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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種子——法輪大法在台灣的故事》上篇 萌芽(2)

【金色種子】法輪大法在北台灣萌芽 建立全台第一個煉功點

採訪、撰稿:曾祥富 ‧ 黃錦
《金色種子》封面(博大出版社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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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號】    

【緣起】《金色種子——法輪大法在台灣的故事》這本書主要紀錄了法輪功在台灣發展的脈絡及一些感人的故事,而這些珍貴的歷程也是一部活的歷史。

1994年,一對台北夫妻在山東濟南的奇妙緣起,上海醫師的遠渡來台,貴州老翁的花蓮探親,捎來了大法的種子,串起了曠世難遇的修煉機緣。

2016年2月編輯小組逐步展開台灣北、中、南各地的專訪,歷經錄音檔聽打後再交互查詢比對,歷經三年,終能彙整集成冊。比原來預期的還要艱難。

欣逢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大紀元推出《金色種子》一書全文連載,期望這本書的刊登,讓法輪大法在台灣的發展足跡,能夠更完整的留下一個歷史見證。

接前文

建立全台第一個煉功點

回到台灣後,鄭文煌到醫院複診,發現原本布滿膽囊的結石竟全都神奇消失。「那個石頭怎麼不見了?」醫師不可置信的看著X光片子說。鄭文煌很高興的告訴醫生這趟大陸行。百思不得其解的醫生也只能囑咐鄭文煌:「如果有什麼不適,記得回醫院檢查。」

對鄭文煌而言,這趟廣州行,身體所親歷的巨大變化,仍遠不如心靈所受到的激盪。

一九二三年出生在中國大陸的鄭文煌,年紀輕輕就加入國軍跟隨國民政府抗戰,經歷了抗日戰爭,歷次國共內戰、古寧頭戰役等。一九四九年隨著國民政府來台,不久即從軍中退役,改做房屋漏水修補工程的生意。原本脾氣不好的鄭文煌,對子女的教育仍不改軍人作風,讓子女們敬而遠之,而他也不以為意。

這次在廣州期間,一位大陸學員拍拍鄭文煌的肩膀跟他說:「老弟啊,你都沒修心性!」他一下醒悟沒修去自己的壞脾氣,經常動怒,然後罵妻子、罵子女,實在不應該!他說:「心性沒提高,功不長,身體當然無法淨化,當然得病啊。」

回台後,鄭文煌開始注重心性修煉,他的改變,妻子感受最深:「以前都是我服侍他。他回到家,要幫他脫襪子、倒茶。廣州回來後,他的態度就不一樣了,反而是他泡茶給我喝,完全相反了!」

他的女兒鄭惠文回憶說,從廣州回來之後,爸爸開始有了笑容,冷若冰霜的撲克臉融化了,不但變得會替別人著想,跟媽媽還會開起玩笑,簡直脫胎換骨。她說:「爸爸以前很難親近,我們小時候看到他就是趕快閃人,親子關係是疏遠的。後來發現不一樣喔,家裡就變得融洽了。」

「世間像我這樣被病痛折磨的人太多了……」何來琴想著;又看著自己家庭的變化;再加上北京學員經常來信鼓勵:「你們一定要出去,把法傳出去。」於是他夫妻倆決定行動,讓更多人能從中受益。

但是該怎麼做呢?他們仿效大陸學員的做法──到外面建「煉功點」。於是夫妻倆就在住家附近尋找合適地點。

一番尋覓之後,他們來到台北陽明山公園花鐘附近,覺得這裡環境不錯,空氣清新,還可以俯瞰整個台北市,視野好。

一九九五年四月二十七日這天清晨六點半,何來琴與先生在花鐘附近掛上女兒手寫的「法輪大法好」橫幅,打開錄音機播放煉功音樂,開始煉功。台灣第一個法輪大法「煉功點」就這樣成立了。

從山上到山下

在陽明山公園花鐘附近的幽僻處,何來琴夫婦倆柔美流暢的動作,伴隨悠揚的煉功音樂,第一天清晨就吸引不少遊客駐足詢問。而他們也依照李老師的要求:「不能收錢、不能收禮,完全義務教功。」

短短的期間內就有幾十人陸續加入煉功的行列,有來自附近天母地區,也有來自松山、新店等大台北地區的民眾。何來琴回憶:「來學的人也覺得很奇妙,他們很少上陽明山,可冥冥之中就覺得要來這裡。」一名被煉功音樂吸引的民眾,當他走進煉功點,隨著比劃法輪功第一套功法的動作「彌勒伸腰」時,一直以來無法伸直的雙手,竟然伸直了,這著實讓一旁的妻子大感訝異,因為這位先生肺部開刀後,平常穿衣都需妻子協助,而他還邊煉功邊說:「煉功真的很舒服!」

就如同何來琴夫婦所曾經歷過的身體神奇變化,這樣的事例在煉功點也屢屢出現。

現任台灣法輪大法學會副理事長黃春梅,也是無意中加入陽明山的煉功行列。

1995年4月台灣首個法輪大法「煉功點」成立,陽明山前山公園煉功點,很短時間內就有很多人加入。(博大出版社提供)

自婚後就跟隨先生從台南至台北定居,近二十年的全職家庭主婦生活,讓黃春梅特別期待假日的家庭活動。一九九五年雙十節,好不容易等到繁忙的先生有了假期,不料他卻依然與客戶相約打高爾夫球,負氣的黃春梅因此獨自到天母住家附近的陽明山走走。

走著走著,在山路的拐彎處,黃春梅看見三、四個婦人在煉功,她說:「我放下了傘,跟著她們的動作就比劃起來了。」內向的她覺得功法十分優美,當時她就想學,然而害羞卻讓她不敢開口。

黃春梅說往常在公園看到人練功,不時的也會興起想學的念頭,但總是因為內向的性格,讓她始終未曾得學。

而這次回到家後,黃春梅卻異於以往的後悔自己沒有行動。隔天,在相同的時間她又到了相同的地方,卻沒看見有人煉功。她狐疑的想:「我記錯了時間嗎?」於是,她決定在不同的時間再來看看。找了幾天後,她終於又發現了煉功的人。這回她鼓起勇氣向煉功的婦人開口了。於是婦人告知她何來琴夫妻煉功點的訊息。

那個週日,張清火開著車載著妻子上陽明山參加晨煉,到了陽明山卻看不到有人煉功,因為怕遲到很著急,心急如焚。黃春梅看到旁邊有一個賣菜的,她就過去問那個賣菜的:「聽說這裡有人在煉法輪功,是在哪裡?」那個賣菜的手往台階上一指說,在那上面。她沿著台階上去,那時鄭文煌正在跟學員講話:「這個功法不只是要煉功,還要學法,修心性。」也正好是鄭文煌跟學員在講話,黃春梅就沒有遲到,可以來得及跟大家一起煉功。

一段時日以來,他們夫妻就對打坐深感興趣,也曾拜訪寺廟想學打坐,卻無緣入門。就這樣,黃春梅夫婦也加入了煉功的行列,每逢假日的清晨就一起上陽明山的煉功點煉功。

集體煉功時,大家都是依照煉功音樂裡李老師的口令而動,當時的三C產品並不發達,播放煉功音樂的收音機又大又重,一個禮拜就得更換電池。黃春梅夫婦倆眼看著鄭文煌提著笨重的收音機,還免費義務的教大家煉功,心裡過意不去,「我們就跟鄭文煌說,我們買了收音機了,以後我們來提吧」

不久,黃春梅夫婦建議在天母公園建煉功點,鄭文煌察看了天母公園環境後,同意建點。就這樣,一九九五年年底,在天母公園成立了台北第二個煉功點。之後,鄭文煌就兩邊跑,有時在陽明山,有時在天母公園煉功。當有新人來學功,有時鄭文煌也會讓黃春梅去教。雖然當時台灣還沒有「輔導員」的概念,但是黃春梅也逐漸的負責起輔導新學員的工作,日後也成為天母煉功點的輔導員。

一九九五年年底,天母公園成立了台北第二個晨煉的煉功點。(博大出版社提供)

開辦「九天學法煉功班」

一九九五年年底,陽明山上小小的煉功點擠滿了三十多人,外加每日眾多來探詢學習的人潮,這些現象雖然讓鄭文煌夫婦十分高興,但是也讓他們意識到一個新的問題。因為法輪功是「性命雙修」功法,強調除了煉五套功法外,還必須「修心性」。而要如何才能修好自己,提高心性呢?那就必須學法。《轉法輪》即是指導學員如何修煉的最主要一本書。但是當時他們僅有一本《轉法輪》、一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以及一套李老師在濟南講法的錄音帶,學員們輪流傳閱的速度實在過於緩慢。眼看著新加入的學員無法深入了解、真正修煉,他們夫婦倆內心不免著急。於是他們寫信向大陸學員求助。

一九九五年,台灣當時僅有一本《轉法輪》及 一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博大出版社提供)

恰巧,原上海法輪大法輔導站站長聶淑文隨先生來高雄定居,在北京研究會的聯絡下,聶淑文帶來了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影帶,並協助鄭文煌夫婦在家中成立「九天學法煉功班」。

所謂「九天學法煉功班」,是開始學習法輪大法最完整的一種方式。在九天中,每天觀看一卷李洪志老師在大陸講法的錄影帶,九天共九卷,看完影帶後再由學員教授五套功法,每天課程約兩至三個小時。

一九九六年一月,儘管《轉法輪》一書當時在大陸各省奇缺,北京法輪大法研究會還是寄了一百本《轉法輪》到台灣。這樣一來,大家就不用在輪流借閱中枯等。

鄭文煌家裡的客廳成了九天班的地點,他們夫妻倆又十分體貼,任何時段、不管人數多寡都配合學功人的便利時間開班。鄭惠文回憶,「當時家裡好像是道場,人來人往,經常都是滿的,從客廳一直坐到飯廳、坐到房間門口。」

 

一九九六年初鄭文煌夫妻在天母家中成立「九天學法煉功班」。(博大出版社提供)

原本個性內向的何來琴,招呼著陌生的人,教功、講解,看在女兒鄭惠文眼中,極少接觸社會的母親,已從一個怯於面對大眾,脫胎成為一個有「自信」的人。鄭惠文認為母親的那份自信起源於「她在做一件對的事情,對人有益的事情」。鄭惠文解釋道:「那是一個『善念』,她覺得:『因為我自身受益了,我就要把這樣的東西傳遞給別人。』」

而父親鄭文煌呢?除了脾氣從暴躁轉為平和之外,更看淡了物質、名望與金錢利益。生意上要不回來的債務,就慨然將那些支票、本票全都撕掉。由於法輪功強調義務教功,即便是九天學法煉功班,一樣是免費的。曾有人學煉後,身體疾病全消,感恩之際,拿來了一疊的「酬謝金」,即便當時鄭文煌的經濟條件並不很好,他仍然遵照李老師的要求而堅持拒收。

眼看著嚴父變慈父,原本一年到頭幾乎都躺臥病榻的母親變得生龍活虎,家裡氣氛融洽,充滿了歡笑,鄭惠文與哥哥、弟弟也因此相繼修煉法輪功。

南傳桃園

當時就讀大學夜間部的鄭惠文經常把媽媽的故事告訴別人,幾乎是逢人就講,包包裡還放著她自己設計的法輪功簡介,許多高中同學、專科同學、大學同學以及老師,也因而相約到她家裡學煉、上九天法輪功學習班。

後來鄭惠文去了一家公司工讀,依然有機會就講媽媽的故事,同事、主管不少人也參加了九天班,其中包括一位患有嚴重坐骨神經疾病的同事劉皇影。

一九九六年,三十四歲的劉皇影,走到人生谷底。每日拖著疲憊的身軀下班,夜裡躺在床上,任何一個翻身、移動,就迎來徹骨的疼痛。那時的他,每走十步必須蹲下休息,才能再走。

在病徵初顯時,劉皇影上醫院檢查,照了X光與核磁共振,結果是坐骨神經痛,脊椎第五節的腰椎盤突出並旋轉。醫生建議開刀,但成功率僅百分之五十。面對失敗就可能終身癱瘓得坐輪椅的風險,讓劉皇影怯於手術之途。

之後,歷經兩年多「散家產」式的求醫經歷,劉皇影形容自己當時急病亂投醫,卻只帶給自己更多的失望。「我大哥說高雄有一個針灸多厲害,二話不說,機票買了就飛下去了。」找中醫、試過民俗療法,也在弟弟的介紹下向一位氣功師學功,「一套功法,每人需付一萬元,外加吃藥,而藥費每月要三萬元。」學了一年多卻收效甚微。

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三日,是劉皇影此生難忘的日子,那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上九天班的第一天。後來他一口氣連上了五次「九天班」,他說不是沒聽懂講法內容,而是倍感珍貴,「知道這個是好東西!」

在第三次上九天班的某一天,負責營建水電工程的劉皇影在工地接到一通電話,他急忙的跑去處理,當跑上樓梯的轉折時,他突然意識到:「唉唷,我怎麼會跑了!」學功大約兩三個月後,久治不癒的他已經大致康復了。

這樣的經歷也帶動了他的妻子、兄弟姊妹跟著一起煉功。

一九九六年三月,劉皇影舉家搬到桃園,並建立了桃園第一個煉功點,也開辦了「九天班」,桃園、新竹許多人都是從他這裡學煉了法輪功的。

接下文)@

劉皇影(右一)修煉法輪功後,於一九九六年十月參加北京國際交流會到天壇公園與學員一起煉功。(博大出版社提供)
一九九六年十月十二日,參加北京國際交流會的各國法輪功學員在北京戒台寺晨煉。(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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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標題〈從陽明山擴及北台灣〉,選自《金色種子——法輪大法在台灣的故事》/版權歸博大出版社所有,歡迎傳閱和轉載,不得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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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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