。你要不起來后跟阿強叮囑几句,讓他這几天出車時留點神儿,如果覺得對方不可靠就別載。”
“會不會是沖著我來的?今晚我開始出車。”
太太想了想,說:“你怕什么,你以前都練過武術,几個人都打不過你一個,現在你不打人也能防身。不過小心點儿不會有錯。你說真有要債的咱也躲不過,真遇上小人了,那就冷靜處事,別沖動,不該發生的事一定不會發生。好了,別胡思亂想了,越害怕越招邪。”
經太太一說,我也平靜下來了,心想真是那樣的話也可能是有段因果要了結吧。不過心里總還是有一絲不安。
快6點時,樓下響起了汽車喇叭聲,阿強回來了。我赶緊穿上外衣,和太太孩子打聲招呼就出車了。
(二)
第二天一早,我躡手躡腳地進了家門。太太一見我,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么才回來?昨天半夜是咋回事儿?”
“嘿,說來話長。”我慢慢走到床邊。“你猜怎么著?還真應了那夢,出了件事儿。”
太太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昨晚碰著倆個人,想劫我的車,謀財害命。”
“那你怎么半夜把我叫起來,讓我把家里僅有的300塊錢拿出來?還說是碰見你的朋友,愛人生了孩子,父親又有病,手頭無錢。”
“這里面故事多了,我慢慢給你說吧。”我往床沿上一坐。
(三)
昨晚10點左右,送客到了火車站,想起今天一大早還有事,便開了車往家走。
走出不到100米遠時,就見兩個年輕人向我招手,我把車開到他們跟前停穩了。那兩人個頭差不多高,年齡大的那個看上去也不過30來歲,穿身藍西服,戴著黑領帶,皮鞋擦得錚亮,剃一小平頭,圓圓的眼睛不大,可骨溜溜的挺有神,隱約閃露著一絲凶光。年輕的那位20剛出頭,身穿淺藍色方格夾克服,留著長頭發,東張西望地跟在小平頭的身后。
“去桃園新村多少錢?”小平頭問我。
我還真不知道,就告訴他車上有表,打表最准。
他說:“打表太貴了。到那儿最多不過20公里左右。”
我就跟他說打表到站后我再從計程費中讓他5元錢。他倆互相看了看,點頭說可以。小平頭拉開后門往后排上一坐,長頭發替他關了門,拉開前門坐在我的旁邊。
小平頭坐下就說:“直奔桃園新村,具體地點開到時我再告訴你。”
當時我心里就犯嘀咕,想起夢里的情景,但轉念又想想你跟我說的話,心想,既來之,則安之,說了聲“好”就啟動了車。
那兩人一開始都不說話,過了一回,小平頭問:“這車是你自己的?還是租包的?”
我說:“也不是自己的,也不是租包的,是給朋友幫忙。”
小平頭又扔過來一連串問題:“每天開到几點?每天平均掙多少錢?別人晚上都是兩個人開,你怎么一個人?不怕有坏人么?”
他這一問我倒平靜下來了,心想:看來是來者不善,我倒要看看他們倆要唱出什么戲。我從后視鏡上瞅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怕什么?什么事都不會是偶然的。人活著不就還債討債嗎?真有債主找上門那也躲不了,不欠別人的他也拿不動。反正是善惡有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小平頭愣了一下,說:“不一定吧。像我吧,人不笨,干得也不錯,覺得自己也不坏,為什么好事卻輪不到我頭上?”
我說:“那得看什么樣的事你認為是好事。有些事你看上去是好的,還不一定是真好呢。”
我停了一下又說:“不知為什么,你上車時我一看你這人就覺得不一般。”
小平頭問我:“是么?你會相面么?”
我說:“不會。不過從你的眼神,五官看的确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我老婆也這么說。她說我聰明是聰明,就是不用在正道上。”
我從后視鏡中看到小平頭眼中閃過一絲凶光。我說:“那你可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啊。你知道一個人不管做了好事還是坏事,到時候都一定要有報應的,也就是說善惡必報。過去老人不是常講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嗎?”
小平頭突然不吱聲了。
過了會儿我問:“還有多遠?”
小平頭說:“過去前邊的十字路口,從小橋向東走不遠就到了。”
到了路邊一座小橋,小平頭用手一指說從這向東。我向東開了大約500百米左右,這時小平頭說了聲:“好了,停下吧!”
說到這儿,太太拽住了我的手。
“別緊張,听我慢慢說。”
(四)
我還未來得及停車,坐在我身邊的長頭發突然從夾克服里抽出了一把長約40公分、寬約5公分寒光閃閃的短刀來,對著我,威逼我赶快停車。
我平靜地把車停下,“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小平頭說:“你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么?快過年了!我們家揭不開鍋了!我們都下崗了沒有工作,我老婆剛生了孩子,實在沒辦法。我就叫上我的侄子,出來弄倆錢花。”
說著,就把手伸到他那看上去重重的黑色手提包里去。
我一听,還真應了那個夢,碰上討債的了。
這時,那叔侄倆人拿著刀,頂著我的肋就要搜我的身。我看了他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這下找對人了!”
在這夜深人靜的曠野里,我的聲音听上去特別震耳。叔侄倆被我的笑聲惊呆了,拿著刀愣在那里。
我望著他們說:“你們不就想要兩個錢么?這好說!但是必須听我把話說完。”
“你們為什么走這條路?如果你們現在都有一份穩定的好工作的話,如果你們在銀行里有一筆錢的話,叫你們走這條路你們都不會。是誰讓你們走上這條道的?”
小平頭說:“是江澤民逼的。要不誰放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安穩日子不過,大冷天的找這麻煩?”
我說:“說得好!那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守我的熱炕頭,深更半夜的還要出車?”
“還不是要賺几個錢嘛。”
“沒錯,我也是被江澤民逼得被單位辭退,家里還有老婆孩子要養。你我是一樣的受害者。你們知道么?江澤民放著下崗工人,失學儿童,農民,退休老人不管,自己揮霍無度,購買專机,造大劇院,每年還要從國庫拿出几十億元人民幣給儿子,讓他搞電話監听,网絡封鎖,鎮壓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我就是煉法輪功被他們逼下崗的。”
小平頭馬上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們那有很多人煉。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我看著他說:“你今天是碰上好人了。看來我們的緣份還挺大的。你可能還不相信,早上就有人點化我,說我會碰上你們。”
叔侄倆張著嘴看著我,我就把那個夢講給了他們听。“我本來不想出車,可是我想,若真有這段因果,那也躲不了。不如坏事變好事,了了這筆債,還能救一條人命,說不定是二條命呢。”
我望著他倆接著說:“你們走這條道可是條死路啊。我為了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到北京上訪講真相,也曾被拘留過,被關、被打,失去了工作,單位扣發工資。這些在不修煉的人眼中是難以想象的。一般的人吃不了這個苦。你們知道嗎?如果我不是煉法輪功的話,可能和你們一樣;也可能比你們還厲害,弄不好你倆早讓我打趴下了。今晚這事對我來說真的是小菜一碟。”
我又對長頭發說:“你那玩藝儿對我不好使,赶快收起來吧!”
長頭發赶緊把刀扔到了地上。
我說:“你們過來。”隨手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了兩份介紹法輪功的真相材料遞給他們。
叔侄倆同時用雙手接過去,繼續听我說。“江澤民心眼小得不行,妒忌心大得不行,見我們老師傳的這個功法這么受人歡迎,煉的人數都超過那個共產党員的人數了,又气又怕,一意孤行地發動起這場比文革還要文革的運動。現在公安局派出所放著真正的坏人不管,見煉法輪功的就抓,對他們拘留、判刑、勞教,將好好的人打死、打傷,這些你們可能也都听說過。”
長頭發說:“是。我們那儿就有不少被抓起來了,還把他們送進什么勞教所、轉化班的。出來時個個都給折磨得只剩一口气。有個老太太因為在街上發你們法輪功的傳單,被他們抓進去后活活打死了,連個尸首都不讓子女見。紅光滿面的進去的,最后只剩一骨灰盒。”
我說:“像她那樣的在全國很多啊。可是即使這樣,法輪功學員還繼續給老百姓發真相材料,你們知道這是為什么嗎?是為了讓老百姓明白是非,不要被謠言誣陷蒙蔽了做出將來會后悔的事。”
小平頭說:“大哥,我佩服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人。你們不怕死。”
我說:“我們可不是在鬧革命,要拋頭顱洒熱血的。我們煉法輪功的個個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看我以前練武,可現在你叫我打人我都不會動手的。煉功人的境界是不一樣的。
我向他們招招手:“來,听听我們老師是怎么說的。”
我將轉法輪的錄音帶放到錄音幾裡。他們靜靜地听著,听得很認真。
大約听了20分鐘左右,這時小平頭雙手抱頭,痛苦地說:“我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干出這樣的傻事來了?大哥,我真對不起您了,我沒臉見人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咱兄弟倆緣份大,今天這事還是喜事呢。以前修佛的人有句話,‘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人的一生活著的确不容易,知錯就改,能改就能做好人。”
小平頭問:“怎么就能煉法輪功?”
我說:“你最好先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了解了解書中到底說了些什么。如果能按照書上李老師講的去做的話,再煉動作,五套功法很簡單。”
小平頭說:“大哥能給我弄本書嗎?”
我當即答應:“可以,只要你想學。”
我一看表,都快半夜了,便對叔侄倆說:“咱們回去好嗎?”
他們互相看了一下,异口同聲:“好!我們跟你回去!”
(五)
車到家門口時,我對他倆說:“走,一起去我家坐坐。”
小平頭說:“太晚了,不打擾了。”
我一想,确實很晚了,你和孩子可能早睡了,家里也沒地方坐。就說:“那你們等我一下。”
我進門把你叫醒,讓你拿些錢出來,轉身又拿了一本《轉法輪》,就又出了門。
叔侄倆怎么都不肯拿錢。小平頭對我說:“大哥,我不能拿你這糊口錢!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這兩年日子過得比誰都緊,被整得夠慘的。我怎么還能再雪上加霜呢!”
我說:“你現在比我更需要錢。我現在好坏能開出租賺點生活費。你就先拿著吧。”
小平頭急了,要給我下跪。我拉著他,說:“咱們都成一家人了,還分你我?等你以后有錢了,再還我就行了。錢是小事,我這里有更好的東西給你呢。”說著,我就把《轉法輪》遞了過去。
小平頭雙手接過書,說:“大哥,我一定好好去找份工作,盡快把錢還給您。您是我們全家的恩人,你們煉法輪功的真是天底下打燈籠都難找的好人啊!”
我本想開車送他們回去,可他倆死活不讓,轉身就走了。
太太問:“那你怎么到現在才回來呢?”
我說,我回來后看到阿強屋里的燈還亮著,就把他叫了出來,把今晚發生的事跟他講了一遍。他听后直埋怨我為什么不早點叫他:“對這种人決不能手軟,你多年練的武術干什么用了?”
我說:“我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修的就是‘真善忍’,怎么能跟他們一樣呢?”
他嘆了一口气說:“哎!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人真是不可思議。”
听到這里,太太已是淚流滿面:“是不可思議。要沒咱老師看著,早就出事了。可現在不光你那筆債磨過去了,還救了兩個有緣人。”
我坐在床沿上,拉著太太的手,眼睛也模糊起來了……。
送女儿上學出門,在院里碰上阿強媽,她一把拽過我的手,對我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阿強都跟我說了。這事要讓阿強遇上還不知是什么后果呢。”她說著就抹起了眼淚。
“我看過那本《轉法輪》,都是教人做好人,講‘真善忍’。”阿強媽邊說邊伸出大拇指:“你們老師真偉大!他的弟子也偉大!”說著又拽過我的手,久久不愿放開。
(六)
三天后的傍晚,我正要出車,看見叔侄倆遠遠走來。我赶緊和阿強說:“來客人了,你跟我來。”
我一邊把叔侄倆往家里請,一邊把阿強和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
剛進門坐下,小平頭就說:“大哥,那天我回家后就把全家人都叫了起來,說我們叔侄倆今天是遇上貴人了。我老父親听完事情的經過,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他侄子接過話說:“我嬸听完此事,跟我叔要過《轉法輪》就跑一邊坐下,一口气看到第二天上午看完,說她也要修煉法輪功。”
小平頭又說:“我三哥是公安局副局長。我今天去了他的辦公室,跟他講不能做糊涂事了。開始我三哥說法輪功是XX,又說他是拿了上頭的錢,就得替上頭做事。我就把是怎么認識大哥您的經歷告訴了我三哥,并告訴他,我和我老婆看了您給我們的書后也想要煉法輪功。您猜我三哥說什么?他說:‘每當我說法輪功不好時,說句實在話,真的心里頭很難受,很不是個滋味。’”
小平頭繼續說:“大哥,這几天我什么都不干,就想看書,睡醒覺第一件事就是先拿過《轉法輪》來看一下。”
說著,他掀開衣服用手一指,讓我看,原來是一個大口袋,里面裝著《轉法輪》。他說:“口袋是我自己縫上的,走哪帶哪。”說完嘿嘿笑了。
我也笑了……。
——轉自慧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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