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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和菲利蒙煉功點(22)

讓位子、最後一杯飲料

舊金山中國城內的法輪大法真相點之一。(屬真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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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04月05日訊】文:屬真
那天我站在「天下為公」牌坊後邊,遠離站在街口的學員,因為那天不是我固定去真相景點的日子。來了一位老年女士站在我的近處,數次我發現她緊鎖眉頭,又不直面看我,我疑惑不明白為什麼。然後,我看到數位基督徒拉著他們的展物推車在過馬路。我知道他們要用我站立的位置,於是,我就先離開了。

舊金山中國城「天下為公」牌坊的法輪大法真相點。(屬真提供)

在真相點與基督徒交朋友

當我等綠燈要過馬路時,他們已經到了我剛才的位置,那位女士跟他們講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一臉愁容,我才明白她是擔心我不肯讓位。其實,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我們不論哪個學員見他們到來,都會讓開,畢竟他們有數個人、有物品。而我們站立在那裡的學員只有一個,讓位子不難。

那位老太太和我是第一次見面,讓人家愁眉不展了一段時間,雖然我沒有做錯什麼,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如果我能知道她的心思的話,我會主動上前告訴她,我會讓位,她就不會有不舒服的心情。

這些基督徒是在我們成立這個真相景點之後幾年來「天下為公」的,他們來自很多城鎮,排了班不同的日期,來不同的人。這是學員與基督徒交朋友的好機會,每個學員不論語言狀況如何,都盡己所能地和他們交談。

一天一位衣冠楚楚的高個子西人男士,到我面前告訴我,他是牧師,已經有學員給他講了真相,他鼓勵我們要堅持下去。

有一位最年長的男學員不會英文,一位小店主就愛跟他「開玩笑」屢屢跟他說:「不要站在這裡」。同樣不會英文的他的太太見狀,就會過馬路來為先生解圍,把他換到另一個街口。一天在路邊供遊客坐的長椅上,這位年長男學員與基督徒的一位漂亮西人小姐,面對面坐著。遠遠看到他們,他侃侃而談,我很不解,走近才聽到他是在說中文,這個女青年懂一些中文,而這位女青年也能直接從在大陸受迫害的學員那裡了解真相。他們成了好朋友。

我想西方人確實很幽默,這位女青年是不是也跟小店主一樣開玩笑:那你不讓他站,我就讓他坐。也許她是這樣想。

另有一次,來了一位看似混血兒的男青年,我第一次見到他,他一到就用流利的中文叫我把身後鐵欄杆的橫幅收掉。正當我想對他說什麼好呢,一位常來的基督徒對他說:「他們這樣做已經好多年了。」我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派發飲料的小姑娘

這件事不是發生在「天下為公」真相景點,是我剛開始走上街頭講真相、派資料。在唐人街的一個小街口斜對面,有三四個女學生為一家剛開張的飲料店做宣傳,她們手托著放了小紙杯飲料的盤子。在派資料時,我發現街對面的一位女學生工對我打手勢,示意我去取飲料,我也隔街對她打手勢,表示我不要。不久她過了馬路將盤中的一杯飲料給我,敵不過她的好意,我收下了過了。過了一段時間,我倆再一次互相打手勢,她又過街把飲料送給我。我真不明白她為什麼對我情有獨鍾。

下午,學員之間互相交換位子,我站到街對面,起先與那位小姑娘隔四五步遠,各自做各自的事。人越來越少,我倆的距離越來越近,最後行人非常少了,我倆也站在一起了。我們也開始對話,「你說派發東西給人,難不難?」她首先發問,我沒有在街頭派發食物的經驗,說難我想像不出難的理由,我以為送人家吃的不會難;至於我們派發資料,這件事意義重大,是不該有難的念頭。

這位女孩怎麼會提到難,在這個問題上她似乎有點幼稚,我想女孩絲毫沒有察覺到我會與她有不同的想法,還是直率地說她的話:「難,特別是最後一杯。」聽她講「最後一杯」,其實我想到「最後一批」是呀!我們是在尋找最後一批有緣人,像是大海撈針,說難也是對的。我想我開始放棄剛才對女孩的看法,她不幼稚。

「人們看到是最後一杯,就不想要了。」她繼續說,我心裡想「她講了人的心理活動的常識,講的是她從工作中得到的認識」,我開始覺得不該小看她,同時我明白了為什麼上午她一次次地給我送飲料,她要用容易的辦法,去解決她的難題。她是16歲美國出生的孩子,第一次出來打學生工,並不是為了錢,是爸爸鼓勵她出來與社會接觸,她只會講廣東話,不會看中文。我們交談了一會兒,突然她說:「我要把你當作祖母。」平時做父母的讓小孩叫我婆婆、奶奶的,時有發生,那是一種禮貌,和今天這個16歲的小女孩,出自內心地說要把我當作祖母,讓我很意外。

「以後我們倆人站在一起派發,人家一看是祖孫倆人一起做事,一定會有好感,會有多的人拿。這樣我可以送出多些飲料,你的資料也可以派出多些。」沒想到她會有這麼一個有趣的想法,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她。

善用每一種形式

緊接著我和學員回家了,回家後我細想了一下,首先要給她肯定,她在為自己的工作著想,同時想到支持學員做的事,這是對法輪大法的支持。再來,都要給她機會,不要看形式,要看人心。她說的祖孫一起派發,是她用心想出來的,送給人的資料旁邊多了一個飲料,還是資料,不會變成飲料的菜單。

她想的只是改變一個形式,可以的話就給她機會。下一週,我到了街口,女孩們沒有出現,我想她們的學生工應該結束了。今天想起女孩對「難」的表述,我認識到一點:大法至簡至易,如果遇到難事,一定有容易解決的辦法。對於她願意以祖孫相稱,與我一起派發,我想到:執著於一種形式,會忽略其它可行的辦法。我還想到,做事再崇高,也不要忽略人之常情,才能在現實社會實踐中行之有效、暢通無阻。與女孩的巧遇,還讓我想到,要善用社會中的有利因素,才能讓大法更好的在每一個角落弘法。#(完)




本文刊載於舊金山3月27日教育版

責任編輯:李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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