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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出道的天才畫家 用金箔點綴奇異鳥類獲獎

文/洛林·費里爾(LORRAINE FERRIER) 翻譯/陳遇
安德魯·普萊奇的作品《犀鳥》(Hornbill),2020年。油彩、畫板、銀箔,50.8 x 76.2公分。(Andrew Pledge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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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普萊奇(Andrew Pledge)可不是一般的畫家,他是專門描繪野生動物的畫家。在普萊奇筆下的世界,那些不太受歡迎甚至可說長相奇醜的野生鳥類,都變成了一幅幅美麗的畫面。不久前,這位自學畫家就是以這項獨特的天賦,以一幅描繪美洲《林鸛》(Wood Stork)的作品,榮獲了大衛·謝潑德野生動物基金會(David Shepherd Wildlife Foundation,DSWF)2020年最佳野生動物畫家獎。

安德魯·普萊奇(Andrew Pledge)的作品《林鸛》(Wood Stork),2019年。油彩、畫板、金箔,71.1 x 50.8公分。這幅作品被大衛·謝潑德野生動物基金會(David Shepherd Wildlife Foundation)選為2020年最佳野生動物畫家獎。(Andrew Pledge提供)

過去約長達十年的時間,普萊奇都在倫敦的一間小型建築公司上班,專門為高端住宅製作手工模型。他在公司裡接受訓練,最終成為了模型師主管。在那裏工作的最後一年,他負責製作了該公司於2018年威尼斯建築雙年展展出的建築模型。普萊奇對建築模型一直保有熱情,現在則以自由工作者繼續在這個領域服務。

安德魯·普萊奇的建築模型作品,胡桃木製成的紐約摩根圖書館(New York’s Morgan Library)。他在建築模型公司十年的工作經驗,仍持續影響著他繪畫作品的構圖設計。(Andrew Pledge提供)

「我非常幸運能從事這麼有趣的工作」,他在電話訪談中說道。

不過,自2019年9月起,他毅然決定成為一名全職畫家。彷彿肯定他的轉職,他在離開藝術界十年後的第一幅作品,竟幫他贏了大獎。

安德魯·普萊奇在英國東南邊貝肯翰姆(Beckenham)的畫室使用銀箔描繪一隻高角羚。(Andrew Pledge提供)

不同凡響的光澤

普萊奇解釋,目前有關野生動物的作品多侷限在一些特殊的藝廊。在他看來,野生動物繪畫和主流藝術界幾乎沒有交集。這是他會希望有所改變的,他也自許其作品能夠成為銜接的媒介。

普萊奇的野生動物作品確實不同凡響。不同於多數野生動物畫家著重在描繪動物的自然棲地,他想畫特別一點的東西。

這個特別的東西就是在畫中加入一點金箔或銀箔。在模型公司上班時,他曾在倫敦市中心的一個建案模型中使用金箔表現泰唔士河,並且一試成主顧。在他協助一名當代知名藝術家創作各種裝飾技巧時,他也很喜歡使用金箔。

安德魯·普萊奇小心翼翼地在畫布上的林鸛頸部貼上金箔。(Andrew Pledge提供)

此外,普萊奇也注意到這個領域的作品往往過度著重在畫面主角,也就是動物本身上,而缺少了畫面的整體感。因此,他將整體構圖視為最重要的元素,也相信這是他的一個強項,因為他有建築的背景,又有和許多建築師與設計師多年合作的經驗。

關於他的《林鸛》作品,他提到:「我使用了非常細緻的處理手法,在描繪這隻動物的特寫時,同時也一直注意整體也要是一幅美麗的畫面。」

金箔的運用讓他將堪稱最醜的鳥類昇華到了一種美的境界。他在畫面上加入金箔並不是為了改變鳥兒,而是「將人們沒有注意到鳥類天生的美強調出來。」

鳥的魅力

對普萊奇來說,鳥一直是很神奇的動物。「鳥帶給你無限的想像。它不僅有上千多種,而且長得也都很不一樣」,他說道。記得在8或9歲的時候,他就常畫天鵝和老鷹,但對獅子、老虎和大象等動物就沒那麼感興趣。

鳥類令普萊奇非常著迷的一點,就是有非常多的細節和特徵。「鳥類有非常大量驚人的個性」,他說。他回想起自己最喜愛的烏鴉,說:「他們看似都有一個故事在背後,就像一個人物一樣。」

安德魯·普萊奇的作品《犀鳥》(Hornbill),2020年。油彩、畫板、銀箔,50.8 x 76.2公分。(Andrew Pledge提供)

從細節方面來說,他認為獅子是美麗威武的動物,但它們沒有足夠的細節讓他描繪。「它們就是毛和鬃毛。但當你看到鳥的時候,光是一根羽毛就相當不可思議了。⋯⋯每一根羽毛都根據不同的反射質地,產生出獨特的顏色。」

鸕鶿的真本色

最令普萊奇喜愛的鳥類,莫過於鸕鶿了。他常在泰唔士河畔觀察鸕鶿,發現它們「翼手龍般的外表」看似黝黑,仔細一瞧卻可以看到許多「漂亮的藍色和棕色羽毛。」

在他的鸕鶿作品中,普萊奇同時捕捉了其古老原始的形態和色彩斑斕的羽翼。畫面中的這隻鳥看似永遠停頓在剛吐了口氣、姿態間帶有一絲傲氣的那一瞬間。鸕鶿的身上泛著藍光、珠寶質地般的胸羽,和河流的波光漣漪相互映襯,好不威武。

安德魯·普萊奇的作品《鸕鶿》(Cormorant),2020年。油彩、畫板、銀箔,76.2 x 60.9公分。(Andrew Pledge提供)

在《林鸛》獲獎後,他便開始創作《鸕鶿》(Cormorant)這幅畫,不過這次並不是在鳥身上使用金箔,而是在畫面背景中加上銀箔。

這幅作品就像鸕鶿的真本色一樣,仔細觀察後才會發現它真實的色彩。這幅畫現在掛在他家的起居室,背後一堵白牆反射到畫作的銀箔表面上,讓銀色的背景幾乎隱形了。

精益求精和致力保育

一年多前,普萊奇才開始在作品中加入金箔和銀箔。這項技術非常費工,需要很多耐心和技巧,是一項他還在不斷磨練的技巧。像在《鸕鶿》這幅作品中,他使用了8乘8公分大小的銀箔塊,一塊一塊貼到畫面背景上,最後在銀箔表面作畫。銀箔這種素材特別容易剝落,任何一個步驟錯了就容易掉落,只能重新再畫,過程非常複雜。不過隨著一幅一幅新作品如《林鸛》、《犀鳥》、《鸕鶿》和《山雞》的完成,他這項技巧也愈加純熟。

安德魯·普萊奇的獵豹鉛筆素描。(Andrew Pledge提供)
C是猩猩:野生動物畫家安德魯·普萊奇描繪著字母動物的素描,用來籌措保育基金。(Andrew Pledge提供)

在普萊奇不斷追求技藝上突破的同時,他也致力於保育行動。所以在平常的繪畫時間之外,他也繪製了一系列字母對應動物的素描,每一個字母都有一個相對應的動物,這個籌款計畫所募到的經費將全部捐給大衛·謝潑德野生動物基金會,這是一個總部設在英國的慈善機構,長期協助亞洲和非洲的動物保育計畫。

安德魯·普萊奇的獅子素描,這幅作品也是為了募款協助大衛·謝潑德野生動物基金會籌措保育經費所做。(Andrew Pledge提供)

即使創作過獅子、老虎、大象或其他野生動物的作品,可以確信的是:普萊奇將持續用金銀的光澤展現那些鮮少受到關注的鳥類之美。

更多關於安德魯·普萊奇的資訊,請參閱。

安德魯·普萊奇的作品《含情脈脈的高角羚》(Rutting Impalas),2020年。油彩、畫板、銀箔,76.2 x 50.8公分。(Andrew Pledge提供)

原文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責任編輯: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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