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3年02月07日訊】(大紀元記者伊鈴多倫多報導)「中共是一個惡霸,一個惡貫滿盈的惡霸,一個沒有底線的政黨。它不僅迫害中國人,也危害世界,全世界人都應該反對中共。」中國留學生韋漪涵日前接受大紀元專訪時說。
韋漪涵來自北京,高中時來加拿大留學,目前剛從大學畢業。不久前,在多倫多聲援中國「白紙運動」活動中,她拿著喇叭,以抗議者的身分站到多倫多中領館前,與全場數百名留學生一起高喊:「打倒共產黨!共產黨下台!」
從認識中共,到公開反抗中共,韋漪涵走過一段循序漸進的過程。她說:「這是一個正義戰勝恐懼的過程,也是一個合法公民爭取自己合法權益的過程。」
從「反送中」運動中驚醒
韋漪涵出生於北京一個普通的家庭,父母不是中共體制內官員,家庭氣氛開明,家裡來訪的親戚朋友時常談論社會上一些不公不義的事情;外出時,那些機關單位門口的上訪民眾,他們無助、憂傷的表情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耳聞目睹,這些故事讓她既憤怒又困惑:「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不公不義的事情?」
上初中後,韋漪涵不喜歡那種填鴨式的高壓教育方式,她開始質疑:「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拚命學習?為什麼學生不能有自己的生活?」
韋漪涵高中時來加拿大留學,每年暑假都要回國探親。她看到了兩個國家無論在教育體制、社會環境、政治環境、人文環境等方面都存在巨大差異。
上大學時,韋漪涵選修蘇聯文學,她閱讀了很多蘇聯時代的歷史和文學著作;在課堂上經常聽到東歐裔教授講述蘇聯社會主義時代的故事,了解了共產專制對民眾造成的苦難。她開始意識到,中國那些不公不義的事情,所有的社會問題,歸根結底是政治問題、體制問題。
2019年夏天,香港爆發「反送中」運動。當時,韋漪涵正在中國度暑假,國內新聞報導把這場運動說成是海外反華勢力策劃顛覆中國政權,那些抗爭者被描述為暴徒、破壞和平穩定。直到9月份,她回加拿大上學,才發現這場運動根本不是中共媒體描述的那樣,恰恰相反,是中共剝奪香港人的自由,企圖把香港變成大陸一樣的城市。
這場運動使韋漪涵徹底覺醒:「共產黨就是一個惡霸,它撒謊、專制、暴力,禍害人類。」
中共治下 善良無存
「中共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它對壞是沒有概念的,它不在意人,不把人當成公民,把人當成一種可壓榨的資源。」韋漪涵說。最近網上流行「人礦」這個詞,真實地總結了中國人生活的現狀:中國人首先受教育系統壓榨:從小拚命地上學,然後拚命地考試;工作之後又被國家體制壓榨,割韭菜;老了之後又是健康問題,被醫療系統壓榨;死了還要被殯葬系統壓榨一番。中國人的一生就是被壓榨的一生。面對這種龐大的社會壓榨、不公不義,人們沒有辦法去反抗。
韋漪涵表示,人有七情六慾,有各種需求,有各種渴望,有感情上、思想上的追求,想要自由,能夠表達,能夠被接納。在成長的過程中,她發現在中國社會,人性受到全面打壓,個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空間,整個社會就是在把人變得逆來順受。
「共產黨很可怕的一點就是,它要剝奪人性中的善良。」她說,「在中國那樣一個社會,你沒有辦法做一個善良的人,你做善良的人,結果就是被別人各種欺壓,被欺負,被壓榨。」
韋漪涵曾親身經歷過中介和企業主欺騙、壓榨求職者。那些公司打著招聘的旗號,他們讓求職者交300塊錢,然後不斷把人騙進去,不斷收錢,結果什麼都沒有。
「每次回到中國都有這樣的感受,你沒有辦法做一個善良的人,做一個善良的人換來的只有別人的進一步的欺凌、壓榨,變本加厲地剝削你。」她說,「中國人可以為了錢做一切事情,沒有什麼他們做不出來的,他們可以騙人、害人、各種造假;但沒有法律治他們,這就是共產黨統治的社會。」
共產主義的欺騙性
韋漪涵說,共產主義作為一種理想很有吸引力,非常具有欺騙性,可以建立一個烏托邦式的社會,利用這個烏托邦的東西吸引人。在謊言的作用下,人們會相信暴力是正當的:暴力是為了一個更崇高的目的;暴力解決的都是用正常手段解決不了的問題;從而接受暴力,認可暴力是合理的。
「中共靠謊言治國。」韋漪涵說,中共的宣傳是極其不成功的,在中國那些大街小巷各種標語,什麼民主、富強、自由,講好黨的故事,做好黨的宣傳員,這些紅色標語,中國人真的信嗎?沒幾個人信。但另一方面它又根深蒂固,對一部分人洗腦。
韋漪涵認為,現在西方社會那些左派想搞共產主義,他們是純粹的理想主義,一個烏托邦式的社會理想。因為他們沒有經歷過共產黨的暴力統治,沒有在共產主義社會生活過,他們在西方資本主義社會長大,看到了社會的弊端,就以為共產主義能夠解決資本社會的弊端,把共產主義當作一種理想的烏托邦。可是事實並不是這樣,如果他們在共產主義社會生活過,就會知道共產主義社會也會有這樣的問題,甚至是更大的問題。
不再恐懼
韋漪涵表示,中共控制人民的言論自由、思想自由,它有很多審查制度,讓人看不到真相;完全剝奪人民的人權、扼殺人性。有時覺得中國人很可憐,沒有憤怒的權利,沒有悲傷的權利;發生重大人員傷亡事件,中共甚至不讓人公開悼念。
韋漪涵曾讀過龍應台的文章《中國人你為什麼不生氣》,她表示讀後感觸很大,對一些不公義的事情更加憤怒,更加在意。她說:「我們沒有資格沉默,必須做一點什麼去改變它。」
2021年6月4日,韋漪涵第一次以抗議者的身分參加多倫多大學六四紀念活動。那時,她全程戴著口罩,內心交織著恐懼和不安,擔心自己的舉動會波及身在國內的親人。
後來,韋漪涵認為自己沒有必要害怕,「我做的事情是正確的,為什麼要害怕?我是一個國家的合法公民,為什麼要顧慮?為什麼就不能合法、合理表達我的想法?這是我的合法權益。」
她認為參加社會活動的意義就是告訴中共:「它不能剝奪我們表達憤怒的權利,包括我對家人的顧慮,也是我參加社運表達憤怒的一部分。」 她清楚,這種海外的抗議活動,對於那個劣跡斑斑的獨裁政權來說,或許影響極微,但這裡至少有表達憤怒的自由,為那些在中共極權統治下被禁聲的同胞發聲。
從那以後,她多次參加社會活動。她說,這也是一個試探的過程,發現中共沒那麼可怕,他們也沒那麼大的實力,畢竟這是海外。再說,總得有人站出來,如果都那麼恐懼,那正好是中共需要的,它就可以更為所欲為了。
「只有當不害怕的人多了,中共的統治力量就變弱了,它就會變成害怕的一方。」韋漪涵說。
2022年11月27日晚,在多倫多中領館前聲援中國白紙運動中,韋漪涵拿著麥克風,與現場抗議人士一起喊口號。她背後這棟紅牆建築,代表的是擁有數百萬軍隊、武警、網絡警察、海外特務網絡及人臉識別技術的專制獨裁政權。此時她的心境已經與一年前完全不同:坦蕩,沒有恐懼。
她說:「跟大家一起抗爭,讓我更有信心,也更有安全感。」
韋漪涵認為,過去3年的封控已經傷及了每一個人,這一波疫情突然開放,中共一點都不作為,又傷及到每一個人。3年的封控清零,已經把中國經濟搞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業是個很大的問題。所以,將來的火爆點會很多。
她說,「白紙運動」的爆發,給中國人帶來了很大的勇氣,衝破了共產黨的底線,中國人會變得更勇敢。現在大家都看到了,中共執法能力變差了,幾百人上街,被抓的有領頭的那麼幾個,不可能把幾百人全部都抓起來。在那麼多城市同時發生,它不可能把一個城市全部封鎖。
「總體來說,共產黨應該是走向滅亡了,這個是大趨勢,他不可能、也沒辦法再像過去一樣為所欲為。」她說,「這次『白紙運動』讓大多數人看破,中共是紙老虎,就差一把火,把它全部給燒了。」
反共是全世界的責任
韋漪涵表示,共產黨的宣傳潛移默化地給世界植入一種概念:中國很有錢,中國一切都可以用錢來解決。中共可以拿出那麼多錢來辦奧運會,但是那些生活在偏遠山村的孩子吃不上飯,上不了學;那些重病的人沒有錢醫治。中國有那麼多人在貧困中掙扎,中共卻給自己戴上一副光鮮亮麗的面具,營造一個盛世繁華的外表。實際上,這個國家根本就不是它營造出來的樣子。
「中共對全世界的秩序都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它不光是摧毀中國,它在摧毀世界。」韋漪涵說,2020年初武漢疫情爆發,中國人在海外瘋狂搶藥,搶口罩,寄回中國。這波疫情爆發時,中國人跑到香港去搶退燒藥。中國有很多漁船跑到南美、非洲那些公海去炸魚,對環境造成非常大的破壞。
「中共已經在侵犯全世界。」韋漪涵說,中共利用廉價勞動力,廉價成本,用高額商業利潤做誘餌,充分利用人性的弱點,利用人性中的貪婪,用金錢、利益收買國際社會的商人、政要和大財團,讓他們對中共的人權惡行閉嘴,默許它的行為,按照它的套路走,甚至幫助掩蓋中共的罪惡。
韋漪涵認為,現在俄羅斯跟烏克蘭打仗,背後有中共的支持,伊朗的背後有中共政府的支持;中共在國外有警察局,長臂伸到全世界,到處都有它的影響力。它的動機是深層的,它不光是要管中國,它是要管全世界,它在所有地方它都要插一腳,搶奪話語權。有一天,它割完了中國的韭菜,就去割全世界人的韭菜。
韋漪涵說,習近平談人類命運共同體,是要把共產主義共產到每個人的頭上。他的「一帶一路」不是真正的給人家幫忙,是為了控制、殖民,一種軟式的、更先進的、更隱晦的一種殖民。實際上人類命運共同體是說,別人過得好不好,會波及到我,會影響到我。因此,反共不僅要反對極權主義、共產主義暴政的理念,更要反對它輸出剝奪人們自由、人權的意識形態。
「為什麼人人要反共?因為你沒有辦法和它完全撇開關係。」 韋漪涵說,「今天中國人的事情,跟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息息相關。反共不應該光是中國人的責任,是一個全世界的責任。」◇
責任編輯:岳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