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天堂,人有沒有靈魂?曾任哈佛大學醫學院神經外科副教授的伊本‧亞歷山大(Eben Alexander)醫師用親身經歷回應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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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從事神經外科研究長達25年,以發展現代神經外科技術以及處理複雜腦病而聞名全球。在任職於哈佛大學醫學院的15年間,他個人及合作發表的神經外科文章數量超過150篇。
2008年,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亞歷山大罹患了一種極為罕見,醫學文獻中幾乎沒有資料記載的細菌性腦膜炎。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內就陷入了昏迷。一生崇信科學的亞歷山大說,自己在昏迷時看到了天堂——他清楚地意識到這些他曾認為是無稽之談的現象,事實上絕非幻想。他將自己的經歷寫成書《天堂的際遇》(Proof of Heaven),這本書在《紐約時報》暢銷榜連續15週蟬聯冠軍。
以下是對亞歷山大專訪的精華整理:
哈佛醫師腦膜炎深度昏迷 來到了天堂
我在2008年11月,突然患上了一種重度細菌性腦膜炎,並被送進醫院的重症監護室(ICU)。那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腦膜炎,在醫學文獻中幾乎沒有記載。
幾小時內,我就陷入了深度昏迷。
在昏迷中,我發現自己被一道緩慢自旋著、白色的、帶有完美音樂旋律的光救下。白光周圍有金色和銀色、類似頭髮的東西繞行。然後,一個華麗的、極為真實的入口山谷緩慢地打開了。當時我的意識只有一點光斑大小,處在一隻蝴蝶的翅膀上。周圍還伴有幾百萬隻蝴蝶周旋飛翔。
下方有翠綠、生機勃勃的草原。沒有死亡和衰退的跡象。那裡有幾千個生命在跳舞——我管他們叫生命之間的靈魂。那個地方充斥著歡樂,高處有天使在唱歌,有純淨的靈魂寶珠從光綫中拉出,和深藍色的天空相映,周圍還有歌聲傳來。
我的意識裡有雷穿過,這是我在這個空間知道的第一件事。
我知道自己被一位並非審判者的、慈愛的神愛護著。我可以感受到這位神非常慈悲。
我當時沒有對這個世界的記憶,也忘記了語言。我完全不記得伊本‧亞歷山大的生活和我對宇宙的認知,我的記憶是空的。
幸運的是,我不孤單——我們意識都在蝴蝶翅膀上。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子在我旁邊,她的衣服和山谷裡歡樂跳舞的生命一樣。她和我有很深的聯繫,她是我的守護天使。在我的整趟旅途中,是她用心電感應傳給我所有的安慰信息——你永遠都會被愛戴和珍惜,你不需要害怕,你會被照顧好的。
沒有語言能形容當時的情形有多美好,我認為那是我要為這個世界帶回來的信息。
醒來後 亞歷山大兩個月恢復健康
我在那次瀕死體驗後,從重症室醒來時,我一時間無法認出床邊的親人,我的母親、妻子和兒子。我知道的只有:我經歷了一段奇幻玄妙的旅程。
如果你看我的病例,會覺得我一定沒救了。但我在兩個月後就奇蹟般恢復了健康。
幾乎所有的醫生都說,我能倖存是因為我經歷的瀕死體驗。我覺得不只是「倖存」,而是完全恢復,還變得更精神了。
在瀕死體驗之後的幾個小時裏,我的語言恢復了;幾天內,我童年記憶回來了。我對語言、神經學、大腦、宇宙、物理的知識,在從昏迷醒來後的兩個月裡全部恢復。
是做夢 還是真實經歷?
我記錄了大腦新皮質受的傷,以證明我的所見不是做夢、幻覺、虛構。事實上,有明顯的醫學證據表明我的大腦新皮質當時處於受損狀態。
按照昏迷指數來進行劃分的話,正常情況下是15分,低於9分屬於深度昏迷,3分的話就是屍體了。在我昏迷的大部分時間裏,我的昏迷指數應該都處於6或7分,有時候會低到5。
此外,CT和腦部核磁共振(MRI)檢查表明,當時我大腦中8個腦葉全部都被影響了,所以我自己本身的大腦皮層就沒有生成這種體驗的可能了。
我覺得有必要指出,當今主流媒體所推崇的,基於牛頓和唯物主義的常規科學,在80年前量子物理誕生時就應被推翻了。然而科學界的許多人還尚未走出困惑。
我前半生的54年中都在常規科學的世界觀中。我在哈佛大學醫學院教神經科手術超過15年,我以為我對大腦、思考、意識還是了解一二的。而在2008年的瀕死體驗之後,長達近12年的科學研究中,我對於科學對大腦、思想、意識和現實的理解上有了更深遠的認識。
比起老舊的唯物主義思想,人的自由意識觀點具有更强大的説服力。在昏迷前,我是不相信這點的,這次經歷對我理解人性和宇宙帶來了煥然一新的改變。
人的意識有強大力量 可以治癒疾病
我們錯誤地相信意識是由物質大腦生成的,我在昏迷之前也這麼認為的,但這並不正確。
科學界的新理論,是「選濾論」。
也就是說,大腦像是一座物理加工廠。我們的意志即使脫離了大腦也是自由的,而且具有很大的、可以影響物質世界的力量。例如安慰劑效應,安慰劑效應是指病人僅僅是心裡得到了安慰,就起到了神奇的治療效果。
《自然緩解》(Spontaneous Remission: An Annotated Bibliography)一書記載了90年代中期,超過3500例癌症、感染病、先天性疾病和退行性疾病中發生的自我康復的無法解釋的例子,原因通常是病人自己的信心起到了意想不到的療效。
打坐或禱告等行爲也可以幫助人們進入治療狀態,就像我所經歷的治療性瀕死體驗一樣,雖然我們的現代醫學基本上無法解釋瀕死體驗是如何起到神奇的治療效果的。
我們也能從其他瀕死體驗案例中得到參考。例如安妮塔·摩爾賈尼(Anita Moorjani)罹癌瀕死後痊癒,還有骨骼外科醫生瑪麗·C·尼爾(Mary C Neal)溺水30分鐘之後奇蹟恢復的故事。這些獨立的靈性治療事件都是非常奇妙的例子。而安慰劑效應也和禱告的效果類似,這些都是非常有力的治療方法。
如果我們的意識能影響我們的身體和治療效果,我們也可能可以影響現實生活中發生的事情。
我的故事非常有力,上百名醫生、護士、醫護人員,尤其是和死者打交道的人,都認識到物質身體死亡後,意識並不會隨之死亡。他們見過的證據太多了。
如果你去研究現代人對意識的了解、瀕死課題等超越物質大腦以外的事情,你會發現生活中到處都有鮮活的案例。
從篤信科學轉變為相信天堂的存在
其實「瀕死經驗」並不是現代名詞,它在公元前柏拉圖的年代就有了,他記錄了差點在戰爭中犧牲的亞美尼亞士兵伊爾的生命回顧。
伊爾復活回來後告訴其他士兵:「當你死後,你會看到走馬燈,回顧人生中所有重要的事情。從回顧中,我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是,我們存在的意義是互相愛護。」
我們在探索了這些之後,認為神的力量絕對是真實的。從科學和哲學角度來講,唯物主義也早在80年前就已經是過去式了。
但我並不是在探討宗教上的信仰。從2002年到我昏迷之前,我的靈魂迷失了多年——我放棄了對神的信仰,放棄了禱告,我不再帶我兒子去教堂,晚上不再為他們禱告。然而,我對瀕死體驗向我永恆地無疑地證明了,神慈悲的力量在這個宇宙中絕對是真實存在的。
瀕死體驗對人最大的改變
有很多其他人相似的經歷也證明了這一點——我們從瀕死體驗中學到的最重要的事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建立在宇宙的根本之中。
如果我們沒有理由地讓他人痛苦,我們也會在過世時會付出代價。在經過像我所經過的山谷那樣的有生命回顧的空間中,我們也要經歷一次和被傷害者一樣的痛苦。所以有些人如果傷害過別人,他們的生命回顧體驗就會像地獄。
在那些光和慈悲中,痛苦和折磨格外顯眼。還會有一系列的糾正來幫助我們償還,在下一世中我們才會更加善良,懂得愛護他人——這就是意識通過此過程後的終極去向。
我想說它改變了一切。改變了我對靈魂存在的認識,還有我與宇宙的關係,與他人的關係。
我不是唯一的個例。90%~95%以上經歷過瀕死體驗的的人醒來後,都變得更加慈愛,不再那麼唯物主義,更專注於幫助他人,展現親切和善良。
我從旅途回來後認識到,我們最大的挑戰之一是怎麽愛自己——充實對神的慈悲安排的認識,這才是我們真正要做的。
這體驗中最深刻難懂的不是我們死後會發生什麼,而是我們如何把這一生活得清醒而有意義。我們需要認識到,我們的靈魂是和神還有宇宙生命聯繫在一起時,並以此來指導我們的生活。
我也認為生命的來源不是像達爾文認為的進化論。即使如此,這種曲解還是滲透到了我們的經濟、政治、社會系統中,演化為所謂的「適者生存」,「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淘汰和你競爭的人」的概念。這都是不對的,現代生物學發現很多例子證明同物種和跨物種合作交流是存在的,例如海豚可以為鯨魚接生,不同的物種也會互相幫助。
當我們以肉身降生於世的時候,我們似乎就被靈魂的世界拋棄了。但人們忘記了,我們並沒有真的被拋棄,只是需要重新發掘其中的聯繫。尤其是充分感受我們的世界,從而更有意義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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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