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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政評論

撣封塵:中國法制悲歌:血淚上訪與越洋聽證

法輪功學員尹麗萍在聽證會上講述她在瀋陽「黑監獄」遭受群體性侵害等恐怖經歷,令人髮指。(李莎/大紀元)

【大紀元2024年08月14日訊】近期,一個令人震驚的數據在網上流傳:有學者統計,中國信訪成功率僅為千分之0.5。也就是說一萬個人上訪,只有5個人的訴求會得到解決,而另9995個人則沉冤不白。

然而,這僅僅是學者從信訪部門拿到的統計數據,至於那些未走出家門就被控制,和那些走到半路就被截訪回原地的訪民數量,則不在統計之列。如果算上這兩項,那成功比率會更低得可憐。下面,一起來看一個發生在湖北的案例。

最近,又一起上訪戶疑似「被精神病」事件經曝光後,衝上熱搜,引發公眾關注。

4月19日,湖北省恩施市屯堡鄉楊家山村民李和永,被村委會、鄉派出所、醫院相關負責人等一起,以「治療屁股上的坐板瘡」為由,送進了當地恩施華龍總醫院的精神病房。

把腚上患病的人關進治療腦袋病的精神病房?真是讓人莫名驚詫!卻原來事出有因:就在事發當天,李和永正與另6名恩施州村民計劃次日前往有關部門上訪。這一行7人均涉田地等民事訴訟。只因為李和永年輕時遇到過勞動糾紛,當時為了維權自學過一點法律,於是在其中扮演了指導他人、幫寫材料的關鍵角色。而正是這一關鍵角色給他「被精神病」埋下了禍因。

更加荒謬的是,就在同一天晚上,李和永77歲的母親付必香,也被村委會冒充「臨時監護人」送到精神科,隨即診斷為「精神分裂」,被關進了女病區。

一天之內,在未經收治對象本人及親屬同意的情況下,一對母子雙雙在村委會的主導下被送進精神病院,而且還有警察在場坐鎮。

按照中國相關法律規定,精神障礙的住院治療實行自願原則。除非「已經發生危害他人安全的行為,或者有危害他人安全的危險」,才能強制入院,且患者本人或監護人若不服,可以要求再次診斷和鑑定。

那麼,本案兩名當事人是否符合「強制入院」條件呢?

根據報導,之前顯示李和永患有「雙向情感障礙」的證據,僅是一張醫院下鄉篩查時出具的診斷證明書,且未經相關量表覆核;這個「篩查名單」還是村委會提供給醫院的。其母親的「病情」,更是在被強行帶走當天才突然被「診斷」出來的。

關於兩人是否具有危害他人安全的行為或危險,村委會提供不出任何證據,僅以李和永在和村委會爭執時有「揚言要打人」的表述,就將李和永強行帶走。而對付必香,村委會則稱她曾「拿著砍刀到村委會辦公室門口」,卻無法出具監控視頻證據;其女兒李和雲則表示母親被帶走前一直與自己在一起;其他村民也表示不曾聽說過付必香曾到村委會鬧事。

更何況,在李和永、付必香明明有近親屬可作為監護人的情況下,村委會竟然越俎代庖,直接登記成了兩人的監護人,不允許其親屬接人出院甚至了解治療方案。

由此可見,兩名當事人根本不符合「強制入院」條件。

面對記者採訪,醫院負責人也明確表示:不認為李和永有傷害他人的危險。但李和永就是無法出院。

寫到這裡,我們再回頭審視一番文章開頭提到了那個千分之0.5——

在千千萬萬個訪民中,有多少人像李和永這樣還沒走出家門,就被以各種藉口強制剝奪人身自由?並連坐老母親向訪民施壓?

在千千萬萬個訪民中,有多少人被半路截回來關進黑監獄等場所,剝奪人身自由,甚至失去生命?

在千千萬萬個訪民中,有多少人千里迢迢、經年累月往返於上訪申冤的路上,花光家底,拖垮身體,卻致死也沒有成為那千分之0.5中的一員?

難怪有人說,北京有兩個地方的隊排得最長,一個在美國大使館,一個在信訪辦。

如果說,中國冤民的上訪路「難於上青天!」那麼,遭受無名冤枉的法輪功學員的申冤路呢?更是可以用「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來形容了。於是,他們只能選擇跨越重洋,到異國他鄉去訴說冤情,把中共的驚天罪惡公諸於世。

2016年4月14日,一場特殊的聽證會在美國國會大廈舉行。主辦者是美國國會中國問題委員會,主題為「中國廣泛使用酷刑」聽證會。從遼寧逃亡到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尹麗萍作為唯一證人,講述了她在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的「地獄」般的經歷。

尹麗萍在中國7次被抓捕,6次被迫害到奄奄一息抬回家,3次被勞教,又經歷了9個月的奴工迫害。在馬三家勞教所,她曾被注射不明藥物,並被無數次地野蠻窒息性灌食,幾乎失去生命。

尹麗萍在聽證會上展示了多幅酷刑迫害演示照片,她在講述親眼所見身邊人遭受酷刑及被迫害致死的經歷時淚流不止。她說:「我們之間曾經相互有約:其中誰能活著出去,就要把這麼毫無人性的迫害告知全世界,今天我九死一生來到了這裡,講出了她們再也無法講出的話。」

「在馬三家,我雙手被銬在床上被注射了2個多月不明藥物,導致我眼睛出現短暫失明。我被無數次野蠻窒息性的灌食,導致我差點失去生命。」尹麗萍在聽證會上說。

「我的頭髮到那兒3天就白了大半,3個多月例假就不來了,白天幹重體力活,到鋼廠裝鐵,4個人每天壓鐵8噸的任務必須完成,鋪鐵路、做石棉瓦、拆水泥袋子,及清理陳年冒沼氣的垃圾等。晚上不許休息,紥花到凌晨2點,我的手指肚紥花紥得血肉模糊,指紋都看不到了。我的胳膊被鐵條劃得白花花的肉翻出、鮮血直流。」

尹麗萍說:「2000年的9月中旬,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所長蘇境在大會上說:『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國家為法輪功動用的經費相當於一場國際戰爭。』她強調這是上面的命令,要百分之百地轉化法輪功。」

尹麗萍說:「2001年4月19日那一天,我一生都不會忘記,那天早上我和另外8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馬三家祕密轉押到一個很特殊的地方,是專門用男人性迫害女法輪功學員的一所黑監獄。我們9個人被分別分到了9個房間。我被分到一個房間,房間裡有一張大的雙人床和一個木製落地衣架,4個男人早已等候在那裡。我上廁所時看到一個大房間,上面至少躺著二、三十個不同年齡的男人在睡覺,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的男人躺在地鋪上睡覺?為什麼把我們跟男人關在了一起?我當時很害怕。

「晚上10點左右,走廊裡突然傳來了鄒桂榮悽慘的喊叫聲,她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麗萍,麗萍,我們從狼窩又被馬三家送到了虎穴,這個政府都在耍流氓了!』她不停地喊這兩句話。「聽到她悽慘的叫喊,我拚命衝了出去。鄒桂榮也拚命地衝到了走廊,我抱住鄒桂榮死死地不撒手,看管我們的男犯不停地打我們,我的右眼角骨被打凸起來,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掉,褲子在腳面上,衣服在脖子下,幾乎一絲不掛。我和鄒桂榮都被拽回了各自的房間。

他們4個男人把我扔到床上,有摁胳膊的,有摁腿的,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騎在了我身上猛砸我的臉和頭,我被打得記憶就停留在這裡……等我醒來時,我的身旁已經躺了3個男人,我被他們群體性侵害的時候還被錄了像。那天我發誓如果我活著出去,我一定會告他們,如果我死在那裡,我的靈魂絕不會放過他們,因為他們的所為不是人類能幹得出來的。」

尹麗萍在作證時說:「在這場迫害中,到目前為止,我認識的10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我了解和認識的有30位法輪功學員被馬三家迫害得精神失常或一度精神失常。瀋陽的王傑死在我的懷裡。」

她向國會議員展示了王傑的照片。「這位是王傑,她是在收集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證據時於2003年被抓捕,判了7年牢。在7年服刑期間,她被酷刑虐待導致膀胱病變,釋放後1年多就離開了人世。她呼吸衰竭的那一天是她女兒的生日,她的姐姐不停地呼喊:『王傑,你千萬不要這一天走啊,這一天是你女兒的生日,你讓她以後怎麼過啊。』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她的堅持,王傑在女兒生日的第二天上午9點多離開了人世,死在我的懷裡。」

……

結語

在現代正常的民主法制國家裡,維護社會公平正義的公器是法律和法庭。他們的口頭禪是「法庭見!」

而在獨裁暴政的中共國,一般冤民也想「法庭見」,然而,等待他們的,往往是「黑監獄見」、「精神病院見」。而至於法輪功學員發聲鳴冤的平台,恐怕只能是「大洋彼岸見」了。

如何終結李和永、尹麗萍這樣的悲劇?如何早日迎來中國人維權也「法庭見」的日子?那就是:「共產黨必須下台」!

責任編輯:金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