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1年08月15日訊】(大紀元記者袁世鋼台灣綜合報導)台行政院規劃推出「五倍券」振興經濟,但民眾黨立委張其祿從公共經濟學理論分析,點出政府忽略實務與理論差異的謬誤,使發券的效益與現金無異;而取消民眾1千元「配合款」則失去原設計的意義,等同馬政府時代的「消費券」。他認為,目前仍處於紓困階段而非振興。
張其祿指出,五倍券的政策基礎是來自公共經濟學理論,有關中央(聯邦政府)與地方(州政府)間「補助政策」的「財政聯邦主義」,也就是中央如何透過不同的補助方式來使地方實踐政策,其中包含現金、限定用途的補助款、配合款、實物補助等4種方式;而行政、交易成本與實踐政策的效果成正比,現金最低,其次依序增加。
其中,「限定用途的補助款」相當接近「券」的設計,因用途已被中央指定,減少地方任意分配的空間,能彰顯現金所缺乏的替代效果,精準將補助資源應用在政策目標上;而「配合款」的限制更嚴苛,地方需先執行中央政策達一定程度後,中央再予以補貼,即類似「倍數券」的設計,民眾必須先支付1千元才能再獲得政府貼補。
不過,張其祿認為,「五倍券」的政策設計雖符合公共經濟理論的一般性假說,卻忽略了實務上的情境變異,也發生了「不同分析層次」上的錯誤援引。他分析,由於補助是直接分散至大眾而非地方政府,補助金額占個人收入比例甚低,不如補助款占地方政府總預算的大比例,使「倍數券」的經濟效果與「現金」無異。
尤其在個人所得效果及替代效果部分,將因「規模」或補助金額太小而無顯著差異。換言之,無論民眾多獲得2千元或4千元,既不會使收入發生結構性變動(所得效果),也不會立即顯著提升消費(乘數效果),因此多數民眾應只會將此筆補貼應用於既有或必需的民生消費上,僅達成部份替代效應。
張其祿表示,「券」的好處頂多是限時消、有利政府事後統計消費流向,但除了極高的行政及交易成本外,需要從瘦鵝身上拔毛的「倍數券」更容易引其民怨;而取消了民眾1千元的配合款後,就完全失去「倍數券」或「配合款」補助方式的設計用意,不會有「倍數」效果,實則與馬政府時代的「消費券」無異。
張其祿強調,就疫情的影響情況與政府所能發放的補助金額而言,目前仍只能算是紓困而非振興,國內多數內需及服務產業需要的是紓困的及時雨,不宜再經繁複的行政手續;縱使是為了振興,也不宜再耗費龐大的行政成本印製,直接回饋至民眾身上;若能排富,則可將人均補助的金額提升與集中,更能加強經濟刺激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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