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2年04月21日訊】(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Jan Jekielek採訪報導/秋生翻譯)「關於疫苗的信息非常之多,但對於(藥物)治療方法,提到的次數是零,完全不提。」麥卡洛說。
在我對我內科醫生、心臟病專家和流行病專家彼得·麥卡洛博士(Dr. Peter McCullough)的第一部分採訪中,我們討論了他對COVID-19多種(早期)治療方法的廣泛研究,包括一種可能在孟加拉國消滅了COVID-19的預防方法。
我們將討論奧密克戎(Omicron)變種病毒、疫苗有效率,以及與疫苗有關的不良事件的全部證據。
麥卡洛談到奧密克戎的疫情現實及VAERS(疫苗不良事件報告系統)關於疫苗造成傷害和死亡的報告。他說,(在VAERS——CDC的疫苗不良事件報告系統中,) 86%的情況下,(對不良事件的發生)沒有(除了疫苗之外的)任何其它解釋。
為什麼無症狀的病毒傳播是極為罕見的?麥卡洛說: 無症狀傳播,可能是該大流行病最大的一個謬誤。
楊傑凱: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接上文:【思想領袖】無症狀傳播 或是疫情中最大謬誤;【思想領袖】接種疫苗 自然免疫陷雙重危險
疫苗項目 政府系統在踐踏生物倫理學原則
楊傑凱:(你指的是,)這些特定的(COVID)疫苗,為了讓觀衆清晰起見,對嗎?
麥卡洛: (我指的是)這些特定的疫苗。但很多人都說,聽著,即使它們不在研究中,醫療自由也是很重要的,有自主權的原則。如果我告訴你,「聽著,服用這個糖尿病藥,對你有好處,你必須服用它,它是經過FDA批准的。」
你可以說,「聽著,這該由我決定,我是否服用或不服用這個藥,醫生,你不能把這個藥片強加給我。」 自主原則作為一個與《紐倫堡法典》密切相關的概念,而普遍存在。
在生物倫理學和研究中,還有第二個非常重要的原則,被稱為《赫爾辛基宣言》(Declaration of Helsinki),說每個人都必須獲得知情同意。我告訴你,VAERS系統一直在逐月報告——我們有20,000例死亡。
這些(死亡數字)並沒有出現在下一個接種疫苗的人的同意書中。事實上,什麼都沒有。因此,我們的(疫苗)項目,由那些在運行項目方面沒有任何追蹤記錄的機構領導,正在違反《紐倫堡法典》,違反《赫爾辛基宣言》。
而整個醫學機構、整個醫學文獻、全世界的整個政府系統,都在踐踏這些生物倫理學的原則。
FDA和CDC是錯誤機構 美國人不了解疫苗
為什麼我說(在指導疫苗接種上)FDA和CDC是錯誤的機構?FDA是一個藥物監管機構、一個藥物安全機構,與藥物公司一起裁決(藥物的)廣告說明,這才是他們的工作,他們並不領導大規模的疫苗接種計劃。
疾控中心(CDC)是一個疫情調查機構,CDC不領導大型計劃。事實上,CDC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曾領導了一個大型計劃,那是一場災難,被稱為 「塔斯基吉(梅毒試驗)計劃」(Tuskegee program)。「塔斯基吉(梅毒試驗)計劃」是在阿拉巴馬州的梅肯縣,他們招募了患有梅毒的黑人男子,有些患有梅毒,有些沒有,他們基本上給他們服用類似安慰劑的補充劑來「預防梅毒」。
他們記錄了他們發生的反應,該計劃從1932年開始。1944年左右,人們知道了青黴素可以治療梅毒。到1948年,青黴素被廣泛使用。CDC積極制止藥店向這些黑人男子提供青黴素。而他們將梅毒傳給了他們的配偶,造成了他們的孩子有先天性梅毒。
到了1972年,人們認為這是一種暴行,引起了參議院和眾議院的注意,並舉行了聽證會。CDC的一些人下台了。CDC從未說過他們很抱歉,該計劃被終止了。最後,克林頓總統在1994年不得不向受到「塔斯基吉計劃」傷害的倖存者、配偶和兒童,發表道歉和賠償聲明。
那是由CDC領導的一個計劃,CDC在領導大規模疫苗接種計劃方面,沒有任何作用,FDA(食品和藥物管理局)也沒有。
人們說,「好吧,麥卡洛博士,疫苗計劃應該如何運行?」 我們應該有一個獨立的美國公共疫苗領導計劃,讓醫學專家參與其中。應該有一個應對緊急事件委員會,關注可能發生的緊急事件。應該有一個獨立的數據安全監測員,像我這樣的人,像我這樣的專家,基本上是有評估安全的專業知識的人。應該有一個人類倫理委員會。這個計劃應該一直保持月度審查,美國人應該了解疫苗的情況,哪種疫苗最好?它們是否有效?是否安全?
月復一月,沒有報告出來,我們的FDA和CDC裝聾作啞。美國人聽到的唯一信息是,疫苗是安全和有效的,接種疫苗吧!然後在(2021年)4月中旬,美國人發現有人在接種疫苗後死亡,沒有人再接種疫苗。然後(FDA和CDC)開始施壓,開始違反生物倫理學。這還不夠,然後,在(2021年)夏天開始了強制施打疫苗。
強制打疫苗造成的緊張 遠遠超過疾病本身
而現在,強制疫苗所造成的緊張程度,遠遠超過了呼吸道疾病本身。美國人知道,如果他們不接種疫苗,他們可能會失去工作,或者他們可能無法上學。但他們也知道,他們可能會因為接種疫苗而喪命,或者留下永久性殘疾。
在VAERS系統中,有超過30,000名永久殘疾的人被登記在冊。美國人看到他們的親人、他們的家人、以及他們在學校的教會成員,要麼被疫苗致死,要麼被疫苗致殘,人數創下了新高。
這基本上是現在我們國家正在發生的事情的焦點。同時也是世界性的,我們今天坐在這裡做節目的時候,各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實際上,澳大利亞正把未接種疫苗者送進集中營。
楊傑凱:你提到了CMS的研究,這項研究估計有45,000人(死亡),因接種疫苗後的不良事件而死亡,我真得看看哥倫比亞大學的這項研究。強調一下,這幾乎讓人無法想像。這個估值是怎樣得出的?VAERS的數據實際上是2萬人(死亡),CMS說是4.5萬人,這是怎麼回事?
麥卡洛: 是這樣的,聽起來好像存在三種不同的死亡率數據統計,我們需要逐一分析。VAERS系統大約有20,000例死亡,一半死亡人口是在美國國內。因此,假設有1萬名美國人在接種疫苗後死亡,有人報告(給VAERS系統),而且CDC進行了核實。而且大多數發生在(接種疫苗後)幾天之內,得到了10,000例死亡這個數字。那是在2021年12月的數據。
在2021年夏天,就比方說是在2021年6月吧,一位CMS吹哨人觀察到了一個數據,看到CMS的參保者在接種疫苗後死亡,因為他們接種疫苗的時間和死亡時間都已確定。這位CMS吹哨人站出來說,「我感覺這很不妥。」
首席律師湯姆·倫茨與CMS的吹哨人一起,考慮到CMS中的(死亡)人數,以及CMS中記錄的死亡模式,在夏天提出了一個推斷,我們總共有4.5萬名美國人(死亡)、包括CMS記錄在冊和CMS系統之外、包括VAERS系統中那些在接種疫苗後死亡的人。他們對美國政府提起訴訟,說應該終止強制疫苗計劃,人們正在(因接種疫苗而)死亡。
現在是2021年12月,哥倫比亞大學的這篇論文擊中要害,利用美國的人口普查數據和美國的疫苗接種數據,人口普查數據可以查到銷戶的死亡人口。你至少可以找到每月誰接種了疫苗、誰死亡了的統計數據,基本上能看到這種關係,他們清楚地報告疫苗接種、疫苗接種率與死亡率之間的關係。
是誰死於疫苗?麥克勞克林分析:是老年人
在美國,我們現在已經安排了為2億人接種了疫苗。此時此刻,我們是一個大規模接種疫苗的國家。少部分未接種疫苗的,是非常不可能死亡的人,也就是兒童。所以我們總體上有7000萬兒童,我想我們有2000萬左右的11歲以下兒童,他們非常不可能死亡。(那麼)是誰死於疫苗?
在麥克勞克林(McLaughlin)的分析中,顯示的(死亡者)是老年人,也就是那些死於呼吸道疾病的同批人。由於大多數老年人很早就接種了疫苗,人們擔心的是,如果我們對老年人施打新一輪的疫苗強化針,我們是否會再次開始出現死亡病例?數字很大,我相信裡面有可信因素,這些數字很大。
今年夏天,有一個非正式的網絡調查,非常不正式、不科學。但它問了一個問題,你是否知道在你的家人或社交圈、學校、教會中等,有誰在接種疫苗後死亡?而答案是,在該調查中,大約12%的人說,聽說過,至少聽說過有人(接種疫苗後死亡)。
我在臨床實踐中,我有一個病人小組。假設我的小組有1000名病人,我估計大約70%的病人,在早期就接種了疫苗,我沒有鼓勵或勸阻。他們出於愛國心而接種了疫苗,就像我家裡的人也接種了疫苗一樣。我的意思是,每個人都知道人們接種了疫苗。
病人因疫苗死於非致命的血栓
在我的實踐中,有一個病人因疫苗死亡,我確信(這個病人)有一個非致命的血栓。很明顯,這是疫苗造成的。三個月後,病人死於這種疾病,顯然是在接種疫苗後開始的。因此,我將這一死亡證明為疫苗引起的死亡,並報告給VAERS。
我報告了(病人)最初的血栓栓塞異常情況,向VAERS報告,我真的費心費力。我似乎無法通過在線系統提交,不得不使用電話系統,我不得不讓他們把它轉換為一個永久的VAERS號碼。最後,不得不做死亡證明。為了完成報告,我花費了很多工夫。我無法想像2萬例死亡,需要做多少工作。
因此,漏報一定與此(申報困難)有關。根據哥倫比亞大學的論文,漏報的數量可能高達20(倍),這很符合實際情況。因此,如果我們(系統中可見)的死亡人數是1萬或9000人,20倍就是18萬,他們得出的是18,7萬,(死亡人數)在18萬和20萬之間。
現在,如果是在我們的老年人中,而且是那些最容易感染COVID-19的個體中,有人說,「聽著,這是一個交易,你或者可能死於COVID、或者可能死於疫苗。」哪一個(死亡)數字更大或更小?我已經聽到人們對此的評論。
在這裡,有一個我們不能接受的界限:我們不會要求人們去注射疫苗,(他們)可能在(接種疫苗後)兩天後大量死亡,我們不會那樣做,這已經超出了所有可接受的極限。我不關心這些疫苗有多好,不關心它們是否能阻止傳播。我們絕不會要求人們這樣做。
而且我認為,為兒童接種疫苗的動力,顯然不是為了兒童的自身利益。實際上,他們在利用兒童作為人肉盾牌。
楊傑凱:你在這裡開啟了另外一整套倫理問題。雖然我認為(我們)節目中的其他嘉賓已經證明,即使你要這麼做(強制接種),疫苗的功能也不會在兒童身上實現。
政府沒有逐月報告 美國人不知道疫苗有何好處
麥卡洛: 如果我引用的《柳葉刀》中的論文是正確的,39%的傳播是完全接種疫苗者傳播到完全接種疫苗者,(就像)馬進了馬廄(適得其所)。我們有三份關於Omicron的報告,其中接種疫苗的人有79%或更多人染上,疫苗並不能阻止(病毒)傳播。
問題是,疫苗到底有什麼作用?它們真的有什麼作用嗎?因為我們沒有政府逐月的報告。美國人實際上並不知道疫苗有什麼好處。美國人弄清楚了(疫苗沒有)安全性,因為他們看到有人死亡,被送進醫院,他們看到疫苗造成的傷害。我們已經有一百萬例的疫苗傷害事件。你無法掩蓋這一點。
但美國人看不到疫苗有什麼好處,因為這一波Delta變種病毒疫情巨大,相當於接種疫苗前第一波疫情的四分之三,現在我們正在進入一波Omicron疫情。在世界範圍內,我們已經有三波疫情:我們有疫苗接種前的第一波疫情;我們已經有了直接進入疫苗接種的一波Delta疫情,在全球範圍內同樣很高;現在我們正處於一波Omicron疫情中,看上去它將同樣高。
因此在世界範圍內,看起來疫苗沒有任何作用。而我們最初就知道這一點。布朗(Ronald B. Brown)及其同事有論文說,聽著,臨床試驗證實,疫苗降低(感染COVID-19)絕對風險的作用不到百分之一。因此,它對降低COVID-19的感染人數,沒有影響。
然後,(哈佛大學的)蘇布蘭馬尼安(S. V. Subramanian)的論文發表了,顯示出……聽著,他們分析了接種疫苗最多的國家和最少的國家,實際上呈現出一種反比關係,疫苗接種似乎加劇了惡化。很明顯,蘇布蘭馬尼安的結論是,將接種疫苗作為應對大流行的唯一公共衛生目標,是不成立的。換個角度看看,試試其它方法,也許能治療疾病。
現在我們面臨的情況是,人們說,「聽著,這是個糟糕的疾病,你可能死於疫苗,為了社會公共的利益,我們應該接種。」有一次我和一個人聊天,他說:「聽著,我接種了疫苗。」那是在三月初,我說,「天哪,我很擔心(因接種疫苗而)死亡。」
他說,「那麼,我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說,「現在是三月份,我們已經有1,600人死亡。」 他說,「我們在為6000萬美國人(的健康)接種疫苗,1,600人死亡,代價不大。 」
(當時)我腦袋中出現了這個想法,我說:「為雅利安人種,付出的代價很小。」這就是優生學的思維過程,淨化人口,如果你在疫苗中倖存下來,而其他人死了,那與你何干。
這就是當前的情況,大多數人都有這樣的想法:「事實上,COVID-19相當糟糕,我們需要接種疫苗,渡過難關,堅強一點,接種疫苗吧!」如果你被疫苗傷害或被殺死,沒有人會真正關心,(這種死亡事件)不會真正得到認可,不會在電視上出現。
疫苗安全問題 惡意的審查制度來掩蓋
事實上,我們有惡意的審查制度來掩蓋這些。12月10日,我們有在全球範圍內宣布的「可信新聞倡議」(the Trusted News Initiative),說我們將壓制任何有關疫苗安全問題或死亡的信息,我們將壓制任何關於早期治療的信息,以便大規模推廣疫苗。這都是公開的,這其實都是公開的!
我曾與以電視醫生身分聞名的心理學醫生德魯(Dr. David Drew Pinsky)一起上了電視。他曾感染過COVID-19,我也感染過。我們開始討論疫苗安全問題,他接種了疫苗。他告訴美國人,他接種疫苗是出於社會原因,他想出去旅行,而他實際上出現了一個強生疫苗的副作用,他真的病了。
事後我和他的妻子談過。我說,「天哪,他幾乎有腦內靜脈血栓的跡象。」 我的意思是,那是非常嚴重的。我說,「聽著,你不可能再感染COVID了,你(因感染過疫已經)有了自然免疫力,你會被排除在臨床試驗之外。」他說,「是的,我沒有必要做這個醫療程序,但我想向美國顯示,我是支持疫苗的。」
我說,「聽著,我也支持疫苗。在COVID到來之前,我接種了所有的疫苗,我們同樣支持疫苗。你不必用冒著生命危險,接種一種沒有醫學意義的疫苗,來證明這一點。」
而他說的是,他說,「聽著,……」我說,「我們大量的死亡人數不斷在增加。」這是在去年的夏天。他告訴我,他說,「彼得,美國已經準備好了,他們在心理上已習慣於看到疫苗後的大量死亡,因為COVID-19製造了如此多的孤獨、封鎖、痛苦、住院和死亡本身,美國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看著他們的親屬死於疫苗,這就是我們沒有看到憤怒的原因。」
楊傑凱:現在,由於我們面臨的一切、現實中的一切,可以說,我們在這裡已經談論了很多方面。今天,鑒於我們所知道的一切,我們應該怎麼做?
80萬因COVID而死亡 85%的死亡可以避免
麥卡洛: 疾控中心(CDC)和其它機構,對大流行的嚴重程度進行了估計,實際上,這些在一些報告和報紙文章中都有記載:我們可能會因為COVID-19大流行病而損失多達210萬人——210萬美國人。
現在是80萬(因COVID而死亡)。我現在宣誓作證,我認為85%的死亡是可以避免的,85%。因此,如果我們對每個人都進行最大限度的(早期)治療,我們可能會因呼吸道疾病而失去10萬人的生命。儘管有早期治療,但仍然會有一些人(死亡)。在我的實踐中,有一些病人,他們已經接受了所有的治療,但他們仍然死亡。但是我們本可以把它減少到10萬人(死亡)。
如果我們可以把呼吸道疾病的死亡人數,減少到10萬人,而我們事實上,因接種疫苗而死亡的人數是18.7萬人,那麼事實上,科斯托夫的分析是正確的。實際上情況更糟,疫苗正在使情況變得更糟。根據霍格的分析,(疫苗)使事情變得更糟。
我們有什麼支持疫苗的證據嗎?由於沒有關於疫苗使用情況的月度報告,我們的政府失去了一個讓美國人參與疫苗(評估)的機會。我們發現,在仲夏時節,CDC宣布,實際上,他們是在5月宣布的,一項差別對待的COVID測試政策。
他們說,如果接種了疫苗,去醫院就不用再進行測試,他們被送進醫院時,就不需要做COVID測試。但是如果你沒有接種疫苗,你得繼續接受檢測,不斷接受檢測。
這種差別對待的測試政策仍在繼續,根據CDC的指令,對未接種疫苗的人的測試,要比接種疫苗的人多得多。這造成了一個偏見,當人們進入醫院時,不管是因為COVID,還是因他們碰巧併發COVID症狀,他們都被算作COVID住院。
由於這種巨大的偏見,我們得到的分析也非常有偏見。但說了這些,根據舍爾夫(Wesley H. Self)和同事,9月份CDC的發病率和死亡率週報(MMWR)數據,得出的結論是疫苗保護率很高,達到大約85%的保護,避免了住院和死亡,(週報數據)比較了所有(三種)疫苗,這是個非常高的數字。滕福德(Adam Tenforde)等人,在《美國醫學會雜誌》(JAMA)上發表的文章,持同樣的觀點:(疫苗)避免了85%的住院治療。
但是滕福德給我們舉了一個例子,當他們住院後情況如何?(根據之前的説法,)接種疫苗對疾病惡化、重症的保護率為59%,這看起來很不錯。現在,有任何接種疫苗的人在醫院裡,看起來並不好,但事實上,他們正在(因重症)住院治療。
然後他們又問了下一個問題,就是死亡率,這非常重要。在那些接種疫苗的人中,騰福德論文中的死亡率在6%到7%之間。在滕福德的論文中,未接種疫苗者的死亡率,在8%到9%之間。所以(接種疫苗後)死亡率低一些。
下一篇要參考的論文,是科恩(Barbara A. Cohn )和同事撰寫的,那是美國退伍軍人事務部(VA)對780,000人的龐大研究項目。年齡超過65歲、接種疫苗的人,死亡率較低,即使對非COVID的疾病(也是如此),因為(該項目考察的)接種了疫苗的是(比普通人)更健康的(軍)人,這就是所謂的「選擇偏差」。
但在那些感染COVID或COVID測試呈陽性的人中,他們的生存曲線之間有12點的絕對差異。這對65歲以上的人來說,是有意義的。科恩的論文,是接種疫苗後的兩到三個月左右寫的。
疫苗的功效急劇下降 現已基本失去了
現在我們看看65歲以下人(的數據),這就是我給喬·羅根看過的,(接種疫苗有)1%的益處,1%的益處。(疫苗)有效率曲線急劇下降,Moderna、輝瑞和強生疫苗有效率在9月完全跌落,因為9月是所有退伍軍人接種疫苗6個月的紀念日,還因為Delta變體的陰影籠罩,基本上Delta對疫苗有很大的抵抗力。
所以,疫苗的功效已經失去了。諾德斯特倫(Peter Nordström)及其同事的一項大型研究,對瑞典的160萬對的接種疫苗、未接種疫苗者進行研究,表明了,輝瑞疫苗、Moderna疫苗的有效率,接種30天後,對呼吸道疾病的保護是90%。6個月後,Moderna疫苗的保護率基本上是70%左右,輝瑞疫苗的保護率是50%左右。
因此,總結一下,我們有舍爾夫、滕福德和科恩的研究,都顯示了某種程度的疫苗效力,疫苗確實起作用。接種疫苗有一些益處,這些數據很清楚。Moderna疫苗似乎總是對呼吸道疾病、住院和死亡,有更好的療效,因為它是100微克的mRNA疫苗。
輝瑞疫苗的是30微克mRNA疫苗,所以能提供的保護一定更少,而的確如此。三者之中,強生疫苗要差一些。最近, FDA更傾向於Moderna和輝瑞疫苗,並說,聽著,我們將不再將重點放在強生疫苗上,而更多地將重點放在Moderna和輝瑞疫苗。
我認為,在療效方面,說實話,這很重要。我們的疫苗計劃已經進行了一年,他們本應該早一點宣布(疫苗計劃)成功。幾個月來沒有人接種這些疫苗,我們的疫苗供應過剩。如果我們真有興趣結束大流行,為什麼不以療效最好的那種藥物為主?最後,他們開始考慮這個(疫苗效力)問題。
因此,疫苗確實有作用。但是現在有6項研究、22項研究表明,疫苗的效用在6個月之內會減弱。在9月舉行的第一輪疫苗強化針會議上,(專家)小組投票反對強化針,然後重新進行討論。一個月後,他們又返回原點,他們說要給每個人施打強化針。
因為現在一致同意,疫苗的效用不是很長。他們從未對疫苗進行過調整,以應對Delta病毒。當然針對Omicron病毒,他們也沒有對疫苗進行調整。他們仍然針對最初的武漢野生型刺突蛋白接種疫苗,它基本上已經消失了。病毒在很大程度上變異,已經超出了疫苗的作用範圍。
疫苗的好處微不足道 早期治療應作為重點
因此,現在的情況是,美國人現在知道,疫苗的好處是微不足道的。他們看到自己的親戚在注射了強化針、充分接種後,被送進醫院。以色列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所有在以色列有親戚的美國猶太人、和以色列的阿拉伯人,都在觀察這種情況,疫苗正在助長COVID-19。
以色列的疫苗接種後的曲線,比他們接種前的曲線更糟糕,幾乎所有住院的COVID-19患者、和瀕臨死亡的人,都已經完全接種、打了強化針,而以色列正在開始打第四針疫苗。
我們正在加倍努力,制定出一套基因疫苗的策略,而基因疫苗在減少傳播、減少住院和死亡方面,基本失敗了。如果我們大多數人已經完全接種了疫苗,但COVID-19問題一如既往,人們很容易得出結論,疫苗不是公共衛生的解決方案。
因此,我一直在講,我們始終應該、仍然應該把早期治療,作為我們的重點。我們應該始終把早期治療作為關鍵,因為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治療接種過疫苗、或未接種疫苗的人。接種疫苗的狀況並不重要。
我的臨床治療印象是,從某種意義上說,接種疫苗的人更容易治療——治療起來手段更溫和。我確實會詢問某人是否在接種疫苗,因為這影響了我的臨床決定。我認為這一點是支持性的。的確,在醫院裡,未接種疫苗的人,比接種疫苗的人更多地檢測出陽性。
但來自CMS的數據表明,那些真正患有呼吸道疾病住院的人群中,60%的65歲以上的人,都接種了疫苗,接種疫苗的人占多數。很清楚的是,在以色列、英國和其它地方,接種疫苗的人,在醫院裡占多數,而不是未接種疫苗的人。因此,這是一場疫苗接種者的危機。接種疫苗的人口比例越大,住院的比例就越大。這將變得很清楚,這就是我們所目睹的。
有趣的是,我們的官員有一個盲點,他們的答案是只需接種疫苗就行。美國有一個最暗淡(毫無希望)的聲明,我想我們曾經從美國總統那裡聽到過,拜登總統說,對於未接種疫苗的人來說,我們正在走向一個漫長的、致命的冬天和聖誕節日季,接種疫苗吧!他給美國投下了那片暗淡的陰影。
幸運的是,我很快就上了全國電視媒體,那天我在電台上發表了評論,幾天後又在全國電視媒體上向美國人明確表示:聽著,作為一名醫生,一個在COVID-19方面的全國權威醫生,一個意見深受美國參議院、眾多州參議院、眾多媒體信賴的人,我的意見是值得信賴的、準確的、公正平衡的,我有一個積極的、驚喜的信息要告訴美國人,具備自然免疫力人的比例,正在逐步增加。
CDC遲遲不願相信,1.46億美國人已經渡過難關。我們的治療方法甚至更加強大,我們有單克隆抗體。現在我們有默克公司的藥物,有輝瑞公司的藥物,我們有更好的口服藥物,有更複雜的方法,來處理這種大流行病,而且我們的醫院並沒有超負荷運轉,我們的醫院管理得非常好,我們的病例數是可控的。
大流行始終與老年人相關 必須回到保護老人的基點上
我們必須回到保護我們的老人的基點上。請記住,大流行始終與老年人相關,它與兒童無關。我們不能利用兒童、年輕人、甚至是中年人,作為人肉盾牌,這是不可行的。疫苗接種後的死亡和受創害人數,高得令人無法接受。
我呼籲,美國現在及時禁止所有的強制接種疫苗。對於強制接種疫苗,在法律體系中雙方互不相讓,美國人不想要它們,他們知道他們可能會死於疫苗,希望禁止強制疫苗令。而且我們應該暫停輝瑞疫苗、Moderna疫苗和強生疫苗(的強制接種),以對它們進行徹底的安全審查。
歐盟剛剛引入了Novavax疫苗,我們應該做同樣的事情(批准使用Novavax疫苗)。Novavax疫苗是一種基於抗原的蛋白質疫苗,基質中含5微克的刺突蛋白。儘管注射後手臂相當疼痛,但似乎比Moderna和輝瑞公司的疫苗安全得多。至少從最初的數據來看,他們比Moderna、輝瑞和強生疫苗,有更多的擴展隨機試驗數據,有更好的臨床試驗,甚至有強化針的數據。
那麽,我認為,疫苗還是起到一定的作用,我認為應該立即引入Novavax疫苗,提供給養老院居民和老年人、養老院護理人員,作為一種限定(人群)類的普遍加強針計劃。對於其他所有人,我們繼續在整個大流行期間進行治療,並從那裡入手。
但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我認為,美國已經目睹了美國歷史上非常黑暗的一章,其中有壓力、脅迫、威脅報復,人們被強制接種疫苗,失去生命,受到傷害和留下永久殘疾,這是美國歷史上一個黑暗篇章。我認為,我們需要結束它,並以更加積極的態度,採取非常有建設性的步驟,走出這場大流行。我願意在各個層面展示我的領導力,以實現這一目標。
楊傑凱:彼得‧麥卡洛博士,很高興能邀請到你。
麥卡洛: 謝謝你。
[旁白] 輝瑞公司、Moderna公司、強生公司和《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的主編埃里克·魯賓(Eric Rubin)博士,沒有立即回應評論請求。
為了簡潔清晰起見,本採訪經過了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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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