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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要聞

秦晉博士:2024年末二三事

圖爲2024年11月28日,在Sydney Institute舉辦一個活動上,澳洲前總理霍華德為秦晉博士購買的書籍簽名。(本人提供)

【大紀元2024年12月14日訊】秦晉博士:2024年末二三事

8月底的時候,博導Salvatore Babones邀請我去一個俱樂部會面,順便參加一下那裡的活動。進入那個俱樂部必須穿正裝,還得打好領帶。博導告訴我那個俱樂部常有新州地區持保守主義思想理念政治、商業、和學術的大腕人物光顧。那天就見到了前澳洲總理John Howard也在坐,在博導的引薦下,握手寒暄。其實第一次見到霍華德的時候還是1999年的9月。當時江澤民來訪澳洲,當天晚上他主持國會一個盛大餐會,宴請中國最高領導人。早於當晚的盛大餐會,工黨議員邁克爾·丹比(Michael Danby)為中國民運舉辦一個午餐會,約15-6人參加,包括後來成為澳洲第一位女總理的朱莉婭·吉拉德(Julia Gillard)。

圖爲1999年9月,秦晉博士第一次见到霍华德的場景。(本人提供)

霍華德刻意避開與中國民運人士的正式會面,但又特意路過午餐會,與在場的午餐會參加者簡短寒暄。那天在俱樂部還與一位資深自由黨人士Phillip Wood就未來美國大選結果進行了有趣的探討,他是前總理托尼·艾伯特(Tony Abbott)競選團隊的負責人,還將於9月11日在這個地點主持一個關於美國總統大選展望的討論。此位菲利普希望川普勝出大選,但不太欣賞川普。

11月25日澳洲ABC電視台有一檔Q&A節目,這個節目當中,有四位主講嘉賓,喬治·布蘭迪斯(George Brandis),前司法部長,並擔任過澳洲駐英國大使;第二位李逸仙(Jason Li ,1998年出道之初姓氏為Lee,現在改為Li,其中可見北京化的痕跡) ,工黨新州Strathfield選區議員;第三位傑夫·雷比(Geoff Raby)前澳洲外交官兼駐華大使;喬·馬斯特斯Jo Masters經濟學家。

喬治·布蘭迪斯稱川普是「西方的危險」,但他寫道,他並沒有「從根本上改變政治遊戲」,敦促聯盟黨關注「生活成本,而不是文化戰爭」。

這個節目中有一個關於香港的話題。民主鎮壓 – 在香港,45名活動人士因在2020年進行「非正式」初選而被判刑,其中包括澳大利亞人吳政亨(Gordon Ng),他將被判入獄七年。外交部長黃英賢對此表示「嚴重關切」,並表示北京正在鎮壓基本自由。黎智英本週也受審,因其出版活動而面臨無期徒刑。澳大利亞該如何應對中國的維權打壓?

看著這個陣勢,毫無興致與主講嘉賓進行提問互動,遂發了三段文字給節目:

澳洲正在做著澳洲應該做得事情,但是效果是沒有的,因為只說不練All hat and no cattle,北京會充耳不聞。北京欺騙英國和西方,強勢實行香港國安法。英國沒有膽量,根本沒有勇氣和膽識指責北京違反1984年中英聯合聲明中對香港的政治承諾對北京實行反制。整個世界束手無策,只能聽之任之。關鍵是北京政權本來就是整個西方共同扶持的,西方沒有真實的意願和有效的手段迫使中共停止對香港民主人士的政治迫害和殘忍審判。

喬治·布蘭迪斯稱川普是「西方的威脅」(Danger to the West)。這與美國民主黨以及美國共和黨建制派或者Never Trumpers聲稱「川普是美國民主的威脅」基本吻合。而實際上西方the West正在走向衰落,看看今天的英國、法國和德國,這些歐洲的西方民主國家所奉行的極左的邊境開放政策給他們帶來的巨大危害。今天的澳洲還算幸運,有四面環海的地理優勢,還沒有走到這樣的地步。另一方面,戰後八十年時間裡,聯盟黨執政期高達五十年,而工黨執政期僅不到三十年。聯盟黨的長期執政遏制了澳洲政治向左的過度偏移,澳洲保守主義有效地阻遏了左翼社會主義的泛濫。川普卻是拯救美國和西方,美國民眾醒悟了過來,把川普重新送入白宮。川普的重返白宮將改寫美國和西方的進程,這如同眼看著撞向冰山的巨輪在最後時刻幸運地改變方向駛離了冰山,美國和西方因此轉危為安。川普是西方的拯救者,而絕對不是西方的威脅。

傑夫·雷比派駐北京多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親北京的澳洲外交人物。「擁抱熊貓派的人肯定是蒙著眼睛的,絕對看不透北京政權的凶險和邪惡」。

美國大選之前看到前澳洲總理霍華德公開發表了一番言論,他非常不看好川普,認為川普不適合再次成為美國總統。上至前總理霍華德為首,下至其他自由黨人士,普遍持有這個觀點和看法,看來在澳洲的保守主義理念持有者當中還有一定的市場。

正值Sydney Institute有一個活動,推廣一本書《UNITY IN AUTONOMY A Federal History of the Founding of the Liberal Party》(團結自治—自由黨成立的聯邦史),屆時前總理霍華德和前副總理約翰·安德森(John Anderson)都將出席演講,並且為現場購書者簽名留念。

因此決定前去參加這個活動,可再次近距離看看這位已經離開澳洲政壇17年之久澳洲在位第二長的前總理,再次感受一下這位曾經被華人誤解深重的前總理。

圖爲2024年11月28日,在Sydney Institute舉辦一個活動上,澳洲前總理霍華德(右)與主持人傑拉德·漢德森(Gerard Henderson)。(秦晉博士提供)

11月28日星期四,去參加這個新書推展活動,英語叫做Book Launch。時間到了,前總理霍華德尚未出現,因為時間關係,演講還是開始了。最先演講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士,內容是關於新書介紹。當時也沒搞清楚她叫什麼名字,只見主持人傑拉德·漢德森(Gerard Henderson)在她講了沒有多久就叫了停,然後再重新開始。給我感覺好像有點不太禮貌,而那位女士卻非常耐心,反應也非常得體。等到活動結束的時候,因為在場有一位朋友向她推薦了筆者,她還比較主動熱情的跟筆者握手致意,顯得很熱心,我隨手就拿了那個這天活動的一份小冊子《最後一章THE FINAL CHAPTER》。拿回來看了以後才知道這個最開始講話那個女士名字叫喬治娜·唐納(Georgina Downer),是羅伯特·孟席斯研究所Robert Menzies Institute的首席執行官(Chief Executive Officer)。

看到這個名字,立刻想到這個姓在澳洲的著名人物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澳洲前外長,從1996年一直做到2007年的外長亞歷山大·唐納(Alexander Downer)。這位唐納也算有成就,出自南澳,1994年成為澳洲聯盟黨領袖,取而代之輸掉了一場本不應該是輸的大選的領袖約翰·休森(John Hewson)。但是他在黨內的領袖地位並不長久,很快就被霍華德取代了。1999年初的時候與這位外長有過會談。

1999年初民陣代主席齊墨要求筆者遊說澳洲政府在當年的日內瓦人權會議上支持以美國為首的其他西方民主國家動議譴責中共人權案,並提出在當年合適的時候安排流亡美國的大陸知名民運人士魏京生先生訪問澳洲。筆者即以澳洲民運協調會的名義致函澳洲外交部長,就以上事項進行會面商談。3月31日,筆者帶隊赴坎培拉與外長唐納會面。唐納認為,在人權會議上提出對中共的譴責無益於改善中國的人權狀況,也不符合澳洲的國家利益。他堅持認為,理性的、非對抗的、低調的溝通更有利於實質性改善中國人權狀況,所以澳洲將不會支持美國等國的動議。同日,一行還與澳洲外交部東亞司司長和澳洲國會人權委員會主席彼得·紐金特Peter Nugent以及其他委員會成員進行正式會談。與外交部東亞司的會談主要限於魏京生先生訪澳的安排以及尋求澳洲作為西方民主國家是否能對中國的海外民主運動提供實質性的支持。澳方表示歡迎魏京生先生到訪,但為了澳洲的國家利益,希望魏的到訪時間放在中國國家主席江澤民訪澳之後;至於對中國海外民主運動意味著財政方面的實質性支持,該司長表示這不符合澳洲的慣例,澳洲也不可能開此先例。與國會人權委員會的會談主要是反映惡劣的中國人權狀況,希望國會人權委員會能在江澤民到訪澳洲時鄭重提出,並提交一份要求釋放的已被中共當局關押的中國民主黨人士徐文立、秦永敏和王有才等人。人權委員會主席表示願意代為呈交這份名單,對中國的人權狀況深切的關注。無論是外長唐納,外交部東亞司以及澳洲國會人權委員會都向我們表達了這麼兩點:與我們一行之間的會談應儘量避免媒體的曝光,魏京生先生的訪澳時間應在江澤民到訪之後,以免影響兩國的關係,造成澳洲的尷尬。

再做一番搜尋,找到了亞歷山大·唐納的相關資訊,這位外長,還曾經做過澳洲駐英國的大使,僅一步之遙就到了總理位置上,做了11年半的外長。唐納個人的資歷應該非常的炫耀,屬於是很有成就的,足有一個很成功的人生。唐納1951年出生的,只比筆者長六歲,育有四個兒女,一個兒子,三個女兒,這位喬治娜·唐納是長女,45歲,長得非常斯文,而且靚麗。見此資訊不由得感慨萬千。

霍華德雖然姍姍來遲,還是獲得了在場與會者的熱烈鼓掌歡迎。霍華德年事已高,但是狀態還是很良好,講話中氣充足,不改一貫風格,理性務實。

那天活動上另外一位主要演講人是約翰·安德森(John Anderson)。筆者查看了一下,他只是比筆者年長兩個星期。但是他由於出生在澳洲,從小就在澳洲這個民主制度下長大,他可以投身澳洲政壇,年紀輕輕就很有成就,而且成為了澳洲的副總理。

圖爲2024年11月28日,在Sydney Institute舉辦一個活動上,澳洲前副總理發表演講。(夏楚君/大紀元)

澳洲政壇光譜主要是工黨和聯盟黨兩大政黨,輪流執掌朝政。工黨歷史悠久,成立於澳洲聯邦建立時候的1901年;聯盟黨由建立於1944年自由黨和建立於1913年的國家黨構成。自由黨從建立起,政治影響力高於國家黨,所以聯盟黨領袖通常是自由黨人,副領袖為國家黨人。霍華德1996年贏得大選的時候,國家黨領袖應該是蒂姆·費舍爾(Tim Fischer)。蒂姆·費舍爾在位時間不長,約翰·安德森接替費舍爾成了國家黨領袖,也就當然成了副總理。安德森在副總理位上長達六年,以後主動退下,2007年聯邦大選他選擇離開政壇,謀求其他領域的發展。

圖爲2024年11月28日,在Sydney Institute舉辦的一個活動上, 秦晉博士與澳洲前副總理John Anderson交談。(本人提供)

筆者與安德森也有過一個對話,羨慕澳洲人的幸運,安德森生長在澳洲,很有個人成就。因為安德森生長在澳洲,任意培養個人興趣和選擇人生道路,很早就投身澳洲政治進入澳洲政壇,而且很有成就。而筆者離開中國三十幾年夸父逐日般不停的奮鬥著,希望能夠把澳洲的民主選舉制度帶回到中國去,讓中國人民也有這樣的選舉制度,這是筆者畢生的追求和目標,也許還是很遙遠。主持人傑拉德·亨德森評價筆者從事著一個很艱難的志事。與安德森相比,實在是感覺到人生的無奈啊。筆者不無感嘆地對安德森說:「我正痴痴地做著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也許是最最艱難的事業」。安德森向筆者表示了讚許和鼓勵,而筆者卻深知這是澳洲人的禮貌。

(本文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不代表《大紀元》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