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4年08月27日訊】氣功在社會上出現,很多人都是因為治病認識氣功的,我媽媽自從那次參加氣功班後,就帶有功能 ,她屬於敏感體質,就是對氣場比較敏感。比如,一次見到我早年同事的母親,見面談話間就感到胃部難受,後來我問到那位前同事,了解到他母親確實有很重的胃病。當時社會上有許多氣功雜誌,她也投稿, 講述她對這方面的認識和感受。
我經歷的氣功高潮
我媽媽是機電工程師,她對在教課書中沒學到的,正規渠道沒看到的一概不相信,但她也無法否認她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也感到困惑和迷茫,也想知道為什麼?
有一段,我媽媽能給別人治病了,一比劃病人就說好,這樣也有人來請她治病,也有外地通過關係聯繫她的,也有為此給她送禮的。 她屬於那種心氣高的人,也不喜歡小恩小惠,從不接受別人的東西,有時也說幫人不求回報。因為我在我父母家養病,我堅決阻止她給別人治病,原因我也不知道。
她雖然能給別人看病但她自己身體並不好,有時也給我比劃,我很排斥。有一次她跟我講:「我不是想給別人治病,我就是想證實,我這些年經歷的這些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因為像氣功這樣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對她這樣絕對無神論的人,觀念上的衝擊太大了。
有一次她瞞著我騎自行車去給人治病,剛出門就摔了一跤,爬起來繼續騎,接著莫名其妙又摔了一跤,這次乾脆把自行車也摔壞,推著自行車回來了。她跟我說:「看樣子我真是不能給人治病了。」從那以後她再也不給別人治病了。
研究院有個工程師的女兒是開天目的,大人之間彼此熟悉,她爸爸有時會帶他女兒給別人治病。當時有個大學副教授對特異功能特別感興趣,經常去他家拜訪。那些年我想讀研究生,因為相關考研課程我在進修時都學過。有一次那副教授又到他家,那個叔叔就讓我去他家認識那位副教授, 我在他家聽到他女兒與那副教授聊天,那女孩說 :「 看到太陽了,看到月亮了……」
我媽媽有一個朋友是個退休高中音樂老師,不僅人漂亮還能唱會跳,舉手投足都透著優雅,她常來我家。
一次她們幾個老姐妹一起參加一位氣功師開班,回來我媽媽跟我說:「你魯姨的自發功可好看了,還會說一種話,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啥?那個氣功師說她是天上的仙女(好像說層次不高)。」後來聽說她給一個很有地位的中年男士(好像是軍人)治好了牛皮癬,那中年人認她當乾媽,還邀請她到桂林去玩,再後來她眼睛出了很大問題,最後她學佛去了。
我懷孕初期,我媽媽曾請她看看我肚中的孩子怎樣,她說:「這是個女孩兒,挺正常的,就是有點瘦 。」
掙扎求生
在氣功高潮中,社會上有不少氣功師來我住的城市辦講座班,有在體育場大門掛橫幅的,也見過開著大卡車掛橫幅宣傳的,聽說也有年輕氣功師帶著父母一起來的,也有農村來的,也有長期坐地辦班的,五花八門。
我媽媽屬於講義氣、愛幫助人的人,也就是有朋友的那種人。自然也有經常來往的氣功朋友,我從她氣功朋友那裡也聽到很多神奇的事情。因為住得都不太遠,也常來串門,他們說話我就在旁邊聽,她的朋友都知道我身體情況。我的病用現代醫學治不好,自然想起氣功,她的朋友也把她們認為的好辦法說給我聽,也介紹我參加什麼氣功班。
還有一個知名畫家阿姨住得很近,經常往來,她也教我媽媽畫寫意花鳥(我媽媽年輕的時候就能寫愛畫),她說我媽媽陽氣旺,跟她在一起身體舒服,我媽媽「看」到她家不好的「東西」也給處理。她兒媳也是我女兒學鋼琴的啟蒙老師。因為她有社會地位,能接觸一些特別的人。
有一次這阿姨認識了一位剛出山的「高人」,好像是修道的,約我媽媽到她家去見,談話過程中那個人對我媽媽說,「我看看你的手」,看完之後他說 「我真是有眼無珠,我把你朋友的腰疼病移到你身上來了,我再把它移回去」 。後來也約他來我家,他還做了一次表演,我們一家、朋友一家都看了,也稱奇。還說了我爸爸父母(我爺爺奶奶,很早就去世了)的私事,我們都不知道,我爸爸說對,大家都認為他有本事。我媽媽就請他給我治病,還讓我拜他為師,當然在錢上是不能虧待人家的,後來也不了了之。
我身體好些也上班,我辦公室科長也是個氣功迷,每天中間操時間帶我們幾個氣功愛好者在辦公室練氣功,一邊練著功,一邊說著閒話。有一天我感到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帶動著扭動,別人都說好,這是練出來「自發功」了。
有一次我媽媽有個朋友說外地有位高人,很多人想拜師都不要,那朋友也想寫信試試,我媽媽從工作證上撕下一張小照交給她,結果人家就要了我媽媽,後來我媽媽還去了昆明,也帶上我的照片,希望人家能用信息給我治病。回來帶回一盒藏藥,是50多種藥材製成的丸劑,這是我吃過的效果最好的藥。吃法非常奇特,晚上用蓋碗泡上一丸,凌晨3點摸黑碾碎喝掉,過程中不能見光,為此我媽媽必須等我吃完藥才能睡覺。可惜就一盒,也不是我們老百姓能找得到的。
遇到法輪大法
1995年的一天,我媽媽在一個朋友家,看到了法輪功師父講法錄像帶,一下就把她吸引住了。雖然她練氣功多年,也有些功能,有感受並願意分享,也有這方面朋友去交流,也接觸過佛教。但她有很多困惑是解釋不了的,對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的現象也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她的困惑在法輪功師父的講法中都得到了清楚的解答,而且她從中也看到了更多的更高深的道理,也認識到了她以前做的很多事情是錯的,甚至很可怕,多虧遇到了法輪大法。
她自己也反思,她從練氣功到接觸法輪功這個時間段,她聽到、看到、感受到的這些東西,都是無神論所解釋不了的,顛覆了她自己,包括我們家人、親朋好友對無神論的認知。也就是說,除了我們肉眼看到的物質世界之外,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也是存在的。她得法後買了很多大法書,送給親朋好友,特別是過去用功能給人看病的氣功朋友。
因禍得福
幾個月後我媽媽就開始動員我煉法輪功,我不想煉,主要是我為治病經歷的太多了,對什麼辦法也是心灰意冷,再者我看這功法還要站著煉,我沒有勁老是躺著。我媽媽說:「你還這麼年輕,你想上學,你身體好了想幹什麼都行,這麼多人煉法輪功都把病煉好了」。我看我媽媽為我治病,為了我能活下來付出那麼多,不願意讓她失望。其實那時我也是無路可走,用現在醫學治病是看不到希望,而且看病、打針、吃藥也很遭罪,當時也聽到很多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蹟,就掙扎起來煉。
當時是半小時的煉功帶。我煉幾分鐘就得躺一會兒,我媽媽天天陪著我,鼓勵我煉,不久我真能煉半個小時了,慢慢身體越來越好。當然這是超常的,也很難用一個科學的詞彙來界定,多長時間那個病好了,不是這樣的,就是在不知不覺中,我病好了,我爸爸也走入修煉。
我從修煉法輪功到今天近三十年沒吃過一粒藥,這是千真萬確的,有人說法輪功不讓吃藥,不對,是病好了不用吃藥。有些人聽信了不實報導和宣傳而誤解法輪功,不妨看看《轉法輪》在這方面是怎麼寫的。
迫害前夕,我就想這麼好的功法應該告訴朋友,我想起我小時學琴的老師,善良的一家人,我跟她學了兩年,她沒有收過一分錢。後來她女兒也教學生,收一點點錢。我那老師對女兒說:「你要教學生就不應該收人家錢。」多麼善良的一家人!。
我找到阿姨,告訴她法輪功怎麼好,阿姨說:「前段時間,花錢參加了個什麼班,也說是法輪功,回來就頭痛,不相信了」。我說:「你練的肯定不是法輪功,法輪功傳功的方法是人傳人、心傳心,絕不允許辦班收費的。」 也許就是當時有人看法輪功煉的人多,治病效果好,為了錢動了歪腦筋,正法難求啊!
我病好了,我去讀了在職研究生,為了通過英文考試,我參加了一個英文提高班。我同桌是一位男軍醫,他是讀醫學的在職研究生(當時在職讀研要通過全國統一的準六級英文考試)。因為他是醫生,我就給他講述了我煉法輪功後身體發生的變化。
我上小學正是文革開始,小學生也要學工學農,麥收時節到農村割麥子、撿麥穗,有時就會在校園裡看到小學生拿著鐮刀。一次一女生拿著鐮刀在校園裡玩,鐮刀背打到我鼻梁上,從那以後造成我呼吸系統頑症,有時濃鼻涕、黃鼻涕流不出來,就得吐出來。那年我6歲,沒告訴家長,後來才知道把鼻中隔打彎了,那是個太痛苦的過程。
為此我問這醫生,濃鼻涕、黃鼻涕是怎麼回事?他說「 那是大腦裡的垃圾」,他是用我能聽懂的話解釋給我聽。我想,「既然濃鼻涕、黃鼻涕是大腦裡的垃圾,那痰肯定是呼吸道、肺裡的垃圾了(我當時的痰也很多),我修煉了法輪功以後,我不再吐痰、也沒有了黃濃鼻涕,那就說明,我身體上的垃圾都不存在了」。
當時在職讀研都是一段時間集中授課,集中授課時,住學校學生宿舍,那間學校為了不讓學生熬夜,晚上到點就關燈,除了走廊盡頭衛生間外,宿舍全部熄燈。那天晚上自習後我簡單洗漱就上床了,是上下鋪,我在下鋪,熄燈後寢室一片漆黑,突然一束強光(不發散光)射入腦中後半部中間一點,有些刺激,我想這不是關燈了嗎,哪來的強光,睜眼一看還是一片漆黑,再閉上眼睛還是強光束,就這樣來回約三次,強光就消失了。
有一次在家裡閉著眼躺在床上,突然眼前出現一隻像牛眼一樣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我馬上想起《轉法輪》書中的相關內容。
我們一起讀研的同學中有些是有官位的,有為家人病痛苦惱的,我就講了我的親身經歷,那時中共內部已經傳達禁止黨員煉法輪功,因為我是99年6月拿到碩士學位證書(在99年4.25法輪功上訪事件之後),當時,中共已經做好了迫害法輪功的鋪墊和準備。一個有級別官員聽我講述後困惑地說:「法輪功真如政府講的那麼不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要煉哪?人家都傻嗎?」
我寫這文章內容完全是真實的,沒有任何虛構成分。在這麼大的修煉群體中,個體差異肯定是存在的,個體感受不同,但是法輪功祛病健身,讓人修心向善,這是千真萬確的。
我經常想如果我沒有遇到法輪大法,我骨頭都爛沒了,我是因禍得福。更重要的是,我找到了人生解脫的路,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我遇到了法輪大法,我的命運完全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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